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夫君是反派权臣[穿书]》-第10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陆绪听了只是略略一颔首,没说什么,穿过月亮门沿着长廊走了。

      李元歌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醒来时望着外头昏昏黄黄的树影,在床上翻滚几圈儿舒展筋骨。

      玉珠听见动静,忙放下手里的鸡毛掸子走过去瞧,见她果然醒了,又是稀奇又是欣喜:“夫人醒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梦游吗?”她这古怪的表情看得李元歌多少有点儿无奈,扯了下嘴角给了她一个无比敷衍的笑容。

      习惯了她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玉珠只是笑:“离申时还早呢,夫人再睡会儿?”

      李元歌倒是想呢,可她觉得最要紧的是先解决生理问题,所以摇摇头,口不对心地说了句:“不了,睡得有点儿累,起来活动活动。”

      起初玉珠还纳闷儿什么是活动,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捂着嘴偷笑好一阵儿才算罢。

      一会儿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李元歌怕自己饿着,寻了些点心吃得更欢,就听外头传,说是陆绪来了。

      一口桂花糕噎在嗓子眼儿,好半天才拿热茶顺下去,然后在心里悄悄问候了陆绪八百遍,等见到人时,才勉强停下来。

      看他着一身朝服,气场两米九,妥妥的禁欲系古装男神风,李元歌还是没忍住沉溺在美色中,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故作镇定地笑着打了个招呼。

      察觉到她眼神有意无意总往自己身上瞧,陆绪只当不察,只是低头喝茶时轻轻一笑:“这茶不错,夫人不尝尝?”

      这眉毛,这眼,这鼻子,这嘴巴……真的是从书里才有啊!

      美貌与智慧并存,野心与权谋共生,年纪轻轻位极人臣,却栽在女主手里,真是可惜!

      “不渴……不渴!”李元歌正趁他不注意,肆无忌惮地欣赏着他的美貌,以为他发现了,忙往后扬了扬身子,讪讪一笑。

      听她这话说得心虚,陆绪抬眸与她视线相对,见她装作无事般东张西望就是不敢看他,眼中笑意更甚:“中宫给你的帖子,五月初宫宴,叫你去热闹热闹。”

      中宫两个字让李元歌愣了愣,等转过弯儿来,才知道是说皇后,这才点了点头:“哦,初几啊?”

      “端阳前头吧,还有些时日。”陆绪倒也不大清楚,不过按往年惯例,不会赶端阳节这天。

      李元歌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今儿四月十七,还有半个月呢,不耽误她改革,也就没什么顾虑了:“那就先放着吧。”

      瞧她倒是一点儿不在意,陆绪下意识的还是蹙了蹙眉,不过想到她近来种种情形也就释怀了,这样也好。

      不知道他纠结什么,李元歌是有点儿赶时间,叫玉露将帖子收起来,就要撵人:“那没什么事儿,夫君就书房忙去吧,日理万机,辛苦辛苦!”

      经过这一两天的观察,李元歌觉得她以前可能对陆绪又误解,怎么看这人都是值得交个朋友的,所以相处起来也随意多了。

      显然,陆绪也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更合心意,也不多言,笑着说真的有事儿要忙,就走了。

      就是两个丫头不大愿意似的,眼巴巴盯着陆绪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门外,仍有些舍不得收回视线。

      玉珠更是直接,趁着李元歌挽头发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夫人不喜欢爷?”

      ## 家暴,给老子死!

      “没啊,我俩不熟,哪儿有那么多话说,再说我不是很有礼貌吗?”李元歌想了想,觉得说喜欢或者不喜欢,都不能表达她的想法。

      不熟这个答案,是玉珠万万没想到的,张着嘴巴好半天都没想到该怎么回答。

      李元歌随意拿了根簪子将头发挽起来,利落的丸子头,套了件雪青的外衫就往外走:“走了走了,先去布置会场,等姐姐们夸我勤劳呀!”

      听着她声音里藏不住的雀跃,两个丫头好像明白了,比起爷,她更喜欢家里两位姨娘。

      这样整天等着被夸,可真是个小孩子。

      管它大孩子小孩子,反正李元歌觉得,只要有人夸她,她就能横扫一切困难,勇往直前。

      可惜,她到了前厅,才知道俩姐姐早就来了,瞧见她提前到了都是觉得稀奇。

      跟预想的不一样,李元歌有点儿不高兴,闷闷地坐在椅子里发呆,过了好半天才长长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赶早一回,结果又没有被夸,难受,想哭。”

      “夫人真的太可爱了,我怎么早不知道呢?”从她坐在那儿开始,大家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见她像个小孩子一般自说自话,岳轻吟就觉得莫名好笑。

      张墨云在一旁翻看手册,听她这样说,笑得有些无奈:“之前想法设法躲吃药的时候,才像个三岁半的小孩子呢。”

      两个人说着,又见她在那儿长吁短叹,只好暂且停下来手里的活儿,一起走过去哄她。

      三言两语,李元歌就将委屈抛到九霄云外了,忙拖了两只椅子来三个人坐在一处说话。

      听她提起宫宴的事儿,两个人忽然严肃起来,李元歌直觉不好: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È»ºó£¬¾ÍÌýÁ½¸öÈË¿ªÊ¼ËÑË÷×Ô¼ºµÄÈËÂöȦ×Ó£¬»¹ËµÒªÕÒʲô¹¬Àï³öÀ´µÄæÖæÖ¡£

      李元歌当时悔得不行,在心里头痛斥自己为啥要给自己挖坑,可能未来她的生活里,真的要多一个礼仪先生。

      不敢想,一想脑壳就痛。

      本着不想就不存在的宗旨,李元歌迅速转移了话题,说起昨天的家暴渣男王五来,就问人来了没有。

      玉露上前来回话,说是早就点了人去马房叫他,按说这会儿也该到了。

      正说着,就陆陆续续有人来了,几个人就忙着安置去了。

      来的都是各院的管事,平日里在前厅议事,都是站着,有犯了错跪着的,所以看见厅里这些长条凳子,都是诧异。

      在听说这些凳子是给他们预备的,要坐着听训时,就更不信了。

      几个丫头分头解释,好不容易才将人安置下来,后来的见已经有许多人坐着,心中虽然惊奇,却也很顺利地接受了这个设定。

      大约申时初刻,整个太傅府各院的大小管事都到了,这些人坐在一处少不得窃窃私语。

      原本是想在会前处置了王五的,谁知他迟迟不来,李元歌只好先紧着会议。

      说明情况时,遇上了比昨夜更加复杂的情况,好在有了张墨云帮着说明,众人倒也听了个大概。

      其中大多数都是打算浑水摸鱼的,反正也轮不到他们真的做主,人人都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只当走个过场也就各自散了。

      这样的心态,李元歌当然清楚,所以提前把话说明白了,手不是随便举或者不举的。

      张墨云更是让几个丫头又捡了实际的,影响力不小的例子,众人这才觉得这事儿跟他们有很大的关系。

      态度转变后,事情的进展就很顺利了,五十七条全部通过,算是很合民意的。

      只是各抒己见的环节,又陷入了僵局,几个丫头先说,又是好一阵沉默后,大管家带了头,其家属也跟着响应,局面渐渐缓和。

      陆陆续续的又有好几个根据自己所管事务,提出了具体的,有针对性的问题。

      大多数人仍旧选择保持沉默,李元歌也表示理解大众心理,所以告知众人沉默就代表同意,离了此处反对无用。

      众人纷纷应下,暂且敲定了试行版本。

      外头守门的小厮听见里头声音歇了,才敢揣着手进来禀告,说是王五吃醉了酒躺在马厩里,叫都叫不醒,只好抬了来。

      ÊØÃŵÄСØË¿´Ëû×íõ¸õ¸µÄÑù×Ó£¬°´×Åû±¨£¬ÏȽ«ÈË·ÅÔÚº£ÌÄÊ÷ÏÂÐѾơ£

      李元歌听得又是恼火,这厮是来当差的,还是来当大爷的?

      “去提两桶水来,把人浇醒。”正好借着他,先立一波规矩,也让跟他一个德行的,先自己反省反省。

      小厮动作很快,不多时就叫了两个家丁拎着水来了,一人左右手里各提一只大桶,看样子是做足了准备。

      众人只听外头哗啦哗啦响了好一阵儿,才听王五有了动静,张口就骂是哪个不长眼的。

      他声音很细很高,言语粗俗,却也没叫嚣两声,就被其中一个家丁踹了两脚。

      挨了打,他老实多了,捂着腿晃晃悠悠地爬起来,仍未看清自己当下处境:“做什么!”

      “夫人问话,老实跪着!”小厮也不示弱,站在其中一个家丁身后抱着手教训他。

      ÍõÎåÃÔÃԵɵÉŤͷ³¯×ŵƻðͨÃ÷µÄÌüÀï¿´¹ýÈ¥£¬ÎÚãóãó¶¼ÊÇÈË£¬ÏŵöÙʱ³öÁËÉíÀ亹£¬¾ÆÒ²¸ú×ÅÐÑÁË´ó°ë¡£

      等他明白了此刻处境,心里一激灵,忙哆哆嗦嗦地跪好了,朝着里头磕头时,李元歌才起身。

      她一站起来,谁还敢坐着,众人纷纷起身侧立,见她走到最挨着门口的条凳上坐下来。

      个个想看又不敢看,胆子大一些的微微侧着脑袋拿眼角觑着,多数还是低着头,规矩站着。

      李元歌瞧了他一眼,却与想象中不大一样,这王五大约四十来岁,干瘦干瘦的,两颊凹陷,趁得一双大眼外凸,给人一种森森感。

      若是没有那些传闻,也未亲眼看见他醉酒叫骂的样子,恐怕很难想象他会动手【创建和谐家园】,他竟然有力气动手【创建和谐家园】。

      “你是阿兰的丈夫,王五?”等他老老实实跪着行了礼,李元歌才淡淡问了一句。

      她这样问话,让王五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点点头,张口就说:“小的王五,见过夫人。”

      王五是头一回见李元歌,昨日也听马房管事的回来说了夫人的厉害,而今一见,却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却觉得是那些人夸大呢。

      “我叫你来,是为你当差时酗酒,酒后打骂妻女,你可有话说?”忽视了他乱转的眼睛,李元歌压着心头怒火又问一句。

      她这话叫王五一慌,忙挺直了腰板儿,小心翼翼地回话:“小的该死,往后再不敢当值时饮酒,请夫人饶了小的一回。”

      绝口不提打骂妻女之事,看来在他眼里,这些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李元歌怒极,抬起右手来用力在条凳上一拍:“当值饮酒是你失职,也是马房管事失职,撵出府去就是。你打骂妻女才罪该万死,在你看来却不值一提是吗?”

      这一声响吓得众人忙道夫人息怒,个个心惊胆战,生怕自己被殃及。

      马房管事已经被殃及,只能尽量往人后躲,只求这会儿别牵连了他去,事后再教训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马房管事是哪一个,站出来。”李元歌却显然没有打算给他机会,忍着手心里【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冷冷说了一句,等着人出来。

      太生气了,没控制住力道,这实实在在的一下,一开始木了倒是没觉得,慢慢的右手就疼开了,像火烧,又像根根细针扎着,真疼。

      反正她现在是很不爽,那管事吓得魂不附体,抱着手匆匆挤出人群扑通一声跪在王五身旁,连声叫夫人饶命。

      李元歌瞧着这管事倒是富态多了,白胖白胖的,左手大拇指上还套这只玉扳指,乌黑乌黑的。

      管事吓得瑟瑟发抖,双下巴微微颤着,多少有些滑稽,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李元歌也懒得听他狡辩,盘问了一番后,问他是否知晓家暴一事,他吭了半天,并没有否认。

      这样一来,事实简单明了,王五家暴属实。

      李元歌又叫人请了阿兰母女来,想要给她们一个交代。

      玉露亲自带人去叫的,回来时身后跟着个高高胖胖的妇女,发上裹着蓝头巾,牵着个十来岁的圆脸小姑娘。

      这回李元歌彻底信了,家暴跟力气无关。

      阿兰领着女儿怯怯地走到了院子里,到了跟前时,避开了王五跪在了马房管事一侧:“夫人金安。”

      “女儿多大了?”听她声音里带着些颤抖,想来是叫这样的阵仗吓住了,李元歌笑着叫起,又将话题转到了小姑娘身上。

      谁知阿兰却忽然惶恐起来,扭头去看跪得规规矩矩的王五,不知想到了什么忙将女儿死死抱在怀里,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情绪瞬间崩溃:“不……不能卖了我女儿,求夫人不要卖了我的女儿……”

      顾不得去想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李元歌忙安抚她,再三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这样的打算,这才让她稍稍平静了一些,可护着女儿的手却丝毫不敢放松。

      “我叫你来,是要问问,王五醉后殴打你们母女之事,你怎么说?”等她又平静了一些,李元歌才微微松了口气。

      阿兰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想都没想就否认了:“不……没有,没有这样的事。”

      ## 好样的,阿兰!

      她口中否认,偷偷去看王五时恐惧的,瑟缩的眼神,以及紧紧抱着女儿的动作,出卖了她。

      李元歌原本不明白,她刚才为何会有那样荒唐的想法,现在有些懂了:或许,那些话是王五总挂在嘴边儿上的威胁。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04 19:3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