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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夺寡》-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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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有凤敖暗中把控,世人只知他心慕之人乃一清贵之家的义女,不仅容颜绝世天下无双,且腹有锦绣知书达礼,气度高华品行可贵,实乃一才貌无双举世难得的女子。

        且还有传言道是凤太尉亲口所说,与那女子于若水一见钟情自此便记挂在心,后于盛京再见实乃天定姻缘。若能得此女为妻便此生无憾,故有他情钟在前,那女子的家世便已可有可无。

        满盛京谁人不知凤敖权势,他自己已是顶尖贵胄前途无量,根本无需妻子岳家帮衬,是以当有人传出那女子家世低微时,百姓已然先入为主并不以为意,反羡慕这女子得了凤太尉青眼,真可谓一遭飞上枝头变凤凰,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如此大的动静,且又事关凤敖,宣帝虽坐镇宫中却民间多有皇家暗探,他自也未迟了多久知道。

        宣帝并未怀疑传言有假,他知此事若无凤敖示意,这消息不可能如此之快便传播开来。虽也喜于他觅得意中人,但到底是疼爱如亲子的外甥,便是真不计较家世,那女子家风及品行仍是需得考校。

        遂正欲派人前去查察时,正听宫人来报德馨公主与敖大将军有急事觐见。

        德馨公主本意给他三日时间斟酌考虑,却实没想到,自己竟会被自己儿子摆了一道,也足可见他对那寡妇已痴迷到何种地步。

        遂当她还未将此事与丈夫讲明,便听下人回报凤敖娶妻之声已甚嚣尘上时,何其生怒。

        敖大将军一生戎马南征北战,因暗伤较多是以如今被荣封定国公颐养天年,也因年轻时杀戮过多,如今反倒万事随缘,故听妻子言道独子欲取一寡妇为妻时,他虽惊却也不如她那般震怒。

        毕竟如他手下那般战死沙场的英勇男儿不知凡几,多少女子痛失丈夫无以为生,便有他照拂也仍有顾之不及,遂也有些遗属无奈改嫁,是以,他对守寡改嫁的女子并无世人偏见,甚而还爱屋及乌多了宽容。

        虽也有自己爱子要娶寡妇的芥蒂,但若那女子品行端重家风清正,又得他喜爱也非是不可。

        只他的妻子仿似被那小子这一手以传言逼她就范的手段给气恼了,定要进宫请天子做主。

        若凤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他得宠的程度,德馨公主未必不会软了态度。可他偏偏不是那种靠撒娇祈求来达成目的的性子,尤其他想要娶心爱女子为妻之事,更容不得旁人来置喙。

        遂对他明知故犯偏偏以这种手段相逼的做法,德馨公主生来高贵如何能忍下如此挑衅?

        但她虽是气怒,却也非是理智全无。都说知子莫若母,这一路来她冷静下来细细揣摩了他的目的,不说猜到十之【创建和谐家园】,也能猜到十之五六。

        无外乎是怕她伤了他的心头肉,也在求那女子芳心,更是在向世人宣告他对那女子有多看重,娶妻之心又有多坚决。

        想通之后,气怒之余又不免骄傲。她虽芥蒂那女子身份,也难免迁怒,但那日她看得清楚,分明是她儿子使了手段强留了人在身边,是以更多还是怪在儿子身上。

        而今他未惧于父母压力屈服,反而有担当的敢于公之于众,只这份承担,便又让她欣赏。但凡那女子不曾嫁过人,就冲这点,她就能成全了他。

        只能说他二人有缘无分,可惜了。

        因教养所在,她向天子进言时无有多说一字偏颇之语。但即便如此,宣帝得知仍是震惊又怒。他自小教养的外甥,俊美堂堂,身份尊贵,才干出众,文武双全,若要娶妻,必得是高门贵女,乃至于公主郡主也是配得,怎也轮不到一个寡妇来攀附!

        “简直胡闹!朕要他娶妻,可没叫他娶一寡妇!”

        宣帝三个儿子成亲哪一个都是顺顺当当门当户对,便是知凤敖不喜管教于娶妻无甚兴致,却也不想他竟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宣帝气得龙椅也坐不住,双手叉腰便在龙台上来回踱步,那横眉冷怒睥睨天下的模样,不难看出凤敖那股子狂傲肖似谁人。

        “去将那胡作非为的小子给朕叫来!”

        凤敖似是早便知宫里要有人来似的,早早便调了两队京畿卫一明一暗的把守两府,又不慌不忙的叮嘱吕金不许任何人进出,而后才对面色冷凝的小妇人扬眉一笑:“且安心在府中待着,爷去去就回。”

        云听却未置可否,只任他离开前拥吻一番,静默不言的看着他傲气风发的背影渐渐不见。

        凤敖既敢做,便不惧被兴师问罪。且他如此大张旗鼓,便是有意震慑让他人投鼠忌器不敢擅动。

        而在御书房见到父母时,他也未露分毫意外之色,神色如常的大步行到殿中,依次行礼拜道:“懋瑾见过舅舅,父亲,母亲。”

        殿内众人因他的称呼愣了瞬,瞬息便明了他是要以家事来谈及此事之意。

        敖大将军忍笑暗咳一声,察觉妻子怒视便抬手抚了抚胡须状做无事作壁上观。

        宣帝都给他气笑了,重重哼了声,旋身在龙椅上坐下,目露威严的睨视着他,却语气无波道:“朕听闻坊间传言你要娶妻,不知是哪家贵女,才德如何,家风如何?”

        凤敖也不惧,便直起了身,扬眉笑道:“舅舅消息灵通,想是母亲与父亲特特来向您告知喜讯。我本是想过两天便进宫请您赐婚的,既您问了,那便择日不如撞日。”

        而后他又向父母所坐方向躬身拜了下,才神色郑重的回身望着他说道:“我要娶的女子姓云名听,乃三十八年前【创建和谐家园】案中被冤入狱,后得您昭雪翻案,主动请调若水,官拜四品的明崇德大人家的义女,其家风清正乃您金口玉言,其人钟灵毓秀品德贵重更世所难寻。”

        话落,他眉间轻皱,好似挣扎了瞬,还是说道:“不瞒您说,我见此女第一面便一见倾心再难忘记,后于若水二次偶遇,我便坚信我二人乃缘分天定。但她重情重义谨守本分,屡次拒绝于我,您也知我的性子,便一个冲动将人掳来盛京,也因了此事,我已与她求婚数次未果,若非母亲出面,恐如今您的外甥还没名没分的,故婚事能成还得要多谢母亲,”

        说话间,真真就转了身对着她愕然的母亲感谢一拜,而后才又转回身,双眸含笑的望向上方恭敬再拜:“遂未免您外甥我娶不着妻子,还请舅舅降下圣旨予我二人赐婚,好成全了我。”

        “......”

        德馨公主今日已第二次听他如此言讲尚算镇定,敖大将军与宣帝倒是头一回听,一个是觉好男儿敢爱敢恨敢作敢当,不惧权威,好样的,遂含笑点头。

        宣帝则是气,他一手培养的外甥一表人才年纪轻轻便官拜二品,天下女子趋之若鹜还不配伺候,竟还有女子嫌弃拒绝?!

        但却压下不快,看着他满脸期待的模样哼了声,淡淡说道:“倒是情感动天,那寡妇又是怎么回事?”

        凤敖神色微敛,似是挫败道:“这便是我方才说她重情重义之处,她确是曾嫁过人,但那男子体弱多病成婚不久便就病逝,因她恭谦孝顺明家主动愿放她再嫁,却她谨守孝道妇道不愿改嫁,当地主持曾在她上香时批命,道是她前世有大功德,福泽今世,不应以寡妇之身相压,故明家便收做义女,只从此举您便能窥出此女有多为难得可贵。而我便是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未能得她心软,”

        说着,便又撩袍跪下,再次请道:“我朝并无寡妇不可再嫁之律,而父亲军中也有不少寡妇再嫁之事。遂论相貌,论家世,论德行,她都足配我妻,故请舅舅降下赐婚圣旨,助我得偿所愿!”

      第56章 那你就且等着给那寡妇收……

        三人实没想到他竟会将自己说成如此爱而不得的痴男之状, 一时都有些诧异无语。而他也不曾试图隐瞒诓骗那女子寡妇身份,这倒着实出人意料,而后又将朝廷律法搬了出来, 这一番情理皆当之言,实是先将他人反对反驳之言堵了回去。

        敖大将军虽也没想到他将自己也拉进来, 但就事论事,他说的确也没错。便站起身, 自进殿行礼后第一次开口说道:“回圣上, 只论寡妇再嫁一事, 臣军中遗孀确有再嫁, ”

        他稍顿了下,还是说道:“且为他人正妻者。”

        “公爷!”

        德馨公主蓦地抬眼看他,狭长上撩的凤眸中愕然与猝不及防尽数显现。虽她知夫君所言不假, 答的也不错, 可此话与此时说来无异于是在赞同,甚至是支持凤敖的话,也更像是临阵倒戈。

        可她却说不出反驳之语,因她与夫君曾为防那些改嫁的女子受到婆家轻视欺辱,特意以公主与国公之名赠出贺仪,遂此刻她纵是不甘也只能结舌。

        父母的反应尽在凤敖的预料之中,便趁热打铁道:“请舅舅降旨赐婚!”

        宣帝虽明知他使了手段, 可方才那一番说辞确是将他先前甫一听闻的震怒熄灭不少,但即便如此, 他也不能接受一个寡妇做他的妻子!

        又忽地想起年前一事, 脸色便蓦地阴沉下来,

        “休要胡搅蛮缠,寡妇是可再嫁, 可并不代表寡妇能为你之妻!”

        宣帝哼了声,睨着他欲要开口的样子,先发制人:“但既是得你喜欢,朕便施恩许那女子入你府上为妾,如此你也算得偿所愿了。”

        “我不同意。”

        在场几人谁也不曾料到凤敖竟敢如此大胆当众顶撞,德馨公主夫妇愕然了瞬忙起身向天子告罪:“懋瑾无状,请圣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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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凤敖却好似察觉不到殿中肃沉的气氛,更未如夫妇二人所想跪地请罪,反梗着脖子绷着下颌,双目坚定的望向龙台,唇边勾起抹笑意说道:“去岁上元节宫宴时,舅舅曾当着文武百官之面要我今年娶妻,如今我先于您所定期限前来请旨您却反而不许,您便是天子也得言而有信,断断没有食言毁诺的道理!先前我已将实情与您言明,我要娶心爱女子为妻,也只会娶她为妻!我好容易抢夺来的宝贝,定然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子委屈做妾!且不仅如此,我已决定要效仿父亲,一生一世一双人,只与心爱的女子共携白头!”

        “......”

        “......”

        “......”

        宣帝忍不住眼角抽动了下,复杂的目光不由自主转向被突然点名面色古怪的夫妻二人身上,纵是心火再盛,他能说他父亲做的不对,男子就应该三妻四妾?那岂不是坑害了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德馨公主?

        宣帝虽是皇帝,自己也三宫六院妃子众多,但他却非是不通后宫阴私之人,他自是心中清楚似他妹妹德馨公主这般,不受夫君花心妾室争宠的女子有多难得且幸运,又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而终生求而不得的。

        若非为此,他与大将军绝非如此君臣和睦,凤敖也绝不会长成如此无法无天的性子。

        可他的妹妹是一国公主,那个女子一介寡妇怎配与公主攀比?敖国公便是再与国有功,论亲近能有亲外甥亲近?

        他赞同自己的妹夫一生不纳妾,却不忍自己的外甥只守着一个女子过活!

        遂怒哼一声,啪地声拍了御案神情威严道:“你母亲是什么身份,一国公主身份高贵品德贵重,自能得你父亲以全心尊重相待。那个女子是什么身份?未成婚便与你私下有无,此等品行也配称贵重?这等女子也配得你弃了万千佳丽,来忤逆朕?”

        宣帝越说越气,竟腾的下从龙椅上起身,见他仍面上桀骜不听训告欲再狡辩,直接冷笑一声:“莫要拿着朕的疼爱肆无忌惮,若你愿那寡妇做妾也就罢了,若仍执意那妄想,呵,那你就且等着给那寡妇收尸吧!”

        话音一落,满殿皆惊。

        “圣上三思!”

        “皇兄息怒!”

        德馨公主夫妻二人大惊之下也顾不得别扭忙一前一后出声阻拦,而后便默契的一同转向凤敖严厉劝道:“圣上能让那女子光明正大入府为妾已是天大的恩典,莫要不识好歹顶撞圣上!”

        “怎可为一女子如此顶撞圣上,快快认错于你二人都好。”

        敖大将军纯粹是不想那无辜女子平白丢了性命,且天子金口玉言岂容人放肆,而说到底,也都是为了凤敖好罢了。

        若无凤敖这突然一手,德馨公主也只不过是要私下将那女子叫来或晓之以理,或以震慑,最终要那女子主动离开也好,助她脱身也罢,看在凤敖如此在意的份上她也会留下一线。

        纵方才凤敖为着那个女子敢与天子顶撞令她心生迁怒不快隐生了杀心,可也正因了他的重视反而令她投鼠忌器,若因了一个女子令母子舅甥反目,才真真是没那必要。

        凤敖心中骤紧,却此刻就好似是化身痴男一般,不仅未曾因天子发怒吓到,甚而还如被激怒失智一般寸步不让。

        “您若真敢伤了她,大不了我就下去陪她!我已说了要就娶她为妻,只此一条,再无选择!既生不能为夫妻,便就做一双亡命鸳鸯!”

        “凤敖你大胆!”

        “你竟要为了一个女子轻言生死,你眼里还有没有父母亲人,还有没有一朝太尉一介堂堂男子的担当,还有没有家国天下?!”

        “若连心爱之人都不能拥有保护,我还管什么家国天下!”

        “你当真以为朕舍不得治你!”

        直到这一刻,宣帝心中真是起了杀心,他眸中含着狠厉愤怒,用看昏智之人的目光看向他才干出众骄傲无双的外甥,他竟如此儿女情长,为了一个女子寻死觅活以下犯上,甚至于他的手已经对着侧殿候着的人抬了起来。

        凤敖敏锐的看到他隐蔽的动作,面上的神情越发的紧绷凛冽,笃定的心虽乱了瞬,却被他强行压下,开弓没有回头箭,以他小妇人的身份若要做他妻子,必得要他态度强硬非她不可才能令他们心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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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不过是想娶心爱的女子为妻,既不曾怠慢公务,也不曾乱了纲常,男未婚,女未嫁,乃是姻缘天定,您便是天子也断没有断人姻缘的道理!”

        话落他径直起身堂堂而立,在几人愕然的反应中眸光坚定,傲然一笑:“您便是要治我的罪,我也要娶她!”

        说完他便霍然转身欲要自行离去。

        “站住!”

        宣帝冷喝一声,看着他执拗决然的背影,冷笑嘲道:“你口口声声姻缘天定,莫不是忘了方才自己所说一切都是你自己强求!既你定要执迷不悟,朕便给你一个机会,若那女子亲口答应愿意嫁你,朕便开恩应你。若那女子不愿,你便老老实实等着赐婚圣旨,如何,你可敢吗?”

      第57章 欺君之罪,祸及九族。……

        云听早就料到会有人来自己, 只不过她本以为来的是公主府的,却不想竟会是皇宫中人。

        在那些人惊艳过后面无表情无声强硬的催请中,她自嘲的笑了下, 真没想到,她这般渺小的人物竟还能惊动宫里, 呵。

        “夫人...”

        见她面无惊色真的要起身跟那些人走,纵被宫人盯着, 吕金仍是盯着压力艰难阻拦:“爷临出门前特意交代, 万请您在府中等着, 一切都有爷兜着呢。”

        带着御令前来的宫人听闻此话连眼皮都不曾颤动一分, 只静静地看着她,那般从容在握,又带着高高在上的睥睨, 仿似任由她选择, 却不过是徒劳罢了。

        云听心思敏感,感知敏锐,她自知这些人未出言阻拦或是呵斥概是因底气足罢了。凤敖或可抗旨不尊全身而退,可她有何资格底气敢能与皇命抗争?

        若他此刻在还好说,可只不过一句话如何能与皇命相抗?若她真听了话留下,怕才是自寻死路了。

        只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了。

        她只担心会否连累婆母, 可在皇权面前她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若真有不测, 只望能保全他们吧。

        遂她只是脚步微顿, 而后便再未犹豫便跟着宫人面色平静步履从容的离开侯府,进了那天下至尊至贵的皇宫。

        在见到她的瞬间,凤敖眸中骤亮, 心内却猛地一松,便是他已预料到且笃定他们不会真敢对她做什么,但终是关心则乱,好在他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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