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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夺寡》-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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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敢这么对她,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可任她再是恨,再是怒,她拼尽全力挣扎却仍是动不了分毫,唇上肆虐的人的动作也未曾停顿分毫。她不甘心,不放弃,她张开嘴要狠狠撕咬他,要咬掉他的舌,咬掉他的唇!

        可她的想法根本没有施展的机会,便被他凶猛的反攻无有任何抵挡之力而一败涂地。

        她摇着头想要甩开他,却被他紧紧口及附着,想要咬他,却连合上嘴的机会都没有,她又怒又无力的被逼红了眼眶,被夺去了呼吸,却仍不死心的瞪着他,直到眼前阵阵发黑神志飘忽,才猛地感到外力消失,松快清甜的空气争先恐后在她急促的喘息间冲了进来,让她得以重获新生。

        她头脑懵怔的贪婪呼吸着,甚至不知道马儿何时停下,自己到了何地,在清醒过来时,抬眼便见他那带着餍足得意的笑脸,还未来得及想,手已快过脑子先一步打了上去。

        “啪!”

        声音虽响,但因她身子无力,打在脸上除了让凤敖有些难堪外,并未察觉什么疼痛。

        他停下脚步,就这般横抱着她,笑意渐收垂眸看她,舌尖顶了顶颚内被打到的左脸,脑中想的竟是上次右边,这次左边,爷这张脸,可是让她打齐活了。

        云听看着他沉下来的脸心觉痛快,只恨自己力气太小没能给他挂彩!

        待力气渐回,她忍下胃腹生理性的不适,再挣扎着要逃开他,而这次她竟顺利的落了地,可当她转过身背对他欲逃时,却被满眼陌生的庭院,及那四面八方无声立着人,而惊止了步,这一刻,她清晰的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了。

        凤敖看了眼僵在原地的小妇人,抬手摸了摸无痕无痛的左颊,轻啧了声,越过她径直来到流水亭中坐下,接过下人递来的温茶正欲饮下,却又放下,亲手倒了杯茶放在对面,侧头看向亭外站着的小妇人,微偏了下头,语气慵懒:“过来。”

        云听顿了下,猛地握紧了拳,缓缓抬起潋滟水媚却清亮的眼冷静的望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凤敖见她浑身戒备的站在原地,挑眉轻笑再次微偏了头示意:“过来坐下说话。”

        说完又似是随意说道:“左右爷我无事,有的是时间耗着,就是不知那寺里的人,等不等得起。”

        “【创建和谐家园】!”

        云听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骂道,却不可避免因了他的话心中发冷。他果然一直蛰伏在暗处盯着她的动静,这个疯子,变态,神经病!

        可纵她心中再恨,却是被他拿了软肋,明霖还等着她,婆母还等着她,她眼下别无办法,只能暂且忍气吞声,在他不为所动甚至是好整以暇的表情中脚步沉重的走过去。

        凤敖却像是感觉不到她看向他时那恨不得提刀砍他的眼神,只换了茶杯重新倒了茶放在她身前,锐眸深深的看着她,扬眉示意:“骂了一路定然口干,先喝了茶再说话。”

        云听不停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大睁着水汪汪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瞪着他,紧抿着微肿的红唇,抬手便端杯一饮而尽,叮的声重重将杯子放下,咬牙说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然凤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被她润了茶水的饱满红唇所吸引,方才那令他着迷的柔嫩香软不期然重又侵袭而来,令他呼吸骤停了瞬。

        他深吸口气艰难的移开视线,微眯了眼意味不明的叹了声,什么样的天香国色才女佳人他没见过,甚而便是那【创建和谐家园】了躺在床上自荐求他享用的丰腴美人,他也能坐怀不乱兴致缺缺,却如今只一个吻便令他像个没甚出息的毛头小子,自制力大大减退。这小妇人,着实厉害。

        想他凤敖从来想要便取从不委屈自己,便是那高门贵女他若开口要了,也不过一个眼神一句话,便有人主动呈上。可现下,他竟放着这引得他食指大动的小妇人不动,而受这□□焚身之屈,还生怕吓着了她,更奇怪的是,他竟还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转眸看她掩饰不住情绪的喷火美眸,凤敖忽而勾唇一笑,他就喜欢这小妇人气他骂他却奈何不了他的样子,有趣,快哉。

        “我要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什么。而我要的什么,夫人你,应心中深明才是。”

        “上次我便已说得明明白白,你!”是聋子吗?

        可云听硬是咽下了后半句话,她想要离开,就不能再激怒他。

        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生硬但条理清晰的晓之以理道:“凤公子仪表不凡又是盛京贵公子,先前既能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便足以证明公子心地良善。我不过一偏地寡妇身份低位如何也配不上公子,且公子应也知我心系我夫,断然不可能移情改嫁。我知公子如今不过是觉我样貌出众才起了一时兴趣,待到兴致一过,必然会将我弃如敝履。既你我皆知这必然的结局,那为何不能放下一时之念,放彼此一马,只当做为双方留下一段想起时可以一笑的回忆呢?”

        云听怎会想与他留下什么回忆,这个登徒子强吻她,半路将她拦截到这不知名之处,与她一道来的蔷薇他们现下情况不知,身在般若寺的婆母情况不知,明霖的长明灯可误了时辰她还是不知!

        可即便如此,她却还得与他虚与委蛇,以求脱身。

        “而且,我已上报官府上求贞节牌坊,怕是不多时日朝廷便会有令传到。虽还请凤公子秉承君子之风,成人之美。”

        “贞节牌坊?”

        这件事他已是第二次听她提到,便连桀骜恣意的眉宇因她方才再次说到心系亡夫的不悦都淡了些。

        却是眸色莫名的看着她,颇意味深长。

      第17章 蛊惑

        云听见他神色有异,满以为是他自觉麻烦已生退意,便乘胜追击道:“不错,所以强扭的瓜不甜,这世间好女千千万,总有一个乃能得公子真心相待,我便祝公子早日觅得真爱,长长久久。”

        就算他真有权势,也不可能对抗朝廷,有了这贞节牌坊在,谁若敢欺她,那便是打朝廷的脸面。若他有脑子的话此刻便应及时收手放她离去!

        可云听终究太过天真,她不知道在这样皇权至上的时代权势滔天便可翻云覆雨。便是她那贞节牌坊之请得到批复,可只要这牌坊未立,若凤敖想,他便可以力挽狂澜。

        更莫要说,他当时一时兴起查阅若水报折,根本就未曾看到有人请立牌坊一事。可看这小妇人信誓旦旦自以为有恃无恐的天真模样,倒不像是空口白话,那么这中间到底是何处出了纰漏?

        不过不论是谁的手笔,最后受益的都只会是他。

        凤敖倒不是怕了这贞节牌坊,只是目前的他对这小妇人是有喜爱有兴趣,也有非得不可的私欲。但这点喜爱还未到能为了这小妇人去与朝廷抗争,去与父母皇帝解释的地步。

        但此刻他却并无要将真相告知她之意,更是对她方才那一眼便能看透的借口视若未闻。

        只身形微动,高大挺拔的身子便靠在了身后的圈椅背上,遒劲修长的双腿自然的伸展着,双臂慵懒的各放在扶手上,微抬了下颌凤眸幽深的睨望着她盛若桃花的娇颜,嘴角噙着抹玩世不恭的笑,说道:“盛京云家与淮安侯府类同之事,想来在这若水,夫人也未有少遇吧?”

        云听心中不由咯噔了下,面上本就微紧的神情亦流露出没来得及掩饰的惊愕。可随即她又了然,他既是连明府的事都掌握的如此清楚,那她这个以美貌名扬若水的新妇寡妇曾被人口头纠缠之事,自更瞒不过他。

        只他避而不答反提起此事又是何用意?

        “凤公子有话直说便是。”

        凤敖就喜欢她这不扭捏的直白性子,锐利深黑眸愉悦的微微眯起,勾了唇道:“那你便就应知道,以你之姿若无人护着,会落得何种下场。”

        不给她争辩的机会,又接着说道:“明家的余威或还可佑你一时,但你只需想一想那敢出言不敬你之人,便知人走茶凉的道理。也莫要说你愿自毁容貌息事之思,你之姿人间绝色天下无双,怕是你那亡夫在时心生爱慕觊觎者便已非少数。可你一无煊赫疼爱的娘家,二无强权背景的夫家,除非你容颜尽毁,否则下场终难逃沦落一途。”

        看她猛然煞白的脸色,凤敖虽心有怜惜却仍主意不改,概因他所说,尽乃实情。她空有傲人的美貌,却无有能护着她,撑着她的底气。

        遂身形微动,前倾了身子凑近她低声说道:“还有你那贞节牌坊,”

        云听已不由随着他不紧不慢却掷地有声的话中联想到他所说的可能将会发生的事情,一听后话,更觉后背生寒,却咬牙强撑着不露怯色,“你到底想说什么,”

        凤敖眼帘微动,便将她脸上的虚张声势尽收眼底,微微一笑:“便如你所说,你那贞节牌坊报了上去,但你怕是不知,这牌坊可非是你想便能得的,你之情意虽是难得,可一无功于国朝,二无泽于百姓,贞节牌坊兹事体大影响者甚。你凭何以为仅凭着你对你那亡夫那世间女子皆可做到的忠贞不渝之情意,便能令朝廷无视理法,而如你所愿?”

        云听愕然愣怔着看着他,脑中混乱,红唇微动,却说不出一字反驳之语。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么久那牌坊之事都未有音信传来,怪不得上次问询婆母的表情那般有异,原来症结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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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愿承认,可明家只有两个寡居女子当家便已是一人人可欺的对象,她们现在的安稳,不过都是靠着明家那点余望,或可说,是愿意念着那点交情给予方便。可人心最是难测,便如云家,不正是无情无义落井下石之辈吗?

        而她所倚仗希冀的贞节牌坊,却当真是她妄想了,她只知她愿意为明霖孤独终老不离不弃,却忘了这个要求女子三从四德的时代,任何一女子都可做到,而她这自诩的情深有意根本无有令人侧目之处。

        且她竟天真的以为这牌坊是那样要了便可得的,是啊,她只知那牌坊可让她有所倚仗,也可震慑他人不敢造次,却怎未想到欲要取之必要先予之的道理呢?她除了容貌出众,于国于民却无任何贡献,正如他那残酷的现实之言,她凭什么以为她这点人人可做到的儿女私情能够令朝廷服众?

        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苍白无依,茫然无错得惹人怜惜,凤敖眸中的冷酷褪去,带着五分柔意低声安抚与蛊惑道:“与其被动的被人摆布,何不如主动投入强权怀抱寻得庇护,唯有如此,才不必再担惊受怕余生无所依。而我,便可保你荣华富贵入得高门,只要有我在,便没有任何人敢动你分毫。而你能得到的,不论是身份地位富贵荣华,都只会比你那亡夫给予的,要多得多。”

        先是让她感受到迫在眉睫危机四伏的残酷现状,再以强大的权势与温言许诺诱她顺着他所想慕强依靠。危险与安全,强者与弱者,他将她的人生限定在荆棘与堂皇之中,让她自己选择,甚至是别无选择。

        软硬兼施,激起她的害怕,瓦解她的理智,又晓之以理,最后笼络人心,不愧是强权者操控人心的好手段。

        云听虽心机不深阅历浅薄,但并非蠢人。

        她沉默了许久才将整件事捋顺清晰,她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一张名为强权者的网中,所谓的选择不过是他放松她警惕的虚伪罢了。如他所说他的权势可让她不受任何人掣肘,那么反之,若她当真无路可走时,他的权势也可以将她所有的选择一力碾压。

        可纵她心中清明又如何,她有能破局的法子吗?

        “凤公子口口声声他人摆布,你眼下所为,又与他人何异?而你所谓的他人不过都是未知或不可能出现的人,而你,却是已经做了这等强迫之行之人。”

        凤敖眸光微亮,略带诧异惊奇的看着她,这小妇人虽性烈且爆,但终究是个女子色厉内荏外刚内柔,却没想方才他那一番拿捏之语竟未能令她就范,还能如此冷静理智的不为所动,口出反讽。这份处变不惊着实令他意外惊讶,且喜爱加深,如此绝貌佳人,内有锦绣,已可算是才貌双绝,也令得他想要降纳了她,得到她的兴致更高涨几分。

        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不曾隐藏,便是被她猜中拆穿,凤敖也不见丝毫慌乱。

        只轻笑了声似是感叹她不好糊弄,而后又将身体缓缓靠向椅背,似是无意随手自腰间取下一物于指尖轻转了下后,便一下下缓慢的轻敲另一只手手心,优雅傲狷的看着她。

        “我有无危言耸听,夫人只需稍一思量便知真假。我还要在此地再待上三五日,夫人若想通了,或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便派人送信至昨日之地,我自会知晓。”

        云听随着白玉扇转动的眼眸忽地一亮,心中生喜,他这是要,放她走?

        可旋即,对面好整以暇的话便将她刚升起的庆幸打破,

        “便给你三日考虑,是自愿许之,还是被动予之,两条路的选择虽殊途同归,但一条是皆大欢喜,明府乃至一切流言蜚语我都会为你解决。而另一条,徒劳反抗最终不过只是伤己而结局不改罢了。你应知,若非对你有意,我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对你,已极是体贴容情了。”

        见她已起身欲走的纤弱身子猛然一震,那还未离开桌面的莹莹玉手亦猛地紧扣,凤敖淡淡瞥了眼,便将目光落在她冷若冰霜却仍美得如神女般的侧脸上,暗赞了声冰霜之美,晶莹剔透,却脆弱易折,正如她的人一般。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自己了,云听攥紧了手牙关紧咬,他凭什么自说自话就高高在上的决定了她的归所,一个仗势欺人趁人之危的自大登徒子,想要令她折腰屈服,做梦!

        云听眸中燃火,深处却冷静至极,她转过身,美眸灼灼沉静的看着他,忽地伸出一只指腹尽是道道密密麻麻细小伤口的玉手,冷然说道:“既如此,便先将白玉扇物归原主吧。”

        眼前这一只手,雪白细腻,肌骨匀称,是一只只看手便能窥其盛颜令人惊艳的存在,可洁白细嫩的指腹却白玉有瑕,横亘着细小密麻的伤痕,乍一看去竟好似是被残忍的用了刑一般。

      第18章 了断

        凤敖悠闲的神情倏地敛起,俊美锋锐的英颜沉下时,不怒自威之势立时显现,无端便令人望而生畏。

        他身形微动已反手握住悬在半空的玉手拉到眼前细细端看,拇指指腹悬空摩挲着手中伤痕遍布却仍不掩秀嫩的指腹,感觉到手中皓腕挣扎的动作,微一用力便将人拉了过来圈在怀中,轻而易举制住了她的挣扎,抬起她的另一只手看去,见那上面果然也有被锐器擦伤的痕迹时,周身涌动的气息已冷冽到极致,抬眼对上她欲喷火的美眸,沉声发问:“伤从何来,”

        又微眯了下眼,瞬间便想到后宅阴私,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捏起她两只细嫩的手腕抬高至二人眼前,怒而反笑:“这便是你那宁愿为其守寡的明家所赐?”

        “错!是拜你所赐。”

        云听挣脱不得,反累得自己气息不稳,怒红着脸咬牙讽道,趁他微愣忙见势从他腿上逃离,却身子才刚抬起便被腰间一股大力拖了回去,重新重重落了硬座。

        一道微紧却气息平稳的磁性嗓音同时响起:“说清楚怎么回事儿。”

        难道是自己与她私下之事被人发现,她那前婆婆对她用了私刑?

        凤敖眸光一厉,竟是起了杀心,他自己尚且任打任骂不曾舍得动她,却竟有人敢对她下手,当真是不知死活。

        可旋即他又推翻了这一想法,且不论那明府探子回禀婆媳关系亲如母女之事,便只是他的行迹若他有意隐瞒便绝不会被人发现。可她手上的伤假不了,且并非陈旧之痕,看其愈合情况,最新出现的伤口不会超过三日。

        到底是何人敢如此伤她!

        云听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一个充斥着侵略性的陌生怀抱里,如坐针毡身心俱斥。这是第二次了,短短时日,她竟在有明霖存在过的地方被同一个男子抱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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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今日之伤,今日之忧,全都拜你所赐!快放开我!”

        凤敖施了力压住她反抗强烈的身子,听不得她这不明不白的指责:“不说清楚你便就在爷怀里待着,哪儿也别想去。”

        “【创建和谐家园】!败类!【创建和谐家园】!”

        云听大喘着气恨恨地抬眼瞪着他,身子都因过份的气怒微微发抖。可恨她被握了软肋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若非你将我的白玉扇据为己有,我便不会思之如狂自己做来,所以我才说,拜你所赐。”

        这个回答着实出乎了凤敖意料,他挑了下眉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她,如何也想不到这十指连心之痛,竟是她自己弄得?!

        “一把扇子丢了再买便是,也值当你亲自动手伤了自己?”

        云听讨厌明霖送她的东西被人如此轻视慢,却只冷笑了下移开眼,咬牙说道:“与你无关,该说的我已经说了,现在请你言而有信放开我!”

        凤敖看她的态度心中便有了猜想,而这猜想亦令得他比方才看到她手上伤时更加不愉,那短命鬼就那般好,死了那么久仍让她念念不忘,只一件死物便能让她不惜纡尊降贵,忍得十指连心之痛做那工匠粗活,如此貌美之姿青春年华竟能忍得寂寞孤苦自愿守寡--

        想到此他猛地呼吸一滞,躁郁的闭了下眸,轻扯了下唇,他竟也是被这小妇人迷了心智,竟在与一死人较长短,嗤。

        刚一松手,掌下柔软香馥的身子便迫不及待的逃了开去,凤敖缓缓放下手,微眯了下眼看着她因亭外随从阻拦而疾停紧绷的身子,意味莫名的嗤了声。

        “跑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出去吗?爷既说了给你三日考虑就不会对你如何。”

        云听紧绷的身子并未因他的口头承诺而放松半分,正欲回身质问时,一道细风由身后迅速而至,下一瞬便觉手中一松,她下意识垂眸看去,手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可却已是空空如也,刚刚物归原主的白玉扇已再次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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