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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夺寡》-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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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我!来人!”

        二人同时开口后,一人眸带笑意的低头,一人目带惊怒的抬头,近面相遇,正是一个只需再一低头,或是再一抬头便能亲密亲吻的距离。

        而二人一身形柔美容貌绝世,一身形高大俊朗面容俊美狂傲的非凡男子,相互对视的模样落在外人眼中,只令人脑中浮现一句话,郎俊女貌,天生一对。

        “啪!”

      第11章 巴掌

        响亮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门外听声替主子窃喜的吕金的腹议,情急之下他忘了规矩猛然回头看去,虽心有猜测却仍是被眼前一幕惊愕的瞪大了眼。

        愣了瞬后,欲奔进去的动作忽地顿住,抬起的脚也悄悄收了回来,甚至还往旁边挪了挪,直到身子被殿门完全挡住才呲牙咧嘴的抹了把额上冷汗。

        凤敖偏着头,俊美英挺的侧脸上渐渐浮现一抹粉色,棱角分明的唇角亦渐渐溢出一抹血迹,甚至他右半边脸都极有些【创建和谐家园】钝痛。

        但此刻,他心中意识到被人打了耳光的惊讶震怒却是比脸上的疼痛更甚,他用舌尖顶了顶有些僵麻的右颊内侧,而后探出来舔掉唇角血迹,因着见了想念已久之人而愉悦放松的脸上已挂了层寒霜且绷得极紧,缓缓回头时,藏在浓长黑眉下锋利幽暗的凤眸中挟带着风雨欲来之势。

        却还不待他发威,便敏锐的察觉到身前怒火比他还高涨的绝色女子身形又动,下/腹处亦感觉到一股波动,危机感瞬间传至脑中,遒劲修长的双腿已先一步抬起将那软绵却用了力的细腿卷住,

        带着血迹的唇角得意的勾了下,正欲开口时,却又猛觉面上一阵疾风袭来,他下意识侧了下脸,却仍是被两只带着微刺的手指戳中眼侧,【创建和谐家园】的刺痛再次袭来,甚至因为受伤的位置敏感竟比脸上的痛感还重。

        一而再的被一弱质纤纤的女子伤到,凤敖的八分怒火中又加了两分对自己大意的郁怒,却最终都演变成要降了这性子【创建和谐家园】小妇人的高涨征服欲,且这私/欲甚至压过了他挨了耳光的火气。

        “够了!你这小--”

        “啪!”

        云听趁他意外愣神时用力挣脱了他的钳制,摸出腰间裹着的小红鞭毫不犹豫就朝他挥了去,边打边瞪着他咬牙恨道:“流氓败类【创建和谐家园】!”

        说话间已是连连挥打几鞭,只可惜这人反应极快,竟是没被她打中脸!

        他以为他是谁,他凭什么抱她,他凭什么用这样亲昵的语气跟她说话!他竟敢就在这佛前,在这她刚刚与明霖说话的地方非礼她!

        “啪啪--”

        “我说,够了!”

        凤敖沉着脸抬手卷住鞭子,稍一用力便反客为主信手将那鞭子狠狠丢在远处,分毫不需费力便将她转身欲逃的身子拦腰截住,而后就着这般前胸贴着后背的姿势,轻而易举将她掂起来几个大步便走到墙边,将脚不沾地一直挣扎带着暗香的纤瘦身子悬空一转便抵在了墙上。

        修长有力的大腿紧压着她柔软的细腿,一手扣着她的双手定在墙上,一手抬起她的下颌猛地俯下头就停在与她咫尺之间。

        灼亮的凤眸看着她燃着火苗愤恨瞪着他似是要将他烧着的盈盈妙目,他忽地就一点都不怒了,甚而还顶着一张微肿起来的俊脸扬眉一笑,感受到她愤懑的呼吸佛到他面上的馨香气息,性感的喉结蓦地滚动了下。

        慵懒磁性的嗓音微喘着低语:“你这小妇人忒是呛辣,爷我长这么大头一回挨耳光,挨鞭子,全叫你这小妇人齐活了。如今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是能消停了?”

        “呸!”

        云听整个人被他压制着一动不能动,唯有用双眼狠狠瞪着他,却是气自己怒火中烧口干舌燥未能真啐他脸上,仍是不甘心猛地将头朝前一撞。

        “唔!嘶--”

        凤敖吃痛地倒吸口气,实不防她竟如此直气,手脚不得动弹竟用头来攻击他,且到了如今竟还不放弃,也是他又大意才又吃了她一记。

        但却是未曾松手,甚至握着她下颌与双手的手都更紧了两分,只微晃了晃头甩过鼻梁遭受猛击的酸痛感。

        感受着眼窝与鼻梁处的酸意,脸颊眼尾与嘴角的痛意,他倏地笑了声,不用看他便知自己现下是何种狼狈模样。却目光灼亮地盯着她,又不由自主被她因他捏着脸被迫着轻轻撅起来的红唇吸引,极快的眯了下眼真想就这么亲下去,可这小妇人强撑的模样看起来已是到了极限,若再紧逼他竟是心有不忍。

        便深吸口气压下心内躁动,重新将暗深的眸移到她仍有些发懵的水眸上,轻轻一笑,声音发闷道:“怎么,不服?”

        刚才那一撞云听是用了全力的,直到现在还脑中轰鸣懵然,双眼大大的睁着却眼前发黑。待眼前恢复光亮看到这张伤痕遍布尽显狼狈的脸,她冷笑着呵出声嘲讽,才觉得心中那股怒气稍算减轻了些。

        但当理智回笼,被怒火撑着的胆气也随之褪去,再看着眼前这张虽带着伤仍是俊美不羁的脸时,只觉得恐惧。

        他与她身体紧贴她不敢乱动,她想要撇过头却无能为力,便只能撇开了眼去,待看到那慈眉善目的佛像时才觉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温。

        却又在看到那蒲垫时,想到方才自己还跪在那里为明霖祈福与他约定再续前缘,可现下她便就在这大殿之上被别的男子轻薄,一时不由悲从中来,泫然欲泣。

        美人含泪,娇煞心肠。

        眼前女子陡然楚楚可怜全不复方才对他又是打,又是挥鞭子,又是撞的凶蛮呛辣的模样,便知她这小妇人本性不是如此柔弱娇娇,但凤敖却仍是被她现下柔弱欲泣的模样惹得大怀怜爱。

        “明明【创建和谐家园】的是你,受伤的是我,怎你还委屈上了?”

        云听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又恨上心来,恨恨地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如此欺我,如今竟还倒打一耙!”

        她又想啐他骂他,可又怕再激怒了他他真恃强欺了自己,到时她,还有同在寺中的婆婆,于这人言可畏的世道要如何自处?明霖的名声,还有明家的名声也会因她染上骂名。

        蔷薇不知去向,方才她喊人时一同前来的随从也不见进来,如今她自己孤立无援,便只能不停提醒自己莫要冲动,忍气吞声道:“男女授受不亲,有什么话,先放开我再说!”

        她自以为忍辱负重,却听在凤敖耳中恶声恶气忒显直白得可爱。此刻的他早已忘了自己堂堂太尉被人殴打之事,尽沉浸在这时强时弱时灵动多变的小妇人身上。

        虽心中不愿放了这怀中温香,却也知此地不合时宜,便她已是一寡妇,他也未想就此轻贱了她。颇为不舍的将人松开后退两步,似是遗憾的轻啧了声,又从怀中取出那白玉扇于手中把玩打转,好整以暇的望着目光紧紧追随的小妇人哼笑:“想要?”

        云听虽抿着唇未说话,可看着他的眼中分明在告诉他他在说废话。

        凤敖今日算是被她打没了脾气,只把这不善的眼风当成明送秋波给笑纳了。

        “你要如何才能归还于我?”

        云听实不想再与此人有任何纠缠,她想要回明霖之物是真,可并非愚昧到有要为一件东西就将人搭进去的想法。

        她谨慎的盯着他,微微活动了下手脚快步小跑到门边,将刚被夺走随手扔在地上的小红鞭捡起紧紧握在手心,一步不停的出了殿门,而后才转过身满身防备的看着他,若他果真不愿归还,

        最后望了望那白玉扇,她咬了咬牙,却如何无法对自己说出不要二字。

        凤敖看透了她的小心思,也不欲再逼她太紧,左右他此次微服有的是时间,这小妇人也跑不了。

        只在下次见面之前,他必得让她知道一件事,遂无视她的戒备从容在握的缓步欺近,眸光微动,嗓音低沉轻问:“夫人当真不记得我了?”

        见她蹙了眉却仍是未有想起的迹象,他暗哼了声,舌尖抵了抵唇角裂开的伤处,又说道:“盛京城外,淮安侯,我姓凤。”

        他已说的如此透彻,这小妇人总不会当真对他无有一点记忆吧?!

        眼看他因为自己的迟疑面色沉下,手上用力捏握白玉扇的动作,担心他恼羞成怒弄坏了它,云听这才认真回想半年前被自己刻意遗忘的惊险之事。

        姓凤,盛京城外,而后猛地灵光一现,头一次不带异样认真的打量他,

        “你是,那日出手相救于我的凤公子?”

        算你这小妇人还有点良心。

        凤敖心头愉悦,面上的神色也由阴转晴,却是矜持的点头嗯了声,意味深长的眼眸看着她,等着看她接下来的反应。

        既想起了他,云听便也想起了他曾两次搭救自己之事,或许还有后来淮安侯与云府被贬被罚可能也都有他的功劳。

        按理说她应该要好好感谢他,若不是他,她可能已经不在,明家也不会是现下安宁平和的样子。可恩情归恩情,他今日对自己手脚不规矩,甚至言语轻佻的行为足以将他在她心中正面的形象败光。

        若她不是一个寡妇,这里不是一个流言蜚语名声有失便能杀死人的时代,那么他今日的行为看在他两次相救的份上,或她都可以不去计较。

        可她首先是这个封建时代下对女子苛刻的渺小女子,其次又是一个寡妇,从古至今,寡妇门前是非多不是一句空话,那么他今日的行为若被人看了去,无一不是令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乃至于便是自尽以示清白都会留下污名的污水。

        他的恩救了她的命,他的言行,也同样可要了她的命!所以,功过相抵,她最多可以不去计较他。

        用力握了握手中红鞭,她深吸口气,让自己尽量能平静的面对他,冷静说道:“凤公子于我两次之恩我自不会抵赖,但凤公子应更知,名节名声对一个女子,一个寡妇,是如何重于性命的存在。遂非是我不知恩图报,而是于我看来凤公子今日之举已与杀我无异,但如今既已说得清楚,便功过相抵,我不还你恩,亦不记你仇,我们两清了。现下,请将我无意遗失于你的羽扇归还,也请莫要再与我一寡妇有任何瓜葛。”

        兀自说完,不期然想到他今日之举,怕也是因着她现下的容貌起了心思。虽是她自己猜测但便当是她自作多情,有些话也还是要说清楚。

        抬眼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语气平静道:“那日情形凤公子不知还记得否,但我却记得那时凤公子所说,是被我与夫君情深意笃之情所感动才会出手相助与淮安侯府斡旋。便是今日,我来到此地,一是为了祈求佛祖保佑我夫,二是祈求与我夫来世续缘。三也是,未辜负凤公子一番成全之心。”

      第12章 贞节牌坊

        好个小妇人,打了他家爷,伤了他家爷,骂了他家爷,这还不够,最后还要杀人诛心,嘶,果然最毒妇人心,长得越美,心肠越狠,古人诚不欺我也。

        吕金不敢去看那对夫君有多深情,对他家爷就有多绝情的小妇人,更不敢去看他家爷听了这番话现下是何种表情,默默在心里拜了拜,极轻极慢的又往旁边蹭了蹭,恨不得此刻也像不远处望天望地做百姓模样的侍卫一样假装什么也没听到。

        凤敖已彻底冷下脸,同样深沉的眸中带着被看透又被拒绝的难堪,他咬紧牙关磨了磨,突然又莫名笑了下,

        好一对感天动地情深意重的苦命鸳鸯。

        幽深的眸中迅速划过一抹异色,再是情义深重又如何,那短命鬼还不是无福消受早早去了,什么夫妻,活着才叫夫妻!

        祈求来世再续?呵,那短命鬼今世没命与你终老,来世就更没有机会!

        凤敖分不清此刻自己到底是对她念了许久的欲求作祟,还是被嫌弃不如一个短命鬼的不甘作祟,他只知自己要得到她的心没有比此刻更强烈,更高涨。

        嗤,

        想要用这三两句话就打消了他的意图,真真是天真的惹人怜爱。他凤敖若是那知难而退的庸人,循规蹈矩的谦谦君子,那他便不会是纵横朝堂的年轻太尉,更不会是名扬盛京不可一世的小霸王!

        眸光转动间,他的眼中已无伪装克制,尽显强势掠夺之色的看着她,勾了唇轻笑:“夫人既是将话挑明了,那我也就直言了,”

        “你,爷要定了!”

        *

        蔷薇醒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要去寻她的夫人,虽头脑还有些懵然,但身体却已先行动了起来。

        “夫人!”

        只刚迈了一步,手臂便被人抓了住,她急急回过头去,蓦地惊喜地笑了起来,忙反手扶着她的手臂边上下打量,边语速快疾地连声问道:“夫人您怎么样?方才都是奴婢不小心竟自己绊倒摔晕了过去,您可有遇上什么事?对了,方才咱们要走时,奴婢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很是面熟。夫人是不是认识,奴婢记得他抓了您,您有没有受伤?”

        云听沉默的摇摇头,对先时殿内之事并无告知于她的意思,幸而她现下重新戴了帷帽,她也不需假装无事怕被发现了端倪。

        蔷薇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但她气息无异,她的衣物也如来时那般洁净无有沾染尘泥,便放下了心来。而她此刻的缄默不语,她也以为还是因方才拜了佛祖思念公子,便就未有怀疑。

        “夫人无事便好,若因奴婢无能未照看好夫人受了伤或是出了事,那奴婢便是万死都难辞其咎了。”

        又抬头看了看天色,感觉到她身子好似有些发冷便有些急道:“般若寺座在山中,气候却是要比下面冷上许多,夫人体弱定是冻坏了,奴婢这就送您到车上歇息,看这天色老夫人应也快转完了,等人一齐咱们就回家,回去奴婢就给您熬碗姜汤给您驱寒,可万万不能着凉。”

        耳边满腹关切的话云听却无心笑纳,她的眼前仿佛仍浮现方才那人临走时那句话,及那令她不寒而栗意味深长的一瞥。

        距那日上香回来已有三日,般若寺佛殿那日发生的事云听谁也没有告诉,却每每想起来都令她心有余悸。

        思及那几名不知为何被挤到人群中的家丁随从,那殿外台阶下排队上香衣着简朴但神情僵硬气质冷肃的“百姓”,及那日她与那人闹出那般动静却始终无有寺中师弥现身的怪异。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定是那人做了手脚,且能令香火如此鼎盛的寺庙听令,他的权势必定远非寻常。

        她只能庆幸的是蔷薇并非她以为的是被那人所绑而是意外摔晕,她的婆婆也未有察觉,她与他在佛前纠缠之事也未被传扬出去。

        但那人会轻易罢休吗,若他当真要做些什么,她要如何应对,如今式微的明府能抵挡的了吗?

        只如此一想云听便心神难定无处着落,一时恨那云府自私薄情为她招了祸事,一时又厌这凤敖凭空出现搅乱她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的生活,令她整日担惊受怕不得安稳。

        看着手中三日未有寸近的玉扇柄,云听颦着眉沉思片刻,蓦地眸光坚定,无论如何不能再如此坐以待毙了。

        在蔷薇惊讶的表情中她忽地站起身,解下围衣将玉扇柄递给她说了句我去找娘,便脚步匆匆的出了聆听院。

        和光院中,跟在明老夫人身边伺候几十年的端姨惊讶的看着自少爷走后便甚少有如此精神的少夫人,请她坐下亲自为她奉了茶后快步去书房通报。

        明老夫人听她来了也是惊讶,看了眼桌上的账簿沉吟道:“阿端,你让听儿过来这里吧。”

        端姨这下是真的惊讶了,这书房老夫人从未让少夫人进过,便是府中大小事物也全不去让她烦心,怎么这回?

        许是看出她的疑惑,明老夫人轻叹口气说道:“听儿沉浸在失去霖儿的痛苦之中已有一年了,她还如此年轻不应就此颓废,且既然今日她愿意主动过来,便是证明她自己也是愿意改变的。既如此,趁我还能动,便就手把手教她打理府中庶务,城中铺子,免得待来日我身子垮下,后继无人啊。”

        “老夫人您--”

        明老夫人抬手打断她,继续说道:“且听儿被霖儿保护得太好,对于现下,乃至于以后的她来说都非是善事。幸而听儿并非愚笨不可授教之人,我想只需稍加点拨,她便能很快成长起来的。”

        少爷临终前对老夫人遗言时端姨也是在场的,她与老夫人一样心疼这对恩爱的小夫妻如此芳华便天人永隔。同样也心疼少夫人命苦,如此美貌纯粹的女子若是她的女儿定然是万千宠爱都嫌不够,却被娘家无情抛弃嫁进明家注定守寡,却又幸她能得一知心爱护的夫婿,还有老夫人如此全心相待的婆母,真是幸也不幸啊...

        云听未想那么多,她本就是内向甚至有些孤僻又被动的性子,前两年因有明霖爱着护着主动引导着她,才渐渐让她对这个世界放下戒备敞开心扉,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被爱着,被偏爱着是何等样幸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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