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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西野似听懂了,耳根子瞬间就红了一个度,低声骂我:“姐姐,你不正经。”
他好一阵害羞,我差点就以为他是个纯洁的孩子。
谁知道一歪头,唇凑在我的耳畔,坏坏地低语:“确实不小,姐姐要不要试试?”
我生理性一抖,现在的弟弟太会玩。
酒劲上来,我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垂头点烟,问他:“知道我多少岁了吗?”
“爱情不分年龄。”
“爱情?”我乐了,背靠在墙壁上仰头看他,“你说我和你?”
粱西野很认真地点头:“一见钟情的人,要不是爱情,那是什么?”
这话到耳中,我莫名心头一热。
似乎很多年前,也有人和我说过差不多的话。
年少时的我们,根本不明白培养感情这个定义,总觉得一见钟情就是爱情的起点。
看一眼就心动的人啊,常常肆意的霸占着我们整个青春。
我也曾有过那样的年少,只是现在想起来,只剩下一腔心酸。
“可惜了。”我朝着他的脸吐出一口薄烟,“姐姐我只相信日久生情。”
“日久生情”四个字,有太多隐晦的含义,粱西野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耳垂红得滴血。
声音细若蚊语:“只要姐姐喜欢,我可以!”
“……”我侧过头,嗤笑道:“小小年纪别这么豪放,肾要省着点用。”
粱西野邪气地扯唇:“为了姐姐,我愿意破罐子破摔。”
我承认,弟弟很会撩。
看着他这张脸,我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痒。
不过,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把萌生出的那点暧昧火苗,无声掐死。
“走了。”我掐了烟,拿开他拦在身畔的手,推门离开。
人刚走出隔间,手就被他从后面拉住,“你喝了酒,我送你。”
我侧头垂眼看着我们交缠在一起的手,微微被晃了一下眼睛,好像确实有点醉了。
“我的助理在外面。”
我用了用力想抽回手,谁知道他反而往后拉扯,我醉意上头,背对着他靠进他怀里。
“姐姐,你站都站不稳了,还是我送你吧。”他夹着坏笑的声音就在耳边。
送我回酒店意味着什么?
成年人的夜晚,发生的故事都是带颜色的。
我趣味地笑了笑,推开他走了。
7
小助理拿着我的口罩帽子迎上来,闻见我身上的烟味,秀气的眉皱了起来:“你是不是偷偷抽烟了?”
我微微一笑打算蒙混过关。
“晚姐,皱漾姐说了,不许和酒不许抽烟,你都忘了吗?”小助理亦步亦趋跟着我,絮絮叨叨。
“记得记得。”我敷衍地回答,心想下次还敢。
电梯缓缓上行,到了我房间门口,小助理还在不屈不挠地教育我。
我扶着门把手驻足,刚想和她说晚安,余光扫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人影,话一下子便哽住了。
长长的走廊亮着昏黄的暖调落地灯,粱西野步伐闲适走来,少年长手长脚,意气悄然飞扬。
我还没回过神,他已经走到跟前。
“追到这来了?”我有点惊诧。
粱西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拿出一张房卡,刷开对面的房门。
临进房间前一秒,他侧着身体看向我,眉梢一挑,坏得恰到好处,“姐姐,让我送你回来多好,反正顺路。”
“额……”我觉得我被耍了。
“有个问题。”粱西野抱着手臂,笑容揶揄:“刚才我要送你,你在想什么?”
挺好,我有被打脸的羞耻感了。
我懒得理他,转头和助理说了声晚安,却发现小助理看着粱西野,两眼发直。
呵,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白天还发誓永远只做我一个人的忠实粉,这会儿别的爱豆腿都软了。
察觉到我的目光,小助理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晚姐,我回去了,晚安。”
看着她红着脸跑了,我无声叹息,关门进去了。
洗完澡出来,我还是有点想不开。
我在这住了好几天,一个这么大牌的明星住在我对门这事,我竟然一点没察觉!
粱西野藏得不要太好。
正想着,门铃就响了。
我从猫眼瞧了眼,粱西野穿着浴袍站在门口。
还在犹豫要不要开门,粱西野低低觑笑的声音传了进来:“姐姐,要看就开门大大方方看。”
草率了。
这门我也不打算开了。
“姐姐,你带感冒药了吗?”粱西野的声音软绵绵的,“我发烧了,不太方便去买。”
我听他嗓子沙哑,确实有点感冒的迹象。
于是心一软,就开了门。
我自顾自往里走,从敞开在地上的行李箱里翻出来一个盒子。
小助理贴心得紧,这日常应急的药品她一直都替我备着。
我也懒得找哪一个是感冒药,转身直接把盒子递到粱西野的怀里,“拿走,自己找找看。”
粱西野刚洗完头,碎碎的刘海微湿地搭在额头上,狭长的桃花眼湿漉漉地看着我:“姐姐,你真要这么狠心吗?”
我:“???”
虽然我觉得他这话太荒唐了,我又没有照顾他的义务,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去烧水,然后从药盒里找出感冒药,看着他吃下去才算完事。
“姐姐真好。”粱西野舔了舔唇,把水杯递给我。
见鬼的,我竟然觉得他舔唇的动作,十分之性感。
我把这归咎于,一定是离开宴时,我太空虚了,所以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迷乱错觉。
正想赶人,粱西野轻轻牵了牵我的手,“姐姐,今晚我可以在你这里打地铺吗?”
8
我垂头看他,少年漂亮的桃花眼里盛着碎碎的流光,点点不怀好意地潋滟。
很难让人不往邪处想。
我掰开他的手,把人往外推,“回去睡觉。”
“哦。”粱西野露出失望的表情,双手张开撑在两边门框上,俯下头看我,“那姐姐,你能来看我的演唱会吗?”
我看着他漆黑星眸里的期许,忽地一阵恍惚。
记忆中,也有个少年,曾热切地邀请我去看一场他的演唱会。
那时候,他已经闪闪发光,而我依旧不紧不慢,没有那么大发光发热的欲望,对娱乐圈的光影迷离,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唯一让我去追逐的,只有我的少年。
我多想去看他的演唱会,坐在观众席上,和那些热爱他的歌迷一般,为他铺陈一片应援色,为他呐喊为他热泪盈眶。
只是后来,那场演唱会迟迟没来。
他的陨落,轰轰烈烈。
又很快,消弭于声色犬马的欢乐场。
“抢不到票。”我敛去情绪,随口敷衍了一句就要关门。
粱西野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这有。”
他还真从睡袍兜里抽出来一把票据,献宝式的给我看,“一沓呢,你一个人去无聊的话,可以多请几个人。”
我懵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准备挺充分。”
“那当然。”粱西野得意地扬起眉梢,又暧昧地低喃,“姐姐的心又冷又硬,不认真点,怎么得到姐姐的心?”
他温热的气息擦着我的脸颊过去,酥【创建和谐家园】痒。
我弯唇无声笑了笑,毫不犹豫把人关在门外。
第二天我把演唱会门票丢到小助理跟前,她惊喜得蹦了起来,“哇塞,晚姐,你好棒哦。”
她爱不释手看了又看,接着就捂在胸口。
我看她那痴样,不禁笑话她:“说好的做我一辈子的死忠粉呢?”
“晚姐,我发誓。”小姑娘藏不住一脸喜悦,还是十分诚恳地和我说:“你永远是第一位,至于粱西野嘛,我这不是爱屋及乌吗?”
她调皮地朝我挤眉弄眼,暧昧的气氛瞬间就出来了。
一旁的皱漾横了我一眼,“昨晚,过得还愉快吗?”
我看向小助理,她眼神躲闪,小声道:“没办法,我不说皱漾姐得让我卷铺盖走人。”
怕我生气,她可怜巴巴地补充道:“晚姐,我不是怕丢了工作,是舍不得你。”
“呵。”我被气笑,“我是不是要表示一下感动?”
“别打岔。”皱漾瞪着我,“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