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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夫君是反派权臣[穿书]》-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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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歌原本不明白,她刚才为何会有那样荒唐的想法,现在有些懂了:或许,那些话是王五总挂在嘴边儿上的威胁。

      用一个母亲最柔软的地方过攻击她,让她乖乖听话,甘愿忍受折磨,隐而不发。

      这样的想法让李元歌心里很不好受,可她还是又问了一遍:“我再问一遍,王五酒后殴打你母女二人,你怎么说?”

      这回,李元歌没有给她摇头的机会,紧跟着添上一句:“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逃脱他的折磨,让他永远都伤害不了你和你的女儿。”

      这句话,让阿兰说过无数遍的谎言哽在喉间,眼神迅速地晃动着,长久的沉默让众人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什么。

      良久后,阿兰做了决定,咬着牙点了点头:“他……是个畜生!”

      一锤定音。

      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听得李元歌心里发堵,好一会儿才开口:“好样的,阿兰。你很勇敢,很坚强,你是个伟大的母亲,你的女儿应该为你感到骄傲。”

      “奴婢无能,狠不下心杀了这畜生,累得琴琴跟着受苦。”她的赞赏很直接,阿兰听懂了,却摇摇头否认了。

      不等她说完,怀里的琴琴却忽然开口:“不,娘是为了我,爹死了,旁人就会笑话我没有爹,我知道,我都知道……”

      母女两个哭作一团,更是让许多人都湿了眼眶,李元歌泪点一直都很低,忍了又忍还是跟着哭了。

      背着手站在往后身后的家丁,更是气得又踢了他一脚,捏着拳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王五挨了重重一脚,当然愤怒,回头看过去对上家丁凶狠的眼神,自然不敢吱声,只好自己揉一揉扭过头来无声叫骂。

      好一会儿,李元歌才忍住不哭,叫阿兰接着说,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这儿说出来,她说得越多,这畜生越逃不脱惩治。

      阿兰也是横了一条心,将这些年他的种种恶劣行径一一道来。

      听她说不止一次往他的饭里下耗子药,打算了结了他,自己也曾想狠下心吃药,甚至曾有一回在全家人的饭菜里都下了药,想要就这么一了百了。

      可又心疼无辜的女儿,终究没能狠下心来,就这么一天天熬着。

      她最后一次往饭菜里掺耗子药,是在两天前。

      王五照常醉酒回来打骂她们,却被琴琴抄起烧火棍子打了他一下,狠心要跟他拼命,他气急败坏地吼叫,扬言要把琴琴卖到烟花地去。

      这不是他头一回说要将琴琴卖了,只是这回从卖给人牙子,到直接卖到青楼。

      阿兰慌了,她又从厨房悄悄拿了包鼠药,掺在了王五的饭里,谁知那天他领了月钱出了府,回来时喝得醉醺醺的,没吃。

      等酒醒了,阿兰却又怕了,暂且放弃了下药的念头。

      她声泪俱下的哭诉,手臂上的伤痕,不辩自明,全都是对那畜生的指控。

      “王五,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说?”叫人安抚好了母女两个,李元歌才将视线落在王五身上。

      王五自知心虚,倒也不争辩,缩着脖颈子嘟囔了一句:“是小的糊涂,往后再不打了。”

      “府中新规,无故伤人者移送官府,情节严重者同杀人罪论处。”听他轻描淡写一句话,李元歌冷冷一笑,“王五,你没有以后了!”

      这话让王五态度陡变,却任他如何哀求讨饶,李元歌始终不为所动,就急了开始拿阿兰和女儿说事儿,口口声声说她们全靠自己养活,没了他,这母女俩早晚也是个死。

      阿兰母女显然不这样认为,尤其是琴琴,当即反驳他:“我和我娘的月钱都被你抢去买酒了,有你在,我们才生不如死!”

      “你这个贱蹄子,想翻天不成?”王五已到了穷途末路时,本以为这母女两个是他的救命稻草,谁知却是催命符,也就顾不得什么体面了。

      好在他身后的家丁适时出手,一拳打在他脸上,让他不得不捂着脸,再张不开嘴。

      等他被麻绳结结实实捆了,绳子一头牵在家丁手里,让他动弹不得,才算老实。

      阿兰抱着女儿气得直哭,张墨云在一旁问她:“你的身契在他手上?”

      “奴婢本是城东农户女,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王五成亲,在官府过了文书的。奴婢是良籍,籍契在押官府。”阿兰摇摇头,说起当年往事又是悲从中来。

      李元歌是搞不懂什么文书,良籍这一类的,不过听张墨云说良籍不通买卖,就知道这王五是在这儿胡扯呢,倒是嫌自己死得太慢。

      “夫人,状子写好了,请过目。”刘管事捧着状纸上前来,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李元歌。

      密密麻麻的字儿,李元歌觉得眼晕,就叫他给了张墨云:“墨云姐姐看吧,我气得头疼。”

      看她装模作样地按着额角,张墨云笑了笑,接过来看完了冲刘管事点点头。

      刘管事会意,冲着等在一边的小厮招招手,小厮忙捧着托盘跑上来,两个人去叫王五画押。

      王【创建和谐家园】识字,自然也就不明白上头写了什么,可哪里轮得到他说话,叫家丁掰着手指头在上头按了个红手印儿。

      “连认罪状,一并送到官府去。”等他画了押,李元歌摆摆手示意家丁将他带走。

      家丁领命牵着绳子就走,王五的脸还疼着,却也不耽误他做最后的挣扎,冲着阿兰母女讨饶,痛诉自己不是人,是畜生,发毒誓说以后再也不会了。

      阿兰却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有泪却无半点伤心之色,反倒是解脱快慰。

      琴琴埋头在母亲怀里,两手死死堵住耳朵,半个字都不愿意听。

      家丁也没了耐心,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拦腰将他掐起来迈着大步子只管往前走。

      总算清净了,李元歌这才收回按在额角的手指,坐直了身子看阿兰母女:“回去收拾你们的东西,跟着玉露到我院子里去。”

      “夫人之恩,奴婢万死不足为谢,来世,生生世世结草衔环也报答不尽!”阿兰喜极而泣,领着女儿碰碰磕头。

      李元歌吓了一跳,忙叫人将她们扶起来,又与众人说:“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都回去好好想想五十七条,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望尔等心中有数。”

      昨日一场,今日一场,众人心中哪里还敢对她的话当玩笑,忙点头称是。

      “今儿就到这儿了,回去速速行动,三日后我要听你们详详细细的排查情况。”时间差不多,李元歌就叫散了,不经意瞥见马房管事,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收拾东西滚蛋。”

      有了王五的教训,马房管事觉得扫地出门这个结果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忙磕头谢过,爬起来就走,生怕走得慢了,李元歌反悔。

      众人散去,李元歌才掐着腰长长舒了口气:“哎呀,可算收拾了那个渣男,舒服!”

      “那个王五就是夫人口中的渣男?”岳轻吟很好奇,她是哪儿来这么多的词儿,虽然没听过可却也总能很轻易猜个七七八八。

      张墨云也好奇,不过性格使然,她很多时候总不喜欢问,而是自己慢慢去发现,最后证实自己的猜测。

      所以听她问时,也不由得跟着好奇答案,见李元歌点了点头,又听她说了许多种渣男行径,默默地跟着点了点头。

      离了前厅回到了院子里,李元歌第一时间是奔向自己的床,玉珠怕她饿着,先拿了两碟点心进来,却见她抱着锦被睡得正香,没忍心叫她。

      玉露回来,见她坐在院子里荡秋千,问都没问就笑着与她说:“夫人睡了?”

      “睡得可香了呢,还说梦话。”玉珠笑得露出一口白白的牙,转眼瞧见玉珠身后的阿兰母女,又朝着她们友好地打个招呼。

      阿兰母女显然有些拘束,怯怯地行了礼,道了声玉珠姑娘。

      玉珠瞧她们怕生,也就没多问,跟着玉露去帮她们安置,几个人边做活儿边说话,很快就熟悉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去,两个人才从阿兰屋里出来,去瞧李元歌醒了没有。

      她们进来时,见李元歌正将书案掀得一团乱,像是在找什么,忙近前帮忙。

      瞧见她们进来,李元歌忙招呼:“你俩看见我的话本子没?”

      “夫人那些话本子,可不许咱们收的,搁在哪儿了也就夫人自己知道了。”玉珠却是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些话本子她跟宝贝一样护着,自己拿自己收,谁都不能碰的。

      玉露也忙跟着点头,不过看她像是真的找不见了,又忙安慰她:“夫人别急,左右也出不了这屋子。”

      这屋子她里里外外都翻了三遍了,床底下,床帏顶上都找过了,没有。

      “奇了怪了,难道这屋里有个吃书的怪兽?”两个丫头又跟着仔仔细细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李元歌忍不住挠头。

      还有半本儿没看完呢,也不知道那顾郎追到柳小姐没有,李元歌想了想,还是觉得怪可惜的。

      话本子到底没找着,玉珠只好哄她,说明儿一早就去晴画那儿给她找新的去,这才算罢。

      吃了晚饭,李元歌领着两个丫头坐在廊下看星星,干看叶怪无聊的,就说起了神话故事,没一会儿就自己给自己说困了。

      两个丫头却正在兴头儿上,你问一句,她问一句,李元歌一开始还坚持着答疑解问,接着往下讲,后来实在太困了,摇摇手说下回再讲。

      放她回去睡觉,两个丫头却托着脸颊盯着满天繁星,开始回味她讲过的故事,大半夜才回屋去。

      ## 被板子支配的恐惧

      翌日,一觉睡到自然醒,按照惯例在床上打滚儿的李元歌,觉得自己总算活过来了。

      这两天忙得像只陀螺,总算搞定了一揽子计划,交给了张墨云,她就可以放松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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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歌瞬间觉得心情不美丽了,躺着看话本子的休闲时光没了,厨房指导玉枝研发新菜的拓展活动没了,和团团花园放风筝的亲子体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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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珠苦口婆心地劝她,说是宫宴非同小可,若是行差踏错,是要出大事的。

      李元歌却不想听,拿被子蒙着头装鸵鸟,两个丫头没法子,只好请了张墨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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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她好好学,张墨云一路上从多个角度为她剖析了学好礼仪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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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她听不进去,张墨云还是没忍住要唠叨她:“白夫人在京中各家可是名气大得很,妾花了好些功夫才请来的,夫人一会儿可不能胡来。”

      听她说这位白夫人从前是先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在中宫服侍了二十多年,很得先皇后喜欢。

      三年前先皇后薨,她不愿留在宫里徒增伤感,新帝继位后,她自请离宫。新帝念她服侍先皇后有功,封了诰命放出宫去颐养天年。

      出宫后,她拿着抚恤银子在城东买了个院子住下来,京中各大士族官宦长请她教导家中闺秀礼仪规矩,尤其到这种宫宴,更是被奉为座上宾,抢手得很。

      张墨云为了请她来,可以说是三顾茅庐了,许以重金将人请到府里来小住。

      “姐姐安啦,我又不是熊孩子,我觉得我还是很有礼貌的!”瞧她忧心忡忡的模样,李元歌笑嘻嘻地拍了拍她的手,还很严肃地保证绝对不会捣乱。

      张墨云哪里能轻易放心,面上虽然答应着,可心里头却绷着一根弦,想着一会儿千万要看好她。

      李元歌还真没什么坏心思,古装剧她也拍了不少,无论戏份多少都要提前请礼仪指导做培训的,经验多多,心里不慌。

      跟着张墨云进了一座院子,李元歌左看看右瞧瞧,没忍住悄悄问她:“这院子我没来过,还挺雅致的。”

      “这是客院,府里甚少有客人来,一直闲置着,白夫人这几日就住在这儿了。今儿头一天,按理是你要来见过先生的,奉了茶就算是个拜师礼了。”张墨云与她解释一番,领着她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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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墨云笑得与白氏见礼,又介绍李元歌,然后给李元歌递个眼色叫她打招呼。

      “白夫人安好,妾愚钝,恐怕要夫人多多费心了。”李元歌倒是很规矩,掐着手中丝帕朝着她行了个礼。

      白氏瞧见她乖乖巧巧的,倒是很满意,欠了个身微微笑着:“夫人有礼,你我同样诰命在身,就叫姑姑吧。”

      李元歌也不假客气,点点头,大大方方叫了声姑姑,听得白夫人慈爱一笑。

      三个人坐下来说了会儿话,李元歌也奉了茶,这就算是成了。

      一个时辰下来,李元歌的那些经验就给冠上了不伦不类,不像话的帽子,全被推翻了。

      白氏是个极认真的,甚至有点儿较真儿,一点点的瑕疵都容不下,总是要求尽善尽美。

      所以,在李元歌就一个走路的姿势,来来【创建和谐家园】顶着茶碗走了五六趟,只得了句“还算稳当,却丝毫不美,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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