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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卿的掌心出现一种浅红色的药草。
玄冥看清了,漂亮的脸蛋满是冷意, 她声音暗含愠怒:“无忧草,本身带有毒性, 所以制药时需特别注意, 一般取这株药, 都必须经过我的批准。”
她冷冷的问:“卿卿,你经过我批准了么。”
阮卿卿惨白着脸,抿着唇:“我、我……”
“好, 那我换个问法。”
玄冥声音冰冷:“你要拿它对谁下手,卿卿。”
“我……”
阮卿卿无助地支吾着,若是平日的玄冥,早就软下声安慰她了。
“回答我的问题,阮大小姐。”
阮卿卿还是第一次听到玄冥如此冷意刺人的语气,慌得不行, 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她面前。
“长老,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害人。”
玄冥垂下眼帘,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跪着的人:“门规,不准对任何人下毒。你是不是已经忘到天边了?”
“我没有……”
阮卿卿自知已经瞒不下去,决定豁出去了。她长睫颤动,两行清泪顺着美丽的脸颊落下。
“我、我……只是想帮助爹爹。”
玄冥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阮卿卿心里打着算盘, 若是玄冥把下毒之事告诉阮宴,依他的脾气和风气,惩罚她一顿都算好了,指不定还会从此冷落她。
就像剧情中的阮念念,因为对秦无风下药,败坏了门派风气,就直接被断绝关系,并且逐了出去。
不行,她要自保。
阮卿卿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长老,玄天门里有魔族存在。”
玄冥讶异道:“你说什么?”
“我没骗你,他就在炼药阁里。”
阮卿卿双眼泛红,泪眼汪汪的,看上去委屈可怜,令人心疼。
“不信你可以去查。是零壹零号,是一位叫做温迹的炼药者。”
玄冥消化了一下:“那你是如何发现的?”
确实,现如今人世间渗入不少蠢蠢欲动的魔族。
“因、因为……”
阮卿卿皱起眉,小声道:“已经有人被他蛊惑堕入魔道,是她告诉我的。”
“谁告诉你的?”
“是……梅雪,以前伺候我的一名侍女。”
阮卿卿很聪明,知道玄冥大概发现她不止第一次拿药。
但是梅雪已经死了,她说什么都死无对证。
玄冥眸中闪过震惊,久久不言。
此时,阮卿卿又继续流泪道:“我当然知道玄天门门规,但是长老想必也知道魔族进乱是有多么可怕……”
接下来她垂目,眼中流露着哀伤,脆弱的如同将谢的花,“我当然不想杀她,杀人是多么可怕的事……可她魔性大发,我没办法,只能……”
玄冥微微皱起眉,阮卿卿说的有理有据,她确实相信了。
“除此之外,你没有对其他人下手?”
阮卿卿哪里知道今晚的药被阮念念喝下,就道:“没有,真的没有了,除了梅雪和今晚……我真的没有犯错……”
玄冥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原先的信任又因为这个回答而动摇。
阮卿卿隐瞒了今晚给阮念念下毒的事。
“兹事体大,我不能轻信你一家之言,炼药阁是否有人堕魔,我自会检查清楚。”
玄冥严声道:“至于你擅自犯下如此大错……”
阮卿卿有些慌,神情非常委屈,不断地求饶:“长老,你是多么疼我的,我是真的为了玄天门……”
“……卿卿,我正是疼你……”
玄冥蜷起拳头,眉头紧皱,声音有压抑不住的痛心:“所以现在见你的只有我一个人,你知道吗?”
“我……”阮卿卿闭上眼,两行清泪落下,“我明白了,谢长老宽恕……我再也不敢了。”
玄冥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已下令,以后你不能擅入太华宫,你速速离开吧。”
说罢,甩袖转身离去。
跪坐在地上的阮卿卿一下子瘫软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什么事都变得越来越不顺。
从秦无风,到爹,现在变成玄冥了吗?
阮念念,你还要从我这夺走多少东西。
她的眼神渐渐沉下。
*
炼药阁。
一只毛茸茸的松鼠蹲坐在枕头上,圆溜溜的眼珠子昏迷中的阮念念,而温迹在为她诊脉。
乌照好奇地问:“香人怎么了?……死了?”
他突然EMO了。
都还没吃到一口呢。
温迹:“中毒了。”
“!什么!那没事吧……!”
乌照突然跳起,一脸惊慌。
毒渗入肉中,他吃了会不会中毒?就跟吃河豚一样!
温迹诊断完毕,动作温柔地将阮念念的手放入被中,“毒性倒是基本清掉了,过了今晚的反应期,休息两天便安然无恙。”
乌照松了口气:“那就好~快快好起来啊,香人。”
活泼精神的人,血肉才香。
温迹看着中毒的阮念念,皱起好看的眉,微微有些疑惑。
这种毒不算常见,需要详细配置而成。这毒服下后,人的反应强烈。但是,过量才会致死。
自己曾吃下过两次,都是那位阮二小姐送来的。
可不可以认为下药的是阮二小姐?
……原因呢?
“呜……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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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的强烈反应,如千针扎身,扎入五脏六腑,逃不开,躲不掉,只能硬生生地扛过去。
见阮念念神情痛苦,温迹也跟着皱起了眉。
“好、好疼……”
阮念念五官皱在一起,额上沁出层层细密的汗,毫无意识地说道:“布洛芬……给我布洛芬……呜……”
睡梦中的阮念念正做着噩梦,她梦见掉马了,然后反派把她关进了小黑屋,被拷在墙上。
这位反派挽着盈盈的笑意,眼底却没有任何感情,好脾气地拿起针,一根一根扎入她的皮肤。
动作就如他做木工般优雅。
“对你的报复,还不仅仅如此哦。”
接着,温迹掏出一个如人高巨大的针筒,温和地笑道:“我将用这个,刺入你的心脏。”
阮念念脸色煞白:“别扎我,别……呜呜呜。”
乌照看着陷入不安的阮念念:“她怎么叫这么大声,我记得你服药时最多只是哼几声。”
确实,温迹服下药后,基本不哼一声,所有疼痛都是嚼碎了吞入肚中。
温迹没搭理他,扭干了毛巾,动作斯文地慢慢擦去将她额上细密的汗。
阮念念仍在无意识呓语,梦中的温迹已经在按压针筒,针尖上滋出水珠。
“温、温迹,温大侠……别扎我……”
温迹擦汗的动作一停,他朝阮念念俯下身,轻声问:“年姑娘,是在和我说话么?”
这声音传到了阮念念的梦中,她大哭起来:“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没办法,我一穿就穿到这身上了……”
乌照甩着大尾巴,听得一脸莫名其妙:“说的啥啊,什么骗不骗的。”
修长漂亮的指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落下的晶莹,“什么骗我?年姑娘骗了我么?”
对哦,骗人的是阮念念,年念又没有骗他!
在梦中的阮念念突然形成了自己的逻辑链。
她拼命嘤咛道:“没、没骗……年念没骗你……”
温迹垂下眼睛:“没骗就好。”
“那你别扎我……呜”
“嗯。”
温迹轻声安慰道,声音温和得不行,他伸出手,慢慢抚摸着她的长发,“只要你没有欺骗我,我就不会杀你。”
此刻,梦中的温迹突然温和下来,还跟她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阮念念放了心,觉得总算保住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