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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嫁给奸臣数学家应迦月秦九韶》-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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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迦月递了拜帖,便进了谢道清的房中,两人虽然才分开不过几日,却有许多的话要说。

      此时正是傍晚,天边镶着一大片绯红的晚霞,像是少女羞红的脸。

      两人窝在闺房里说着体己话,应迦月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谢道清捉着她的手,听的一愣一愣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应迦月叹了一口气:“总之,我以后不能每天给你送面膜过来了,一是怕有心人利用,二是也不太方便。”

      谢道清想了想,提议道:“不如你就将配料方子写给我,以后我自己让丫鬟采买来做就是了。”

      “有道理!”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应迦月起身走到她的书桌面前,铺了一张纸,准备给她写面膜的配方。

      谢道清站在一旁帮她磨墨,担心道:“你那位二姐姐的心肠实在歹毒,你待在府中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我倒是不怕她,她心里想些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使什么招数我都不怕。”应迦月执笔,边写配方边道:“我现在主要是担心我的大姐姐,她的脸受了伤,心里难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

      谢道清笑道:“你看,我长得这么黑,被人笑话了十几年,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

      “她们笑话你,你才要笑话她们没见过世面,遇到大美人都不知道欣赏。”应迦月放下笔,将配方递给了她。

      “阿月,你又取笑我了。”谢道清接了过来,柔声道,以后我只要有空,就去贾府找你和你大姐姐玩,陪她解解闷。”

      应迦月一时感动,看向她,轻声道:“谢谢你,道清。”

      “你谢我做什么,我还要谢谢你才是。”谢道清目光真挚,“你是第一个说我好看的人。”

      应迦月挠了挠头,又继续写完配方,这才递给了她:“你只要照着这上面的步骤来调,再像咱们之前一样敷在脸上便是了。”

      接过了应迦月递来的配方,谢道清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却好像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皱了皱眉头。

      “阿月,你的字写的真是好看,只是我总觉得你的字有些奇怪,和我平常所见的字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应迦月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将自己刚刚递过去的配方又拿了回来,仔细一看,她居然把繁体字写成了简体字,也难怪谢道清觉得奇怪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样的错误也会犯,也许是有点想念现代了吧……

      应迦月讪讪道:“我再给你重新写一份。”

      谢道清似乎发现了她的异样,走到她的跟前来,带着几分调笑的语气轻声道:“阿月,你是不是心里藏着什么事?”

      “没有啊……”应迦月别过了脸。

      “别骗我了,你从一踏进我这个屋子就魂不守舍的,恐怕不是只想着你家大姐姐的事吧。”

      看来自己没能瞒过她的眼睛,应迦月无奈的坐了下来,有些害羞,喃喃问道:“道清,你有喜欢的人吗?”

      谢道清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顿时愣了。过了好半天才回道:“我自然是没有的,只是阿月,你问了这样的问题,定是自己有了意中人吧?”

      被人拆穿的感觉总是很难为情的,好在应迦月原本就打算坦白告诉她,也没有刻意隐瞒:“我喜欢上一个人,但是这个人马上就要走了,也许以后很长一段日子我都见不到他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没想到真让自己给猜中了,谢道清坐了下来:“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劝你就在此地安心等他回来,若是他对你有心,也不急于一时。”

      应迦月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他很抢手的,临安不知有多少姑娘都倾心于他,等他回来,估计连我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谢道清觉得好笑,捂着嘴道:“难不成你一个姑娘家,还要跟着他天南海北的跑?”

      应迦月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对哦,我可以跟着他跑啊!”

      “……”谢道清哑口无言。

      “你说的对!”应迦月直接站了起来,暗暗下了决心。

      反正她本来就是贾府收养的养女,影响不了贾府的声誉。多她一个不多少,少她一个不少,也没有人牵挂她。

      况且贾涉现在身体状况不好,军营里也多是一些糙汉子,她要是去了,还能照顾一下叔父的身体。

      ****

      秦府。

      三七正在疯狂的收拾行李中。

      不到片刻,包袱上便已堆成了山。而三七还在不停的朝上面放东西,从秋日的澜衫到冬日的氅衣,从碗筷算盘到笔墨纸砚,应有尽有。

      秦九韶在一旁看了半天,冷漠问道:“你是要把整个秦府都搬过去吗?”

      三七仿佛一个老母亲:“少爷身子娇贵,外头又比不上家里,多带点东西总是没错的。”

      说罢,三七又搬了好几趟,从外屋跑了进来,抱着一把古琴问道,“少爷,这个要不要带?”

      秦九韶:“……”

      “是去打仗又不是去游山玩水。”秦九韶走上前去,将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挑了出来,顿时空了大半。

      半晌,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将桌上那个装了小红花的雕花盒子拿了过来,放在衣服里面包好。又随手捡了几本未看完的书放了进去,动作很慢,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从应迦月亲他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哪怕是回房看书的时候,也总是不自觉的想起来。

      秦九韶站在原地,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目光怔然。

      三七疑惑问道:“少爷,您发烧了?”

      发烧?也许真的有一点,他方才就觉得自己有些燥热,喝了几碗水也依旧口干,可能真的是发烧了也不一定。

      “给我拿点水吧。”他淡淡吩咐了一声。

      三七去倒水的时候,秦九韶就一直那么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他忽然轻声道:“没什么。”

      刚拿完水过来的三七:“?”

      我啥也没问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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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征

      第二十七章出征

      应迦月告诉贾涉自己的想法时, 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一个女儿家, 不好好在家里学绣花, 要跟着我上战场?”贾涉脸都歪了,“不行, 这绝对不行。”

      “可是叔父,你身体也不好,身边得有个人照顾才行啊。”

      应迦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

      贾涉对她不错, 但历史上他的寿命不长,具体的原因她已经记不清了。所以她希望能尽自己的一点力量,照顾他的身体, 不求能够改变历史,只希望不留下太多遗憾。

      “不行。”贾涉斩钉截铁,“万一出了什么事, 我该如何向应兄交代?”

      应迦月愣了一下,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应兄这两个字, 可她又不能直接问“应兄”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这样就穿帮了。

      于是低头默默不言。

      贾涉喝完最后一口药,将碗递还给了她:“早些回去歇息吧,你要是真的担心我这个叔父,明日便好好为我送行。”

      应迦月垂头丧气地站在原地, 半晌, 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轻轻递到了他的手中。

      “原本是想在叔父生辰的时候再送的, 既然是这样,迦月便提前送给您了。祝叔父身体康健,旗开得胜!”

      贾涉将那盒子拆开,看见一枚玉制私印,认出来上面的字正是应迦月的笔迹,又是欣慰又是复杂道:“你若是同你的字一般沉稳,我也就不担心了。”

      想象了一下沉稳的自己,应迦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贾涉看向她:“虽说如此,但在众多的儿女中,你已算是省心的。”

      应迦月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没说话。

      翌日。

      贾府上下都出来给贾涉送行,三个儿子站在成一排,女儿却一个都没有出来。

      胡氏拉着他的手哭成了泪人,满心满眼都是担心:“老爷,您这一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这么多人都在边上看着,贾涉一时觉得尴尬,将她的手挣脱了:“大军开拔的日子,你一个妇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胡氏连忙收了声,立在一旁,不敢说话了 。

      应迦月在后面一辆马车上忙前忙后,指挥小厮该带的行李一一搬了上去,皇帝体恤贾涉带病出征,劳苦功高,特意赏下来一堆药材、补品、皮货,是以这些御赐之物也有自己单独的马车,旁人只有艳羡的份。

      贾涉被人抬上了马车,身上还披着一层薄薄的毯子,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们,浑浊的眼珠中满是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同贾似道细声交代了几句,然后看了看另外两个儿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走吧。”

      “爹!”贾贯道和贾明道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他却连头也没有回,任由随从将自己抬进了马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些孩子,都是在安逸的环境里呆久了,不知内外忧患,不知身处何地。适时的分别,于他们而言也是一桩好事。希望自己回来之后,能看到他们独当一面的样子。

      贾涉闭上了眼睛:“出发。”

      ****

      大军开拔已有一日。

      秦九韶坐在贾涉对面同他商议军事,马车摇摇晃晃,两人岿然不动。

      “史相昨日驳了我的信,坚持要厚赏李全。”贾涉脸色很是不好,“独视独断,非贤相之道。”

      秦九韶没有说话,只【创建和谐家园】在原地不评论。他之前劝过贾涉不要轻易写信给史弥远,非但不能打消他升迁李全的念头,反而会使李全对主将心生猜忌之心,如今事情已然这样,也只能另外想办法来补救了。

      贾涉没有再提史弥远的事:“金将合连、时全兵分三路强渡淮河,放眼诸将,唯有张惠可与合连一战。”

      “没错,”秦九韶点了点头,认同道,“张将军虽是降宋金将,然作战勇猛,对金军的行动策略了如指掌,他所率领的花帽军,军队纪律严明,可为先锋。”

      “只是,起用金朝降将,难免会引起……”贾涉话还没说完,便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一张脸呛得通红,他想要继续说下去,却又呛了几声。

      见贾涉此刻状态不好,秦九韶连忙站了起来:“老师,可是要喝药?”

      贾涉摆了摆手:“已喝过了,你去后面的马车上把盖毯取来,身上的毯子太薄,觉得有些冷。”

      “是,老师好好休息,九韶先不在此叨扰了。”

      秦九韶抬脚上了后面的马车,在最里面的箱子里翻了翻,便找到了贾涉口中的盖毯,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听见周围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在行军途中发现异样,不是件小事。秦九韶迅速直起身子,警惕地看向了声音来源。

      停顿了片刻,没有再次听见响声,但这样却更显诡异。

      秦九韶缓缓将手按在了腰间的剑上,空气仿佛凝固,他耐心等待了一会儿,才缓缓拔出了剑,寒光一闪,角落里某个箱子明显动了动。即使马车摇摇晃晃地朝前走着,但这晃动也确实过于明显。

      他再无耐心,冷声喝道:“什么人?”

      无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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