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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脚步一顿,转过身,“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秦深摸了摸下巴,“少分一点。”
“……是。”
千落眼光微闪,咳嗽了一声,声音有些大。
秦深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怕是迫不及待去喝酒去了。
刚才还热闹的后院这下瞬间清净了下来,只剩几个下人在收拾花坛的植被。
“公主,咱们也回去休息吧。”紫兰惦记着千落的腰伤。
千落却摇了摇头,“不,咱们要去另一个地方。”
“啊?”
千落放下撑在腰上的手,朝着某人离开的方向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将军府,书房。
秦将军正和秦大公子讨论关于北方的战事。突然就收到消息说秦时给他们送了酒过来。
思路一下被外人打断,秦将军自然不高兴,呵斥道,“一点小事也用得着通报?!”
门外的小厮默默抹了把额上冒出的冷汗,“……二公子说这是丞相府送来的酒,还是五十年陈酒,一定要向将军和大公子知会儿一声……”
“行了,下去吧。”里面传来秦宇敷衍的声音。
“是……”下人只得胆战心惊又委屈巴巴地退下,这能怎么办?他知道将军和大公子不喜欢被人打扰,可是二公子的话他也不敢不听啊……
“父亲,”秦宇看着秦将军。
秦将军一掌拍到桌子上,顿时茶水四溅,“我看这混小子最近又要皮痒了!”
秦宇也有些无奈,只能安慰,“父亲放心,二弟其实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虽然,嗜酒这一点是真的……
秦将军脸色微沉,哼了一声,“一肚子坏水!都随谁了?”
“……”还能随谁?秦宇嘴角抽了抽,没跟话。
秦深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坐了没一会儿,下人就把分好的酒送到了。
“我爹和大哥有没有说什么?”秦深问。
那小厮脸色一僵,“将军和大公子……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
“是……”
秦深却不相信地挑了挑眉,“我爹没骂我吗?”
“……”小厮嘴角一抽。您猜的真准……
“行了,你下去吧。”秦深觉得这小厮也不敢说什么了,就不再追问。
只是送酒的小厮前脚刚走,千落后脚就来了。小厮余惊未定,一转身又撞上了一尊大佛,顿时心尖儿一颤,连忙行礼。
“公、公主殿下,安好。”
“嗯。”千落随口应了一声,没理他,直接推开了秦深的房门。
秦深正保持着倒酒的姿势,似乎是知道来的人是她,头也没抬。
千落挑了挑眉,让紫兰在外面等着,自己走了进去,在某人对面落座,“我受伤了。”
“哦?”
“所以,你要给我补偿。”千落一本正经。
“你想要什么补偿?”说着,桃花眼幽幽瞥了某人的小腰一眼。
“你觉得呢?”
“公主贵为公主,难道还要跟我抢酒喝吗?况且,你……”
“我什么?”千落被秦深晦涩的眼神看的心里有点发毛。
对上那双明亮的凤眸,秦深眯了眯眼,问道,“你还是女的吗?”
“明明当初是你说我可以喝酒的?!”千落心里直憋屈,也不知道是谁在她小时候一直忽悠她,现在倒反过来来怪她了?
秦深脸色微变,“我是那样说过,但我有让你喝这么多吗?”
虽然偶尔一杯酒对身体很好,但今天在丞相府那一杯对她来说就已经是极限了,现在还颠颠地来要?
千落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就说给不给吧!”
“不给。”秦深眼都没抬。
36.堵着你的嘴不让你说了吗
“给不给?”
“不给。”
“我是公主!”
“不给。”
“秦深!”
“出去。”
“……”千落咬牙,好呀你这个秦深,真的是从小到大就只有你敢不把我的身份放在眼里了!
“你以为徐若之只是送一坛酒这么简单?”秦深突然一句话憋的千落说不出来。
“什么意思?”
“他最近正在调查镇南将军。”
“三皇叔?”千落诧异,十年前,三皇叔江南边关一战成名,逼得南国将士连连败退,是以楚宣帝赐予三皇叔镇南将军称号。
但是,三皇叔的确是骁勇善战,就是因为三皇叔一直镇守江南一带,南国才没有贸然进攻。所以千落不明白,好好地,若之哥哥,不、应该说是父皇为什么要调查三王爷镇南将军。
“瞧你这意思是若之哥哥有事相求于你?”千落半信半疑地问道。
秦深挑眉,不置可否。
“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千落奇怪地看着秦时,徐若之有事找他跟她想喝酒有什么关系?
秦深挑眉,看【创建和谐家园】一样看着某人,“无功不受禄,你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喝人家的酒?”
“我……”
“你什么?”
千落撇嘴,“不就是一杯酒吗,本公主想喝上哪喝不行?”
话是这样说,但是一般普通的酒她看不上,好一点的酒她也又弄不到手,倒不是说嗜酒,打个比喻,看到自己喜欢可口的点心,谁不想多吃一点呢?如果吃不到呢?那就不吃……
秦深不理会千落的碎碎念,沉默着不知在思索什么。
“若之哥哥怎么会想起来找你啊?”千落有点好奇。
秦深眉梢一挑,“那当然是因为本公子天赋异禀!”
“呵呵。”
“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关于你三皇叔的消息?”秦深问。
“我怎么会听到这些?”
秦深皱眉,也是,千落肯定不会管那些朝堂上的事。
“不过我倒是经常听到父皇说堂哥的不是。”千落想了想,好像这样的事还不只发生了一次。
“你堂哥?镇南将军的儿子楚兴?”
“嗯,”千落点头,一手撑着下巴,说起了家长里短,“不过大多数时候父皇都说他不思进取,对不起他征战在外的父亲,三皇叔好像也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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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落哼笑,“是啊,整日花天酒地的,倒是和某人很像!”
秦深挑眉,又问,“他经常去什么地方喝酒?”
千落愣了一下,随即一脸复杂,“不至于吧?你还想搭伙儿?”
“……”
见秦深不回话,千落有点不高兴,“不是我说你啊,你瞅瞅你爹和你大哥,人家都在书房用功呢,你现在还想着喝花酒?还有刚才若之哥哥是不是拜托你事情了?你能不能……”
秦深有点头疼,“我能什么?我不就问了你一句吗?我说我要干什么了吗?”
“那……那你说呀?我堵着你嘴不让你说了吗?”
秦深放下酒杯在木质圆桌上发出啪嗒一声,再次问道,“你堂哥经常去什么地方喝酒?”
“醉酒楼呗,”千落冷哼,“我还奇怪你们怎么没遇上呢!”
“明天去一趟醉酒楼。”
千落撇嘴,一脸鄙夷。
“你也去。”秦深突然道。
千落惊讶,“我是女的!”
“你不说谁知道?”说着秦深似有若无地瞥了眼某人的小胸脯。
千落脸刷地就红了,羞地半晌憋不出一句话,流氓!
37.我滴亲娘啊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生怕秦深一个不乐意到楚宣帝那给她打小报告,千落不得不跟着一同来到醉酒楼。
“你们男的衣服怎么奇奇怪怪的……”千落看着自己一身青色素雅衣衫表示很不满意,先不说腰那里松松垮垮系不紧,就是这厚厚的宽袖都让她忍不住皱眉。
平常她穿的基本是蚕丝襦裙,一层两层虽然看似繁杂实际上却很轻便,至少不会有束缚感。
“嫌弃什么呀?本公子压箱底的宝贝衣服都让你穿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呢。”秦深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千落。
到底是男女有别,他十二岁的衣服穿在十六岁的千落身上正正好好,往常娇俏的某人今天把头发束了起来,精致的脸蛋化了点妆容遮掩,倒也是个翩翩俏公子。
秦深嘴角笑意渐深,骚气的折扇刷地一声展开,“一会儿跟紧了,醉酒楼的姑娘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