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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妃笑了,她走了下来,“怕什么,本宫会吃了你不成?你学得怎么样了?”
苏茜红了红脸,“娘娘,奴婢只学了穿衣打扮,那真实的本事还要等着陛下真的幸了她们才能学呢。”
张德妃点了点头,她轻笑道,“家生子中你虽然长相不是最好的,可是论聪明碎叶比不过你。好生学学,到时候给你弄一个思品美人来当当,也算是你爹娘为张家付出一辈子的回报了。”
苏茜听到张德妃的保证,脸色更加红润了,她激动道,“是,奴婢谨记。”
“去吧。”张德妃拍了拍苏茜的肩柔声道。
苏茜乖巧地行了一礼便裹紧披风离开了张德妃的宫中,此时已是深夜了,苏茜行到一处假山处就被人死死地钳住。
“你们是谁?”苏茜惊恐地叫着,可是这一声刚出就被一团麻布给堵住了嘴。黑夜伸出了它柔软的触角,将苏茜拖进了黑暗之中。随着一道寒光划过,一道血液飞溅而出。
次日清晨沈知雨看了一眼为她端首饰盒的宫人有一些疑惑了,每次自己梳妆的时候苏茜都会在旁边说是侍奉可是她每一次都不动手而是仔细地看着自己梳妆。而听自己的暗钉报告,这苏茜每次都会在她自己的卧室倒弄许久胭脂水粉就是照着沈知雨当天的妆面来。当时她就看出这女官的心大,不过也没有在意这后宫有这种心思的人太多了,如今这女人怎么没影了?
沈知雨斜斜地看了一眼宫人,“苏姑姑呢,怎么没见到?”
“不知道,奴婢要不要敲门去问问?”宫人明显是有些慌乱。
沈知雨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必了,反正有她没她没什么区别。”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这苏茜已经消失一夜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沈知雨见宫人那不安的模样便知道出事了,只不过那苏茜本就不是她的人而是德妃的人,她那么在意做什么?沈知雨这样想着继续对镜梳妆,她如今的状态好上了许多,若是不用一些养颜的胭脂恐怕脸上会出现细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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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雨摆出了一张笑脸对连妈妈笑道,“这不是连女官么,不知有何事找我,可是充容娘娘有何吩咐?”
连妈妈笑了笑,她让身后的宫人捧着一个盒子出来了。沈知雨看了一眼那宫人,她的手在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连妈妈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宫人,她笑着将食盒推到了沈知雨的面前,“娘娘,这是充容娘娘赏给娘娘的食物,作为昨日那胭脂的回礼。”
沈知雨笑着接过,她笑道,“充容娘娘当真是有心了,还劳烦连女官代我向充容娘娘致谢。”
连妈妈的眼中闪过了一道鄙视,不过面上笑得此项,“不客气,不客气,应当的。”
沈知雨笑着又与连妈妈闲话了一些事后便让人送走了连妈妈,待到那人走了她才打量着这食盒,很简单的模样,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而且杨丽玲无缘无故地给她送东西做什么?沈知雨有一些好奇地打开了食盒,入目一双外形姣好,白里透红的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的面上直接白了,小桃红凑上前去看直接尖叫出声,“这是?”
“这是苏茜的手。”沈知雨将盒子盖上面上满是怒意,“看来我们就算缩在乌龟壳子里那杨丽玲还是盯上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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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彩灵看着一脸病态的沈知雨捧着一个食盒跪在她的面前有一些意外了,她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你抱病前来?”
“盒……子”沈知雨磕巴着还是将两个字说清楚了。
云彩灵见沈知雨害怕,她便给了言洛一个眼神。言洛会意将食盒接了过来并将沈知雨搀扶起来,她打开了一瞧差点尖叫出声。云彩灵见言洛的面色不对踏遍上前去看,就见一双很漂亮的手出现在了眼帘。云彩灵扶了扶发髻想到了那宫长夜在杨氏和她的面前夸赞汀兰阁的管事女官的手【创建和谐家园】可爱。
云彩灵的睫羽微微一颤,“这手是苏茜的?”
“是!”沈知雨哆嗦着声音回答。
“她现在人呢?”云彩灵看着沈知雨问。
沈知雨啜泣着,眼泪直接掉下来了,话也说不完全,不过断断续续地还死活能听出说了一些什么。大概意思就是苏茜无缘无故消失了一天,最后有人给她们送来这个。云彩灵看着一脸惨白的沈知雨问,“桃才人呢?”
“红姐姐她病了。”沈知雨苦笑着说。
云彩灵看了一眼沈知雨,她淡淡地问了一句,“吓病了?”
“是的。”沈知雨苦笑着说,“还望娘娘体谅。”
云彩灵见沈知雨那一副可怜相不由得叹了一声,她转了一下手里的玉镯子心头有一个主意,“这事就交给我了,你带一些金桂回去。进来事多,用金桂冲冲晦气吧。”
“多谢娘娘。”沈知雨冲云彩灵感激地笑道。
言洛连忙指了一个女官领沈知雨出了沉水宫,云彩灵见沈知雨走了,她看了一眼那食盒子皱起了眉头,“这件事只有杨丽玲那个蠢货干得出来。”
言洛也有一些不满,“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不应该对付德妃么?怎么还有心思对付小妃嫔还要了一个女官的一双手?”
云彩灵轻笑了一声,“你当这女人傻啊,她可一点都不蠢呢。那苏茜你忘了是谁的人了?”
言洛这才明白云彩灵的意思,这杨丽玲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不过这样会不会气反作用呢?言洛有一些担忧,“娘娘,这蓉才人都找上您了,会不会让杨氏盯上咱们?”
云彩灵摇了摇头,她笑道,“杨氏不是傻子,谁不知道本宫无意后位又是一个不能生的?这样一个女人占着贵妃位虽然可惜,可是却能让后宫中不会出现太大的变故,她轻易不会动我。指不定扳倒德妃的时候她还需要我帮忙呢。”
言洛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那血腥的食盒子又问,“那这个食盒?”
“自然是收好来,本宫要让陛下好好看看他驯服的胭脂烈马。”云彩灵捂着唇笑了。
秋夜的月总是格外地凉,宫长夜今日没有招幸妃嫔而是对着月色自酌着,这男人鬓若刀裁,星眸璀璨,再加上一身淡黄色的长衫,直叫人以为这男人即将羽化登仙而去。云彩灵看着这样的男人笑了,这一副好皮相当年就是迷住了沈知雨,才有了这个男人问鼎帝位的能力。
云彩灵提着食盒给宫长夜行礼,宫长夜看了一眼不请自来的云彩灵也没有恼,他招了招手让云彩灵过来并为她斟了一杯酒,“你今日怎么来了。”
“为陛下送上一盒好菜。”云彩灵平静地说。
宫长夜有一些疑惑,云彩灵笑着将那食盒打开,那一双手早已没有初时的红润了,不过那姣好的形状,【创建和谐家园】的肌肤还是让人印象深刻。宫长夜抿了一口酒笑了,“这是昨儿我夸奖的婢女的手?”
“陛下的记性还真是好呢。”云彩灵将盒子盖上,“陛下可知这是谁下的手么?”
“杨氏,除了她不会旁人了。”宫长夜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笑道。
云彩灵见宫长夜早就明了是谁了,她的心就有一些凉了,这个男人的血还真是冷。云彩灵幽幽地说,“陛下就只是这样一句话么?这让臣妾害怕了,要是哪天臣妾也遭了杨氏的毒手,是不是陛下也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
宫长夜这才抬起头来,他有一些认真地说,“你不会的,因为你比那一只胭脂马聪明太多了。而且……,而且杨氏不会存在太久。”宫长夜转了一个话头。
云彩灵见宫长夜住了嘴,心头更是一块冰砸下来。她见宫长夜不愿意在这话题上多纠缠便看了一眼宫长夜周围的摆设,凉亭处摆着一架海棠美人的屏风。云彩灵一眼就认出了那美人是谁了,妍贵太妃。
“她很美,不过陛下为何将她放在这儿?”云彩灵看着那一幅海棠美人图冲宫长夜轻声笑道。
宫长夜看着那沉睡着的美人笑着点了点头,“好好观赏啊,解一解朕的遗憾,听说父皇就是在月色下,海棠花丛中看到这个美人的。”
云彩灵讽刺地笑了,“没有想到陛下还有这样的心思,要是先皇知晓你的心思不知道会不会要了你的脑袋。”
宫长夜没有回答云彩灵的话,他只是继续他的话,“她是离国第一美人,只可惜朕没有见过她,如今也只能借着一副图表达我的相思之情了。”
云彩灵笑出声来了,“一副画就让离国的帝王陷入相思了,说出去真是让人笑话。”
“帝王也是人啊,倾慕美色有什么错?当初父皇不也是为了这美人弃礼法于不顾么?”宫长夜低声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若不是她活着对朕而言有太大的阻碍,朕会学着父皇将那灵犀殿封住让这个美人好好地活着。”
云彩灵楞住了,她笑道,“你要学前朝纣帝么,强娶庶母那可是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宫长夜低头一笑,“就是因为如此朕才没有去见她,朕怕朕不忍心然后就做错事了。一代美人香消玉殒,朕连看她最后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真是懦夫。”
云彩灵没有想到宫长夜会自称自己是懦夫,而且是在这件事情上。云彩灵轻笑道,“原来陛下还有这般怜香惜玉的心思,当真是让臣妾刮目相看。”
宫长夜低头一笑,他俯下身子,云彩灵轻蹙了一下眉头,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男人俯下身来亲她了,这种被人逼迫的感觉还真是让人难受。可是宫长夜却不管云彩灵的抗拒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了轻轻一吻。云彩灵推开了宫长夜,“陛下喜欢这样做,当初臣妾丢了羞耻心去找小桃红学讨好你的手段可是您却不屑一顾呢。”
宫长夜笑出声来,“朕更喜欢的是你不屑一顾的模样而不是故作讨好的刻意。”
云彩灵轻笑一声,“那沈知雨呢,你当初不是说对她也是喜欢的么?”
宫长夜低声一笑,“可是为她卸钗环的时候朕想着的人是你。”
云彩灵听宫长夜这样说便笑了,当初她刚被宫长夜得了身子的时候她就问过宫长夜是否爱她,宫长夜的回答是什么呢?只是喜欢不是爱,云彩灵当时就明白了这个男人是不会爱上别人的,她能做的就只有将这一份喜欢维持得久一点这样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如今这一份喜欢也在渐渐变淡了,她道,“那么陛下的喜欢当真是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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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秋天很是热闹,桂花开得也繁茂,都已经接近深秋了这桂花还是吐着芳华。沈知雨看着那落在池塘中的桂花懒洋洋地斜靠在凉亭上,这是难得的好天气,如果不出来逛一逛,自己和小桃红就要成病怏怏的败花了。身边的宫人为沈知雨摆好了碗碟,并且摆上了一壶已经烫好的酒。那桂花酒香甜的滋味钻进了沈知雨的鼻中,让沈知雨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声,“真香啊。”
“你倒是有心思,最近这几日风平浪静的你就不怕有什么变故么?”小桃红瞪了沈知雨一眼,自从她进了这深宫之中她就成天吃不好睡不好,这后宫的生活当真是累人难怪那些妃嫔那样吃都不带发胖的,都是愁的。
沈知雨抿唇一笑,这是一只明黄色的蝴蝶翩翩而至停在了小桃红的发间。沈知雨看着这妙趣横生的场景心头更是乐了,“无论有什么变故,红药你都是一朵招人喜欢的芍药花。”
小桃红被这一句话弄得一头雾水,她微微一动那蝴蝶就飞了起来,沈知雨看着那蝴蝶问,“你说这蝴蝶能活多久?”
“都要深秋了,他的寿命也到了。”小桃红慢悠悠地说。
“是啊,深秋了,有些东西该到的也要到了。”沈知雨支着下巴下巴笑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桃红有一些奇怪地看着沈知雨。
沈知雨拿起玉杯将香气四溢的桂花酒一饮而尽,酒气熏得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她笑道,“字面上的意思,这后宫马上就要热闹了,安静太久了。”小桃红讶异地看着沈知雨,沈知雨轻笑一声,玉杯落在了石桌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德妃宫中响起,德妃看着跪在地上自掴巴掌的女官眼神阴沉,“还没查到是谁么?”张德妃想到自己寄予众望的苏茜竟然从一口废井中捞出来心头就一阵怒火。这摆明了是针对她的,尤其是苏茜那一双手,那一双手竟然被割去了。
女官抖着嗓子道歉道,“禀娘娘,其实找到了一些蛛丝马季,不过还不敢确定。”
“是谁?”德妃看着女官冷声问,“既然查到了为何不敢说出来?”
“是,是杨充容。”女官大起胆子将名字报了出来,她的头磕得砰砰作响,“并非是奴婢不想说,而是奴婢不想死啊。奴婢还在杨充容那儿任职呢。”
张德妃捏紧了手中的护甲,她笑了,她走下来将女官的脸泰勒起来,女官害怕地看着张德妃。张德妃看着自己这个手下,长得还是不错的,只可惜没有苏茜那一身灵气。不过依旧是一个好人选,张德妃勾唇一笑,“秋芝,既然你这样害怕就将你调到汀兰阁去,接替苏茜的任务,如何?”
女官秋芝的眼神一亮,她连忙谢恩,“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张德妃收了手,眼中刮起了风,“但是这也是有代价的,你必须要将一件东西放进杨充容的汤里。”
秋芝被这话吓住了,她抖着声音道,“娘娘,如今杨充容的东西必须要经过连妈妈的检查,甚至还会让三个待产的孕妇喝下去,奴婢做不到啊。”
张德妃笑了,她俯下身来看着秋芝,“做不到那就不要想着从绛云楼离开了,什么都要付出一些代价不是么?若是让杨充容知道你是一枚钉子,你会是什么下场呢?”
秋芝忍不住发抖了,张德妃轻柔的话继续飘进了秋芝的耳中,“秋芝,你不想成为下一个苏茜吧。”
秋芝咽了咽口水,她咬咬牙,“奴婢听娘娘的。”
张德妃笑了,她拍了拍手,一个宫人就捧着一个小玉瓶子出来了。张德妃将玉瓶子放在了秋芝的手中,“这东西名唤玉仙散,只消一点就能让人心火难忍,用的时候不要弄太多了,小指甲缝弄一点就是了,懂了么?”
秋芝害怕地点了点头,张德妃扶了扶自己的发髻,“行了,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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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云楼一向很热闹,一来是杨丽玲爱热闹,二来这绛云楼过来讨好的人也真多。谁不知道如今杨丽玲这胎和寻常妃嫔的胎不一样,那可是陛下极为看重的。只要这一胎是一个男胎,那么杨丽玲的好日子可是看得到的。秋芝心不在焉地扇着火,她的脑子中还想着张德妃的话,这左右都是一个死啊。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什么时候死,怎么死。秋芝的心神飘了一会儿,便听到那危险的咕噜声,秋芝心头一颤连忙将锅放了下来,她看着自己的手心下一横。
杨丽玲这一次是在宴请宾客,自家的娘亲带了旁支妹妹过来看望,杨夫人笑着嘱咐杨丽玲,“眼下只是七个月,到了八个月的时候我就可以来照顾娘娘了。这一胎一定能够稳稳当当地生下来。”
杨丽玲笑了,“那是,陛下待本宫可好了。”杨丽玲说着,她的面上就飘起了绯红,杨夫人见她面色红润的模样心头也安了一些。这宫长夜还好不是一个白眼狼,对杨家也真是知恩图报了。只要杨丽玲这一胎生下来,那么杨家日后的好日子,杨夫人的嘴角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连妈妈见母女聊得开心便笑着退到后头,连一众宫女都散了。杨夫人见连妈妈还是如此伶俐便抿唇一笑,“对了,你怀孕后陛下就没有留宿过了,你有没有想过让人来固宠。”
杨丽玲听到杨夫人这样说原本笑容满面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旁支妹妹冷冷道,“没有,皇宫是皇宫,不是什么身份低贱的人能够进来的。”
杨家小妹的面色一僵,姣好的脸上尽是尴尬,杨夫人忍不住拍了一下杨丽玲的手,“你说什么呢,远的不说,那三公主的生母是怎么回事?说话别那么呛人,你当陛下是你一个人么?”
杨丽玲听到杨夫人的抱怨就皱紧了眉头,“是,可是多一个就是好事么?娘,您难道就甘心父亲被几个狐狸精勾了心魂不成?”
杨夫人见杨丽玲反应激烈也不好多说什么,她笑了笑,“你这孩子啊,算了算了,等你什么时候吃了一点苦头就明白了。”
杨丽玲哼了一声,杨夫人只好笑道,“行了行了,怎么劝你你也是不听的,我今日带了上好的血燕过来,早就让连妈妈派人炖上了,你尝尝?”
在后头的连妈妈听到杨夫人的吩咐立马叫唤秋芝将燕窝端出来,秋芝听到传话很是忐忑不过为了活命她的面上倒是一派淡定。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将燕窝放在了桌上,轻柔着声音道,“娘娘,这燕窝有一些烫了,您小心些。”
杨丽玲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燕窝又看了一眼面容姣好的杨家小妹,“丽云最喜欢吃燕窝了,当年本宫吃剩了一碗白燕窝都忍不住跑上去舔干净,如今这上等血燕想必丽云妹妹一定眼馋得很吧。”
杨丽云听到杨丽玲这样说脸色当即就白了,“娘娘,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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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芝愣住了,杨丽云也愣住了,杨丽云颤着声音道,“娘娘,臣女……”
“秋芝!”杨丽玲瞪了一眼还在发呆的秋芝。秋芝连忙端起那冒着热气的血燕往杨丽云嘴里灌,其实这燕窝不算烫,可是冷不丁地碰一下还是觉得不舒服。杨丽云挣扎着,可是秋芝却死死地扣住了她的下巴,一碗燕窝直接倒进了杨丽云的嘴里,秋芝的眼神一动,指间又露出了一点药粉进了杨丽云的嘴中。
杨丽云泪眼模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下了药,只能张大着嘴巴将那些东西努力地咽下去。一碗燕窝灌完,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杨丽玲涕泪俱下。杨丽玲看着杨丽云这副狼狈的模样冷笑不已,“就这德行么,想要进宫还是多动点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