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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夺寡》-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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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仨人好容易缓过气气急败坏的追了出来时,只见到一摇摆张扬的马尾自府门一闪而过,举目四顾根本寻不到那道白色丧影。

        “管家!那逆女呢?速速派人将人给我抓回来!”

        云浮德被怒火激昏了头,也未曾注意到自己的命令无人遵从,更未曾注意到不知何时大开的府门,及门外聚集的百姓。

        想到方才那看着便觉张扬狂放的马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是谁在府中骑马,是谁牵的--马-太尉?”

        “马-太尉?”

        玩味却含带着不容人忽视的威势嗓音淡淡响起,却是令得云浮德顿时头皮发麻双膝发软噗通一声便跪伏在地,额冒冷汗的连声解释:“太尉恕罪,都是下官一时口快,下官见过太尉大人!”

        府中众人因这动静接连而出,看到这双手背后,一手执鞭漫不经心的轻点着,昂然而立面目英俊气质狂肆的男子时,亦是心内一惊,连忙快步上前,携奴仆跪地拜首:“拜见太尉大人!”

        凤敖斜睨了眼地上威风不再恭谦卑微的男人,轻嗤了声,却是连叫起都无,便眸中微亮的大步离去。

        他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云府众人却来不及想这小霸王怎会心血来潮跑到自家府里来,便因着管家不停擦着冷汗急急道来的话,和门前探头探脑的百姓而慌乱失色,待驱散了人群坐下再派人寻人时亦早已为时已晚难觅踪迹。

        *

        云府后事如何于此刻逃了出来与蔷薇等人汇合的云听已再无干系,一行人步履不停径直要出城而去,离了这内藏狼穴之地才敢停下休息。

        却是刚到了城门前,云听已缓过那阵高度紧张砰砰直跳的心绪正僵着手脚欲下马时,座下一直温顺听话的红脂马突然掉转马头撒腿便朝来路奔去。

        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云听虽在明霖的教导下学会了骑马,却是半桶水不到的水平,方才也只是想要快快离了那云府也未及多想便抢了马疾驰而出,现下更不知这马为何突然发狂,只仓促惊呼一声便忙俯下身抱住马脖人已被迅速带离。

        “夫人!”

        蔷薇惊叫出声时还保持着抬手搀扶她下马的姿势,却觉眼前一阵疾风刮过,再睁眼时眼前已无她夫人的影子。

        一时方寸大乱生怕那马又将夫人带回那狼窝里去,忙叫了人便在这盛京大街上边喊边铆足了劲追去。

        颠簸中云听亦想到这马识途许是会将自己重新带回云府霎时浑身冰凉,便僵着手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之前习得马术时所学停马之术,却她勉力自马背上坐直身已是极限,这马无论她如何拉喝却是充耳不闻只顾放蹄狂奔,便是她想要弃马脱身于此疾驰中亦根本寻不到机会,更不敢妄动。唯一庆幸的是这马并未往那云府而去,否则她便是拼着摔断手脚也要跳下去。

        盛京的路云听是丁点不熟悉,便是能认得不是去云府的路也是方才离开时才模糊记下的,若非今日突闻将被改嫁一事,她恐是到现在都还沉浸在怀念明霖的伤痛之中无法自拔。

        便此刻只是如此一想,她就又忍不住鼻端发酸眸中发热,她那么想他,想他对她的呵护对她的爱护,对比此刻她孤苦无依之境便越觉难过心中荒芜,若非答应了他,她真想跟--

        “啊--”

        红脂马突然停下打断了云听的悲思消极,她短促的惊呼了声,还未坐稳因疾停猛然前倾的身子,便觉身下骏马突然摇头摆尾起来,她本就身形僵硬近半年多来又茶饭不思人愈消瘦,竟体力不支的被颠了下来。

        慌乱中亦未发觉腰间别着的她从不离受的白玉扇因着此番动作滑落下来,她只能条件反射的抱着头尽量后背着地等着那疼痛袭来。

        却她紧闭着眼好一会都未感觉身子疼痛,长睫颤动睁开眼,却正好对上一双含着笑意形状完美狭长幽邃的凤眸中。

        软玉温香在怀,果真妙不可言。

        但凤敖这声喟叹还未落下,胸前便猛地感觉一股推力,与之同时怀中那柔软纤瘦却不瘦削的身子便向后用力挣着要离开他去。

        这点子力道便是给凤敖捶背他都嫌轻的,身子连晃都没晃一下,却是顺着那挣扎的力道犹带不舍的松开了手,收回的手还隐蔽的摩挲了下以怀那柔软的余味。

        而他也一反常态敛起强横之姿,竟不想唐突了佳人,遂此刻便很是身姿正派,配着那仪表堂堂俊美之貌着实令人心生好感。

        虽是被此人所救免于受伤,可因着被明霖以外的男子抱着如此近距离接触,云听便觉浑身不适,亦无法对眼前气宇轩昂相貌英俊的男人生出谢意。

        纵心中不喜,可面上她却得全了礼数,便站在他三米远处微微福身,仍余余悸的清软嗓音低低说道:“方才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只我有急事在身暂无以为谢,还请见谅,告辞。”

        她除了开始警惕不悦的打量他一眼,此后便再未正视对方,态度冷漠的说完便转了身面色微凝准备离开。

        “姑娘且慢。”

        才刚见面,凤敖怎会如此轻易放她离开?且她态度越是冷淡,他便越觉兴味。

        眸光隐晦的寸寸打量她脸上的神色,她虽是停了下来,却并未回身,只半侧了身,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急切要走的信号。

        凤敖方才虽听得不全,但她那廖廖几句却已足以令他猜到全貌,亦知道她为何着急要走的目的。

        可那于他有何干系,他只对她的人有意有趣,当然她若愿以身相许,他自会帮她解决困境。只她面上的不耐,眼中的不喜,还有方才那虚伪的道谢,都无一丝欲拒还迎的伪装,她是真的对他无感,甚至于虽掩饰着却仍能被发现的,对他的不喜。

        有意思,若方才她是那带刺的烈焰玫瑰,那么现下便是能冻伤人的天山雪莲,却都有共同一点,便是其下都掩饰着脆弱柔软的本质。这个女子如此多变,他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公子还有何事?”

        云听急着要走,若等那云府回过神去城门堵着,那自己可就成了那瓮中之鳖再难脱身了。心中急迫面上便不免带了些出来,似是想到什么,忙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碎银遥遥递过去语速微快道:“抱歉,我真有急事要办,公子搭救我感念在心,却来不及细谈,只此小小心意还请收下聊表感谢。”

        凤敖看着那白玉柔嫩的手心里静静安放的几粒碎银,气息猛地沉了瞬,却是立马如初,脸上的神情除了方才眸光微动外,嘴角噙着笑的弧度都没变化一分。

        他抬手做了一个惊掉身后不远处候着的随从下巴的动作,竟是真就去拿那他赏人都嫌少的碎银,且拇指捏起举到眼前仿似在看什么新奇之物般左看右看。实则却是在讶于方才指尖与她掌心那一触既离时,自己浑身却如火花迸溅般的酥麻之感。

        余光瞥见她香肩微松欲不告而别的动静,也未心急,只在她刚抬脚时语调慵懒漫不经心道:“姑娘此时出现于大街上,怕是立时便会被云府抓住,毕竟姑娘的姿貌超凡绝世,如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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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姑娘有意,我却是可以帮忙,只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第5章 淮安侯府

        他说的不错,她现下的容貌确实格外惹眼,方才她一路慌马行来确已被许多人所看到,若云府有心寻找必能很快就找到她,所以当务之急应淡化自己的存在再与蔷薇等人汇合尽快离开。

        想到方才自己突然被黑马带离时蔷薇惊慌的叫喊,她便越是心急如焚,也不知他们现下如何,可是能追得上来,若是分散开来被抓到可就糟糕了。

        但即便如此,云听也不打算向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子求助,谁知自己会不会出了虎穴又入狼窝?

        她与此人萍水相逢,又以钱财平了援手之恩已是两清。因急着走她也未曾留意那红脂马为何于此处停下,这人口中所提云府她也只以为方才那遭时他也在而未有多想。

        遂她只稍作停顿后并未答话,甚至头也不回便自袖中取出丝帕蒙在脸上低头快步离开。

        东街本就是权贵聚居之所,来往也皆非平民百姓,大多时都是极安静无事之状。而此刻,待那绝色女子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淡淡香风飘飘渺渺,这长街口处竟是格外的冷寂。

        吕金伺候了他家爷十年多,对他的脾性了解的比他自己还要清楚,今儿这么一遭他如何看不出他家太尉大人是看上了那个美貌的俏寡妇?

        作为太尉跟前最得力的奴才自然是要主子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得清楚是什么意思,便是没说话那也得先揣摩到前头。

        遂别看他主子爷对那俏寡妇不告而别未有动静,但就这一直望着那离开的方向不说不动,脸上眼中还分明带着深意兴味与那隐隐的势在必得,他便知他主子并未准备放弃那女子。

        “爷,可要小的派人跟上去护着点,毕竟这云夫人太过貌美惊人,省得再被那云府或是旁的什么登徒子给冒犯了。”

        凤敖从那空荡荡的拐角处收回目光,斜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既是知道还不去办?”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吕金笑嘻嘻的应了声就准备吩咐下去,却还未走出两步便又听他家爷别有深意的吩咐:“先跟着,有什么事立时回报。还有这个--无事,去吧。”

        凤敖欲掷银子的手顿了下,却最终鬼使神差将这几粒入不得他眼的碎银随手别了腰间。待欲上马时余光瞥见马腿旁一光滑莹润的白玉扇时眸光微动,脚尖轻踢便抬手将其接住随手塞入怀中。

        利落的翻身上马后越觉得那股子茉莉香味浓郁,摸了摸马鬃,缓缓勾唇笑了下,似是在笑那女子天真,而后便神清气爽的轻喝一声勒马驰了出去。

        云听虽是早慧又小小年纪便因成长环境善于察言观色懂得谨言慎行,却终究阅历有限,经事太少。来了这里后又有明霖处处为她打理妥当,她并未因世界变化而成长,反而因有了爱人用爱意浇灌变得越加的娇气,遂可以说她除了于亲缘淡薄缺少关爱尝了冷暖,她的世界仍然是单纯未见黑暗的。

        她满以为只要逃离了云府的控制,她便是自由了,却不曾深想能让云府上赶着送去做妾的人家,其身份地位定然是要更高于云府的存在。

        且云府既是将她诓入盛京,那必然是已与对方互通了有无。今日她与众目睽睽之下虽是揭了云府的污垢,却那送女为妾之言亦令得百姓官员猜度是哪户人家与之合谋要强一新寡之女为妾,那背后之人不管是主动亦或被动,都因此沾了身,拿云府出气必不可少,她这个微不足道坏了事的女子就更不会放过。

        浑然不知自己招惹了更大隐患的云听找了家衣铺换了身粗布白衣,又用白布包了发加呆了帷帽便赶紧循着来路去找蔷薇等人汇合。许是上天眷顾,竟真的让他们半途相遇,一行人不敢久留径直上了车夫新买的马车快马加鞭的驶离了盛京。

        直至那巍峨雄浑的城门上盛京二字变得模糊,云听方去掉帷帽重重松了口气,对上蔷薇关切的目光不禁莞尔一笑,周身萦绕的那股悲伤飘忽之气亦随着这难得展露的笑颜而被冲散。

        美人一笑尚且赏心悦目,更何况是云听这等雪肤花貌艳压凡尘的绝代美人,只这红唇微翘,美目流盼的淡淡一笑,便令这简朴的车厢内蓬荜生辉,令得近距离被美色暴击的蔷薇半晌回不过神来。

        直到眼前这张耀世美颜在眼前逐渐放大,剔透的黑眸盈盈望着她,比樱桃还要红润的唇吐气如兰说了什么,柔软温热的手指在脸上轻抚,蔷薇晕乎乎的傻笑了下才猛地激灵了下清醒过来。

        却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眼露痴迷的望着她喃喃说道:“夫人真美......”

        云听虽不是第一回 听到如此赞誉,却仍是眸光流转羞红了脸,本就夭桃秾李的面上更添艳色,霎是勾魂夺魄不可方物。

        眼看她再次沉迷于这张过分美丽的容貌中,云听便收了笑后知后觉的想到奇怪之处,微蹙秀眉颇显不解道:“我总觉有些奇怪,我们中途耽搁了会,那云府竟没派人来追,这实在不合常理。”

        蔷薇却是面无愁色,甚还明露得色明晃晃的带着幸灾乐祸道:“那云府现下定然已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分出心来追我们?”

        见她微微怔愣后又恍然方面带真诚恭维道:“还是夫人才思敏捷要奴婢去外面造势寻人,夫人真是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实是惊人,竟一人就把那云家人给震住,奴婢本准备的功夫竟没了施展之处。不过好在人也没白寻,咱们走了,那云府定是要向百姓及闻风前去的京官们给个说法,所以奴婢才说他们自顾不暇嘛。”

        云听点了点头,却心中仍觉今日之行过于顺利,又觉仿佛还有何处疏漏,却如何都想不通后便摇摇头不做多想。反正已出了盛京,等她回了若水,那云府再是不甘恼怒也定然是鞭长莫及。

        只她却不知,她能如此顺利的离开,那云府至今无人追上确是有人暗中插手之故。

        云家在盛京虽非权贵,但也好歹是堂堂四品,官威一出那门前聚集的百姓自是不敢对其锋芒一哄而散,却是那同朝为官的同僚临去时意味深长的目光令人心头发慌。

        现如今那泥人软性的云听陡生反骨不再听命,还耍了花招招来如此多的百姓看尽了云府笑话,亦令他们丢尽了脸面。虽恨不得将她重罚,可眼下当务之急却是要赶紧将人抓回来,否则要如何向那淮安侯府交差?

        却怎耐他们欲要献出的宝已然显露人前且一见倾心动了心思,又怎能容得他们虎口夺食?府中所有派出去寻找的人均被人引错了路无知无觉的任人离开。

        纳妾非娶妻,又乃是贱妾,根本无需定何吉日,只要贵人想要,随时随地可以任由取之。说不得下一刻便会收到淮安侯府的消息来要人,可眼下人又不知躲藏到何处,夫妻二人当真是急如热锅蚂蚁。

        云夫人虽是后宅女子,可心机颇深,她看着自家夫君背着手不停在屋中走动却毫无办法的模样,眼眸转动间忽而陡生一计,起身拉着他柔声说道:“既事已至此,急已无用,妾身倒是有个不周之想,老爷不若一听可成否?”

        云浮德性情古板刚愎自用,于官场上亦是中规中矩,空有一颗好高骛远之心,却奈何迂腐不知变通只知道听令行事。如今境况他除了等能将人寻到交差已是别无他法。

        遂一听她说有法子立时便眼前一亮,反握着她迫切道:“夫人有何法子快快讲来!”

        云夫人沉稳一笑,年华已逝的眉梢眼角细纹乍现,微微松弛的眼皮下那双精明的眼却是格外深沉:“听儿不听父母之命还胡言妄语毁我云府名声,你我夫妻已是深受其害心痛如绞,但你我所能终究有限,不若便将此事直言告知侯府,有那侯府权威,定是能将听儿寻回。”

        云浮德眉头一皱,下意识便想拒绝,似他这般自大的男人如何愿将己之不足有失颜面之事示于人前?且退一步讲,便是告知侯府,那侯府怕也是会治自己看管不力之罪,那逆女到底未入得侯府,便算不得侯府之人,会大张旗鼓的寻一寡妇吗?

        云夫人看出他的不愿和不以为然,从容笑道:“老爷所想妾身也已想到,只听儿虽未入侯府,可此事却已是经了两府主子点头过了明路,便算得他侯府定下之人。且今日之事闻听者众,想来以侯府权势定也是已听说了的,那到嘴边的鸭子飞走了,侯府安能不怒?遂此刻你我主动上门一是请罪,二便是借势找人,便是听儿日后未能得脸出头,但只要不让侯府不喜反记恨我们便已是无过了。”

        见他仍有犹豫,便又接着说道:“且今日之事除了与您同朝的大人,连太尉也凑了热闹,也不知那位爷会不会心血来潮横插一脚,遂此事不宜迟,要尽快与侯府搭了关系将人找回,若真有那无事生非之人将今日之事以讹传讹上报圣听,咱们也好有个靠山不是?”

        听到自己可能会被参谏,云浮德也不敢再端着架子颜面,夫妻二人未有耽搁便坐了马车未曾掩人耳目便入了侯府。

        此番行动,自也被人看在眼里,而后迅速传至太尉府。

        “淮安侯?”

      第6章 遇险

        凤敖若有所思沉吟片刻,倏地眸光一闪,将手中的弓箭信手丢给武卫,接过吕金递来的温热帕子擦了手,嗤笑:“那淮安侯一把年纪半个身子都要入土了,且是出了名的惧内,所以这人定然不是送给他的。我倒是听说他有个孙子无女不起早,无美不进学,又独得老侯夫人宠爱,再观近些日子淮安侯眉宇萎靡,长吁短叹,怕是这症结便在此子身上了。“

        随着话音落下,那擦了手的帕子亦丢入盆中。吕金亦步亦趋地跟上去极谄媚道:“爷英明神武料事如神,所猜所言句句中地,小的佩服的五体投地!“

        凤敖对他这副谄媚拍马的样子委实看不过眼,抬脚踹了过去才觉心里畅快,若非他自小服侍又能领会他的意思过耳不忘人又能干,这等喜善阿谀奉承之辈他当真不会留在身边,只跟在自己身边如此之久也不知怎还会生得如此习性。

        “人呢。”

        吕金知道他家爷这没头没尾的是在问谁,也不敢再贫嘴,认认真真回道:“回爷,人已出了盛京三十里,按您的吩咐那追兵都已诱了开去,不知接下来您有何安排?”

        “接下来,”

        凤敖伸展了下身体,被贴身利落的单薄劲装包裹着的强健性感,肌理紧实的身躯在动作间恣意的尽情展现,修长的臂膀,劲瘦结实的腰,遒劲矫健的腿,宽阔坚实的胸膛,以及仰首间弧度诱人的脖颈喉结都散发着浓浓的男性气息,令得不远处伺候的奴婢看得满脸通红小兔乱撞,一颗颗芳心都尽数丢了去。

        “三十里不近了,是该回来了。看看淮安侯府有何动静,暂且按兵不动。”

        吕金愣了下,前半句他懂了,可后半句是何意?难不成是要等淮安侯府捉人时英雄救美一举得了芳心?

        可他家爷向来随性,于女子身上就更是不屑费心,今次先是任那俏寡妇骑了马,又是暗下派人相助,一路跟踪善后,现下还有意煞费苦心安排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他家爷头一回如此用心周章竟是对着一寡妇,难不成还真是真爱了不成?

        可若只是一时兴起来意,以那妇人的身份看上了人直接纳进府中享用便是,便她是寡妇这等事,于权贵皇族眼中也根本不值一提,亦不会有碍到风评德行,何需如此上心?

        若说凤敖对那小寡妇一见误终生倒还不至于。说好听点他就是一见倾心怦然心动,说难听点,那便是见色起意了。最紧要的,则是他太无聊,而恰好碰上引他起意了。

        且这小寡妇身量纤纤一袭素白衣裙更是楚楚动人,却性子竟那般辣,敢于反抗,不拘泥于世俗父母无错之命,有一颗不屈的心,在那等逆境中还能挣脱出身,谋得一线生机,虽然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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