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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和宴时离婚后,某次宴会再遇,他挽着白月光初恋,我牵着小狼狗新欢。
宴时看着酷似他的小狼狗,自恋道:“你果然忘不掉我。”
我好笑地问:“你不知道你和我的初恋长得很像?”
宴时的脸色登时阴云密布。
三年婚姻,宴时把我当成他的白月光初恋的替身。
直至现在他才知道,他同样是一个替身。
《如旧》粱西野vs姜晚
1
“我们离婚吧。”
说这句话时,我正坐在宴时的怀里。
我们之间的距离,负十八厘米。
月光从窗子悄悄溜进,今晚的他依旧很专注。
三年婚姻,这是我和他唯一合拍的事情。
床上我们坦诚相对肆意纵情,下了床,我们各过各的毫不相干。
“理由。”他一贯惜字如金。
我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走,无意,这是一具完美的肉体。
宽肩窄腰,身体线条流畅,没有刻意贲发的肌肉,却处处坚硬充满力量。
“腻了。”我多少有点口是心非。
虽然有些羞耻,我却不得不承认。
我不爱他,但我还是挺喜欢他的身体的。
宴时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许是男人在这件事上都比较在意,宴时也不能免俗。
我说腻了,他就暗暗较劲折腾我。
“还有完没完?”我有些招架不住。
“站好最后一天岗。”
“……”
完事后,我打趣他:“这样我们的结局也算很美好了。”
宴时没搭理我,径直去了洗手间。
我看着窗外明晃晃的雪景发呆。
和宴时的婚姻,是我父亲的一个阴谋。
三年前,为了傍上宴时这棵大树,在一次招待酒会后,我父亲把我当礼物送进宴时的房间。
我是不大愿意的。
可那时我的父亲已经把他的小情人接进家,对外称是保姆,暗地里却是他的小老婆。
我妈宁愿受辱,死活不肯离婚。
她哭着求我:“晚晚,你就听你爸爸的,争气点,不要让你爸爸觉得我们母女毫无用处。”
“我已经没有几天可活了,不想临死了却没名没分,我不能和他离婚。”
我可怜她,再一次妥协了。
那晚,宴时喝多了,醉眼朦胧看我。
他的眼神里,有刹那的惊喜。
“过来。”
成年人的夜晚,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第二天醒来,他恢复了往常清冷矜贵的模样。
问我:“你要什么?”
我想起母亲的叮嘱,半开玩笑道:“娶我。”
其实我是没有抱太大希望的,不过是一夜的露水情缘,宴时有太多可以打发我的东西。
比如钱,再比如给我父亲一些合作资源。
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好。”
我愣了愣:“其实你不用对我负责的。”
“找个时间,我们把证领一下。”
“你认真的?”
“我不爱你,现在以后都不会。你考虑清楚再来找我。”
听他这么说,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接近他,也不是因为爱。
扯平了。
我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
就这样,我们领了结婚证。
他对我提出的唯一要求:隐婚。
我欣然同意。
从结婚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了结局。
所以并不在乎形式。
除了双方父母和少数亲友,我们的婚姻再无人知晓。
就像我和宴时的这三年,安静隐秘得悄无声息。
开始时没人欢喜,结束时,亦没人伤感。
2
第二天我留下离婚协议书,收拾东西离开。
经纪人皱漾带着小助理来接我。
见到我脚边伶仃的几个行李箱,小助理讶然:“晚姐,你就这点东西?”
在她看来,女明星就该拥有超一百平衣帽间,里面装满了闪闪发光的礼服水晶鞋【创建和谐家园】款包包。
皱漾也在一旁吐槽:“你好歹也算是个女明星,这行头也忒寒酸了。”
“我嫌麻烦。”我钻进车内,顺手把暖气调到最高。
我怕冷,最讨厌冬天。
“再说了,我一个十八线开外的小演员,穿得再漂亮也没用。”
皱漾翻了一个白眼:“那也是因为你不争气。”
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继续数落我。
“你说你,跟了宴先生三年,但凡你主动点,要什么资源他没有?”
“偏偏你这么不上进,白白错过了一个金大腿。”
我认真听她说,顺便表示赞同。
皱漾更气了,“我指定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老天爷惩罚我这辈子来给你当牛做马。”
我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虚心接受。
“其实火了未必是件好事,反正我也不缺钱。”
皱漾骂我:“你这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没救了。”
“别生气了。”我好脾气地哄她:“走,我带你非三亚,来一场豪华度假。”
“你刚离婚就去嗨皮,这是值得庆祝的事?”
“那倒也不是。”
我就是想找个暖和的地方窝着,过完这个冬天。
这和离不离婚,没多大的关系。
皱漾问我:“你一点都没有舍不得?”
我认真地想了想,笑道:“是有那么一点的。”
“哪一点?”
“身材棒,体力好,持久度强。”
皱漾拍了我一掌,羞耻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女人。”
“可以走了。”小助理和司机把我的行李放进后备箱,上车。
我撑着下巴看向窗外,最后看了眼住了三年的婚房。
这座别墅在半山腰,每一年下雪时,屋前屋后都堆满厚厚的积雪。
宴时很喜欢这里的雪景。
喜欢到每一次和我做—爱都要开着窗帘。
我取笑他变态,要是被【创建和谐家园】了,我们就会成为某个AV男女主角。
他反唇相讥:“那正好,反正你缺少一部代表作。”
车子在绕山公路上迂回,我有点犯困。
小助理八卦地问我:“晚姐,你怎么突然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