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夺寡》-第7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云听未想那么多,她本就是内向甚至有些孤僻又被动的性子,前两年因有明霖爱着护着主动引导着她,才渐渐让她对这个世界放下戒备敞开心扉,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被爱着,被偏爱着是何等样幸福的存在。

        他用他不甚强壮健康的身躯为她撑起了一片天,让她万事无忧。可他走了,连带着她的幸福偏爱也一并带走了。

        另一个世界的她小小年纪就懂得吃穿上学的不易,所以她一直勤工俭学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一个不需要看人脸色,不需要忍受冷眼,不需要旁观他人欢笑,一个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行走,布置,扔什么,摆什么,都完完全全按照她的意来的家。

        所以,她不会不知道在一个男权至上的世界里,家中无有男丁立足于世,还要维持着一个不算小的府宅的吃穿用度有多难,可她自私的将自己封闭起来不理外事,心安理得的接受旁人的馈赠。

        若是以前的自己,她是如何都不敢放任自己长期自暴自弃的处在这种没有安全感的环境中的。明霖带给了她可以恃宠而骄的底气,可同时也带走了属于她的顽强坚韧。

        某些程度上,她甚至是需要感谢凤敖的,若不是他给予她的危机感紧迫感,或许她还自欺欺人的不愿睁开眼面对和接受。

        所以当待她如亲女的婆母说要她学着掌家接物时,她没有犹豫便一口应下。只是在此之前,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先落实。

        云听抬起头,明亮晶莹的美眸看向对面问道:“娘,不知与家中交好的那位大人可有告知贞节牌坊何时能立得下来?”

        明老夫人面上欣慰于她振作起来的笑意微不可查的顿了下,一旁正为二人添茶的端姨听闻此话向来极稳的手也不禁微晃了下,那茶水也险些都倒歪了出来,幸而她也跟着主子历经世事很快便定了神,这点异样也就未被发现。

        若说云听于此间还有能够信任之人,那首当其冲的便是她的婆母明老夫人。这近三年来的相处也足以让她感受到她的婆母对她的真心关爱,遂她根本不曾对她心怀戒备,也就更不曾想到她会欺瞒于她。

        只是见婆母微有沉吟便以为是出了什么岔子,当下便变了神色,眸中发紧道:“可是此事出了什么变故?”

        明老夫人心有计较,却是安抚看了她一眼面色如常道:“听儿莫急,遇事冷静则事才可成,焦急冲动这等不智之思之行不仅于事无补,也可弄巧成拙。”

        而后又眸光微动转而问她:“怎又突然问及此事,还如此着急?”

        云听便是心内急切,眼下也不好表露出来,且她也知着急成了不事,但到底心计尚轻,撒谎也少,面上伪装的功夫也过于生硬,不知自己轻易便叫人看了出来。

        遂强笑了下,声音有些发干道:“只是此事上报上去也有些时日了,一直迟迟未有音信便有些奇怪。如今府中唯娘与我两位女主子当家,想着有了这贞节牌坊总是会好一些,我心里也踏实些。”

        半真半假的说完,云听竟有股如释重负之感,她本就不善撒谎,且又有事隐瞒终不能坦荡示人。

        明老夫人睿智慧眼自然看得出她拙劣的伪装,心里起了疑,面上却不显分毫道:“贞洁牌坊一事本就极为繁琐,且并非报了便能得,便是朝廷批复答应,等这贞洁牌坊立上,一两年,三五年也是有的。”

        不着痕迹看了眼她错愕不及的神色,淡淡收回视线,将桌上她准备好的铺子账本递过去:“此事急之不得,听儿只耐心等着便是。趁此时日,便跟着我好生学习,早早接了手去。霖儿曾说你悟性绝佳乃是璞玉一块,霖儿最善慧眼识珠他既如此说,便就证明听儿你确有其才,我还等着我们听儿早早掌家呢。”

        云听实不知想要拿到这贞节牌坊竟如此麻烦,三年五载她是可等得,可要紧的是那隐在暗处许是蛰伏待机的不安因素。她宁愿是她自作多情庸人自扰,也不想真的只能无有分毫抵抗能力便任人刀俎。

        有心想请婆母动用明家关系请那位大人催上一催,可一来她这婆母虽和蔼亲善但威严俱在,二来她无有能这般劳动催促的必定理由。

        除非她将那日般若寺之事合盘托出,可若深究起来必然会将半年前盛京云府一事,还有淮安侯府牵扯出来,而以他们天差地别的身份,到最后也只是跟着愤慨,无能为力徒增烦忧罢了。

        可若是一味隐瞒,让婆母以为那云府还是可信之家,未有警惕已跃然面上的不利之人,又会否反而好心坏了事?

        云听心内思量,面上已敬声应是,手上接过了账本,沉吟片刻还是行礼告退。

        等她的身影不见,端姨才转回头小声说道:“老夫人,这贞节牌坊一事就这么拖着也不是法子,奴婢看少夫人求心坚定,怕是还会问起,您当真要如此?奴婢看少夫人对少爷情根深种,想是不会生了异心的。”

        明老夫人摇摇头,“我自是信她对霖儿之心,可正是如此,才不想绝了她的后路,而这,也是霖儿之意。”

        “那--”

        “不说这个了,”

        想到方才她面上闪烁之色,明老夫人眸光一凛,沉声吩咐:“去将伺候听儿的奴仆叫来,记住,莫要惊动了她。”

      第13章 邀约

        若水城,钦差别院

        两名穿着官服的男子姿态恭谦神色恭谨的出了院门,待离了那肃穆而立着钦差卫队的院门后不由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都松了口气。

        瘦长脸的中年男子低声对身侧年龄相仿相貌端正的男子说道:“咱们这位钦差年纪不大,气势可真真不小。不过啊,到底年轻,喜好张扬,圣旨都说了是微服私访,不低调行事也就罢了,竟主动亮明身份大肆声张,这真是,啧啧啧。”

        与之并肩而行的官员却是与其看法相左,暼了他一眼道:“堂堂太尉,皇上亲外甥,公主亲子,大将军独子,只这一个个惊煞世人的头衔便足可令他横行无忌。且你怎知他亮明身份不是为了打草惊蛇?他何时到来,来了若水几日,都做了何事,是否已探知了他想探知之事你可知道?城中百姓可是有人听闻钦差在此之事?除了官府中人,怕是全城百姓无一人知情,这难道不是微服私访吗?”

        先时开口的官员被他驳得语塞,绞尽脑汁却遍寻不得反驳之语,终是叹了口气拜服道:“还是严兄看得真切,倒是我一叶障目自以为是了。”

        说完又凑近他挤眉弄眼道:“不过这太尉钦差可是够风流的,皇命在身还带着内眷,您方才看到太尉大人脸上那被挠出来的印子了吗?要说这女子也真够大胆的,竟敢伤了男子之面,太尉大人也未见恼怒,可见是极宠爱的,您说是不是要请夫人们去拜一拜那娇客?”

        严大人瞥了他一眼,只暗道孺子不可教也,便摇摇头不再言语。

        *

        将诸事安排妥当后,凤敖终于有了空暇去想他心中一刻未能忘却的泼辣小妇人。

        大马金刀的在交椅上坐下,抬手摸了摸已掉了痂的眼尾与唇角,想到这几日他因着脸上挂彩难以见人的模样,俊美不羁的脸上便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吩咐你查的事如何了。”

        吕金未敢抬头去看他家爷仍有痕迹的脸,双眼老老实实的盯着脚尖说道:“回爷,云家与明家是定的娃娃亲,云夫人是三年前嫁入明家与明家独子明霖为妻,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极尽恩爱。同船泛舟,夜游赏灯,踏青拜佛,这若水城几乎每一处好景都被二人留下足迹。奴才不过稍一问及,这城中百姓任意一人都说得出这夫妻二人的恩爱事迹来。且听闻那明霖还曾亲自为云夫人挑买胭脂首饰,排队去买云夫人爱吃的小吃,猜了一摊子灯谜只为了赢得云夫人看中喜爱的彩头,为云夫人作过诗,裱过字,携手--”

        “够了!”

        吕金未说完的话全都因这一声带着怒意的冷喝咽了回去,想到方才自己竟无一点隐瞒修饰的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带着赞叹的语气说出如同戳他家爷肺管子的话,猛地打了个寒颤,缩着头肩缓缓蹲了下去。

        凤敖确实快气炸了肺,他瞪着那缩成球状的东西,忽地起身抬脚便踢了上去,咬着牙冷笑:“说的那么高兴赞叹,是不是遗憾他死的早?嗯?”

        吕金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敢狡辩,抱着脑袋呲溜一下重新跪在地上讨饶道:“爷莫要生气,奴才不是这个意思,都是奴才口拙说错了话,爷不若再踢一脚解气?”

        “滚出去!”

        “是是是,奴才这就滚出去。”

        吕金说完当真就躺在地上蜷着身子滚了出去,等出了门忙往旁边一滚呲溜一下就站了起来。垂头看了眼身上的脚印,心里却心疼他家爷,日思夜想的女子曾是他人之妻也就罢了,还上来就是巴掌鞭子,又打又挠的,那日他家爷顶着一张微肿着半张脸,还嘴唇裂了个口子,眼角两道血檩子的俊脸表情可怖又诡异的出来时,吓得他人都傻了。

        位高权重狂傲不羁的太尉大人在一小妇人身上一点甜头没尝到反弄伤了颜面,一点问罪的意思都没,甚至还时有笑意,这要传到盛京去,谁信?

        不过也不怪那守了寡的小妇人那般刚烈宁愿一辈子守寡也不愿改嫁,亡夫死了一年还这么念念不忘,对他家家世容貌顶顶尖的爷不屑一顾,他要有那么一全心全意相待的夫婿,他指定也念念不忘来着。唉,有了人家那亡夫珠玉在前,还做到了极致,他家爷还真没什么胜算。

        凤敖一手叉腰,一手捏着额角仰着脸站在厅堂,极力克制着突如其来的毁灭欲,却忍了又忍这火气不仅未消反愈加高涨。那小妇人未出阁时备受冷待,那短命鬼便以此为谋攻克了那女子之心,令其以余生报之。

        须臾他便串通了关窍冷静下来,放下手露出一双微微赤红的锐利凤眸望着虚空,冷嗤一声:“好个阴险狡诈的东西,但死了就是死了,生前做了再多又如何,终究是没命消受。”

        虽是如此作想,只可惜那短命鬼已入了地府,他空有一腔不愉憋郁之火也无有可较量发泄的对象,一拳挥了空之感令他极度不适。

        凤敖何时受过这等憋屈,此刻得知那小妇人亡夫是如何对其疼爱有加细心呵护的,非但没有让他对这对苦命鸳鸯发了善心,打消他对那小妇人的念想,反更激起了他想要得到夺去的决心。

        且他心中早已定了注意,断然没有朝令夕改半途而废的道理。那小妇人对其亡夫念念不忘说到底都不过是念着那死人的好处,只要让她感受到比那死人能给的更多,何愁她忘不了前人,心甘情愿的转投自己怀抱?

        如斯想罢,才觉胸口堵的那口气消散了些,轻哼了声转身撩袍坐下,端起桌上已经冷却的茶水饮了一口,通体舒畅,才漫不经心瞥了眼门外:“滚进来。”

        下一瞬,吕金便当真是滚了进来,一脸正色道:“爷您吩咐。”

        凤敖瞥了他一眼也未叫起,食指轻叩扶手,凤眸微动,思索片刻才开口说道:“派人去递个信,就说,故人以扇相约,明日巳时郊外别院一聚。”

        说完后又觉不妥,叫住麻溜起身领命欲走的吕金又加了句:“派个女子去送信,就说,若她不得空,爷我可亲自上门拜访。”

        吩咐完后,便微仰着下颌闭眸假寐,他心知自己对这小妇人正是新鲜又有欲求未得的难耐,他愿意因这几分上心为她的名声去考虑,但也容不得她拒绝,松紧有度不愁拿捏不住这性拗的小妇人。

        *

        云听虽被信中所写气得咬牙,但确是被他这暗藏威胁的言语给拿捏了住。她如今守寡之身,还与婆母一起居住,若真被他找上门来,不说她婆母如何猜度,只这流言蜚语就能淹了她。

        但他的狼子之心昭然已揭,若她前去赴约只怕凶多吉少。去,于她不利,不去,还是于她不利。将她陷入如此两难之地,此人着实可恨!

        自收了门房传信,一整天里云听都在绞尽脑汁思索有无破局之解,却无论是哪一条,只她现如今一个寡妇之身,便已是原罪,根本无法可解。

        秋日将落之迹,云听还是决定将盛京及凤敖之事悉数告知婆母,她毕竟阅历太少,经的也少,与其庸人自扰,不如集思广益,且她婆母毕竟才是这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于她现下所处的境地也更能思虑周全。

        且只要将此事过了明路,她便不会再怕他那登门拜访的威胁,而这未尝不是破局的方法。

        但当她打好了腹稿鼓起勇气要去和光院时,却恰巧遇老夫人院中的管事婢女求见,且更令她猝不及防的,竟是老夫人已于一个时辰前便离了府。

        “这!娘可有说去了何处,何时归来,怎才来告知?”

        这个时机未免太过凑巧,云听不得不阴谋论是不是那凤敖搞的鬼。

        婢女见她神情凝重且隐有焦躁似是有紧急事,便忙将老夫人临行前的吩咐告知:“回少夫人,老夫人年前在般若寺主持那亲自诵铸的长明灯刚被告知已可请出,主持算得吉时正是今日,老夫人作为请人需得亲自为长明灯彻夜诵经祈福,怕误了吉时才会急急出了门。但出门前老夫人曾有交代明日便会返回,待长明灯请入香台时,再请少夫人一同前往,请少夫人不必忧心。万事都等归来再说不迟。”

        怎会不迟?!依照婆母此前每次去寺中诵经祈福后,次日定会与主持论经用了寺中斋饭才会返回的习惯,便是不在寺中休息最快返回也已过了午时。

        且明霖的长明灯她与婆母都极为重视,诵经祈福时断断都不会要人打扰,便是她此刻去追也于事无补,就算她到了,也断然不可能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去打断婆母为明霖的长明灯祈福之事。

        而且现下天色渐暗,不知是不是因有了前两次阴影,她甚至都不敢在这样的时辰去赶夜路。

        云听想摸她的白玉扇,可那扇子落入他人之手还以此挟制她,她又急又怒却毫无办法,只能抬手压在砰砰直跳的胸口,不断告诉自己不要慌,要冷静。

      第14章 信

        因她嫁来时陪嫁过来对她不敬且反压主子的丫鬟奴仆都被明霖发卖,所以这明府,乃至于贴身伺候她两年多的蔷薇,都不知道她在盛京到底有没有故人,遂此刻看她娥眉紧缩的模样也不敢随意出声。

        眼下的困境令云听不禁再次想起明霖,若他还在,定然不会有人敢觊觎她逼迫她,且便是有,他定然能为她遮风挡雨,如何都不会是让她处于现下这般孤立无援之境。

        可旋即她又咬着牙摇摇头,不能再想着去依靠别人,一辈子还那么长,她不能一直靠着别人,否则她永远没有独立面对这个世界的能力。

        她让自己忘记来到这个世界得到的偏爱,回忆从前那个虽敏感执拗但人格自立万事不求人的自己,若是遇到了这样的事会如何面对。

        过去她也曾因为容貌出众但性格孤僻被人以此普信骚扰过,但那时的她是处在一个法治社会,她可以报警,可以举报,甚至有一些性格腼腆的只需要她冷漠以待便会知难而退。

        但在这个对女子处处束缚,对男子无条件包容纵容的世界,即便她是被骚扰的一方,也只会被人说是不守妇道,立身不正。

        而且这个凤敖的身份还不一般,性格也时而君子时而狂徒难以捉摸,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他还算有作为人的基本底线,不是那种强抢民女的无良恶霸。

        他既然在盛京时愿意帮她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甚至都不知道是她的情况下选择出手相助,就证明他的本性是善良的。且他那次便就因她对明霖的情意而受触动愿意与侯府作对,那么这次只要她再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也不是没可能的不是吗?

        有了方向后再对症下药就要简单的多,她不能被他的口头威胁吓到,退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更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须臾,她定下神来,眸中明亮坚定已是有了主意。无论如何,先稳住他,等到婆母回来再说。

        “蔷薇。”

        蔷薇见她黛眉舒展,本就貌美惊人的脸上此刻更浮现了一抹夺目光彩,她不知那是什么,她只知这一刻的夫人,身上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生机与坚韧。以前的夫人像菟丝花,美丽,但柔弱,是依附在少爷身上存活,让她看着便想要保护呵护的存在。而现在的夫人则有了根茎,虽仍然美丽惑人,但却不再有那种脆弱易折之感。

        “夫人您吩咐!”

        云听已回房用明霖的帖子写了封信,交给她,皎容淡淡道:“将这封回贴交给方才前来传话的门房让他送去。”

        蔷薇不疑有他,双手取了帖子便快步出了门。

        凤敖收到回信惊讶的挑了下眉,赞许的目光看了眼堂下站着微带得意的吕金,“此事办得不错。”

        吕金极力压制着不断向上翘起的唇角,忍着得意躬身说道:“还是爷您教的好,奴才也是想着万一云夫人想找您找不到地方才特意交代留了个地址,谢爷的夸奖。”

        凤敖没再理他,嘴角噙着笑慢条斯理的拆开信封,拆的时候他还在想,依这小妇人的脾性,应会是臭骂他,或是抵死不从,再不然是怀柔哀求,

        但当他展开了信,他所想的那些全都抛之脑后,他整个人甚至因为惊愕而愣在了那里。

        “......”

        这,这纸上连三岁孩童都不如,其丑无比的字,竟是那身姿娇软貌赛天仙的小妇人,写得?

        不得不说这一手堪比狗爬,勉强看得出所写为何的字,极大的败了凤敖的兴。甚至,草包美人这四个大字不其然闯入脑中,瞬间压下了那小妇人先前在他心中留下的美好/蛮辣印象。

        许是他愣怔的时间太久,吕金久等吩咐不到,便抬起头看去,这一看,便见他家爷一脸愕然且夹杂着惊奇,嫌弃,哭笑不得等极为复杂的表情看着那信纸,能让他家爷露出这等失色的神情,他亦无比好奇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可就算他急的恨不得抓耳挠腮也不敢僭越偷窥主子之物,只那过于好奇灼灼的目光还是被那上座之人发现,哗的下便收了信纸。

        凤敖淡淡睨了他一眼,未有说话,但不怒自威之势已然将他大胆的随从摄得额冒冷汗。

        这小妇人写得再难看,他也容不得除他以外的人看到嫌弃,大不了以后他二人红袖添香教她便是。且这还是那小妇人头一遭给他的书信,如此作想,竟又觉得那字虽拙丑,倒也不失可爱。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04 11:07: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