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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邹灵雨还没实时察觉，继续说了下去：“因为以前你对大殿下不是这样的嘛。自从今日……不对，昨日跟你说了是大皇子殿下来帮的我后，再提起大殿下后，你就古古怪怪的，这不是吃大殿下的醋还能是什么？”
凌晔忽地按住邹灵雨下颚，惊得本来还想再说话的邹灵雨在说不出半句，还得被迫迎向他那阴森的眼神。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你再说一次大殿下，就试试？”
邹灵雨被他这样威吓，也没被吓住，反而弯起了眼，就着被捏住下颚的姿势，艰难说道：“还说你没醋呢。”
没醋的话，这冲天的酸味儿又是打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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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像既不想承认，又不肯否认，便处在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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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过后，他似乎终于考虑好该怎么回应。
只是他不是给出答案，而是反扔出问题。
他问邹灵雨：“若是我说醋了，你又该怎么办？”
邹灵雨扬起的笑脸转为困惑，她眨了眨眼，似不明白这与她有何关系。
醋不醋了难道不是自己得调适好的吗？
她还能做什么？
凌晔凑近她，在她耳畔轻声问道：“我醋了，难道你不必哄哄我？”
邹灵雨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都听见了什么。
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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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晔捏着她下颚的手还带着药膏的滑腻，他轻用指腹蹭了蹭。
有了膏脂的润泽，只要稍一摩娑，手便能轻易从邹灵雨肌上滑开。
邹灵雨还问他：“我能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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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灵雨屏住呼吸，像被施了定身咒那般，都不敢再动弹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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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想不想知道，这药膏旁的作用，是什么？能怎么用？”
邹灵雨茫然且紧张。
早晨曾疑惑过，怎床边的小抽屉会收着消肿的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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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上按压，邹灵雨咬着下唇，杏眼沁出水雾。
未施脂粉的淡粉樱唇，被邹灵雨贝齿咬得略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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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鱼缸里的鱼儿嬉戏，游鱼摆尾，在夜里发出阵阵水声。
第63章 暖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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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昨日的阴沉, 宛若只是个假象，堪称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最佳代表。
相较之下，邹灵雨就变得沉默许多。
晨间, 房内都已大亮，邹灵雨头还埋在被里，难得像小孩子闹脾气似的, 不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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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邹灵雨那条锦被弄湿了, 两人后来盖的是同一件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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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被被褥糟蹋.过, 略微凌乱, 却能瞧见她露出的【创建和谐家园】耳尖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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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替她整理乱翘的青丝。
邹灵雨双手掩面, 一想到夜里都发生了什么，她就没好意思面对凌晔。
他正在替她抚顺长发的指, 探过她从未碰过的去处。
在膏脂作用下，指下几乎毫无阻碍。
而且, 用的还是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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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亲吻与之一同深入, 内外一同打了个圈儿，吻得邹灵雨几乎都要接不上下气。
身子里从未有过的异样涌出, 最后邹灵雨也仅能攀在他身上，倒在他怀中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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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默默收拾到最后。
邹灵雨那时也没法再顾忌他还带伤，径自面壁背对他, 任由他自己将被褥扔开，喊丫鬟入内收走，还另外要了水。
她羞得不想面对，都不敢想象进来的是哪个丫鬟，收走被褥时会是何种想法。
凌晔也没再扰她，知道她需要点时间缓缓，邹灵雨自己眼睛闭着闭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夜半，邹灵雨曾醒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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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灵雨想到这些许都是凌晔一人所为，盖在身上的被子就越拉越高，直至盖过头顶，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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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惯用的威胁语句，偏生手还真的环了上来，邹灵雨急忙起身，没好气地偷偷瞪了凌晔一眼。
不得不说，虽然知道这是凌晔惯常用的手法，但也确实是百试百灵。
邹灵雨哼哼说了句：“我要起了。”
说完就被凌晔伸手点了点脑袋，他还笑她“不错，都敢跟我使性子了。”
邹灵雨今天不想跟他争，他爱说什么就是什么，瞟了他一眼后就不说话，自去洗漱换衣。
换下寝衣时，邹灵雨还看了下自己因骑马被磨破的地方。
凌晔给的那膏药也不知是什么灵药，擦了不过几次就已见好。
红肿的地方已消下，痛倒是不痛了，只待长出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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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嘟囔：“还说什么由我决定呢，最后还不是自己偷跑……”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好的慢慢来，怎么做全由她定，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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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如常为他净面穿衣，只不过不爱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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噘着嘴，像在处处表露不满，偏又不敢诉诸于口，只用这消极的方式在无声【创建和谐家园】。
凌晔虽看了觉得好玩，但邹灵雨一进入这状态就不怎么好逗，不想办法哄哄，很快就显无趣。
想是这么想，丫鬟却挑了这时来报：“公子、少夫人，大皇子殿下来了。”
凌晔只得将此事搁置，喊了慎言推轮椅，与邹灵雨一道往书房而去。
“那便去见一见吧。”
邹灵雨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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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面看上去，他表情并无异样。
邹灵雨心下暗松。
看样子这是昨夜“被哄好”，如今听到大皇子三字，也不再臭着一张脸了？
如此那就再好不过，要是凌晔板着脸对个皇子，还是她的救命恩人，邹灵雨在旁也只能尴尬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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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灵雨走路的步伐微滞，表情很是微妙。
这样看来，自己昨晚被动式的“哄”，也算是有点功效的？
虽然有点不情愿，至少邹灵雨还是被这样的说法安慰到自己。
到了书房，见到隔了没几日又再见的夏丞哲，邹灵雨都吓了一跳。
夏丞哲虽还是那个模样，也笑笑同他们打过招呼，只眉间深锁，似被许多事情所扰。
而且，他左眼角下，似还有一道新受的细伤。
──那日他前来助她时，面上可还无伤。
邹灵雨只略略扫了一眼，便垂眼收回目光。
她朝他福了一礼，郑重道谢，“那日的事，多谢殿下鼎力相助，臣妇才得平安归家。”
夏丞哲摆了摆手，温和笑道：“哪里的话，不过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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