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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她是软软的》-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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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姐夫啊?”厉峰对这种七大姑八大姨的称呼问题最迷糊了。

        “因为那竹是你姐姐嘛,她又是我老婆,所以你当然要喊我姐夫了。”韩奕辰说完就嘶声喊痛,因为那竹给了他肋骨一肘子。

        “谁是你老婆了?”那竹瞪着眼睛质问过去。

        厉峰帮腔:“就是啊,谁是你老婆了!”

        韩奕辰用几颗糖和巧克力在厉峰心里刚刚树立起来的形象,很快就被他与那竹的诸多亲密给彻底冲毁了。

        厉峰觉得特烦这人,偏偏怎么烦还怎么都甩不掉他,原本他还想着只要一到夜里他就会走,自己也就能和小竹子腻腻歪歪的时候——

        韩奕辰大手大脚躺在沙发上,说:“那竹,今晚我就睡这儿吧!”

        “不行!”厉峰急坏了,赶紧挤到沙发上坐着,一边往外推着韩奕辰:“你不许躺在我的地方,这是我睡的!”

        那竹也觉得不好:“这里地方太小了,没有你睡的地方。”她看了看厉峰,实在是怕他发脾气,站到他一边:“沙发是峰峰的。”

        有了那竹撑腰,厉峰更加有恃无恐,他虽然失智,力气却还是三十多岁大男人的力气。韩奕辰没跟他硬杠,主动从沙发上下来。

        “那我睡地板好了,这边不还有位置嘛。”韩奕辰说。

        见自己的坚持有了回报,厉峰心满意足,也不刻意要求韩奕辰彻底妥协了:“好,就让他睡旁边地板吧。”

        那竹本想回绝,见这两人达成一致倒不好周旋了,想了想:“我来找被子吧。”

        最后是那竹抽了自己的一床,又跟韩奕辰下楼去附近商店买了一床才解决了。

        韩奕辰掏钱包的时候,她猛地回过神,咕哝:“你就一定要住我那儿吗,睡地板也要住,没被子也要住?你就不能回自己家?”

        韩奕辰向着她笑了笑,付过账单后将钱包重新收起来,提起那床被子往外走的同时,很自然牵起她的一只手。

        那竹挣了几下没挣脱,耳边传来他问话:“厉峰每周都过来住?他那么高的一个人,睡沙发也不嫌累得慌。”

        他都坚持下来了,韩奕辰他睡次地板,有什么了不起?

        “他经常来,但过夜不多。”像他说的,厉峰也会嫌沙发难受不想睡的。那竹说:“这一周是我一定要他留下来的。”

        韩奕辰忽然有点气恼的样子,问:“为什么?”

        那竹顿了顿,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厉峰妈妈你应该没见过……挺厉害的,她要是知道儿子在外面被人揍了,你可惨了。”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韩奕辰忍不住咬了咬牙关,两腮鼓起,他花了一会时间才让自己镇定下来,佯装无意地问:“去照顾他这件事,也是为了我?”

      第54章

        人渐渐长大,嗓音是真的会变。多年不见,随着成熟的不仅仅是韩奕辰的外表,还有的就是他的那副嗓音。

        不再是少年时干净利落的样子,多了一点醇厚一点深沉。

        此时此刻又加了一点莫名的沙哑,像是一本打开的厚重书册上起了一层细细的反绒,黏着你的耳膜反倒更不容易让人忽视了。

        那竹仰头看了他一会儿,低声道:“不全是。”

        起初选择去到厉峰床头照顾的时候,心中肯定会有很多不愿意。

        他给她的伤害,他在那晚给她带来的巨大阴影,像是一个缩得很小的罩子,将她整个死死装在里面,完全透不过气来。

        那竹是听说了白玫四处找关系,一定要给韩奕辰重判,并且绝对不让他减刑,才说服自己第一时间去医院照顾厉峰的。

        起初白玫如何刁难,那竹如何隐忍,其中种种困难根本不需要多说。

        直至白玫都怕了那竹的坚持,最后安慰自己不过是多了一个绝对不会敷衍的护理,这才终于选择接纳了她。

        那竹也早就从漫长的岁月里,由刚开始的单纯为了韩奕辰,渐渐有了别的想法。

        那竹屈了屈手指,挠过韩奕辰手背:“你到现在还觉得咱们是绝对正确的吗?”

        韩奕辰怔了怔:“什么?”

        那竹说:“厉峰是有不对,但看到他现在这样,我总是忍不住问自己,当年的我们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那竹轻轻叹了声:“他这个人,不算好也不算坏,我拒绝了,他也就真的不再打扰。如果那次他没有喝酒,他也不会做出后面的事。”

        “我们不是完美无缺的圣人,他也并不十恶不赦,你是为了我想要保护我,我心里清楚,可是他的惩罚也未免太重了。”

        韩奕辰猛地停住脚步,那竹的手还被他牵着,也就被连带着拽了回去。

        夜里起了一点风,还是热,还是燥,暑气一点没减,甚至在这风里被扇得更旺。那竹额上出了细汗,刘海被粘在皮肤上,韩奕辰帮忙拿开了。

        韩奕辰问:“你是觉得我打他打得太重了?”

        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眉眼弯出好看的弧度,表情却是与这夜截然相反的冷:“如果再回到那一晚,我还是会那么做。”

        “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没办法保护,还算什么男人?哪怕明明知道之后会惹上麻烦,会万劫不复,我也在所不辞。”

        “你说得对,我们不是圣人,所以我才有喜有怒,才会在那种时候失控。他并不是十恶不赦,可是谁让他赶上了呢。”

        韩奕辰摸了摸那竹的头,突然弹了下她前额:“你永远不要因为这件事觉得愧疚,归根结底那不过是我们俩的恩怨。”

        “就算是我欠他的,我也已经拿五年的自由时间,一次性还给他了。”

        他比着手势,似乎还想给她一击。那竹往后仰了仰脖子,小心躲开,韩奕辰纳闷看过来,反问:“我说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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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竹一字一顿地说:“还给他五年这件事,你怎么能说得这么容易。你想过我吗,我还有几个五年可以等你?”

        五个春秋的更迭,数千日子的日起日落,多少动物熬不过一个四季轮转,世事无常瞬息之间便是沧海桑田。

        凭什么你如此轻松的一翻就是五年?

        时移世易,那竹一双眼睛却还是当年的黑白分明,只是当年天真单纯的山里妹子,如今也知道外面的世界纷繁复杂。

        淡淡的粉色是从眼角蔓延,等韩奕辰受不了这样紧密的凝视,将她揽进怀里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那股热就洒在自己肩头。

        有生之年,他第一次感觉到无地自容。

        到家的时候,厉峰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睡觉也像小孩子,双手双脚都在外面,被子长长拖在地上。

        那竹要帮他盖,韩奕辰拉住她,买的东西直接放在地上,他过去帮忙随便掀了下,再回来拎起东西去整理。

        那竹盯着他背影看了会,无奈而笑。

        两个人晚上都有点睡不着,索性谁都不睡,很有默契地并排坐在地铺上,想说话了,就互相发信息。

        往往是韩奕辰说得很多,那竹却答得很少,关于他不在的那几年,她只字不提,有关于她的近况,她也不愿意详谈。

        韩奕辰想要她敞开心扉,她只是淡淡一句“你不也不让我去看你吗”,便很轻易就堵上了他的嘴。

        只有在韩奕辰提到那竹莫拉的时候,她方才动了一动,手机屏幕上冷冷的白光照着她脸,低垂的长睫下,一双眼睛秋水般澄清。

        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打出三个字:“老死了。”

        再抿唇又多敲出几个:“走的时候很安详,也没有什么痛苦,我把她跟爷爷葬在一起,她应该会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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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间最不缺的就是承诺。

        韩奕辰于是只是搂过她,将她脑袋搁在自己肩上,轻轻拍着她背。

        时间分秒走过,静下心来,几乎能听到秒针颤抖的尾音,不过是因为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所以好像虚度年华也成了一件很值得的事。

        那竹回房间的时候,娇娇在床上画了个大字,正张着嘴巴轻轻打着呼噜。

        那竹以为她已经睡得很熟,谁能想到她听到声音就很快醒了过来,还一点不像个刚刚睡醒的人似的掀开被子朝她挥手。

        那竹躺进被子里,纳闷:“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做什么美梦了?”

        娇娇已经坐了起来,嬉皮笑脸地摇了摇头,说:“才不是呢,做什么美梦啊,我根本就没睡得着!”

        “还没睡得着呢,呼噜都快把我天花板给掀开了。”那竹侧睡,看着她笑,见她突然拿手往外指了指。

        娇娇问:“那竹姐姐,那个人到底是谁啊,是你男朋友吗?为什么之前没有听你说起过啊,怪不得他会打峰峰,一定是误会了对不对?”

        听她是来问这个的,那竹赶紧又翻了身,背对着她睡,明显不想搭理的样子。

        娇娇急了,抓着那竹后背道:“你告诉我嘛,是你男朋友吧,肯定是!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不一样的气场,其实我早就怀疑了!”

        那竹笑:“什么气场啊,练功呢我们。”

        “是真的啦,真的有那种不一样的气场。第一次看他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很怀疑了,今天算是彻底验证啦!”

        娇娇揪着她:“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是同学吗?还是娱乐圈里的同事?他长得好帅呀,是明星吗,一定会火的!”

        那竹一概不回答,最后娇娇自己也累了,很快又睡着了。

        后一天早上,那竹还是在同一时间醒来,厉峰和韩奕辰居然都不在家里,看了手机才知道两个人是一起出去买早饭了。

        她开了窗子往下看了看,广场上已经满是清晨起来锻炼的老人家了,大妈们的广场舞事业也已经蓬勃发展。

        年轻人则大多都在家里睡懒觉,随便一扫过去,几乎连一个全黑头发的都没看见。

        她将纱窗推上,去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又习惯性地从斗柜里拿了一本笔记本出来。

        已经是很旧的一本本子了,里面的纸张已经泛了黄,封皮是新包过的,很素雅的月白色,上面一行字都没有写。

        那竹刚准备抽出笔来写字,猛地想到什么又将笔收了回去,身后门刚好开了,韩奕辰推着厉峰进来。

        两个人看到她都很高兴,特别是厉峰,几乎整个扑过来,说:“小竹子,哥哥好早就喊我起来,他——”

        韩奕辰两手按他肩上,厉峰像拎小动物似的将他拎起来,放到一边:“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别总缠着那竹。”

        厉峰怪不高兴的,刚要反驳,胖猫从不知是从哪个角落窜出来,弓起脊背,炸着毛,冲着厉峰就是一阵吼。

        厉峰吓得往墙上一靠,到处找娇娇,向着韩奕辰一阵求饶道:“我我我我知道了,你快让猫走吧。”

        那竹将小竹子招到一边,又将韩奕辰一并推开,带点抱怨地说:“你老欺负他干嘛?”

        乍听起来是责难,其实话音多少带着点娇惯和纵容。不像是之前规规矩矩站到一米远,互道的那声“好久不见”,明明礼貌却满是疏离。

        韩奕辰很是受用地乖乖听话,到底还是瞪了一眼厉峰:“你别忘了我说过的话啊。”

        厉峰觉得自己委屈坏了,赌气坐到沙发上,新买的早餐也不准备让他享用了。自己先啃了个油条,又喊那竹过来拿。

        那竹应了一声要将笔记本收起来,正好被韩奕辰看见,他一点都不生分地抽过去,边翻边问:“是什么啊?”

        那竹想抢,他已经直接背过身,看到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正”字。

        起初他没反应过来,一度以为她是要练字,可哪有人反反复复就写这么一个字的?而且她一手蝇头小楷已经写得足够好,还要怎么练呢?

        只是一个闪念,他忽然怔住,想起之前自己出远门,跟她说要她在纸上画“正”字,写不了几个他就会回来。

        韩奕辰转过来紧紧盯着她,所以她这是画了五年的“正”字吗?

        韩奕辰有些想笑,又觉得实在有点心酸,问她已经画到哪一天了。

        那竹将那笔记本拿过来,工整放进斗柜里,过了会才说:“画到昨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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