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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我和司景对对方都是走肾不走心的,尽管他之前说过他喜欢我,可我一直觉得成年人口中的喜欢,带有说谎的成分,我没想过他居然真的会大半夜找上门,事后也不忘来质问我那个男人是谁。
司景在早上九点前离开我房间,他离开时,往我额间留下一吻:「回国再聚。」
我抱臂目送他出门:「你来菲国,也是有事而来?」
「我是专程为你而来。」
我笑讽道:「哟,专程为我而来,还带个了堂姐。」
他又折回来抱住我,「我是意外碰见她的。」
我推开他,道:「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快走吧,我哥就在我隔壁,不想让他看见就快闪人。」
司景坦荡荡地看着我:「我不怕被他看见。」
我也坦荡荡地告诉他:「可我并不想你被我二哥看见。」
两个月没见,我好像对他的兴趣又恢复了一点,但只是那么一点点。
我骨子里依旧是个渣女,我只想走肾,没想和他来真的。
十点左右,宁绗一手抱着棠棠,一手牵着梁音,出现在我房门前。
我把行李箱推给他们身后的保镖,看向昏昏欲睡的棠棠,「哥,嫂子,棠棠没事了吧。」
梁音松开宁绗的手,亲昵上前挽过我的手臂:「棠棠没事了。他认床,昨晚没睡好,这会就是犯困了。」
我俩把宁绗甩在身后,宁绗有些赌气,故意走慢了些,他没眼看自己老婆和自己妹妹亲密无间的样子,好像他这个老公是死了的一样。
宁绗这次出门带了十个保镖,尽管他没跟上来,但也是立即派了六个保镖跟在我和梁音身后。
菲国不比国内,治安一般。
正当我和梁音站在酒店门口,边等慢悠悠还没下来的宁绗,边商量着要不要去商场给秦家的长辈们买些礼物时,有个男人迎面跑过来,手里拿着一瓶不明液体,冲向我和梁音。
我在男人冲过来那一瞬间,快速反应过来,把梁音护在身后,将手中拿着的手机径直扔中他拿着那瓶东西的右手,他那只手遭到撞击,拿着的东西掉落在地。
一个保镖眼疾手快地一脚对着男子踹了过去,另两个保镖上前制服他,剩下三个保镖迅速围成了一个三角包围圈把我和梁音护了起来。
那个男人,他冲向我和梁音的意图是什么,我不知道,但他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刚刚把男人一脚踹倒在地的保镖,上前拾起那瓶用很厚很厚的布包裹起来的玻璃瓶液体,打开仔细检查一番后,他把玻璃瓶重新盖上,走到我面前告知我,那是瓶硫酸。
我让梁音待在保护圈里,不要乱动,拿起那瓶东西,走到那个男人面前,俯视着被两个壮硕的保镖摁倒在地的男人,语气没有一丝慌张,甚至是觉得有些好玩:「拿钱办事,你的雇主是谁?」
他咬紧牙关,不出声。
很好。
我有的是办法,专治那些不听话的人。
我打开硫酸瓶,对准他的右手手背,倒了一点下去,硫酸在慢慢腐蚀着他的皮肤,他的神情痛不欲生。
「在国内,我尚且不敢如此胆大。可如今这是国外,还是在我外公的地盘上,你惹谁不好,偏要来惹我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我眼底是霎时间腾然升起的怒意,「你可真会挑时机。」
男人满眼恐惧地看着我:「我……我我……」
「识相点就告诉我,你的雇主是谁。」我笑着威胁道,「否则啊,我就把你给扔硫酸池,让你尝尝什么是硫酸澡!」
他吓得小便失禁,脸色惊慌:「我说我说……我没有见过我的雇主,我只知道,我的雇主是通过层层转接找到我的,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雇主!真的!」
「小姐,我们怎么处理他。」摁倒他的两个保镖等待着我的吩咐。
我不打算放过他,若不是我和保镖们皆在第一时间反应过,那么如今被毁容的,要么是我,要么是我二嫂,要么同时是我们两个。
人若犯我,我必会报复回去。
以德报怨?
怎么可能。
尤其是,这个男人的行为还危及了我侄子的妈妈,我的二嫂。
这一点,是我不能忍的。
我的嫂嫂是我二哥的妻子,是宁家人。
我偏偏又是个最护犊子的人了。
就在我居高临下思考着如何处置那个男人时,宁绗抱着棠棠出来了,他看了一眼梁音,又看了一眼我和那个被摁倒的男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他先是护着梁音和棠棠送上车,除了摁着那男人的两个保镖,他让其余的八个保镖先开车护送老婆孩子回秦家。
随后又折了回来,回到酒店,重新开了一间房间。
那个男人犹如惊弓之鸟,被人架着走进房间。
以防他身上还带有什么攻击性工具,宁绗下令把他扒得只剩【创建和谐家园】。
房间里,男人双手抱头,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宁绗笑吟吟地说道:「小妹,你太粗鲁了,折磨人,不能在人前,得在人后折磨。这样的话,乐趣才是专属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那男人听了以后,瑟瑟发抖的抖动程度仿佛开了二倍速。
我意味深长地笑道:「是,二哥教训得是。」
我翘着腿坐在床侧,看着宁绗教训人。
宁绗拉来一张椅子,走到那人面前,椅子的凳角直接压在男人左脚最后的那根脚趾上,宁绗盯着男人那张吓得毫无血色的脸,缓缓坐在椅子上:「你的雇主,让你攻击的对象是谁?」
男人被压着的脚趾疼得他直冒冷汗,但他不敢喊,颤抖着抬起手,指向我。
18
秦家得知我遇险的消息后。
派人冲进酒店房间,把那男人拖回秦家,严加审讯。
我回到秦家后,心不惊胆不颤地找到梁音,问她等下要不要一起出去购物。
梁音看着丝毫不受影响的我,之前受到的惊吓倒是暂缓了不少,坐在她身旁的宁绗不满道:「怎么不叫上我?」
我怼他:「女孩子去购物,有你一大男人什么事。」
宁绗:「行吧,我消失。」
他在消失前,还当着我面和梁音腻歪腻歪了一会,又是抱,又是亲的,生怕我是拐了他老婆一去不复返。
啧啧啧,真没眼看。
秦家和宁家都派了保镖,护我们出行。
我和梁音坐着的车,前前后后都被三辆车护在中间。
车内,梁音有些担忧地看向我:「我听阿绗说了,小睿,那个男人是冲你来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得罪人?
我挺少得罪人的,唯独欠下的情债不少。
而我的每一个前任,看着也不像是敢和宁家作对的。
除非。
是她。
但是我和她,这一年多以来,连面都没见过,我实在想不通,我和她能有什么仇,什么恨,以至于她能对我下此狠手。
不过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蠢,只派了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毁我容。我要是她,肯定是派十个一起上,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不留一点余地。
我轻轻拍了拍梁音的手背,安抚道:「二嫂,没事的。就算我得罪了人,我也不怕。倒是你,以后出门,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记得带保镖,我怕那些人,会迁怒于你,对你下手。就当是为了二哥和棠棠,你要好好的,好吗?」
梁音岁数比我小,可能是早早就当了母亲的缘故,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温柔的气质,很容易让人萌生保护欲:「嗯,小睿,我会的。」
听宁母说,秦家家主秦鹿鸣,也就是宁睿的外公,是个古玩爱好者,收藏了很多珍稀之物,我在来菲国前便从国内一位收藏家手里买到了一件瓷器。这次和梁音来商场,主要是替宁睿的外婆秦夫人买礼物的。
宁母是独生女,秦鹿鸣和夫人萧殷茹十分相爱,萧殷茹在生下宁母后,身体再难受孕,秦鹿鸣心疼妻子,更疼爱这个妻子用命换回来的女儿,便让女儿随妻子姓萧,取名萧潇。
除了疼爱女儿,秦鹿鸣也疼外孙们。
秦家的势力,如今有一大半都由宁循接手,宁循是秦鹿鸣指定的接班人。
所以,宁循日常不止忙宁氏,也在忙菲国的事情,经常国内国外两头跑。
尽管他这么忙,但我和宁绗是丝毫没有帮忙的打算。
毕竟,能者多劳嘛。
我又不是能者,我只配混吃等死。
买完礼物之后,我又陪着梁音去给棠棠和宁绗买衣服。
我可能是个假女人,对逛街,兴趣不大。全程都像护花使者一样,注意力都在梁音身上,防止再有像今早的事情发生。
伤我可以,伤她不行。
我觉得自己心里指定有点毛病,毕竟,我不止喜欢男人,也喜欢长得漂亮的小姐姐,对着比自己还娇弱的女生,向来都喜欢放掌心里疼着护着。
我的这位二嫂,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别说宁绗爱的死去活来,我想我要是个男人,直接就横刀夺爱了。
购物行程结束后,回秦家的路上,梁音接到宁绗的电话,甜蜜地笑了笑:「阿绗,是的,我和小妹准备回去了,嗯,对,很开心……我也想你。」
我又被腻到了,默默将目光挪向车窗外。
幸福,是单身狗,不配拥有的。
只是意外,往往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一声枪声,打断了宁绗和梁音的通话。
「嘭。」
手机那边的宁绗惊呼道——「阿音!小妹!」
我急忙摁低明显被吓懵了的梁音的头,把她往怀里带,调整坐姿,一手护住梁音,一手从腰间掏出【创建和谐家园】,坐在副驾驶上的保镖也立即拿出枪,做好防御准备。
我没有料到想要我命的那人,会在经过今早硫酸一事后,这么马不停蹄,再度对我出手。
我怕梁音会对今早之事,多有他想,所以就带她出来购物散心,但我如今后悔了,因为我也把她置于危险之中了。
我们坐着这辆车的车窗是防弹的,其他的保镖车辆没有受到子弹攻击,唯独是我和梁音坐着的这辆车,不仅被子弹盯上,还被一辆非法改装过的大货车,从路口处踩尽油门,撞离预定好回秦家的路线。
车是豪车,稳定性不差,司机方向盘打得及时,我们的车虽然被撞离行驶路线,但没有侧翻,车踉跄了几下,司机踩了一脚油门,想甩开了身后紧追不舍的大货车,便往回秦家相反的方向开去。
一路,我们都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七八辆大货车前后夹击,我们的车迫于无奈,开进了一间废弃的工厂。
一分钟后,几辆黑色大 G 分别围堵在工厂的前门后门,其中一辆大 G 上,走下来了一位踩着高跟鞋,戴着墨镜的女人。
女人的高跟鞋,踏在工厂的水泥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我让司机和保镖带着梁音躲好,孤身一人翘着腿,坐在工厂内一张沾满了灰尘的木椅上,静候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