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夺寡》-第30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只却再看她这张被自己作毁的脸时,不免就又气又心疼。Pao pao

        可再一想她逃走的这些日子自己像个为情所困的傻小子一样,再看不见人间艳色,禁欲的如同出家老僧,幼稚的非她不可的模样,便又忍不住咬了牙怒火重燃。

        那些冷酷的手段是可以收了些,但仅凭这些许示弱就想将她那胆大妄为之行抹杀也是妄想!以往他总是对她言语恫吓从未真的做些什么,此次定要她吃了教训,再不敢轻犯。

        强有力的大掌缓缓下移到那截与面上截然不同,细腻白皙的颈项上,掌中久违的温软触感令他几乎要喟叹出声,爱不释手的摩挲的片刻,感觉到掌下肌肤渐渐收紧,紧绷的不自觉吞咽时,凤敖亦缓缓眯了下眸,而下一瞬,手掌猛地收紧!

        “唔!”

        云听被喉间扼紧的窒息感逼得睁开了眼,双手条件反射抓向那只掌控自己的坚硬手臂,那双莹润透亮的美眸中散发的晃颤惊惧足可令圣人心软。

        凤敖自也难逃她无知的蛊惑,那双柔若无骨微微泛凉的手如抱救命稻草般紧握着他的手臂,只差一点,他便要因她这番惹人怜爱的动人之姿而心软放弃。

        却不料她竟在最初的惊怕过后,竟是如正中下怀般连反抗一下都无,便松了手,那双仿如能吸人神魂的美眸也重新闭上,甚而还主动又仰了仰脖,未被疤痕覆盖的唇角亦扬起一抹释然微笑。

        凤敖眸中一紧,刻意挂在唇边慵懒肆意的弧度也倏地落下,圈着她的手顿了片刻,又似是如她所愿般紧上一分,好似她的脸还是从前美丽模样般缓缓欺近,逼视她颦起的眉,低低一笑:“爷好容易将爷的听儿寻回,怎舍得拿你出气?”

        感受到掌心处猛地动了下,他冷冷勾起唇继续说道:“如你方才说来都是爷的错,爷与听儿日夜相伴春宵帐暖,竟都未能让爷的听儿打消顾虑,才致使听儿铤而走险,毁了容貌,独自飘零,爷心疼还来不及,便是有气,也是气那挑唆你伤了你,扰乱你心的人。”

        他并未掩饰话中所指,云听亦在瞬间便意会他话中真意。便是知他又以他人安危做胁故技重施,她却也得再入了他的局。

        干净细腻的眼帘轻轻抖动了下重新睁开,垂在身侧的双手亦重新攀上来轻轻握住他的手,欲开口时喉间被桎梏后的摩/擦感令她忍不住皱眉轻咳了两声,才稳下气息仰看着他说道:“我知你心中有气,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若有气只冲我来便是,何必总要牵连无辜?”

        凤敖却低笑了下,反手将那双腹有微粝的手指抓住,垂了眸看去,顿时眼中一寒。

        不过才离开他多久,这双被他娇养疼爱如凝脂暖玉的手,竟又覆了霜沧薄茧,而手背之上,赫然有零星炸伤微痕,这就是她想要的?

        “听儿此言差矣,若非有人在外勾着你,你如何会生了那妄心要假死脱身?若非有那不安分之人不劝着你反怂恿协作了你,你又怎能成功逃得出去?”

        他细细摩挲着指腹触感微粗,但仍然软绵的玉指,漫不经心的抬眼回视她,唇边勾了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点住她张口欲言的唇,继续说道:“所以,爷为了让听儿安心,特特用了心为你备了份礼物,等你见了,定会感念爷的良苦用心。”

        云听心中一紧,直觉便有不详的预感强烈袭来,被抓住的手指蜷缩了下,却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他揽抱着重新上了车。

        她心中猜测他要带她去哪里,又要做些什么,根本无心说话,而凤敖也好似体贴似的同样未再开口,只幽深莫测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盘旋,似仍是不死心想看出些什么。

        直待马车无有颠簸的缓缓停下,耳边响起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声,云听才猛地回过神。

        “看来听儿出去了一遭也并非全无好处,倒是学会对爷撒娇了,罢,爷就如你所愿抱你下车。”

        凤敖神情愉悦的自顾说完,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便大手一捞将人稳稳抱在怀中,下了车后径直进到一座无有门匾门庭显贵的宅邸。

        他的步子很大,从马车上下来不过走了几步便进了去,但云听却还是看清了周遭环境,她惊讶的睁大眼,怪不得她没感觉马车行了多久,却原来这里竟然就在冠英侯府隔壁?他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有什么,他口中的“礼物”又到底是什么?

        云听心绪不宁脑中纷乱,直到眼前一暗才蓦地收回心神,但随即撞入眼中的画面却令她连心跳都停止了。

        凤敖握着她骤然冰凉的手,俯下头自后搁在她绷紧得微微颤栗的颈间,微偏了头看她,轻笑了下,与她亲昵的耳鬓轻语:“这几人听儿可认得?”

        似是知她不会回答般,他自身后圈拥着她,一手抬起指向二人左前方被吊在梁上,被后仰着头,露出血污面容的中年男子说道:“听儿想是与他也不甚熟悉,那爷来告诉你,此人便是那日卖你烟花的摊贩,若不是他将烟花卖你,爷的听儿怎会受那火燎之痛?”

        “还有这个,”

        他手臂右移,指向另两个同样被吊着,露出脸面露狰狞似强忍疼痛的男子,“此二人听儿应该识得,有人指证,就是他二人将穿着听儿的衣袍的女尸扔在护城河里,引起骚动,乱了上元佳节的祸首。”

        “这最后一个,”

        他收回手却是放在她僵硬的下颌处,迫她看去,“他便是将你从爷的身边带离盛京的车夫,也是多亏了他,爷才能顺藤摸瓜找到你,所以这几人中,爷尤其对他,手下留情。”

        至此,他方托回她无任何反抗的脸,看着她在昏暗的壁灯下越发显得瘆人可怖的脸,心中大恨,却又在触及她呆愣涣散的眸时,心尖一软,但仍是硬下心肠,松开握在她腰间的手,接过一旁递来的一物放在她手中,大手包握住她,在那白得透明的耳边残忍说道:“爷的听儿遭此大难,那害你的元凶怎能独善其身,爷刚刚数了下,听儿的脸上共有十二条疤痕,人伤你一分,爷要他百倍还!”

        感觉到怀中身子猛然一震,仿佛消失了的气息也骤然加重起来,凤敖在她挣扎前锢着她,拥着她往前走了几步,直到她抬手便挥鞭可触的位置才堪堪停下。

        在她冰凉僵硬粗糙的脸上轻吻了下,而后移向她剧烈颤动的眼,温柔笑道:“爷知你不在爷身边的日子吃了不少苦,这力气自也有减少,莫怕,你挥不动了还有爷撑着你呢,乖。”

      第47章 “这才是爷送你的礼物,……

        “不要!”

        随着这声急促的大喊, 云听也同时从魔怔中回神,她拼命的要松开手,可覆在手背上那只大手却像铁钳一样紧紧的握着她, 令她动弹不得!

        且还不仅如此,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再次被迫着举起来任她如何都收不回来, 慌忙转过头满眼惊惶的看着他:“不要这样,不关他们的事, 是我自己不小心, 是我的错我认罚你打我罚我不要牵连无辜不要--”

        然而凤敖这次铁了心要让她吃了教训, 便硬下心肠握住她的手用力朝着那中年男子脸上挥了过去。

        “啪!”

        带着疾风的鞭声在昏暗的房间里乍响, 与之而来的还有一道撕心裂肺的凄厉哀嚎。

        云听瞪大眼看着那人从额角贯穿到下颌血肉翻飞的脸,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般头脑一片空白,直到感觉手臂再一次被人扬起, 她方如梦初醒像要将那条手臂甩掉一样发了疯般不管不顾的用力挣扎,

        “凤敖,凤敖,凤敖!你这个疯子疯子疯子!!!”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错了,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不要这样,住手,我求求你住手, 快住手!”

        许是她认错的话打动了他,钳制着她力道大的可怖的手臂终于缓缓落下, 在手臂垂下的瞬间, 云听只觉脑中轰地下整个人霎时失了力气,站立不稳的被蓄谋已久的男人揽在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 她听到自己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时,眼前才仿似重现了光明,也才觉身上发冷,眨眼间亦有刺目的水滴流下,只如此短暂的时间,她已衣衫湿透。

        云听仰靠在他的臂弯里,仍有余悸被泪意逼湿的眸,怔怔的看着他轮廓完美却冷酷无情的下颌,猛地呼吸一滞,被冷汗浸湿的后背也蓦地寒气陡升,方才那几人浑身浴血,以及血肉模糊的脸不期然闯入脑中令她情不自禁打了寒颤,这一刻,她深深明白了他的用意,也当真是明白了他的手段。

        她口中干涩的厉害,方才被迫着伤人的手还在难以自控的发抖着,但她却来不及缓息压惊,还要压下心中恨惧,眸中含泪的求他:“你放了他们吧,我才是罪魁祸首,一切都是我的错,他们已经受我连累遭了惩罚,都是我的错,你放了他们吧...”

        再是心硬如铁之人,也拒绝不了这样微微沙哑泫然欲泣的绵软哀求之声,似隐形人一般静立在阴影中的守卫眉眼微动,便是那极力压抑的痛吟声也仿似轻了些。

        作为被如此软言轻语哀求的对象,凤敖自更是柔煞了心肠,可此刻他更关心的,却是她脸上被汗湿的疤痕处那极难被人察觉的异样。

        他微眯了眼仔细看去,便见但凡被汗水沾湿过的疤痕处确是隐有白痕,这一发现令他眸中一亮,沉紧的心亦霎时一轻。

        原来如此,也怪他方才急怒攻心未有多想,竟忘了有些假面需得沾水可破。

        却下一瞬又怒意横生,这小妇人事到如今还妄图瞒着他,方才所说知错定又是糊弄之言!

        可他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将视线自那处收回,看向她水润含泪仍有惧怕余悸的美眸时,终是心软。那些人既是说了实情,便就是凤霆坤有意退让,且便是顾着他小妇人的柔软心肠,他也不可能真将人杀了,让她留下芥蒂阴影,与他真生了那人命嫌隙。

        左右她已寻回,这教训也已给到,他的气也出了,便没必要再在这无关紧要之人身上浪费功夫。

        如是想罢,凤敖眉眼舒展,抽出袖兜中的手帕,动作轻柔又爱怜的细细为她擦拭额角脸颊的汗珠,俊美锋锐的脸在室内昏黄的映照下朦胧又温暖,若只看着他,怕是会旁人觉身在暖室,而非这阴森血腥的刑室。

        “既是听儿开口,爷自是无有不同。”

        云听紧悬着的心这方蓦地松下,随着这口气的落下,强撑着的那股气也被抽了出去,一时只觉身心俱疲,从手指到脑中都是一片麻木,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牵强细弱蚊蝇的说了个好字。

        下一瞬,被吊起来的几人便被从暗处出现的侍卫架了出去,云听睁大眼屏着气息看着他们,双方擦肩而过时,她再没忍住失声痛哭,不停哽咽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她错了,她错了啊。

        可是她只是不愿留在一个她不喜的人身边,担惊受怕着要为一个她抗拒的人怀孕生子,她不想连累害了别人的,可她低估了强权的厉害,高呼了自己的计划。

        所以她真的错了,因为她的自私,为了她的意愿,那些帮了她的人反倒替她受了罪。愧疚,自责,如一座大山重重压在她的身上,心底,令她憋闷得无法喘息,压得她胸间欲炸。

        在被阳光笼罩的瞬间,温暖重回身体,体力也渐渐回升,方才在昏暗的室内被逼出来的消极恐惧与悔恨软弱好似也在被渐渐驱散。

        当她以为他所谓的“礼物”已经展示完毕时,却又因他接下来的话而再次神经骤紧。

        “你方才说什么?”

      ¡¡¡¡ÔÆÌýÑöÍ·¿´Ëû£¬Ë®ÈóµÄÎÚíøÒòë³ëµÁËÀáË®È类ˮϴ¹ý°ãÔÚÑô¹âÏÂÔ½·¢µÄÃ÷ÁÁÐÇôÓ£¬ÓÖ´¿Õæ¸É¾»£¬ËýºÃËÆÕæµÄûÌýÇåËû˵ÁËʲô£¬Á¬¿´×ÅËûµÄÑÛÉñ¶¼ÊÇÒ»ÑÛ±ãÄÜ¿´Í¸µÄÒÉ»ó¡£

        凤敖抱着她脚步未停,好似也信了她没听清便体贴人意的又说了一遍。

        “先前是爷不好,明知你心有牵挂却未曾上心安排。经此一事爷也算幡然醒悟,既是外间有你放不下的人,那便将你牵挂的人请来便是,日后若是想见了,便可光明正大的见,省得爷的听儿再费心筹谋以身试险,爷可舍不得你再受伤了。”

        说话间,利落强势的脚步已在一座景致宽敞的院门前停下,看守院门的下人不需吩咐便会意的将院门恭敬打开。

        凤敖将她放下,转了她的身将她推到院门前的台阶上,双手自后放握在她削薄细嫩的肩上,高大的身躯微微俯下,将她整个人笼罩着,轻声笑道:“这才是爷送你的礼物,乖听儿,惊喜吗?”

        “......”

        云听怎么可能会有惊喜,若用一个词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那便是惊恐!

        偌大精贵却幽静的仿如无有人烟的院子中,挨着南墙边有一颗枝叶繁茂已成荫的椿树,然令云听无法移开视线的,却是那下面支额小憩,她想见却不敢,更没想到会是在这里,以如此方式见到的人。

        “娘...”

        她来不及细想本该远在千里之外的人此刻怎会出现在这里,便下意识抬脚要进去看她,却身子刚一动,便觉肩上一重,而下一瞬,那才刚刚打开的院门便被人无情的无声合上,那道令她骤感心安的身影也随即被隔挡了去。

        “娘--”

        “嘘,”

        凤敖抬手抵在她的唇边,边重新抱起她边说道:“听下人说老夫人舟车劳顿精神欠佳,既难得安睡还是莫要打扰的好,且以你如今这副模样,你敢去见吗?”

        经他一提,云听才蓦地想起她如今模样,手也不禁下意识抚了上去,脸上那凹凸不平粗粝如麻的触感也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令她瞬间清醒。

        但随即却更觉寒冷,他将婆母自若水绑来因由为何已是不言而喻,再想到方才他的话,以及他特意安排在这里,

        她猛地攥住他的手臂撑起身子,紧张逼视着他:“你还要如何?”

        凤敖未低头看他,只唇角微扬,好整以暇的慢条斯理道:“爷不是说了不舍让你生受思亲之苦,所以特特将老夫人请来,”

        到此,他才垂了眸看她,面上柔和贴心的笑无不在向她展示他是为了她好。

        “如何,听儿可喜欢爷为你准备的礼物?”

        及至重新回到侯府,云听都未再开口说话。甚至连他径直将她抱到汤池作势要与她共浴的样子,她也仅只是身体僵硬神情紧绷。

        事到如今,她再作反抗无疑太过愚蠢,又徒劳无用。她的底牌,她的软肋已尽数被他握住,她无法做到孤注一掷鱼死网破,便只能再次受制于他。

        只是她到底太过愚蠢,她竟因他方才突见她的脸后,独独未流露出她以为的嫌恶而临时改了态度以弱示之,妄图他会心软而轻轻揭过手下留情。

        而今看来,她方才所言实是愚蠢天真的可笑,他那般高傲自大的人怎会因她一番话就消了被戏耍的怒?

        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而她那番拙劣的表演怕只是在给他提供笑料罢了。可即便如此,她又能如何,因了她,霆王被他记恨,那些帮助她的人倍受折磨,还累得婆母担惊受怕被迫离乡,这桩桩件件她都难以偿还,甚而她连恨都不能露出,她作茧自缚怕他人再受连累,她甚至忍不住自厌的想,她这一遭,到底是为了什么,

        脸上骤然一凉的触感令云听愧疚绝望的思绪猛然回神,她下意识抬手摸去,却先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掌擒住,她惊愕的抬眼看去,便被一张沾满了水的帕子敷在了脸上。

        眼耳口鼻被堵住的同时,她脑中迅速闪过贴加官之刑,窒息感也随之迅疾而来,令她不由自主便屏住了呼吸浑身僵冷起来。

      第48章 近日清阁新来了位字画双……

        未等她继续乱想, 脸上的帕子便已被人拿开,眼前恢复光亮时,氤氲的热气与清新的空气霎时争先恐后向她拥来, 贪婪的呼吸间她只觉脸上一紧后又一轻,余光暼到一物时还未回暖的身子已再次僵硬起来。

        “果然与爷所想一致, ”

        凤敖毫不意外的嗤叹了声,手下已是迅速擒了她双手反扣于后, 高大的身子踩在及胸深的汤池中, 两个大步便揽抱着未回神的女子桎梏在了池边, 速度之快只在刹那分毫未受到水流阻挡。

        云听只觉眼前一花, 身后一阵阻力传来,耳边同时响起一阵响亮的破水声,再回神时身子已被抵靠在一堵灼热的胸膛与冰凉的池壁之间。

        有温热的池水溅到脸上, 她颤了颤眼睫抬眸看去, 却猛然被眼前摆动的东西惊得脑中空白,下意识要摸脸时才意识到手已被人先一步制住。

        凤敖拿出比幼时练字还要多的专注与耐心,一点一点,一条一块的,将粘在他小妇人脸上的伤疤取下,直至一张肤色莹润艳若春花的瑰姿昳貌重现眼前,他方停了手, 眸带惊艳与怀恋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Ì§ÊÖ¸§ÉÏȥʱ£¬¶¯×÷ÎÂÈáçײC´ø×Ų»¼ÓÑÚÊεÄÇìÐÒÓëà°Ì¾¡£

        “就冲听儿未真让自己损了容貌, 先前你认错之言, 爷便原谅了。至于这点小伤,”

        他拇指微动,来到她眉心上方那点米粒大小的粉色伤疤上轻捻摩挲, 与之前满脸纵横的模样相比,这点瑕疵犹显微不足道。

        “宫里有祛疤的圣药,爷命人送来些,不需多日,爷的听儿便又能美玉无暇,人间绝色。”

        说完,便自那疤痕处垂下目光望进她的眼中,幽深锐利的眸忽地漾起笑意,松了反扣她的手,双手轻握在她纤细洁白的颈子上缓缓向上滑动,直至来到有些纤瘦的下颌处托捧着她的脸,凝着她紧绷微颤的眸,低笑了声,而后缓慢又坚定欺了上去。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09 23:1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