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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嫁给奸臣数学家应迦月秦九韶》-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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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烛心桥三个字的时候,赵竑的眼神明显变了变,身子也跟着一晃,旋即喃喃道:“那位姑娘死得着实可惜,我原本在烛心桥等候老师,谁知道……都怪我不该伸手相扶,倒是让她白白冤死了。”

      秦九韶摇了摇头:“并非是巧合,有人故意栽赃陷害,郡王纵有通天的能力也无可奈何。”

      “你是说?”赵竑虽然心中隐隐猜到是有人陷害,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却没有人来郡王府找他的茬,这些日子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可听秦九韶这么一说,心中便也跟着疑惑了起来。

      “你说原本在烛心桥等候真先生?”秦九韶问道。

      “是啊。”赵竑叹了一口气,“沂王……不,新帝继位那日,唯有老师帮我说过公道话,我也只能寄希望于老师身上了。那日他派人告诉我说有要事相商,我便径自前去了,谁知一整日都没有瞧见老师的影子。”

      秦九韶没有多说闲话,直截了当道:“史丞相已经将真先生调离了临安,如今他是湖南安抚使知潭州,怎么会约你在烛心桥见面呢?”

      赵竑一听,顿时惊了,他这些日子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平时交好的大臣也纷纷与他划清界限,是以许多事情知道的还不如秦九韶清楚。这样看来,他确实是被人陷害了,赵竑越想越觉得后怕,只觉得自己现在处在了孤立无援的境地,随时都会被新帝给害死。

      病急乱投医之下,赵竑又上前抓住了秦九韶的袖子,言辞恳切:“秦兄,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你帮帮我。”

      “我帮不了你。”秦九韶再一次将他的手放了下来,眉眼间皆是看透人事的淡漠。

      只是这一次,他的语调拖得很长,“成王败寇,大局已定。郡王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让自己形同废人,只有威胁不到新帝的情况下,才能勉强活命。”

      “这……我是太子,不是废人!”赵竑一下子就崩溃了,那些伪装的自傲都在顷刻之间崩塌,“那个赵昀不过是个野种,他身上有没有流着赵氏的血脉还未可知,这皇位迟早还是会回到我手上的!”

      秦九韶看着他,心中低低喟叹了一声。这位济阳郡王,早在先帝在位的时候,便什么想法都表现在脸上,不知韬光养晦,不肯妥协与退让。若非如此,史弥远也不会急急忙忙找一个宗室子弟来替代他。同他比较起来,赵昀确实是个沉得住气的性子,也难怪他能在这场权力的斗争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后的赢家。

      “秦某不才,无法帮郡王重回太子之位,所能做的,唯有保住郡王的性命。”

      赵竑听罢,这才缓缓垂下头来,神色黯然,似乎渐渐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是啊,眼前这朝不保夕的日子,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被人一剑杀了,就像他曾经派人去刺杀赵昀时那样。

      能勉强苟活,已是最大的幸事了吧?

      良久,他问道:“众人都唯恐与我沾上关系,你为何要帮我?”

      秦九韶回望着他的眼睛,神色晦暗不明。

      “因为,我也需要郡王的帮助。”

      他这次来找赵竑,一来是为了确认事情的真相,二来,赵竑虽然失了势,可毕竟作为东宫太子在宫中住了些年头,对临安宫了如指掌,且身边总有些信得过的宫人,于自己来说,是个不错的切入口。

      听了这样直接的话,赵竑其实是有些失望的,还以为自己有个坚定的拥护者。

      可理智也告诉他,自己现在还能有些利用价值,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哦?你要我帮你什么。”

      “我的新婚妻子被官家掳进宫了。”秦九韶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语气是没有太大变化的,可他的眼神里却散发着淡淡的寒气,像是一块被镇压在雪山里的墨玉,细看之下,颇有些心惊。

      听了这话,赵竑便多看了他几眼,感叹道:“没想到,秦兄还是个多情种,同在老师门下受学,你我二人可都逃不过一个情字啊。”

      此时此刻,他想起了曾经在史弥远的吩咐下接近自己的苏妙妙,一时间也对秦九韶多了几分同情。

      “你知道吗?”赵竑缓缓转过身去,看向了临安宫的方向,神色悲凉而又恍惚,“父皇去世之前,曾经告诉我,临安宫中有一条直通城外的密道。”

      秦九韶顿时僵了僵,没想到赵竑竟然将这样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看来他对赵氏的江山已经是失望透顶了。

      赵竑叹了口气,继续道:“靖康之耻,不只是皇族、更是整个大宋的奇耻大辱。当时的金国虎视眈眈,临安宫建成之后,便在地下留了个只供一人进出的密道。以便在遭遇不测的时候,赵氏皇族能留下血脉,东山再起。这个秘密,只能由上一任君王传给要继位的储君,而父皇,也只告诉了我这个要继位的太子!”

      想到这里,赵竑便咬牙切齿道:“那些篡权夺位的乱臣贼子,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这便是他史弥远矫诏篡位的最有力证明!”

      然而……

      证明了又能如何呢?秘密也好,密道也好,又能如何呢?

      他手上一没兵权二没钱财三没靠山,空有头衔和真相,还不如那起义的农夫。

      赵竑转过头来,看向了立在自己身侧的秦九韶,颇有些讽刺的笑了笑:“既然我永远都用不上这个密道了,倒不如成全你。如此,也能在史书上留下一段佳话吧?”

      贵妃

      第七十章贵妃

      “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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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小心翼翼看了看他的脸色, 这才道:“陛下向守备军下达秘旨的事情,丞相听说之后, 直接派人拦下了……昨日夜里还将信使秘密斩杀了。”

      赵昀的眸色顿时深了几分:“怎么会这样,不是让你办好此事的吗?怎么会走漏风声?”

      对方吓得连忙跪了下来:“陛下息怒,这丞相大人在临安耳目众多,防不胜防, 小人也是力不从心啊。”

      “可是,朕都已经答应她了。”

      答应的事情却做不好,显得他这个皇帝做的无能又窝囊。

      赵昀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一时也着急了起来,毕竟,他当时可是信誓旦旦地告诉应迦月, 会派援军保住她父亲的性命。

      赵昀在殿中来回走了两步, 忽然道:“这样吧, 你马上在禁军中挑选十名武艺高强的人, 立刻奔赴东广,一刻也不得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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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战战兢兢地咽了咽口水, 抬起头来慌张地看了他一眼, 这才道:“陛下, 丞相料到您会有此举,这禁军……您也动不得了。”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赵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折子直接便摔在了地上,“难不成,要朕亲自去东广救人?”

      “陛下这是说的哪里话,您可是万金之躯,怎能去东广那危险之地。”跪在地上的人语气也很是疲惫,劝说道,“依臣之见,陛下还是莫要同丞相争这一时之气了,那济阳郡王可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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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昀朝门口看了一眼,这才满心不甘地坐了回去,神色晦暗不明,只是没有再说什么气话了。

      ****

      当年靖难的时候,为了节省国库的开支,所以东宫、帝后的宫室是连成了一片的,并没有单独修建。而此时因为没有太子,临安宫东边的东宫便空落落的,一路荒芜。

      北边则是皇后、妃子居住的后苑,应迦月以前经常游故宫,感受过明清时代的皇城,此时看见南宋的皇宫,也难免觉得新奇。铜瓦、金钉、拒马杈子,与巍峨厚重的紫禁城不一样,这里的一切都多带了几分江南的独特气质,雕梁画栋,雅致秀美。

      贴身随侍的宫女名叫杏娥,一双眼睛弯弯的,确实跟杏似的。

      只是这个时候,应迦月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去管身边的人好看还是不好看了,她走进那座名叫慈元殿的宫殿,上下打量了一圈周围的布置,只觉得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

      “贵妃娘娘真是好福气呀。”杏娥是皇帝派过来伺候她的大宫女,在宫中也算是老人了,此时见这位贵妃丝毫架子也没有,心里头也跟着定了定,笑着道,“这慈元殿是杨太后还是皇后时所住的地方,离陛下的福宁殿最是近了,可见陛下对娘娘的恩宠啊!”

      听到贵妃两个字的时候,应迦月心里头简直打了个哆嗦,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没能接受自己成为了赵昀的贵妃这个事实。

      “你……别叫我贵妃娘娘。”

      杏娥慌了慌,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连忙跪下来求饶道:“奴婢知错了,还请娘娘恕罪!”

      “……”应迦月一头雾水的看着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杏娥咬着下唇,看了看四周,很是为她打抱不平道:“娘娘生得如此貌美,又得陛下宠爱,皇后跟您比,那可是差得远了。只怪那些大臣们见风使舵,让娘娘受委屈了。”

      哦……

      敢情她是以为自己没选上皇后,所以不乐意被叫贵妃娘娘。

      看来这姑娘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呀,前殿刚发生的事情,她脚后跟就知道了,这宫里头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应迦月很是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清咳了一声:“算了,我累了,想一个人待会儿,你出去吧。”

      杏娥连忙行了个礼,便起身告退了,末了恭恭敬敬地为她带上了门。

      等人一走,应迦月就直接转身,躺在了身后那把檀香木做的搭脑扶手椅上,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白日里端了一整天,总算可以歇会儿了。

      虽说这椅子带着幽幽的檀木香气,却硬邦邦的,到底还是想念现代的沙发啊……

      贵妃,贾贵妃。

      这也太扯了。

      谁能想到她居然是历史上的贾贵妃?还真担得起这个 “贾”字啊,太假了。

      隐约记得这位贾贵妃寿命不长,年纪轻轻的便撒手人寰了,如此一来,她假死是不是不会改变历史?

      想着想着,应迦月便看向了天花板上面的横梁,开始思考自.杀的一百零八种方式,上吊?不行,这个难度系数太大了,稍微没控制好真死了怎么办?

      吃药假死?这样得先跟太医院的太医打好关系,这么大的事情谁敢帮她?再说了,这里可是赵昀的地盘,她本来就人生地不熟的,想在他眼皮子底下结交太医,确实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左思右想,也没能想出个正经法子来。

      于是应迦月索性又躺了回去,翘着二郎腿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研究上面的纹样与材质。

      正看得入神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通传声,还没听清楚是谁来了,赵昀的身影便直接出现在了门口,随着咯吱一声门响,应迦月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端端正正地坐在了那扶手椅上,然后对着这位新帝露出了八颗牙齿的标准职业微笑。

      “……”

      自从应迦月回京之后,这是赵昀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哪怕只是假笑,也可堪欣慰了:“月妹妹今日心情不错?”

      应迦月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给他行礼,要不是他身上这身衣服时刻提醒着她,她甚至很难想起来,赵昀如今是大宋的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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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到用时方恨少,应迦月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学历史,要是能把南宋的历史背个滚瓜烂熟,现在也不至于被牵着鼻子走了。

      “心情……”应迦月抬头看了他一眼,仍旧是冷漠的神情。

      可四目相对之时,应迦月心中忽然动了动,好像有什么想法在脑海中逐渐成形,清晰明朗了起来。

      是啊,赵昀现在为什么追着自己不放,不就是因为她对他爱理不理吗?

      有首歌不是这么唱的吗?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啊!男人都这样,更何况是什么都能得到的皇帝。

      一旦她变得和别人一样仰慕他了,也许他就对自己不感兴趣了,自己再作一作,让他彻底厌弃自己,最好是打到冷宫,到那时候,想走还不比现在容易多了?

      什么上吊,什么假死,都是下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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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应迦月忽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微微收敛了下巴,含情脉脉地看向了他,嗲声嗲气地撒娇道:“陛下~臣妾今日心情的确不错,不如,臣妾给陛下唱首歌吧?”

      “……???”

      赵昀彻底僵在了原地。

      他皱着眉,像是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般,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应迦月。

      应迦月的脸离他很近,也许是光影的缘故,脸上细腻的连一点瑕疵也看不见,通透澄澈,是他朝思暮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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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发烧了吗?”

      “哎呀,臣妾没有发烧。”应迦月娇嗔着挥开了他的手,抿了抿下唇,将他按在扶手椅上坐了下来,柔声道,“陛下今日同那些大臣周旋,定是累了吧。”

      赵昀神思恍惚地看着她,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一朝天子,应当是喜怒不形于色,可此时此刻在她面前,赵昀仿佛又回到了在绍兴做普通人的时光,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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