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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迟聿言一色》-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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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孤干什么’这话的意思,不是陛下不需要这卷宗,而是他不想自己用眼睛看,要听她念!既然是她念,自然不用给陛下!

      墨书感受着卷宗文册的重量,眼睛落在第一页的白纸黑字上,无言沉默:这些……念到明日能念完吗?

      她悄悄看眼迟聿,想得个指示什么的,但迟聿眼帘半阖,姿态漫不经心,游刃有余地处理着机密信件。

      墨书不敢打扰,怕被打出去,咽了咽口水,认命地念起来。

      日落西山,白亮的日光渐渐变成橘红色,迟聿处理了两个时辰的信件,而墨书嘴巴不停歇地念了两个时辰,口干舌燥,但不敢停,整个人神情呆滞,宛若死鱼一样。

      迟聿站起来,走到窗前,锦袍银带,长身玉立,眼眸望向远处石景湖泊,晦暗不明,唇一扯,飘出一个字,“停。”

      墨书一怔,继而大喜过望,“谢陛下……”属下真的知道错了,不该懈怠,不该犯低级错误!

      “从三年前的开始念,给你两刻钟。”

      墨书蓦地一噎,不敢犹疑,翻到大前年的记载,开始念,脑子转得飞快,嘴上更是念得飞起,字和字连在一起,寻常人根本听不懂她在念什么。

      墨书念着念着,好奇心渐起。

      这卷宗记载了言家军每年新兵营的人员变动、考核演习、经历战役等内容,以三年前为界,三年前再往前的内容枯燥无味,没什么好在意的,而近三年,倒是发生了很有意思的事。

      每年的言家军新兵营,最少有两次上京外百里的雁山剿匪,最多一年有五次,奇怪的是,雁山土匪窝竟是久攻不下,与言家军新兵营对峙了约三年,纵然这其中有言治故意拿其给新兵当陪练的原因,但雁山的土匪也确实有不容小觑的实力。

      时日一长,上雁山剿匪,已经成为每年新兵营的惯例,而开启这个惯例的第一个,是言治义子言辞,三年前,就是他,第一次带新兵营上雁山剿匪,而结果,是铩羽而归。

      墨书在两刻钟的最后时限念完,嘴巴冒烟,大口喘气。

      迟聿挥手,让她下去。

      墨书激动地差点喊出来,抱着卷宗一个飞奔,眨眼消失在原地,出宫们的时候和苏玦撞个正着!

      墨书面无表情看他一眼,急着找水喝,懒得质问他,让她带了卷宗回来为什么自己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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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参加陛下。”

      “言家的新兵营,近日可有剿匪的安排。”

      “有,在下月初十。”

      “告诉言治,孤到时视察。”

      苏玦一怔,心下不太不赞同,“陛下,雁山土匪有些古怪,难说里头到底有什么危险,还是微臣代您去。”

      “不。”

      迟聿口吻霸道,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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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聿侧脸转过来,暗红凉薄的眼睛若无底深渊,潜伏着血腥与凶残,唇角一掀,高深莫测,“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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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遵命。”

      ……

      苏玦亲自去了一趟大将军府,欲将迟聿的口谕传给言治,却没想到被大管家越叔告知,言治旧伤复发,躺在床上还下不来!

      苏玦分外善解人意,没有强硬要见言治的意思,只留下了迟聿的口谕,喝了一盏言治私藏的珍贵新茶,便离去了。

      “将军,苏大人来了,说下月初十,新兵营雁山剿匪,陛下要同去。”

      管家越叔在言治床前回禀,言治坐起身,掀开纱幔,露出只穿里衣的身形,他精神奕奕,气息绵长有力,根本不像躺床上下不来的人!

      言治眉头皱了皱,没觉得迟聿要跟着去雁山是什么大事,“陛下既然要去,做好万全安排就是。”

      “是……”

      越叔犹疑,似想说什么,言治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没有斥责,但也没有什么好脸色,“陛下残暴不仁,对语儿下此毒手,作为父亲,我当然想为她报仇!但陛下手中势力深不可测,单身边护卫红骷髅就足够我忌惮,暗中下手只会给府上招来灾难,为今之计……只有忍!”

      越叔神色一肃,头深深低下去,“老奴明白。”

      “再过几日,我带二小姐暗中外出,明面上我是在床养伤,你对外瞒住消息,若有万一,必须我出面,就用替身。”

      “将军放心,老奴一定不负所托。”

      ……

      后宫因言一色坐镇,各宫美人主子的地位已无人敢践踏,受过欺负的加倍报复回来,总算扬眉吐气,各宫之间也开始走动起来,死气沉沉的后宫多了人气儿,虽还不到热闹的地步,但已是一片新气象。

      几乎每日,都有来钟灵宫找言一色增进感情的美人,言一色一改前些日子主动找她们攀谈的热情,全部让浅落挡了,宫里的任何事情她都不经手,全部安排流思和浅落去办,自己落个悠闲自在。

      而每日唯一坚持不懈的事情,就是在夜里打坐调息。

      转眼间,已到言家军新兵营出发剿匪的前一日。

      钟灵宫里,言一色整个人窝在她自制的吊篮椅里,一只纤细丝滑的腿伸在外面,没穿鞋的脚丫子轻轻晃荡,歪着头看地上的兔兔进食。

      晶亮透彻的眼底满是疑惑,似是自言自语,又好似在问绣手帕的流思,“兔兔是不是只吃……不排泄?”

      照顾兔兔这么久了,她还没见它排泄过!到底是它排泄周期长,还没到时候,还是根本就不排泄!?

      “不用疑问。”

      这声音低沉磁性,又冷又傲,不是言一色也不是流思的……

      流思‘咚’地一跪,言一色嘴巴撇了下,扭头朝身后看去,“陛下怎么从不走正门?”

      正文 051 高兴吗,爱妃

      迟聿微侧头看着言一色,明明神色轻慢,眼底漠然一片,却故做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磁性低哑的嗓音带着诡异的温柔,“因为要制造惊喜,怎么样,高兴吗,爱妃。”

      言一色眉梢一挑,嫣红丰润的唇划开甜甜的笑,作羞涩状,声音发嗲,“自然,高兴地都要上天啦。”

      流思垂着头,只听见了言一色的声音,浑身一僵,仿佛被雷劈中般,这,这,这矫揉造作的人是娘娘吗?她是不是幻听了!

      迟聿倒是颇为坦然,深厚浓烈的眸光落在言一色又小又白的脚丫子上,屈指弹出一道劲风,吹落她拉高的裙摆,花纹繁复的衣料顺直垂下,遮住了她的那一抹白。

      “下去。”

      流思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人站起来了才想起,该先应声,“是,陛下。”

      话落,疾步而出。

      殿里只剩下了言一色和迟聿两个人,她早已经习惯这种模式,迟聿每次来都不让任何人在殿内,换句话说,他们经常独处。

      兔兔进食完毕,见了自己的正经主子,格外欢腾,一个弹跳,扑向迟聿的胸膛。

      迟聿冷脸一挥袖,风无声卷过去,在空中的兔兔半道倏而转了方向,直直朝言一色的脸撞去。

      言一色眼疾手快地抱住它,兔兔停在她面前,一人一兽的距离近在咫尺,她扫了眼兔兔进食后没清理的嘴,足以用‘血盆大口’来形容。

      兔兔一只金色的眼睛,委委屈屈地看向迟聿,迟聿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和冷漠,直将兔兔看得转了头才收敛一二。

      言一色拿自己的手帕给它擦嘴,擦完后将手帕系在它耳朵上,又将它朝远处一抛,“去吧,找流思收了脏手帕。”

      兔兔是个很有灵性的小兽,好似听懂了言一色的话般,顺着被抛出的力道,果然逐渐跳远。

      “陛下从哪儿得来的兔兔?聪明可爱不缺灵性,还有一嘴毒,重点是只吃不拉,这是传说中才有的活物吧?”

      言一色的小腿还在晃荡,只是脚丫子掩在裙子下,没再显露出让迟聿觉得刺眼的白。

      迟聿没答,只问,“为什么【创建和谐家园】鞋?”

      言一色头一歪,手指没入发间,撑着脸,散漫又慵懒,“在自己的宫里,我就是【创建和谐家园】衣也没什么啊,何况是【创建和谐家园】鞋。”

      迟聿听她说‘【创建和谐家园】衣’,不知为何,下意识瞥了眼她身上的天青襦裙,眼底极快闪过什么幽深的东西,又恢复如常。

      迟聿长腿一迈,走到言一色正对面,在她疑惑的神色下,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

      言一色坦然且淡定,脸上舒展着灿烂的笑,“怎么了?几日不见,陛下难道发现我又变漂亮了?”

      “没有。”

      迟聿说得坚决,末了,轻嗤一声,狭长凉薄的眸子一抬,对上言一色黑白分明的眼,不轻不重道,“孤看你,长胖了一圈。”

      言一色脸一僵,真笑逐渐变为假笑,“陛下,这是你的错觉。”

      “不。”

      迟聿语气坚定,抬起自己的手掌,照着言一色的脸比了比,“你的脸,已经比孤的手掌还宽了,而以前,并没有。”

      言一色继续假笑,且拍掉了迟聿竖在她脸侧的手,咬牙重复一句话,“陛下,这是你的错觉。”

      她胖了吗?肯定没有!就算脸真的长肉了,也只是到了正好的地步,绝不是胖!绝不!

      迟聿收了手,忽略手上微不足道的痛感和触感,用一种‘孤懂你’的眼神注视着言一色,“孤明白,有人讳疾忌医,你是讳胖忌说……这样,孤明日带你外出,游山玩水,不用几日,就能瘦回来。”

      言一色睫羽一颤,说不心动是假的,但面上不动声色,“不去。”

      先不说她到底有没有胖,就算她真胖了,也不信迟聿是为了让她瘦,才带她去游山玩水,肯定自有目的!至于为什么带她去,哼,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虽然明白,去了一定没有什么好事,但她还是决定去,没别的,与人斗,若想斗胜,要知己,更要知彼,知己她已经做到,但知彼……

      言一色的眸光定在迟聿脸上,她远没有做到,还要多努力。

      她不想待在皇宫,不想待在大暴君身边!

      迟聿本性是个霸道的人,他说了带言一色去,便是不容她拒绝,抬手掐了一把她【创建和谐家园】的脸,潇洒离去,“明早来千御宫找孤。”

      言一色揉着自己被掐疼的脸,暗恼,玛德,脸被掐红了,大暴君一定是报复她方才打掉了他的手!

      将流思和浅落叫进来,告诉了她们明日要随迟聿外出玩几日,嘱咐她们做好准备,便将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

      夜深,浅落伺候言一色上床安寝后,如往常般回到自己的住处,没有睡觉,而是拿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袱,去了瑶华宫,见雪词。

      房门被敲响,雪词木着脸走近开门,才开了一个缝,瞄见浅落的身影,毫不迟疑,‘砰’地一声关上门。

      浅落唇角的笑浮现一半,生生止住,眼神一暗,她将包袱放在了雪词的房门口,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暗处,三个太监目睹了这一幕,其中一个惯常沉默寡言的忽然开口,对另两个说了什么,二人迟疑许久,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雪词坐在房内,浑身上下散发着丧和颓的气息,他每日麻木地生活,没有希冀,没有前路,就连以往的记忆也全是痛苦,浓烈的无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因为……

      他早一剑抹了脖子,求个解脱!

      “扣扣——”

      敲门声响起,雪词眼神暴躁,以为还是浅落,并不理会。

      “雪大哥,我来给你送伤药……咦?这怎么有个包袱!里面装的什么?”

      雪词狠狠皱眉,包袱,她给的?她已经是宫中掌重权的大宫女,前途无量,日后别说是侍卫,就是有品级的大臣,只要她想嫁,都不是不可能!

      她三天两头给他送东西算什么事?为什么就不懂避嫌?和一个太监有染,她很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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