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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不好意思地问:「姐姐,我能……加你微信么。」
我可热情地笑道,「当然可以。」
他不止耳根红了,脸更红:「那姐姐,我加你吧。」
我掏出手机,正要点开微信,却被一只蛮横的手握住,那力道就跟要把我手腕握断一样,我被他狠狠拽住,拽离人多的舞池。
随后,他在人少的地方,故技重施将我抱起扛肩上,任凭我怎么用手去捶他,他都无动于衷,死都不放我下地。
「司景,你是不是有病!」
「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快放我下来!」
他扛着我走出夜总会的大门后,终于肯放我落地了,我见准机会,抬起脚对着他的小腿踹去。
可能是今夜喝酒喝多了,意识有些紊乱,我居然忘了自己学过格斗术,我刚刚就应该在他拽住我手时,就给他露一手。
司景看出我的意图,往后一步侧开,躲开了我的攻击,反手摁住我的颈间,眼疾手快地将我塞进路边停着的迈巴赫里。
靠。
还来劲了是不是。
我们在车里开始了较量。
但是,我的每一招,他正好都完美躲开。
最后,我被他压在身下,扣住双手,动弹不得。
要不是我知道司景是混商圈的,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混过黑道,这身手简直比军人还要敏捷。并且,他出手的招式,快准狠,很多时候总能精准地压制着我。
「司景,你 TM 的……」
司景一只手压制着我双手,另一只手掐住我下巴,眼底的怒意越来越浓:「把你的脏话给我憋回去。」
「艹!」我破口大骂,「我就不憋回去,你能拿我怎样。」
看着不听训不受教的我,司景嘴角微微抽搐着,而后他松开了我双手,开始放低姿态,不再用强硬的手劲掐着我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他放软声音说道:「我想你了。」
「我想你大爷的!」
司景皱了皱眉,耐住性子劝道:「女孩子,别说粗鄙之语。」
「你让我别说,我就不说,你当我是你家圈养的羊?」
「宁睿。」
「喊娘啊喊,闭上你那张破嘴!」
「宁睿!」
我毫无畏惧地对上他那双黑眸,不耐烦道:「你算哪根葱?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哪门子资格管我?别真以为我们睡了几次,你就算我男人!」
司景的脸色瞬间变得阴冷:「你说什么。」
「我说——」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哪门子资格管我!」
「宁睿,我真想一把掐死你!」
我用力挣脱他扣在我双手手腕处的手掌,单根指尖狠狠戳着司景胸口,嚣张地说:「有种你就来啊。」
就在我那句话说完以后,司景却在一瞬间没了那股阴冷狠劲,他只是一直用一种淡漠的眼神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车内气氛压抑得很。
突然,他说:「宁睿,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这是睡出感情了?别搞。
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可不喜欢你。」
我对他只单单是有兴趣。
兴趣可不能当作是喜欢。
他的眸色暗了暗:「你再说一遍。」
「我不喜欢你!」
自那晚过后,如我所愿,我和司景掰了。
微信留着,没有互删,但却从未再向对方发送过一条信息。
我们退出了彼此的世界。
两个月后。
我们在菲国最大的赌场碰见。
那时,他身旁有了别的女伴,而我身旁也站着其他男人。
我们脸色皆为平静,仿若路人,擦肩而过。
17
半夜。
我房门的门铃被人按响。
我穿着睡袍,赤脚踩在地毯上,慢悠悠地走出房间,在门铃第十次响起时,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和我猜想中的无异。
是他。
「大半夜不睡觉,上门找我叙旧情?」
司景懒得和我废话,直接动手脱衣服把我推倒,是个说一不二的行动派。
他粗鲁,我也不见得有多温柔,反下为上,在昏暗的房间内,展开一场男女较量。
事后,他开始和我翻旧账。
他熟稔地从床侧的柜子上,拿起我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烟,点燃:「在赌场里,你挽着的那个男人是谁。」
「想听真话假话?」
「真话。」
我伸手夺过他手中抽剩半根的烟,吸了一口,侧着身子对准他的脸庞喷去,瞬间,烟雾缭绕在我和他周围:「何必介意他是谁,就像我从未介意过,那会你身旁的女人是谁一样。」
他的左手有意无意地摩挲在我腰间,然后,一路往上,「他有碰过你吗。」
我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意义,「在你之前,我有过别的男人,多他一个不多,你问来干吗。」
可司景非常执着这个问题,「有还是没有。」
「抱歉,这是我的私人事情。」
他眼里燃起怒意:「宁睿,你最好实话实说。」
这睡过就翻脸,颇有我当年的风范。
「司景,你现在凶给谁看呢。」我的声调也开始冷了下来:「你自己都不干净,凭什么要求我和你结束【创建和谐家园】关系后,仍保持干净。」
我眼神如刀,直直看向他:「我又不是圣人,我有七情六欲,我更有支配我身体的权利,我想干什么,我想和哪个男人在一起,这些都是我随心所欲而能做的事情。你,既非我家人,又非我丈夫,无权干预我的任何决定。」
司景在压抑着自己的满腔怒火:「在赌场里看见你身边站在其他男人,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把那个男人的头,给砍下来。」
闻言,我皱眉微怒:「你别动他。」
「怎么。」他轻笑道,「心疼了?」
我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敢动他……」
司景眼里的平静骤然消失:「还真心疼了。」
我精心修剪过的指甲,用力划过他的胸膛,留下五道泛红的指甲痕:「你要敢动他,我和你没完。」
一瞬间,司景觉得自己心脏的地方,泛起了一股痛意:「他是谁。」此时此刻的司景就跟一头会吃人的野狼一样,气势骇人得很。
我最喜欢看见别人被我气得怒火中烧,但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了:「那是我哥……」
「不要告诉我,你大哥二哥一把年纪了,还跑去整容。」
我啧了一声,不满道:「听我说完,那是我二哥派来陪我去赌场的保镖。人家孩子都有三个了,你要敢让人家的孩子早早没了父亲,你就是在作孽。」
「当真?」
我轻挑嘴角:「信不信由你。」
司景收起了满身骇人的寒意,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
这一问一答的游戏,并未结束,他突然问起:「你怎么不问问,当时我身旁的女人是谁。」
我耸了耸肩,觉得这个问题不重要,「我向来对不在意的事情,不做多余的提问。」
司景愣了愣,随即两指掐灭了香烟,他缓缓说道:「宁睿你知道吗,我眼下挺想掐死你的。」
切,他这又不是第一种对我说这句狠话了。
况且,我本也不怕他,风轻云淡道:「来啊,掐吧。」
最后,我没问,还是他自己先开口的,「那是我堂姐。」
……
我这次来菲国,是和二哥二嫂,还有小棠棠一起来的。
因外公过生日,爸妈提早了一段时间回到菲国,在秦家住了一段时间。
而二哥因为要赶电影进度,在结束了片场的所有拍摄后,这才带着老婆儿子和我这个小妹,一起来到菲国。
宁母是菲国秦家的血脉,秦家立足菲国几十年,涉赌也涉黑,黑白通吃。
昨晚我们搭乘私人飞机刚到菲国,已经很晚了。棠棠正好闹肚子疼,我们便降落在菲国首都去医院找医生给棠棠看病。
得知可能是空调吹多了着凉引起的肚子疼后,一行人的心都放了下来,在医院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休息,因为我和宁绗都怕带着棠棠坐车回秦家期间,会导致他更不舒服,所以便想就近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回秦家。
我又是个闲不住的人,在飞机上睡够了,夜里睡不着,便想去酒店附近逛逛。
宁绗怕我有事,非要我带个两个保镖出门。我觉得碍事,便只带了一个,带的还是随行保镖里最帅的那个。
这不,好巧不巧,准备去酒店附近的赌场玩上几把的时候,碰见司景了。
我一直以为我和司景对对方都是走肾不走心的,尽管他之前说过他喜欢我,可我一直觉得成年人口中的喜欢,带有说谎的成分,我没想过他居然真的会大半夜找上门,事后也不忘来质问我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