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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长煜笑着点点头走出了那院子,宫雪墨连忙跟上去,只见一层金光打在了宫长煜的脸上,将宫长煜整个人都笼了进去。紧随其后的宫雪墨好奇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他没有怎么仔细看过,不过走到了阳光下他才仔细端详着这个透明王爷。这长相并不随父皇,也不随德太妃反而像着传说中的祖父。浓眉挺鼻,眼如雷光,脸型倒是方脸看着就觉得可靠英伟。
难怪当时所有人都看好这个男人,这长相实在是让人信服,宫雪墨如是想到。相比雌雄莫辨的宫雪墨,长相儒雅俊朗的宫长夜,宫长煜的模样更符合那些文臣武将心中英武君王的形象,只不过这人早早地就放弃了,让一些老臣留下了遗憾。宫雪墨定了定心神笑着说,“二哥,你这一次回来待多久,说不得你这一次回来会让那位睡得都不安稳。”
宫长煜笑着摇摇头,“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这离国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宫雪墨被宫长煜这一句话激怒了,“二哥,你是父皇的孩子,是这离国的王爷,你理应负起责任。”
宫长煜听到这话笑了,“继续,我且看你要说些什么?”
宫雪墨看着宫长煜,这个男人身后的势力不小,素有离国粮仓淮西一带是他的封邑,他的外祖母更是离国的太长公主,若是能够拉拢他那么他的事情就会事半功倍。宫雪墨一改之前的少语而是说出了一大段话,“如今宫长夜已经登基五年,苛捐杂税不断,徭役愈重,民生疲敝,此人荒唐好色又好金石,长此以往离国危矣!”
听到宫雪墨这义正言辞的话语,宫长煜反而是付之一笑,他淡淡地说,“哦,是么,那又与我何干?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情与我无关。”
宫雪墨听到宫长煜那冷漠无情的应答声音难免有一些激动,“二哥你是离国的王爷,被毒死的是你的父亲。”
宫长煜看着宫雪墨那激动的神色笑了,“所以呢,你想说些什么?让我帮你,宫雪墨,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被随意煽动的无知书生么?”
宫雪墨听到宫长煜的话心头不由得浮起了一丝失望,不过他还是笑了,“不,只是想二哥履行一下您应尽到的责任。”
“二哥为何对我娘亲这么亲切,你们应该没怎么见过面吧。”宫雪墨怀疑地看着宫长煜。
宫长夜淡然一笑,“我只负责一方百姓,其余的与我无关,而你,你更想要的不是为民生计而是为了给父皇报仇。”
宫雪墨被戳穿了心思,不过他并没有恼怒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没错,我只是想要夺回我的房子而已,元辰殿是我的家,不是那宫长夜纵情声色的场所。”
宫长煜笑了笑,这时候德太妃出来了,她冲宫长煜笑了笑,“她很好,又睡过去了。”
宫长煜舒了一口气对德太妃笑道,“辛苦娘了。”
宫雪墨看着宫长煜对妍贵太妃那关心的神情有一些好奇,嘴中夹杂着一些酸味,“二哥似乎对我娘亲很关心呢?”在宫雪墨的记忆里这个二哥也是神出鬼没的家伙,一年也就碰上一次,如今怎么与娘有交集了。
宫长煜平静地说,“母妃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离开皇宫了,我是妍贵妃带大的。”
宫雪墨听到这话心中生起了浓浓的妒忌,他是娘亲带大的?在娘亲生下他之后不久,宫长煜成为娘亲的儿子。宫雪墨的眼中闪过一道怨毒,这一抹怨毒并没有逃过宫长煜的眼,也没有逃过德太妃的眼。德太妃看着宫雪墨眼中透着严厉,“对了,还忘了一件事了,三王爷,以后若是无事不要来皇陵了,免得吓到了妍妍。”
宫雪墨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心头如巨斧劈砍,血肉横飞。宫雪墨强忍住痛意强笑道,“这是娘亲的意思?”
“这是我的意思,你的这一张脸只会给她带来噩梦罢了,若是可以一年一度上巳节来送糕点也不要来了。”德太妃冷冷地说,“你或许以为那糖蒸酥酪是她最喜欢的糕点,可是实际上却不知那是你父皇最喜欢的东西,她对甜腻的东西一向是最讨厌的。”
宫雪墨看着德太妃,忍住了心中的悲意,“德太妃,你有什么权力阻止我,这....”
宫雪墨的声音被一道玉牌给截住了,再也发不出声音,德太妃的手中拿着一块玉牌而且是如朕亲临的玉牌。那是父皇的玉牌,只刻了一面,父皇说这块玉牌要交给最信任的人保护好最爱的人,没有想到是在德太妃的手里。宫雪墨闭上了眼睛哑声道,“好,我走。德母妃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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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雪墨又一次将自己灌醉了,这一次可比上一次严重多了。上一次摔酒比喝酒多,这一次是直接猛灌根本不让人管,墨一上前去劝,却被一个酒壶砸中了脑壳头破血流地被抬出去了。
小桃红看着包扎着伤口的墨一眉头微蹙,“王爷发酒疯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哪一次去皇陵不是都是喝得烂醉如泥的。按理你们早就习惯了才是,怎么你今日倒是去劝了?”
墨一捂着那个流血的口子苦笑道,“今日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怎么可能不上前去劝?你要不要通知一下水老板,这可是她的店,损失了这么多,她不心疼的么?”
小桃红被墨一这话逗乐了。她看了一眼为墨一包扎的方怀仁又看了看给方怀仁打下手的阿寻笑了,“方大夫,你且看看这人是不是说了胡话了,竟然想让人去劝那一个醉鬼。”
墨一听到小桃红这样说面上更是严肃,声音更是带着恳求,“让水老板去吧,上一次不是劝成了么?”
方怀仁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阿寻轻声问,“阿寻,你家姑娘呢?”
“姑娘在练舞,我这就去?”阿寻被方怀仁一唤面上立马变得通红,手忙脚乱地就跑了出去,还一不注意撞了一下门。小桃红看着阿寻那出丑的模样捂着唇笑了,“这小妮子这么傻,你还是早点娶进门的好,不然只会办砸事情。”
方怀仁淡淡一笑,“嗯,你的提议不错。”
沈知雨听到阿寻的话只能停下自己的动作,换了一套衣服去看那个醉鬼了。这一次又怎么了,这妍贵太妃又给宫雪墨甩脸子了?沈知雨是真的弄不明白妍贵太妃是什么心思,得了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的爱情,生了一个俊朗优秀的孩子,这人世间最好的事情全砸在了她的身上为什么这样不满足?沈知雨的心中带着疑惑不过还是将脚迈进了那门中。
冲天的酒气扑鼻而来,沈知雨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这是将自己往死里灌啊。沈知雨掩了掩鼻子,她小心翼翼地走过那些碎片然后看到了拿酒壶往嘴里灌酒的宫雪墨。上一次看到他醉还能看到一些清醒的模样,现在却是满目赤红,就连衣服都是皱巴巴。沈知雨皱着眉头,她先为自己整理一块能坐下的地方然后轻声开口,“这花满楼如今是我的地盘,你喝酒可是要付钱的。”
宫雪墨听到沈知雨这样说停下了手,他往自己的腰间摸索着然后拿出了一个荷包,他往沈知雨的身上一砸。沈知雨将那荷包打开,便见一串上好的珍珠手链,而且是极为稀有的鲛珠。沈知雨笑了,这鲛珠一颗可是抵上一斛东珠了,这样一串肯定是能买下半个京都了。沈知雨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看着这家伙这么宝贝的样子就知道这串珠子一定是他的心头好,先收好免得这家伙找自己算账。至于酒钱?这宫雪墨在这儿消费都是记账的,一月一结还怕他赖了不成?
沈知雨将那荷包收好继续笑道,“王爷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本王,本王问你一件事,孩子于你而言是什么?”宫雪墨看着沈知雨嘿嘿一笑,那模样让沈知雨的心一下子疼了。一半是为了她那个早夭的孩儿,一半是为了宫雪墨,她真的想不出一个母亲要说出多绝情的话才能将自己的孩子伤成这模样。
沈知雨沉默了最后才开口,“若是与所爱之人诞下的孩子,那么他就是爱情的证明,若是与无关之人生下的孩子,那么他就是未来的希望。”
“是么,好像都不是污点啊,什么样的孩子才是母亲的污点呢?”宫雪墨听到这话又问了一个问题,说完这话他就将酒壶的酒尽数倒进了他的嘴中了。
“仇人的孩子,只有仇人的孩子才会是母亲的污点。”沈知雨平静地回答。
“那会如何做呢?”宫雪墨的目光充满了好奇,他卸下了以往那冰冷的面具,面上充满了好奇,看着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两种情况,就看王爷想听哪一种了。”沈知雨不着痕迹地将一坛没有开封的酒往后一推笑着说。
“两种都要听,我想要听。”宫雪墨的眼中露出了哀求,声音甚至还带着哭腔。
“一种是过度保护,因为他是污点,所以要好好保护他不让他被人伤害。”沈知雨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痛意。她见过那些被敌国军士侮辱过的女子,若是怀孕了,母亲都会选择两种法子,第一种是她见过最少的,但是也是最坚强的母亲。
“还有一种呢?”宫雪墨问,“还有一种是什么?”宫雪墨的眼中出现了一丝害怕,可他还是执意问出了这个问题他想要知道另一种是什么,是怎样残忍的法子。
“置之不理,不管生死。”沈知雨垂下眸子,那边疆的地方上有一道弃婴坡,被侮辱后的妇人诞下孩子后会将孩子抛弃在那儿不再管它。这样的女子往往会有一片人的叫好声,因为她们是大义灭亲的英雄。可是沈知雨看过他们在深更半夜的时候抱着婴孩的尸骨痛哭失声。
“你说我是哪一种呢,我好像哪一种都不是啊?”宫雪墨一脸迷茫地看着沈知雨,他是父亲带大的,那女人是将他扔给了父亲,可是她还是会理自己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已经醉了的宫雪墨只觉得这个问题将他的脑袋给炸开来了,他抓着沈知雨的手厉声问,“你们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沈知雨面对宫雪墨的诘问叹息了一声,“王爷,女人也是不一样的,谁都是不同的。”
“也是,我问错了人。”宫雪墨似乎喝糊涂了嘴里嘟哝着这一句话。沈知雨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这个号称千杯不醉的王爷却在她面前直接躺倒了。
沈知雨看着倒在地上的宫雪墨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想到这王爷还有这样一面。沈知雨见宫雪墨睡着难受便想将这个男人扶到床上去,可是这家伙当真是死沉死沉的根本就抬不动。沈知雨苦叹一声,只好将那家伙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她看了一眼自己那抓出青紫的手腕不由得苦笑,这下好了,明天是不能练琴了。
沈知雨看着宫雪墨低声笑道,“呐,你救了我一次,我就要这样伺候你了。我大概上辈子欠了你的了。”沈知雨小心翼翼地将宫雪墨放在了地上,然后将那些杂乱的酒壶还有碎片小心地弄在一起,深怕这家伙混乱滚动被那满地的碎片给弄伤了。
她整理完毕后便将床上的软枕和被褥抱了下来,她在宫雪墨的头下枕了一个枕头然后将被子盖在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身上。沈知雨看着沉睡着的宫雪墨,这时候一滴晶莹的泪从他的眼中滴了下来。
沈知雨接过那一滴泪,热的?这个家伙竟然也会流泪,沈知雨真是惊讶了,她还以为这个家伙是一个冰块人呢,原来也是会流泪的。她看着熟睡的宫雪墨,看着这个男人精致的五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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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雪墨还是病了,而且是病得不轻,那样的灌酒再加上心病怎么可能不会重病呢?不过当沈知雨听到方怀仁诊断出来的病情时她还是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风寒,不然自己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方怀仁看着沈知雨那舒了一口气的模样也觉得奇怪,这家伙是怎么了,怎么露出这样庆幸的模样?沈知雨自然是看到了方怀仁那好奇的目光,她咳嗽了一声笑道,“这是怎么病了,难道还要在我这儿修养不成,为何不回王府?”
方怀仁没有说话不过面色已经开始黑了,阿寻见方怀仁沉下脸来,她连忙道,“我家姑娘是想说这终究是风月场,吵闹也是常有的事情。若是王爷在这儿修养是不是不大好?”
阿寻笑着打了一个圆场,沈知雨递给了阿寻一个赞许的目光,这个妮子还是长大了么。方怀仁板着脸说,“花满楼的后院有三个院子,与姑娘的洛霞楼是比邻的,王爷在花满楼时还望姑娘好生照顾。”
沈知雨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垮下脸来,她不仅要好好地练琴还要照顾这个任性的家伙。方怀仁看着沈知雨那不满的眼神也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王爷以往生病了也是在这儿住下的,这是惯例。”
沈知雨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头,她叹息一声,得了,自己还是要照顾这个家伙。沈知雨在心中记上了一笔,决定将花满楼的物价全部提高,她堂堂花满楼的老板今日就要宰了这一只肥羊了。
方怀仁将药方开好就走了,阿寻笑着去送可是却被沈知雨叫住了。阿寻有一些不明所以,只见沈知雨笑着对阿寻说,“行啊,小妮子,还没有嫁人就学会夫唱妇随了,还真是一个好女孩呢。”
阿寻听到沈知雨这样打趣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慌忙摆手,“姑娘,你听我解释啊。”
沈知雨摆了摆手笑着道,“不要解释,这事我懂。等到什么时候方怀仁那个锯嘴葫芦开口了,我就将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阿寻的面上染上了一层飞霞,她笑着抱住沈知雨,“姑娘您真是太好了。”这一抱当真是大力,让沈知雨差点没有喘过气来。
花满楼的格局与寻常花楼没有什么两样,不过那也是外楼的格局,实际上这花满楼是分为内外楼。外楼都是宾客们饮酒享乐的地方,大部分姑娘们也是住在那儿的。内楼就不一样了,内楼大多是院落的结构,规规矩矩地分布着十二个院子。对外是称胭脂脂粉练舞的地方,实际上却是宫雪墨的情报机关。这十二个院子中,小桃红占了一个院子,只不过不时常住,沈知雨也有一个,不过样式是小阁楼的模样。宫雪墨的院子倒是最高的,也不知道他是故意显摆还是为了在那儿吹吹风?
沈知雨拎着食盒就上了这楼,一打开门那扑鼻的苦味差点让沈知雨的鼻子弄失灵了。沈知雨开了一下窗,看着那床上面色苍白的宫雪墨笑了,“风流无双的三王爷,如今试衣服青白似鬼的模样,要是让歆慕王爷的人看到指不定要多心碎呢。”
宫雪墨咳嗽了一声看着沈知雨提来的食盒笑了,“怎么,这一次又是大米粥?”
沈知雨笑着从食盒中端出了那热气腾腾的大米粥,外加几个小菜,她笑道,“生病的人吃得清淡点儿好,不然这压住了药性王爷可不是得不偿失?”
宫雪墨听到这话笑出声来,“水老板,你这样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只不过一碗大米粥竟然要一两银子,你当你这儿是皇宫呢?”
“这是上好的淮西粳米,用着最好的泉水熬制的,一两银子还是看在你是老顾客的份上打了一个折扣。”沈知雨用汤匙搅动着粥慢悠悠地说,“若是王爷不领情那么妾身只好按原价三两银子收费了。”
宫雪墨听到沈知雨这样不要脸的话面上一帧哭笑不得,这家伙是认准了银子死捞不成?宫雪墨可不是傻子,这一碗粥就是普通的大米混着那井水煮出来的,连三分钱都不要。这沈知雨倒是狮子大开口直接要了几百倍的价钱。
宫雪墨忍住了内心的笑意他淡淡地说,“水老板,你当本王是一头傻傻的肥羊么,一两银子一个鸡蛋只有宫长夜那个傻子才会信。”
沈知雨听到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她放下那粥笑着对宫雪墨,“这粥是不值钱,可是还有附加服务不是么?”
“什么附加服务?”宫雪墨一脸好笑地看着沈知雨,“水老板若是说出个一二来,这一两银子本王认了。”
“美人送粥,素手喂粥这艳福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消受得起的。”沈知雨索性丢开了面皮拿起汤匙舀了一匙粥送到宫雪墨的嘴边道。
宫雪墨听到沈知雨这厚颜【创建和谐家园】的话当真是气笑了,见过往自己脸上贴金子的,可是没见过不要脸之后再往上贴金子的。这沈知雨当真是不要脸到一种境界了,如今她的容貌虽说比之前而言上了几个档次可是还够不上美人那一栏竟然这样这样大咧咧地称自己为美人了?
当然在宫雪墨的眼中能称得上美人的只有他娘亲,沈知雨现在的容貌足以惊为天人了。宫雪墨笑着挡住了沈知雨递过来的汤匙,“水老板,你究竟有几层面皮?”
沈知雨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也记不清了,不过看王爷还能开得起玩笑就说明精神头不错。以后莫要做一些伤身子的事情,那样害不到旁人只能害了你自己。”
听到沈知雨关切的话语,宫雪墨的心头一暖,他笑着结果沈知雨手上粥抿了一口。沈知雨见他胃口尚好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去,她又不是仆人来到这儿也不过尽一下盟友的情谊。沈知雨离开时对宫雪墨道了一句话,“若似乎王爷真想弄个明白还是问问正主最合适。”沈知雨说完就离开了,宫雪墨搅动粥的手停了下来,他发出一声苦笑便咽下了粥。
沈知雨回来就见到小桃红拿着一块普通的红绡头站着,似乎在想些什么。沈知雨笑着上前道,“不过是一个红绡头罢了,竟然让你拿起来了,这东西不是你踩在脚下的么?”
“这是贺羽翔送来的,希望我见他一面。”小桃红将那红绡头放在沈知雨的手笑道,“你说他会找我什么事呢?”沈知雨听到小桃红这样说,心头闪过一道激动,这当真是瞌睡时候送枕头来了。
沈知雨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她笑着对小桃红道,“一个负心薄幸郎也值得你这般惦记了,他是不是找你说了一些什么?”
小桃红笑着点了点头,“你猜的不错,他这一次来不是找我来叙旧情的,而且是为了讨好他那个不省心的小舅子的。”
沈知雨听到小桃红这样说更是疑惑了,讨好小舅子?这夏苏难道留不住这张宇了不成,竟然又让他跑出来寻【创建和谐家园】了?不过沈知雨很快就笑了,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偷吃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如今夏苏已经是家中的了,再好的肉也被嚼腻了。沈知雨拉着小桃红坐了下来,“这么说来你是打算让那张宇入你的红绡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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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红的本事很大,做人又是极为妥贴的,整条花街大大小小的红姑娘或多或少都受过她的恩惠。因此这一次掷珠宴自然是会拉上恩客一起捧场。这样一出盛大的宴饮勾得人心痒痒,不少世家子弟,官宦公子都按捺不住诱惑偷偷地潜入了花街。
宫雪墨站在高楼上看着花街,只见马车已经从街头摆在了街尾,满满当当比那寒食祭的时候还要热闹。宫雪墨笑道,“水老板当真是会做生意,这赚钱害人两不误啊。”
沈知雨听到这话笑了,“从皇宫中出来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靠山山倒,靠树树倒,只有靠了自己才能好好活着。而这最关键的就是抓住钱,没钱可是什么事情都办不成呢。”
宫雪墨听到这话发出了低沉的笑声,这家伙的声音当真是好听,好似古筝曲毕后最后一丝余韵,让人听着舒服回味无穷。沈知雨看着宫雪墨,这个男人据说是和先皇宫璟一个模子刻下了的。只可惜她出生在边疆未能一睹容颜,到了回京后又与世家不容很少出席宴会,不然还能一睹那个男人的风采。
沈知雨真的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人能够拒绝那样优秀的男人,生不相见,死不同穴。沈知雨笑道,“怎么,王爷觉得这结论很可笑么?”
宫雪墨摇了摇头笑了,“不,你说的很对,这世间事少了钱财是万分艰难的。”
沈知雨点了点头,她往那香炉中添了一块沉香然后站起身来了,“今夜还望王爷多多来捧场了。”
宫雪墨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柔色,“水老板慢走。”
沈知雨笑着退出了房间,一到外头就见小桃红在不远处等着了,身旁的墨一红着脸似乎要钻进地底下。沈知雨转动了眸子笑了,“怎么了,红药你又调戏墨一呢?”
“只是问他那一次到我那儿休息为什么我的肚兜不见了一个,谁知道这家伙支支吾吾地半天都答不上来。”小桃红冲沈知雨笑道,“你说这家伙不是心虚还是什么呢?”
墨一的脸上红的几乎可以炒鸡蛋了,他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憋出了一句话,“我去照顾王爷。”说完这句话,他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沈知雨的跟前,然后推开门进去了,结果没看门槛直接摔了一个马趴。小桃红看到墨一这样直接发出了一阵轻笑声,沈知雨也用手帕挡住了嘴唇也笑了,墨一连忙爬起身来关上了门。
沈知雨看着这一切然后走到小桃红跟前冲小桃红笑道,“好端端地调戏那一个呆子做什么,无聊不无聊啊?”
小桃红听到这话当即就笑了,“怎么我为你做一个活招牌整日捞金还不够么,还要管我这事?”
沈知雨摇了摇头,她又不是一个扒皮狠心的黑心商?怎么可能会管小桃红这点事?就是小桃红现在退居二线或者是拍拍【创建和谐家园】走人她都不会说什么?只不过墨一,这个家伙小桃红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并非是沈知雨有什么门第观念而是世俗眼光就在那儿摆着了,墨一是宫雪墨的头号暗卫,只要宫雪墨成事了,墨一的前途就在那儿摆着了。小桃红却是一个过气的花魁,就是成为如夫人也会让人诟病不已更不要说小桃红的心性绝不是能屈居妾位的。
沈知雨看着小桃红抿了抿唇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红药并非是我多管闲事,而是墨一,你还是莫招惹的好,及时止损。”
小桃红是一个聪明人,怎会听不懂沈知雨的话,她懒洋洋地笑了,眼中尽是不在乎,“阿雨你将我当作什么了,一个耽于情爱的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