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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心底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丢了……
从此不再属于自己。
傅斯林结婚的那日,我收到了他的婚礼邀请函,我说了不去就真没去,选择无视邀请函,转手扔进垃圾桶。
一个月后,有媒体拍到傅斯林陪着傅太太出入私立医院,并且傅太太的小腹微微凸起,外界纷纷猜测,傅太太这是怀孕了?
然后,傅氏集团,傅总和傅太太,这两个关键词成了热搜预定。
有一些爱吃瓜的八卦网友还专门跑到我最新一条转发的微博下评论。
兔兔不吃图图:【姐,不要伤心,分手就分手,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乖,下一个更有钱!】
迷茫的流氓狗 ZZZG:【我觉得还是你和傅总更配。】
住在瓜田里的 run 土君:【结婚一个月就显怀,这有点先上车后补票的意思哦!他们之间,莫不是早就勾搭上了,依我看,他们就是奉子成婚……】
我没有认真看过这些评论,微博上线之后去超话里打卡,并且转发了一条白 Rap 最新发的专辑的微博后,下线,补觉。
晚上十一点,南市一间外表装修非常工业风的酒吧里。
一分钟前,我正和我的第四任男朋友说了拜拜,把他踹了,转头就发现我身旁的高脚吧椅上,不动声色地坐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戴着眼镜,鼻子高挺,棱角分明,金色的眼镜框在酒吧晃眼的灯光照射下,倒是显得别有一番斯文败类的骚味。
嗯,是我喜欢的类型。
现有美男在身旁,不去撩一撩,好像有点不甘心哦。
我放下喝剩一口的威士忌,侧着身子缓缓靠近那个被自己归类为斯文败类的男人,舌尖轻轻舔了舔下唇,用最骚的语气说出眼下我认为最能体现自己较为友善的文字:「小哥哥,你的嘴唇真性感,好想吻一吻。」
我有些微醺,但人还是清醒的,只是女流氓的本质暴露了。
那男人拿着酒杯的手一愣,转而诧异地盯着我。
随后,男人的表情由震惊转换作沉思状,默不作答。
行吧……
长得这么帅,是个哑巴?
真可惜。
但下一秒,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男人的手掌落在了我的手腕上,他的声音很好听:「那……你想怎么吻?」
噢,原来不是哑巴。
我笑得很柔媚,反问他:「那你会怎么吻?」
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似笑非笑地说:「口说无凭,你要不要试试?」
7
第二天下午。
酒店顶层套房内,床上是凌乱的被褥,垃圾桶里装着几个用过的安全套。
我淋浴完毕,走出浴室时,那男人已经醒了,他光裸着上身,背对着我,站在床侧的落地窗前。
我本想不动声色地离开,毕竟【创建和谐家园】嘛,睡过爽过就完事,萍水相逢,不必结识,无须结缘。
就在我拿上手机和包包准备迈开脚步离开时,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体力耗费太多,脚下生软,幸亏我反应快,扶稳了一旁的墙壁,但好死不死,我没走两步,腿又生软,差点摔个狗吃屎……
我忍不住低头怒骂:「靠。」
男人听到了屋内的动静,转过身看着我。
他眼眸的情绪,我看不懂,也没打算看懂。见他没说话,而我也没想开口和他说话,我俩就在那大眼瞪小眼,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但是光瞪眼,也挺累的,后来我瞪眼瞪累了,打了个哈欠,率先开口打破僵局:「小哥哥,山水有相逢,拜。」
没等他回话,我就闪人了。
离开套房后,我总有一种,我就是个死【创建和谐家园】,睡了人家帅哥哥,一觉醒来拍拍【创建和谐家园】就走人的渣女感。
不过这种渣女感也没维持多久,就烟消云散了。
离开酒店后,我打车直奔商场。
今天是宁绗的生日,这家伙早在半个月前,就一个劲在提醒我,他生日那天,我一定要出现在他的生日酒会上,给他助兴。
酒会七点开始,而现在是下午两点,趁着还有空,我得去商场逛逛,给宁绗挑份礼物。
我给宁绗挑选礼物挑了很久,花费了很多时间,最后几乎是踩着点去现场的。
宁绗的酒会开在南市某闹市巷尾一间不起眼的两层小酒吧里。
这间小酒吧,原本是宁绗为他心爱的女孩买下的,他心爱的女孩曾无意间说起,在酒吧里求婚一定很浪漫,只因这一句玩笑话,宁绗就买下了这间酒吧。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他们分了手,小酒吧从此就一直闭门不接客。
我不清楚宁绗今晚为何把过生日的地点定在这里,但我也没打算细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过去,何必去深究和挖掘呢。
推开酒吧的玻璃门,我被一名服务生引领着走上二楼,推开包间门,第一眼就看见了昨天晚上我勾搭成功,并与他在酒店睡了一觉的那个男人。
……世界那么大,昨晚睡过了,早上见过了,晚上居然又碰上了。
孽缘呐。
包间里,人很多,但无一例外都是男人,他们都是宁绗的朋友,其中有很多我都不太认识,但在宁绗组的酒局里见过,也算面熟。
唯独那个男人。
直觉告诉我,他和宁绗的关系不一般。
我开始反思自己,昨晚究竟睡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不过,管他呢,睡了就睡了,难不成他还能追着我要我对他负责不成?
负责是没可能负责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情,负什么责呢。
酒会全程,那个男人非常识趣,没有把眼神落到我身上。而我也非常识趣,全程没有看过他一眼,就像昨晚上和他的事根本不存在一样。
酒会结束后,我搀扶着喝吐了的宁绗离开包间。
酒吧外面,宁家的私人司机何叔已经开车在等着了,我本想把宁绗交给何叔,让何叔先带他回家,但喝醉了的宁绗废话贼多,他不肯上车,嘴里一直在念叨着:「阿梁!阿梁……你别走。」
这家伙还把我当成他口中那位阿梁了,其间,他的双手一直在我腰间来回磨蹭,好家伙,揩油都揩到我身上了,并且还含情脉脉地和我说:「五年不见,阿梁,你怎么好像变胖了,以前你的腰就跟小柳似的,可瘦可瘦了。」
我极其无奈地开口:「二哥,大冬天的,谁【创建和谐家园】暖和点啊,你刚刚摸的不是我的腰,是我腰间的一堆暖宝宝。」
宁绗不信:「别狡辩了,阿梁,你就是胖了!」
我不和酒鬼一般见识,柔声哄道:「好啦好啦,是是是,我就是胖了……」
「阿梁。」半醉半醒间,宁绗突然一把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他把我当成她了,声音嘶哑,极尽难过:「我想你了,你回来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四周有人在看着我和宁绗。
直觉告诉我,那双炙热的目光来自酒吧马路对面。
我往那方向看去,那里有个街边鲜花摊,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摊前蹲着一位客人在挑选鲜花。
没有炙热的目光。
刚刚……许是我的错觉吧。
我把眼神收回,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三秒钟的气,随后,一鼓作气,扒拉开宁绗,把宁绗这张黏在身上的「狗皮膏药」以极快的速度给塞进车里,随后,关上车门,大功告成。
我对何叔说:「麻烦你扶我二哥上楼回房间休息的时候,记得动静小些,不要惊动我大哥。」
何叔点头:「是的,小姐。」他又问道,「小姐,那我需要几点来接您?」
「不必来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何叔在开车离开前,还特意嘱咐道:「小姐,夜深了,请多注意安全。」
在穿书的这半年里,我收获的关心很多,宁睿的爸妈,她的哥哥,以及宁家的管家张叔,和眼前的何叔,他们都对我很好,都很关心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缺爱缺久了,我向往他人对我关怀,但却又不愿意接受他人的关怀,这是一种十分纠结的病态心理。
「好,何叔,那你也要开车小心。」
「小姐再见。」
「再见。」
在目送何叔载着宁绗离去后,我回到酒吧里,今夜来参加宁绗生日酒局的人都已经走光了,我嘱咐里面正在打扫卫生的服务员走之前记得锁好门窗,随后拐出小巷。
今晚除了宁绗的酒会,我还另外有约,见面的地点就定在酒吧附近的一个夜总会场所。
——
酒吧马路对面的鲜花摊。
摊主大妈看着蹲在自己鲜花摊前,目光呆滞,恍若木头人的那位年轻姑娘:「姑娘,你还好吗?」
大妈也是个热心肠的,她刚刚看见这位姑娘站在自己鲜花摊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对面酒吧门前亲密有加的一男一女,以为她是亲眼目睹了男友出轨现场,便出言安慰道:「这个世界啊,男人就是这么不靠谱的,见一个喜欢一个。姑娘,你别哭,你需要纸巾吗……」
梁音缓缓站起:「谢谢阿姨,不需要了,我没事。」
8
在夜总会服务员小哥哥的带领下,我走进包厢。
刚一进门,就被一抹高瘦的身影一把扯过手臂,被他按压在墙壁旁。
包厢内灯光昏暗,我伸手抚上他消瘦的脸庞,动作暧昧,言语也极其暧昧:「怎么,想我了?」
他低声应道:「嗯,我想你了。」
我用力推开他,轻蔑地笑了笑:「周砚,这才多久不见啊,就说想我了。」
「半年,小睿,我们有半年未见了。」
「所以呢?」
「我拿到金花影帝奖了。」
我也看娱乐新闻,这个消息我知道。
周砚是如今娱乐圈最年轻的影帝,而让他成名的这些资源,很大一部分是我曾经给他的。当然了,光凭我给他资源,若他不努力,也不可能这么快功成名就。
「你拿奖了,那又如何。」
「小睿你说过的,等我出名,你就会重新喜欢我。」
周砚是我的第一任男朋友,七个月前,我追的他,他那时靠着一部网剧,演艺事业有点起色。
而我和周砚之间的「月老」,就是宁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