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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迟聿言一色-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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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一色一边说着,一边在花厅四下看了看,没发现其他人的身影,“这里除了你,没别人?”

      奇怪,她不久前换洗好,从浴房出来后,问了山庄里的婢女,说墨书就在花厅啊,怎么只有一个瞎念经的世子。

      祁东耀狐疑地朝四周看去,“有啊,那不是……咦?”

      祁东耀正想给言一色指墨书的方位所在,却惊奇地发现她人不见了!

      莫非……她在躲言妃娘娘?她和陛下都还未向言妃娘娘表明身份,想继续伪装下去?若是的话,她今日未易容成冰峰的模样,是该躲开!

      祁东耀一时之间心念急转,“刚才还在这儿,可能在本世子没注意的时候,出去干别的事儿了。”

      言一色闻言起身,祁东耀一把拦住,“你去哪儿?”

      “找人。”

      言一色要去找墨书问言语的事,无意与他多说,但祁东耀一下子站起,一脸热情,“本世子帮你!在花厅坐了几个时辰,手脚僵硬,正好活动活动。”

      言一色无所谓,“那走罢。”

      祁东耀顿时精神抖擞,正要迈步和言一色走出花厅,忽听花厅外飘进一道低沉凛冽的声音,“走去哪儿?”

      祁东耀浑身一个哆嗦,定睛一看,正走进花厅的人果然是他家主子,脸上立即浮现谄媚的笑容,正要开口问礼时,才发现,他家主子——没易容!

      他霎时扭头去看言一色的反应,见她一脸淡定,唇角含笑,顿时恍然,方才大概是他想错了,言妃娘娘已经知道他家主子的身份,且看二人的样子……似乎已经重归于好了!

      迟聿目不斜视走过祁东耀身边,顺手将站在他身边的言一色拉走,两人在花厅的主位落座。

      看着迟聿的真容,祁东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家主子什么意思?言妃娘娘可在呢,这是要暴露他不仅认识玉叱觉,还知道假扮玉叱觉的人是他家主子?

      言一色瞅了一眼呆立的祁东耀,一时也摸不准他和迟聿之间怎么回事,扭头问道,“他知道玉叱觉和你的关系吗?”

      迟聿端起手边早已备好的茶盏,轻描淡写道,“自己人。”

      言一色闻言愣了下,下一瞬露出了然的笑,“原来宣平侯府的世子,竟然是你的属下!”

      祁东耀这下也不迷惑了,明白能打开天窗说亮话,他找了个靠近言一色的位置,正要坐下,迟聿斜睨他一眼。

      祁东耀吓了一跳,不明所以。

      迟聿懒得看他那副蠢样,冷嗤一声,“不是坐的手脚僵硬?站着。”

      祁东耀脸色一肃,站直站好,虽然不懂为什么,但他清楚,自己……被罚了!

      言一色修长双腿交叠,闲适地转着手腕上的镯子,眼瞅着迟聿,笑道,“我要找墨书,不久前她在这里,但如今不知在哪儿……陛下,要不你传唤她来花厅?”

      这样她就不用找了!

      迟聿神色不动,垂眸饮茶,他自然知道言一色为什么找墨书,就是知道,所以才在不久前见到她时,将她支开了。

      墨书在言一色进花厅时偷溜去找迟聿,正犯难如何探知房中情况时,收拾妥当的迟聿走了出来。

      言一色昨夜很晚才睡着,所以今日才晚起,她起身的时候没发出任何动静,可深陷睡眠中的迟聿还是有感觉,但因为不想醒,所以他未动,又眯了一会儿,才穿衣起身。

      出来后,他一听言一色去了墨书所在的花厅,就明白,她是冲着墨书去的。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给墨书指派了一个临时任务,把人支走了,墨书甚至没来得及通禀,祁东耀也在花厅。

      迟聿再次看了眼杵在他面前的某人,觉得他越发碍眼。

      “墨书不久前接到底下人的消息,出去处理事情,不在山庄。”

      “好吧。”

      言一色不疑有它,玉白纤细的手指,点了点手腕上触感圆润的桃花玉镯子,“那就没办法了……言语的事,只能等她回来再问。”

      祁东耀闻言,眼睛发光,觉得是时候表现了,朗声道,“娘娘,言语的事情也可以问我啊,我知道!”

      言一色挑了挑眉,饶有兴趣望向祁东耀,迟聿沉了沉脸,想把手中茶盏扣祁东耀头上!

      ------题外话------

      三更十点朋友们~

      正文 131 陛下:孤觉得你还是杀了他更好(三更)

      祁东耀不知为什么忽觉四周凉飕飕的,他小心翼翼看了迟聿一眼,见他垂着眼帘,看不到眸光,脸上也无任何表情,心中一阵发虚。

      他……也没说什么啊?看言妃娘娘那么想知道言语的事,他满足了她的要求,主子不应该高兴吗?

      祁东耀这边一肚子疑惑,那边言一色已经开口,说了她从沃野那里得知的言明在无京中藏了女人和孩子的事情。

      祁东耀试探地说了几句有的没的,见迟聿没有阻止的意思,便将他知道的事情,尽数告知了言一色。

      基本就是言序也查到的那些东西。

      言一色在听到和言明暗度陈仓的女人,竟然是无忧国的阳慧长公主时,着实惊了一下……言明不愧是一域家主,心思深,胆量大,挑中的女人如此有身份,让人轻易动不得。

      不过,阳慧长公主的身份是双刃剑,虽然能让宁王府忌惮,不敢下手,但他如果处理不好自己和她的关系、言域和皇室的关系,还有那个兼具言家和皇室血脉的孩子,只怕会招致灭顶之灾。

      言一色和祁东耀聊完言域,又聊了些别的,无京的局势啊,京中的风云人物啊,奇闻异事啊……

      虽然大多都是祁东耀在说,言一色在听,但已足够让被冷落的迟聿心生不满和怨气。

      他忽地掀起眼帘,暗红霸道的眼眸锁住正在兴头上的祁东耀,声音阴沉危险,“你今日上门的目的,就是找孤的女人聊天?嗯?”

      祁东耀正说得欢,冷不丁听到迟聿这一句,张开的嘴巴一僵,下一瞬,匆忙合上!

      他就是再傻,此刻也明白他家主子为什么莫名给他脸色看,何况他也不傻——因为他占据了言妃娘娘的目光!他家主子占有欲作祟,能高兴才奇怪了!

      祁东耀识趣地一拍脑门,好似才想起正事,脸色一肃,拘谨地冲迟聿道,“主子要不提,我还真忘了……主子恕罪!”

      说着,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封洒了金粉、带着馨香的宫宴请帖,双手举着,恭恭敬敬呈给了迟聿,“主子,这是太子殿下命人送到我手上,嘱托我转交给玉公子的仲秋宴请帖。”

      迟聿没有接,见言一色似乎很是好奇,向她递了个眼神,“想看就看。”

      言一色闻言也不客气,拿过祁东耀手中份量不轻的贵重请帖,翻了翻,瞅了一遍上面的内容,便合上。

      “一年一次的仲秋节到了呢。”

      言一色感慨了一句,想想她穿越过来的时候,还是早春,如今转眼,已到了阖家团圆的节日。

      团圆?

      言一色心下微微抽痛,她想要的团圆恐怕再难实现,而没了她的那个时空,仲秋节对很多人来……也难以高兴罢。

      言一色没让自己再想下去,眯了眯眼,转头朝身边的迟聿笑道,“请帖上的内容言辞恳切,落款是太子亲笔,诚意十足,看来,他对玉公子很看重啊!陛下去不去?”

      迟聿无所谓去或不去,宫宴大多枯燥无聊,但他觉得言一色似乎喜欢热闹,当下没有一口回绝,“先搁着。”

      “嗯。”

      言一色想想,又提醒一句,“明日就是。”

      迟聿随口一句,“如此晚。”

      他指的是请帖送来的晚,一般宫宴的请帖少说也要提前三四日送到各人手中。

      祁东耀对迟聿的话外之意心领神会,笑着解释,“昨日玉公子随我去了宁王府,无意中闹了一场,太子殿下这才得知玉公子来到了无京,临时亲写了一份宫宴请帖,因为不知玉公子下榻何处,所以派人将请帖送到了我手上,托我转交。”

      言一色拨弄了下手上镯子,瞥了一眼迟聿,“还是你来的晚。”

      迟聿没说什么,吝啬地看了一眼祁东耀,语气平平,但音调锋锐,“还有事?”

      这是变相赶人了!

      祁东耀秒懂,他相当识时务地开口,“没有!眼下快到饭点了,府上母亲还等我回去用膳,主子若没有什么吩咐……”

      迟聿挥手。

      “属下告退。”

      祁东耀话落,走出花厅,然后,麻利地开溜!

      花厅里一时只剩下了言一色和迟聿。

      周遭终于安静,也没有碍眼的其他人在,纵然言一色不和迟聿说话,迟聿也不觉得无聊,他很享受两人独处,尤其是有她在身边时的宁静。

      言一色在想要不要去仲秋宫宴,过一阵子去言域,是铁定不变的行程,但在去之前,他有些在意阳慧长公主以及她和言明的孩子。

      言明的打算,她已经从祁东耀的口中知道,她如今有心做言家继承人,而那个孩子的存在,对她来说,其实正合她意——只有权没有名,而且在他长成后,还要将权利移交给他。

      言明的精心算计,完全符合她的未来打算!

      拿到言家的权,达到自己的目的,然后还能在一个合适的时间点,毫无牵绊地抽身而退!

      到时,她依旧只是她自己,而不是担负撑起言家责任的少主!

      所以,那个孩子必须活着,还要健康地长成!

      言一色眼眸幽幽发亮,那个孩子再过不久,应该就会被秘密送往言域,左右她也会去,干脆同行好了,还能保护他万无一失。

      那,阳慧长公主,她有必要见一面了。

      言一色在心中慢悠悠地做了决定,抬脸转向还在喝茶的迟聿,“陛下,仲秋宫宴,阳慧长公主可会去?”

      迟聿侧脸看她,暗红如砂的眼眸神秘妖美,脸上似笑非笑,“你想见她。”

      “我想护送她和言明的孩子一起去言域。”

      “孤觉得你还是杀了他更好,杜绝他日后长成与你争权,省事。”

      “我倒觉得,留着他日后与我争权,更有意思……毕竟,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随你!何必管她去不去,长公主府没长脚跑不了,凭你的本事,何时何地都能潜进去,要她生要她死,都在你一念之间。”

      “陛下,我今日才发现,原来你也会拍马屁。”

      “你的意思是,孤吹嘘了你的实力,其实你很弱。”

      “啊不……我知道你那是实话实说。”

      “想去宫宴就直说,你扮作婢女,跟孤一起进去。”

      “又是婢女?”

      “侍卫也行。”

      “那还是婢女!我说,无忧国太子是因为玉叱觉的医术才如此以礼相待吧?”

      “你担心我不懂医,到时被他邀请治病救人,会露馅。”

      言一色勾了下唇,“嗯哼。”

      迟聿看她一眼,抬手,一掌盖在她发顶,意味深长地笑,“那到时,就要靠你这个婢女浴血奋战,将孤救出去。”

      言一色:“……”

      ……

      转眼到了宫中设宴的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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