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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夫君是反派权臣[穿书]》-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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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了个小墨点儿,奴婢拿帕子蘸了去。”玉露见她凑过脸颊来,忙抽出帕子来包住食指尖在她右边脸颊上小心翼翼点着。

      帕子上留下浅浅的灰色,玉露随手折了收在袖子里,笑着说:“好了,一点儿不显。”

      李元歌呵呵一笑,摸着肚子叫唤饿了。

      正巧到了午膳时候,两个丫头倒是很通情达理,帮着她收了乱糟糟的条案。

      谁知回来时,院子里的小丫头说陆绪回来了,在屋里坐了小半天。

      陆绪从她跳水救人那天就走了,听张墨云说好像是什么巡查去了,李元歌是不在意他干什么去的,也懒得打听。

      大忙人一回来就往这儿跑,也真是奇怪。

      “我瞧瞧去,你俩先吃饭去,给我留点儿好吃的。”不知道这人干什么来,正是饭点儿,李元歌干脆先叫两个丫头吃饭去,自个儿去应付。

      两个丫头却显然会错了意,笑着应下,等她进了屋子,又忍不住彼此交换个眼神,这才相携往小厨房去。

      陆绪正研究书页边上奇奇怪怪的涂鸦,渐渐地竟看出些趣味来。

      比如,右下角这只卷着尾巴的猫儿,脑门儿上画着个横月牙儿,从前倒是从未见过,倒也妙趣横生。

      所以,李元歌进屋时,见他坐在案前那这本书笑意莫名,暗道不好:我去!

      昨天晚上熬到二半夜画下的杰作,好像没顾得上收,要完要完!

      不过她看的那本儿是个话本子,闲来打发时间的,陆绪这样的应该是严肃文学那一挂的吧?

      心存一丝侥幸,李元歌迅速调整好状态,捏着帕子欠身行礼:“夫君安好。”

      Â½Ð÷̧íøÍûÈ¥£¬¼ûËýÒ»Éí¼ò¼òµ¥µ¥ÇáÒ±¡É´£¬·¢ÉÏÖ»ô¢×Ÿù°×Óñô¢×Ó£¬µ¹ÊDZÈѰ³£Öé´ä·ÛÊεĴò°çÒªºÃ¿´Ðí¶à¡£

      “夫人安好。”见她倒是一派云淡风轻模样,陆绪也不拆穿她,放下手中书册来,又随手捡了两册压在上头,与她说话。

      没看见,没看见,虚惊一场!

      见他只字未提,李元歌这才放松了一些,说话时态度都跟着殷勤不少:“夫君快坐。”

      倒是头一回见她这般热切模样,陆绪颇有些意外,不过想起收到的那些消息,也就不觉得有什么,顺着她了下来。

      李元歌又贴心地斟了茶,递给他时还不忘叮嘱当心烫手。

      “那日上令忽传,要往各营巡防,今日回府才知夫人为救团哥儿落水失了记忆,好些事都记不得了?”陆绪瞧她眼巴巴的盯着自个儿,不觉又想起那只猫儿,说话时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见他主动提了别的话题,李元歌这颗心才算放下来,收起热切的眼神点了点头:“夫君事忙,妾晓得。忘了一些事,倒也不要紧的。”

      “轻吟说,这几日你都拘在账房,若是应付不来,我与墨云说说,少派些给你。”瞧她又成规规矩矩的了,陆绪觉得方才那模样更生动一些,不过倒也未曾多言。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了?

      李元歌总觉得怪别扭的:你去说算怎么回事儿,背后告小状吗?这让墨云姐姐知道了,该怎么看我?

      “墨云姐姐也是为了妾好,万事都要从头学起来,这样说起来,还是妾拖累了墨云姐姐呢。”准备好了措辞,李元歌又欠身行了个礼,生怕他过度解读,语气格外恳切。

      见她句句为张墨云说话,陆绪倒是很意外,沉吟片刻方微微颔首:“如此甚好,用膳吧。”

      “恭送夫君。”李元歌是没想着他会留在这儿吃饭的,毕竟他的设定就是长在书房里的,原主就没在其他地方见过他。

      她这句“恭送夫君”里隐隐透着丝丝雀跃,听得陆绪很不高兴,所以他笑着回了句:“轻吟说,团哥儿最爱在你这儿用膳,想来是有过人之处,我也尝尝。”

      嗯???

      等说完了,还不忘问一句:“怎么,难不成夫人不想与我同席?”

      总觉得他这话里带着几分委屈,李元歌忙摇头:“妾自然欢喜,夫君稍坐,这就开饭。”

      口不对心的李元歌呵呵一笑,转身朝着门口走时,嘴里忍不住碎碎念:欢喜,老子欢喜哩很!

      丫头们听说陆绪要留下用饭时,那一个个表情简直比李元歌还要震惊,玉露磕磕巴巴连着问了三遍才敢确定。

      惊讶过后,就是满屋子欢腾,丫头们哪里敢耽搁了,玉枝更是拎着勺子忙着要加菜。

      李元歌瞧她们忙作一团,有点儿酸:要不要这么夸张,好像他留下来吃饭是什么天大的恩典一样!

      难道我不是你们最爱的宝贝了吗?

      ## 欢喜?

      只片刻功夫,饭菜就摆满了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香气四溢的,五颜六色的。

      陆绪很捧场,走上前来瞧了一眼,浅浅笑着夸了句“甚美”。

      上菜的丫头们却显然有些喜出望外,一个一个笑得比花儿更灿烂,很快就把这话传到小厨房里,玉枝激动地捏勺子的手都在颤抖。

      李元歌是没瞧见她们喜极而泣,原地转圈儿的模样,不然一定觉得自己从此以后就是没人疼爱的小可怜了。

      两个人对面而坐,玉露规规矩矩地站在陆绪身后,举手投足间皆是小心谨慎。

      玉珠虽在她身后,紧张更甚,话都没敢说一句,只顾低头布菜。

      想起往日吃饭时有说有笑的场面,眼前这要命的拘束,尴尬,让李元歌食之无味,用了一些就放下了筷子。

      两个丫头是知道她的,就这么几口肯定吃不饱的。

      只当她是当着陆绪的面儿矜持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彼此,微微别开身子心照不宣地笑了。

      陆绪也用得不多,他吃饭时慢条斯理的,也不说要吃哪个,碗里有什么就吃个干净。

      瞧她不吃了,也就叫玉露停了。

      丫头们很快进来,将桌上饭菜撤了下去,两个丫头奉了茶来,李元歌只好陪着他坐着喝茶。

      陆绪也不说话,也不提要走的事儿。

      李元歌等得心里着急,却又不能直接开口撵他走人,只能转着手中茶盏,暗搓搓磨牙:这人跟这儿玩一二三木头人呢?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屋里静得出奇,桌上香炉里袅袅起着淡紫色的烟雾,萦绕在李元歌周身。

      这香本就有安神的作用,再加上她一直习惯午睡,吃了饭到了平常的点儿就睁不开眼睛。

      这两天忙忙活活的,昨儿更是为了看话本子很晚才睡,早起又慌里慌张去了账房,更是精力跟不上,这会儿已经有点儿迷糊。

      她坐在桌前,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搭在茶杯沿儿上,渐渐地就要睡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得点着,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陆绪将她这模样看在眼里,只觉得莫名可怜,见她脑袋越来越低,就要磕在桌沿儿上,沉沉地说了句:“困了?”

      “啊?没……夫君喝茶。”听见声音,李元歌这才清醒了一些,下意识摇了摇头。

      见她如此,陆绪只是轻轻一笑,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来:“困了就往里间去睡,我书房去了。”

      李元歌原本还不清醒,听他说要走,立马精神了,作势就要起身送他。

      “没那么多规矩,你是我明媒正娶之妻,往后里里外外都是你做主,你要如何就如何,随你高兴。”陆绪制止了她起身行礼的动作,走到她面前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句。

      李元歌不妨,对上他满是真诚的目光,一时愣住:我是谁,我在哪儿,他在说什么?

      原地凌乱的李元歌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过着他刚才的话,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

      他是说,只要我高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我要是一把火点了这太傅府,是不是也行?”脑袋一时转不过弯儿来,李元歌直愣愣问出这么一句来。

      问完了,才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我他么在说什么啊?他不会以为我是个傻子吧?

      本着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傻子的宗旨,李元歌呵呵一笑赶紧给自己找补:“呵呵……开玩笑,开玩笑。”

      “你若觉得这宅子不如意,换一处你喜欢的也未尝不可。”陆绪却丝毫不意外,面不改色地接了一句。

      这莫名其妙跑偏的剧情是什么鬼?

      还有这突如其来的宠溺感,是怎么回事儿,这男人本来就长得好看,这笑容,这语气,妈妈呀,谁来救救我!

      “如意,特别如意。”李元歌觉得情况不太妙,只好装模作样地打个哈欠,“那啥,我困了,先睡了,睡了。”

      也不管他如何,李元歌站起来就往內间跑,好像身后有头狼追着一般,掀得珠帘刷拉拉一阵响。

      陆绪转身看她一溜烟儿就没了人影,又不觉想起书页上画着的脚下踩着两团火的小人儿,强压着笑意转身朝着条案走过去。

      李元歌却顾不上管他走不走,进了內间扑倒在床上,反手拿锦被将自己蒙着头装鸵鸟。

      直到玉珠进屋来叫她,锦被仍未从头上取下来,闷闷地应了一声:“这儿呢!”

      “咱们该往账房去了,不然姨娘回来,还要罚的。”玉珠上前来抱走了锦被,见她脑门儿上细密密的汗珠儿,有些不明白,“天儿也不冷,怎么还蒙着头睡着呢?”

      想起刚才的丢脸事儿,李元歌忙摇了摇头,翻过身坐起来就岔开了话题:“快走快走!”

      来时玉珠已做足了心理准备,谁知道这人却一反常态,叫都叫不住,心里头别提多纳闷儿了:怪了,怪了!

      玉露也没料到她出来的这样快,见她发丝有些凌乱,笑着上前来为她整理着:“夫人守得云开,福气都在后头呢。”

      “什么都没有,你别瞎说!”李元歌总觉得这话听上去怪怪的,又见她笑得一脸暧昧,这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忙打断她这危险的念头。

      无奈,不止她不信,还加了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玉珠,两个人嘴上虽然顺着她,可那眼神儿分明实在脑补什么。

      李元歌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喉间,也懒得搭理她们,抱着手走得飞快,远远地将两个人甩在身后。

      两个丫头紧赶慢赶到了账房,见她已坐在案前闷头写写画画,又是相视一笑,意味分明。

      后晌,李元歌的效率格外高,老老实实的,倒是叫两个丫头很不习惯。

      “夫人,歇一歇吧,茶点都搁在桌上了。”一个多时辰她都没动窝,玉露有点儿着急了,茶水点心摆了很久都不见她抬头看一眼,只好上前去笑着请她。

      玉珠哪里见过她这么用功的时候,也忙跟着帮腔:“有夫人最爱吃的桂花糖糕呢!”

      其实李元歌早就不气了,不过是想吓唬吓唬这两个小丫头,又听说有桂花糖糕,更是心生动摇。

      可又想叫她们往后长个记性,不然可有得笑话呢!

      所以面儿上却不为所动,头也不抬只顾翻账本儿,两个丫头只好暂且作罢。

      又是小半个时辰,玉露开始着急了,重又烹了茶来请,说话时语气更软了几分:“都是奴婢们不是,无端胡说,夫人若是当真生气了,要打要罚,奴婢们都心甘情愿的。”

      “奴婢们认罚,夫人就歇一歇吧,这样下去是要累坏的。”玉珠也忙停了手中墨条儿,赶紧表态。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要当真要跪,李元歌装不下去了,抬眸看着她二人一脸严肃地问:“往后我说的话,信不信了?”

      总算是有了反应,两个丫头心中一喜,双双点头:“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们往后再也不敢胡来了。”

      “哼,那就饶了你俩这一回,要是下次再不听我说话,自己脑补些有的没的,看我不挠你俩痒痒!”两个丫头竟不约而同地举起手来做发誓模样,李元歌没忍住笑了。

      她一笑,两个丫头心中的大石头就落下了,齐齐保证往后绝不再犯。

      玉露忙叫她去用点心,见她摇头,一张小脸又皱了起来:“夫人还是生着气呢!”

      “没……就剩一点儿,等我弄完了再吃。”怕她不信,李元歌赶紧提起所剩不多的账本儿来让她瞧。

      这才让她打消了心中担忧,乖乖点头又将点心收起来,扭头瞧见院子里的樱桃树上结满了红红的果子,招呼一旁捧着脸发呆的玉珠,两个人一同起身去瞧。

      最后一页最后一列最后一个,核对无误后,李元歌两手将账本儿轻轻合上,在上头拍了拍,两手交叉背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两个丫头正巧摘了满捧的樱桃回来,玉珠献宝一样拎着裙子跑到她跟前去:“夫人瞧瞧,这樱桃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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