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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女主她金光闪闪-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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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儿,你在哪儿?” 李石早上醒来,未看见身旁有人,她早已和梅婷有了夫妻之实,虽为成亲,却已住在一起,以往醒来便能看见那芙蓉玉面,可今日却没了人影。

        他唤了几声,仍不见有所回应,不觉有些慌张,顾不得穿好衣服,赶忙下床出去查看。

        找遍了整个院子也不见人影,他垂头丧气的回到屋中,不知怎么的,心头有些慌乱。

        看到案桌上有一纸信封,他赶忙拿起一看,熟悉的小巧规整的字迹映入眼帘,“ 大人,与你相处的这一段时日,是婷儿最开心的一段时间。婷儿不愿欺瞒与你,那位老道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寻常之人。与我在一起,会害了你的,你看,你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这虽未在我预料之中,可仍旧是我害了你,只有我离去,大人的身体自会好转。此去一别,望大人珍重,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将我记挂在心。”

        李石拿着信封的手指不断颤抖,他冲进寝室一看,与梅婷有关的东西一一不见,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他身子瘫软,好似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我不信,你不会害我的,你怎会害我?”

        他赶忙来到陆府,将事情一一告知陆经晨,“之前宋兄的娘子便是由清溪小姐寻到,这次还要麻烦清溪小姐了。”

        陆经晨安慰道:“李兄不要太过伤怀,这件事我会告诉清溪,希望能够帮助找到梅小姐。”

        清溪的那个镯子又派上了用场,可这次却有些棘手,她走遍了许多地方,也未感应到梅婷的存在。

        自梅婷离开,李石已不知几夜没有阖眼,他身子一日一日好转,可心头却蒙上一层阴云,眼睛凹陷下去,一股颓然之气。

        陆经晨和宋恒生不断开解他,他却总是走不出去,为什么连一个告别都不愿意当面对他说出口呢?

        清溪跟着陆经晨来到李石家中,“李大人,可否将你们相遇的过程原原本本的告知与我?”

        李石喉结上下滚动,呆滞的目光转了转,“那日我有幸得到一副前朝大家的丹青,连夜忍不住细细欣赏,第二日上值有些头昏脑涨、无精打采,回去的路上骏马不小心碰到一位姑娘去,就是梅婷,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晓,婷儿绝不会害我。”

        清溪道:“与梅小姐相处的这一段时日,我亦相信她的为人,不过李大人你的身子,也确实是遇到梅小姐后才逐渐衰弱。”

      第27章 画中灵(二)

      李石苦笑,“我的身子是有些虚弱,可并无他碍。婷儿的为人我最清楚,我们朝夕相处这么久,她若是想要加害于我,何苦迟迟未动手。”

        “李大人得了一副前朝佳作,可否拿出来一看?” 清溪突然道,不知怎的,她有种感觉,梅婷与这幅丹青有很大的联系,打她第一次见到梅婷,就觉得这位梅小姐好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一样。

        李石虽不明白清溪为何要看画,但也识趣的没有多问,赶忙将那副佳作找寻出来。

        李石说着将画展开,“这幅画一草一木栩栩如生,不管是景、还是人,好像有了灵气一般,颇为真实。”

        不愧是前朝大家的佳作,厚厚的一幅画展开,让人忍不住细细探究,最惹眼的便是画中梅花树下那一副罗裙女子,虽只有一个背影和侧脸,可吸引了清溪的目光,修长精致的脖颈,高挑玲珑的身躯,单单只看背影,也是个好看的女子。

        清溪凑上前仔细端详,玉腕间的海棠玉镯突然热了起来,看来这副画果真有异常。

        “你们看,这个女子,像不像梅小姐?” 春笋般的指尖在画中女子处点了点,清溪回头看着陆经晨和李石。

        “越看越相似。” 陆经晨端详几眼道。

        李石叹口气,“见到婷儿的第一眼,我便以为是画中的女子出现了,可世事哪有这么巧合?再说婷儿说她以前从未见过这幅画,我便没有做它想。”

        清溪皓腕间的镯子越发滚热,杏眸看着这幅画中的女子,红唇轻启,“梅小姐,若是这画中女子真的是你,看着李大人憔悴不堪的模样,有什么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楚吧!你不告而别是为了李大人着想,可是你看,你走的这段时日,李大人真的快活吗?”

        清脆如玉的声音落下,迟迟没有任何人回应,就在清溪放弃的那一刻,画中的女子侧脸湿润,几滴泪珠打画中滚落下来。

        熟悉的声音响起,“大人,为何要寻我?你不该,将我挂在心中的。”

        伴随着话音落下,画中的女子娉娉婷婷,自画中出来,正是消失已久的梅婷。

        李石面露震惊,但却一丝也不害怕,他快步走上去,语气中满满的失而复得的惊喜,“婷儿,真的是你。”

        梅婷的眼眶湿润,“我在你身边待的时日越久,只会害你不浅。”

        李石握上她的手,“我不在意,我知这并非是你本意,若要真的害我,你有很多机会,我看的出你对我的关怀。”

        清溪插了一句,“梅小姐,不管有什么事情,摊开说清楚比较好,这样子我们才能一起商量解决的法子。”

        一旁的陆经晨点头,“李兄思你许久,不将事情说清楚,他只会在心中挂念你一辈子。”

        梅婷走到窗棂旁,幽幽叹一口气,“事情要从很久以前说起。”

        她水盈盈的眸子看着李石,下定决心将一切事情讲述出来,“我本是画中一人,无知无觉,与没有灵气、没有生命的任何东西一样,是大人您给了我生命。”

        “我?” 李石抬起手指指向自己,满是不解。

        “没错,就是您。” 梅婷的思绪飘回到从前,即便已过了很久很久,可那一起她仍历历在目,好像事情就发生在昨日一样。

        “绘制这幅丹青的大家,是将此画送与他的好友,那就是大人您,不,准确来说,是上一世的您。”

        “您出身书香世家,自幼便喜爱作画,立志游遍万水千山,将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留在画中,成为云城有名的大画家。可家族的荣光都在您身上,您最终走上了科举做官这一条道路。”

        梅婷的思绪飘啊飘,夜风阵阵,将她的话吹进李石的耳畔,“ 这位大家知晓您的志向,便做此画为你勉励,果不其然,大人您对这幅画爱不释手,日日观摩,你一笔一划的书写,清朗的读书声,每一次伤心亦或是喜悦,都在这幅画面前显露。受到您的感染,慢慢的,我有了生命,能够体会到您是快乐或是难过,见证了你的一辈子。本以为日子会这么过下去,可与您政见不合的一位宿敌,心狠手毒,为了他自己的私欲,再一个夜晚中,一把火烧掉了整个李府,您也不能幸免于难。”

        梅婷的面容有些忧伤,好似又回到了那个火光冲天的晚上,事情发生的猝不及防,倏忽间火苗窜的很高,那人早已准备,下手狠毒,堵了一切都逃生之路。

        而上一世的李石,怎么样也逃不出去,火焰越来越大,逐渐让人呼吸不过来。

        画中的梅婷看着焦急万分,却无可奈何,她好想从这幅画里跳出去,好想变成一个人,将她看了一辈子的大人救出去。

        火焰烧啊烧,在失去意识到最后一刻,李石强撑着身子,用衣衫裹着这幅画,从勉强露出一条缝的窗格中,将这幅画丢出去。

        下一瞬,火光如游蛇,淹没了李石的身躯。

        因着李石,这幅画在这一场火灾中毫发无损。

        看着李石被火焰掩埋的那一刻,梅婷第一次留下了泪水,她的心隐隐作痛,好像裂开了一条缝隙,空空的,不知要拿什么东西才能填补完整。

        后来,这幅画经过很多人的手,可唯独再也见不到那个将画看的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李石。

        在后来无数的日日夜夜中,梅婷看着世间的一切,她懂得了许多事情,但她最怀念的,还是当初的李石。

        她有了一个信念,那就是有朝一日重新见到李石,她还想陪在李石身边一辈子。

        “后来,机缘巧合,这幅画到了这一世的您手中,而我也可以从画中走出来,有了身体,来到了大人身边。”

        梅婷柔柔的看着李石一笑,“我想就这样陪着您,可我毕竟只是一个画中灵,您与我接触的日子越久,越会损毁您自己的阳气。我起初不知道,还是看着您身子一日不日一日,才明白过来。”

        李石叹口气,冲着她抚慰一笑,“ 身子弱就弱一点吧,我又不怕。”

        “我见你第一面,就感觉很眼熟,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似的,如今一看,咱们果然上辈子就有缘分,这一世您又来到我身旁,就是为了延续咱们之间的缘分。”

        梅婷轻轻摇头,“大人,您不怕我吗?”

        “为何要怕?”李石面色认真,“我只知道,我生病的时候,是婷儿你不辞辛劳的给我煎药,每日下值归府,是你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让我知道,有人在等着我回来。再说,宋兄的妻子也有奇遇,这并非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些事情。”

        梅婷眉眼弯弯,水盈盈的眸子灿若星辰,“ 能听到大人这番话,婷儿很开心。可我不能这么自私,上一世您丢了性命,这一世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害了您。只有我离的远远的,才能让大人您康健。”

        “既想远远离去,又为何继续留在这里?” 清溪看着梅婷,“你的心告诉你,你不愿就这么离去。”

        “是,我是不愿,可还有其他办法吗?大人的身子越发虚弱,定是因为我的影响。”

        李石不在意笑了笑,“我还是那句话,身子弱一点就弱一点吧,我早已没了父母,世上也没有可担忧的其他人,只要婷儿你陪在我身旁,我便已无所求。”

        “大人。”一串串泪珠打梅婷眸中落下,她哽咽的难以出声。

        清溪道:“或许会有其他的法子。对了,若是找到以前你们遇到的那个老道,或许会有挽救的机会。”

        陆经晨也点头同意,“是啊!溪溪说的不错,当务之急,赶快找到那个老道,那老道绝非等闲之人。”

        陆经晨动用了手中的人脉,找寻几日,终于寻到当日拦着李石的那个老道,他还留在云城未归去。

        “情爱一事,果然误人。”

        那老道叹一口气,看着梅婷,“我并非冥顽不灵之人 ,只要你没有害人之心,我愿放你一条生路。你担忧的事情,是有法子可以缓解。但只能是缓解而已,人妖殊途,造成的影响是难以消除的。也就是说,只要你留在这位李大人身旁,这位李大人的身子便会比常人弱上一些,你可能接受?”

        “自然能接受,身子弱一些又无碍。” 李石不假思索的回应。

        “那好,这葫芦里的丹丸,十日一次。” 这老道掏出葫芦递给李石。

        “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抉择,希望日后李大人不要后悔。”

        李石语气虽轻,却格外坚定,“道长,我不会后悔的。”

        话音落下,他冲着一旁的梅婷咧着嘴笑了笑。

        这老道又走到陆经晨和清溪身旁,仔细端详他们二人,目光停留在清溪腕间的红玉镯子,他抚了抚胡子,沉吟片刻,“你们二人我看不真切,可也知道应有奇遇。既然有了奇遇,就好生利用。”

        清溪、陆经晨齐齐点头。

        “事情圆满结束了,终于一切都好。” 清溪深深吸一口气,整个身子轻松下来。

        陆经晨握上她的素手,唇角勾起好看的笑容,“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清溪看着他有些好奇。

        “咱们两人的亲事。” 陆经晨目若点星,清风霁月般的笑起来,“李兄和梅小姐可以长久的在一起了,接下来我要将你娶回来了,你可愿意?”

        清溪娇俏的笑了笑,“自是愿意。”

        若不是那一场造化弄人,许是她在新科进士打马游街的第二天,便会凑到陆经晨的面前,将自己的小金库都给他,只为博得这么俊朗的美人一笑。

        所幸,蹉跎这么多岁月,最后结局仍是好的,他们终于走在了一起。

        陆经晨笑的开怀,大手拉小手,清朗的风吹拂,两人朝前走去,面上尽是甜甜的笑意。

      第28章 惹人怜(一)

      “梨花白雪飘,杏艳紫霞消...野桥,路迢,一弄儿春光闹...”。

        “怎么样,陆兄,顾兄,这可是花大价从江南弄来的乐师,不仅弹得一手好琴,就连这唱曲儿也是婉转的很,声如莺啼。” 一锦衣男子脸上挂着着迷的笑意,对着陆经晨和另一在座的男子道。

        “曲倒是好曲。”陆经晨端起青瓷杯,吹了吹上面浮着的碎茶渣,呷了一口茶水。

        陆兄自是陆经晨,顾兄则是翰岭院的一位侍读,顾云天,说话的这个锦衣男子是澜王府的世子萧柯,今个也是他做的东,执意请来陆经晨还有顾云天来到乐坊。

        云城有许多乐坊,不管是装潢修饰还是其中的乐师,和那些风月之地不一样,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出尘脱俗的气息,是以这些乐坊就是云城世家子弟消遣的好地方,也不知是真的喜欢听曲儿,还是纯粹附庸风雅。

        “哈哈”,萧柯朗声笑起来,“陆兄真是不解风情,怎的只夸乐曲,依本世子看,唱曲儿的人更是好颜色,佳人美曲,当真是一番享受。”

        陆经晨浅浅一笑,“经晨自幼家贫,在这些乐器上面着实不太精通,是以也看不出太多的所以然。”

        他看着萧柯,“眼看天色不早,世子唤我和顾大人来到乐坊,咱们谈论正事吧。”

        “ 最近云城出了不少命案,两位大人如何看待?” 萧柯眉头一皱,说起了要谈论的正事。

        顾云天道:“接二连三死去的都是妙龄少女,明明前不久还是娇花似的女子,可被发现尸体的那一刻,各个形如枯槁,一下子老了几十岁,皮肤布满一道道深纹,没有了往日的光泽,这事儿可真是邪门,该不会真是有妖邪作祟吧!”

        伴随着他最后一句话落下,夜风透过打开的窗棂吹进来,深秋的晚上格外的寒冷,晚风也带着丝丝凉意,让人忍不住打个哆嗦。

        顾云天赶忙搓了搓臂搏,抬眼朝着窗棂看去,只有那看不见的透着凉意的风,一个劲儿的灌进屋内,窗外是墨色的一片,半空的月牙也消失不见,丝毫看不见深夜中是否隐藏着其他什么东西。

        陆经晨未吭声,萧柯不以为然的笑道:“ 怎么可能有妖邪?顾兄你可是读了这么多年经书的才子,万万不能相信这妖魔鬼怪一说。即便真有这些鬼祟,到了本世子面前还不是只能跪地行礼?”

        案桌上几盏烛摇曳了几下,光线有些暗淡,明明灭灭,屋内除了珠帘后面女乐师一遍弹奏一边唱曲的声音,再无其他动静。

        在这深秋的夜晚之中,伴随着刺骨的凉意,方才悦耳动听的小曲儿,莫名的有些悚然。

        陆经晨背脊挺得直直的,并没有附和萧柯方才那一番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有在酆都那一段时日的奇遇,大千世界,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存在。

        “本世子可不相信这些鬼祟的东西。” 萧柯毫不在意一笑。

        陆经晨又道:“那世子如何看待这几起命案?”

        “许是凶手有些不正当的手段,喂这些丢了性命的女子吃了奇特的药丸,也有可能是湘西之地的蛊虫被这凶手利用,害了这些姑娘,当然,也有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是这些姑娘身子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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