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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他妈放弃了。”厉峰提起这茬就烦:“钱花了一堆,连个响儿都听不到。别说干那事了,连手都不让摸,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女了。艹!”
“你之前不是就喜欢她这种劲劲的嘛!”
“算我打脸行不行!”他摸出根烟,想到纯情小姑娘都不太爱男人抽烟就又收起来:“我现在就喜欢那种软软的。”
“那竹还软?个子比我都高,看起来硬邦邦的。”
“你懂个屁,软是说性格,跟人随便说两句话就脸红,这种姑娘你遇见了不想往死里欺负?”厉峰想到她大衣包裹下的身材:“况且身上硬不硬还不好说呢。”
过了会,那竹回来,厉峰过去喊她一道走,她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他:“你事儿办好了?”
“哦!”厉峰说谎都不用打草稿:“她今天一直有戏啊,说我在旁边会闹着她,死命把我推走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自嘲的同时,他两手一摊,怎么那么委屈呢。那竹又笑,他挤过来指她的脸:“笑了,笑了,你这是往我伤口上撒盐啊。”
那竹侧身过去:“才没有!”
淡淡的一句否认,听在厉峰耳朵里一下子就多了那么些撒娇的意味,他被酥得牙根都酸,不由意`淫起她以后在床上的表现。
他咳嗽几声,压抑过欲望,岔话题道:“拿到钱了?”
提起这个,那竹更加高兴,拍戏果然挣钱,加上剧组给她的补偿款,几乎快小一万了。虽然她内心深处有点难受,毕竟这钱是被人骚扰后换来的。
可是人不应该过分钻牛角尖,也不应该跟钱过不去是不是?
那竹压了压自己的包,强迫自己尽量往好了去想。余光终于瞥到一直盯着分神的自己的厉峰,她讪讪笑了笑:“怎么?”
厉峰正感慨呢,觉得这丫头哪怕发呆也好看:“没事儿,送你回去?”
那竹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好了。”
厉峰冷哼一声:“是啊,你现在是有钱人了,有钱就可以把我给甩了。”
那竹惊讶于他每次都能把直的说成歪的:“我没有!”
厉峰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欠别人人情,总想把账算清楚。可你记不记得上次我帮你揍了那【创建和谐家园】之后,你还没还我什么呢!”
这件事其实那竹早就想到了:“那我该怎么谢谢你?”
厉峰说:“让我送你去医院,之后再送你回学校。”
那竹疑惑:“这样一来,我好像欠你的人情更大了。”
厉峰说:“每个人要回报的方式不一样,我这个人就是喜欢交朋友,你能让我帮忙,我就觉得高兴。”
那竹还在犹豫,厉峰拽着她包往前走:“快点,医院很忙的!”
事实证明,厉峰是对的,那竹被高烧弄得大脑都停滞了,再不去医院,说不定在回学校的路上就会晕倒。
厉峰送她去了附近的私立医院,好处是不用排队专人护理,坏处嘛,也是服务太过体贴,好像凸显不出来他的重要性。
他想了又想,最后退了病房,带她在挂水室坐着。他的想法特别的简单,她挂水挂累了想睡的时候,就能把头靠在自己身上了。
他还让人把空调温度开得极高,等那竹终于受不了了脱了外套,他终于看到她贴身毛衣下包裹的完美身材。
事实证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厉峰递去纸巾,让那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她有没有好受一点的时候,她明明比刚刚还要虚弱,却硬是做出一个逞强的笑。
“好很多了。”那竹说:“我身体一直都很好的,偶尔会有一点小感冒,我莫拉给我熬一碗红糖水,我喝完了就能好了。”
红糖水还真是国人的治病神器,厉峰心里不屑,表面上还要装得信服:“你莫拉是谁啊,你男朋友?怎么叫了个这么洋气的名字。”
那竹噗嗤笑起来,说:“莫拉是我奶奶。”
厉峰尴尬坏了:“你哪儿人啊。”
那竹说:“我是边【创建和谐家园】。”
厉峰意外:“呵,那儿可是个好地方,干净。”
那竹点了点头:“那儿的天很蓝,那儿的水很甜,莫拉总是站在栅栏前等我,我的羊羔在羊圈里咩咩喊。”
她眼神一下悠远而怅然,厉峰怔了好一会儿,才压制下砰砰直跳的心脏,仍旧用那副顽劣的口吻道:“这么好的地方,以后带我去玩啊。”
她侧头朝他笑了笑,声音甜甜地说:“好啊,欢迎你们去边藏。”
这笑空灵清纯得像是巍峨高山不化的白雪,厉峰的心一下碎得稀巴烂。
第29章
那竹挂完了水都到下午了,中午厉峰点了两客快餐,她只是懒懒吃了两口就扔下,多余的菜啊饭啊被厉峰全部解决。
她虽然觉得不太好,可是累得东倒西歪,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下午勉强睡过一觉,醒过来的时候才觉得好了点。唯一意外是不小心枕在了他肩上,两个人看起来都挺尴尬的。
陪着挂过了水,厉峰没再提什么其他要求,径直带着那竹回了学校。
路上车子十分平稳,她看着窗外一株一株的树木晃过,很快又进入了梦乡,到了学校已经睡得很沉,因为歪着脑袋,鼻息稍重。
厉峰没立刻喊她,把窗户关得紧紧,将车停在她宿舍外面,享受难得的一份静谧。
厉峰还不到十五岁就有了第一任女朋友,到今天,少说也换了几十任了。女人对他,早就失去了一开始的趣味,成了单纯出于生物性的追逐。
他未必觉得现在的自己对那竹产生了什么真挚的感情,只是觉得她比一般的女人有趣味,激起了他体内雄性生物天然的征服欲。
不过花在他身上的耐心确实非同凡响,之前追郑慈宜虽然也花了不少功夫,不过中途可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
不是还出了条人命吗?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就觉得现在的自己怎么那么陌生了。小时候妈妈给他念三字经,说人之初性本善,他从前也是个纯洁的少年啊。
厉峰觉得今天的自省全他妈是闲闹的,他解了安全带开门出去,站在冰天雪地里点了一支烟,刚吐了两口,看见个有趣的身影。
“韩奕辰?”他喊。
韩奕辰回头看过来,挥了挥手:“厉峰!”
两个人不算太熟,也不算陌生,有钱人的圈子就那么点大,韩奕辰从小就在宴会上见过他妈妈带他出来。
厉峰家里有钱,特别是她妈妈这一头,风头压过了全国大部分男人,一提起厉家就让人忍不住想起这个强势无比的女掌门。
这种家庭出来的男孩子,普遍不太自信,厉峰却是个例外,沿袭了她妈妈同样的风格,是个做生意的料。
唯一的缺点是好女人,特别热衷于找娱乐圈里的,韩奕辰在这一行混,见过不少带资进组的,稍微一查,后面总有他的影子。
道不合不相为谋,韩奕辰不喜欢他这种游戏人间的态度,他永远尊敬女人。厉峰呢看不起他的清高,做男人做成他这么清心寡欲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不行。
太行的男人和不行的男人碰到一起,面子上还是和和气气的。
厉峰发给韩奕辰一支烟,韩奕辰摆摆手:“谢了,我女朋友不许我抽烟。”
厉峰挑了挑眉:“哟,这才几天没见,女朋友都有了。哪家的千金啊,能让你小子看上,肯定不是庸脂俗粉啊。”
韩奕辰敷衍着说:“就一普通人。”
“跟你一个学校?”
“嗯,就住这栋楼。”
“那巧了。”厉峰说:“跟我那个说不定是同学呢。”
韩奕辰早就见怪不怪:“又换了?前阵子还看你在追郑慈宜,怎么,现在不好这口,改成女学生了?”
厉峰笑得吊儿郎当:“女学生好啊,又单纯又可爱,特别是你们这种好学校,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交流起来一点不麻烦,就是那种事上木讷一点。”
韩奕辰反感这种拿私事做谈资的,说:“你忙吧,我给我女朋友打电话。”
厉峰可不想热脸贴冷【创建和谐家园】,把烟掐了:“行,不打扰了。我那个还在车上等我呢,以后有空一道出去玩。”
韩奕辰朝他点点头,往他车里瞥了眼,原本只是随意一看,立马怔住。
雪停了半天,这会儿又纷纷扬扬的落下来。韩奕辰来的时候没打伞,头上肩上全堆得是雪,一些化了贴着脖颈钻到里面,如刀割一样的冷。
可这冷冷不过刚刚那一瞥,看清车里的人是那竹后,他如同坠进冰窟里,整个人从头凉到了脚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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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峰刚刚坐进驾驶室,被他一把扯出来,下一秒脸侧便迎上重拳。
厉峰没站稳,脚下一个趔趄几乎滑到,他通骂着还没来得及还手,又被韩奕辰打到在地,他膝盖压在他胸上,一脸要杀人的样子。
“【创建和谐家园】发的什么邪疯!”厉峰啐了口血,破口大骂:“【创建和谐家园】敢偷袭我,你给老子等着,有你孙子吃亏的时候!”
韩奕辰又在他头上给了重重一拳,暴躁地像一头狮子,大声喊道:“【创建和谐家园】才是孙子,你车上那个是我女人,敢动她一下老子废了你!”
四周听到动静的都停下来,朝着两人指指点点。
韩奕辰气得浑身冒热气,拎着厉峰的领口再往地上一摔,起身跑到他车边上。
那竹刚刚被这阵动静惊醒,看到外面有人厮打后,满肚子狐疑地下了车。发现两人一个是厉峰一个是韩奕辰后,更加惊讶。
韩奕辰跑到车边一把拽过那竹,她朝着他笑了笑:“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又困惑地指着地上的厉峰:“你们俩干嘛打架?”
韩奕辰那颗悬在半空的心方才坠下,用力把她扯进怀里,狠狠捶了下她后背,又恨又疼地说:“你这个傻子!”
那竹原本要去看厉峰伤势,却被韩奕辰不由分说拽走,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戾气,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一路上,他走在前面,根本什么话都不跟她说,也不问她,就只是隐忍地呼吸着,发泄似的拖着她走在冰天雪地里。
气温已经逼近零下十五摄氏度,入冬以来最强的寒流席卷了这座古老的北方城市。大雪混着厉风肆虐而来,有很长时间,那竹都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不在了。
她的鞋子已经完全潮了,刚刚热湿的内衣凉凉的贴在身上,像是已经结起了冰渣。只有一只手戴着手套,另一只手被冻得开始肿起来。
那竹就跟着他这么走了大半个校园,终于看到他埋在雪底下的车子。他随意清理了一下开门,拉她坐进去,没等她说话就用力吻住她。
那竹被紧紧压到车座,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他舌头很快就闯进来,跟他整个人一样,这里也是冰凉的,搅得她整个人都冷了。
那竹不知道被他亲了多久,只觉得整个人更加晕晕乎乎,靠在车座上深呼吸许久才缓过来。那时韩奕辰正趴在方向盘上,侧脸绷得紧紧。
她迟疑几秒,将手放在他湿了的头发上,刚准备要开口,他猛的坐起来死死盯着她,把她吓了一跳。
“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谁啊,为什么要做他的车子,为什么就跟他那么亲密,我才不在几天,你怎么一点都不能让我放心?”
那竹被吼得一怔,快速眨了几下眼睛,讷讷道:“厉峰是我的朋友。”
“什么狗屁朋友,你把他当朋友,他有把你当朋友吗?他就是想骗你上床,跟你做床上的朋友!这种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的男人,你还期望他跟你发展什么正常关系?”
那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半晌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来问我,为什么随随便便就上别的男人的车。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有你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才会让男人对你没办法死心!”
那竹终于没忍住,眨眼的同时掉了一滴泪,用气音说着:“奕辰哥哥,你吓到我了。”
韩奕辰怔了怔,被这颗眼泪弄得心神不宁,发泄似的往方向盘上重重敲了两遍之后,倾身过去紧紧抱住她,脸死死埋在他肩上:“对不起,那竹,对不起!”
他轻轻将她松开,两手捧过她脸,重新亲了过去。
相比方才的用力暴烈,这一次就要轻缓许多,他用柔软的嘴唇轻轻碾转,用灵活的舌头刷过她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