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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名:夫君是反派权臣(穿书)
作者:霍云胡
本文文案:
又名《穿书后,夫君人设崩了》
李元歌穿书了,穿成了古言重生大女主文里的炮灰女配,睁眼就是洞房花烛夜现场。
夫君人美心黑路子野,天子宠臣,当朝太傅,手握重兵,为人冷厉淡漠,人送外号“白玉阎君”。
身为小小一炮灰,李元歌不打算走原主爱而不得就黑化,疯狂迫害女主,然后被夫君一剑穿心的作死老路。
所以,她早早地就给自己规划了穿书人生奋斗目标——珍爱生命,远离太傅,苟住小命,老老实实做咸鱼。
可挂名夫君不省心,放着白月光女主不去追,偏说非她不可,还要立什么京城第一宠妻人设。
李元歌方了:这大哥,人设崩了呀!
后来,李元歌才知道,眼前的陆绪不是书里的那个陆绪。
书里的陆绪钟情女主,为爱黑化,眼前的陆绪却觉醒了纸片人意识,反抗小说世界规则,拯救世界。
书里的陆绪后宅美人成群,眼前的陆绪后宅除了暗卫就是探子。
太傅大人经典语录:不爱女主,没有美人,洁身自好。书里的陆绪,与我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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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指南:
穿书一心做咸鱼小炮灰X重生不停崩人设大反派
双C 1V1 HE 又宠又甜
内容标签: 前世今生?女配?甜文?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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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我心甘情愿独守空房
立意:做自己,你本来就很好。
## 穿到洞房花烛夜现场
“嘶……”耳边忽然响起一阵蜂鸣,紧接着脑袋里像是有个电钻,李元歌没忍住拧了拧眉。
听见她这边细微的声响,站在她身边的喜娘忙搭着手问:“夫人可是有话吩咐?”
没听见她说什么,李元歌只觉得头更疼了,抬手就要去按额角。
她这一动可吓坏了喜娘,忙上前将她动作止住,低呼一声:“使不得。”
喜娘声音不低,这一声惊动了忙碌的喜婆子们,扭头见了这状况,也都慌了,忙放下活儿风风火火赶过来合力劝着。
见她不动了,喜娘诚惶诚恐理了理喜帕,这才松了口气。
耳边蜂鸣声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女人们一言一语的说话声,有些吵闹,李元歌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迷迷蒙蒙睁开眼来,却见一片昏昏的红色。
李元歌有点儿迷糊,以为是幻觉,于是闭上眼停了停,又睁眼。
这回,昏昏的红亮了不少,眼前像是罩了层红绸子,隐隐约约看见些亮亮的灯影儿,暗暗的人影儿。
影儿晃晃悠悠,惹得她有点儿头晕:什么情况?
没等她想明白自个儿如今处境,就听一小姑娘欢喜的叫声:“来了,来了!”
众人忙叫快些,哄哄乱乱往原先的位子上去,挑灯芯的,理绸纱的,摆果子合卺酒的,拨弄花生枣儿的,好不热闹。
从众人高高低低的议论声中,李元歌找到了些头绪。
这大概是个洞房花烛夜现场。
洞房花烛夜?
李元歌想起来了,她这是在片场。
凌晨一点半就被无良经纪人从被窝里薅起来,上妆,造型,对本子,过场,她觉得自己像只陀螺。
趁着摄像换带子的间隙,她打算眯一会儿,大概是睡断片儿了。
这么一捋,李元歌就清楚了,估计是这会儿没有她的特写镜头,所以没叫她就开拍了。
整理好思绪,她微微直了直腰身,坐得端端正正,抬眸隔着喜帕望着外头。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气氛渲染下,李元歌有点儿恍惚,心头不自觉起了几分独属于新娘子的紧张与期待感。
众人齐道一声“大人万喜”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紧跟着喜娘唱礼,婚礼流程进行得很顺利。
喜帕被轻轻挑开,李元歌垂眸浅笑满是新娘子娇羞模样,而后徐徐抬眸望向新郎,却在看见男演员后微微一愣。
这人谁啊?
又来!
她第一反应是搭戏的男演员又作妖耍大牌,临时找了个替场的,没忍住悄悄在心里头吐槽一句:红,就是这么任性!
导演没有喊卡,更印证了她的想法,于是调整了状态后重又抬眸望向男演员,温柔浅笑脉脉含情。
“夫妻同饮合卺酒,恩爱不移见白头。”喜娘高唱着,请新人接下双瓠。
刚才只顾着看男演员,倒是没在意其他人,这会儿见了喜娘,李元歌又是一拧眉:这演员也没见过,什么鬼!
就在她愣神儿的功夫,礼已成,众人欢天喜地说着吉祥话儿鱼贯而出,最后一位还很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吱呀一声轻响带回了她的思绪,见群演已退场,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场过了,于是两手一摊喜滋滋地等着导演喊卡收工放饭。
等了很久,不见动静,李元歌没忍住冲着仍旧绷着人设的男演员笑:“你不错哦,新来的?”
她言语怪异,偏偏笑意诚然,一时让人无知如何应答。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让李元歌有点儿尴尬,心里头悄悄给男演员安了个冷傲的帽子,自个儿干巴巴笑了两声,扭头去找机位。
可视线转了又转,别说机位了,人都不见一个,她心里头有点儿慌,冲着紧闭的房门试探性地叫了声导演,无人应答。
这下,她急了,依次从导演,副导演,摄像,场务……
一时静寂,李元歌方了。
我是在梦里吗?
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李元歌又觉得脑袋里像是装着一锅粥,咕嘟咕嘟的还在冒泡。
顾不上许多,她转身挪到榻前两手撑着床沿儿坐了下来,脑袋里走马灯一样浮现出一幕幕陌生的场景。
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良久后,李元歌忍不住啧了一声。
穿越这种事,居然真的会发生。
这故事她倒是熟,上个月经纪人给她拿来的新本子,为了找人物摸到了原作,成了她的睡前读物。
古装大IP,女主重生虐渣打脸逆袭一条龙,事业爱情双丰收,甜宠苏爽没商量。
不过,李元歌倒是很拎得清,身为十八线小透明就要有乖乖打酱油的觉悟,只求混个脸熟。
翻开本子她就看中了个跟她同名的角色,戏份不多,这是开拍的第三天。
没想到,这下可好,直接让她穿到了角色身上。
原主李元歌,男二陆绪恩师之女,为了推掉皇帝赐婚,陆绪推说已定了亲事,就这么拿她做了挡箭牌。
男二心里始终惦记着白月光女主,与她从不亲近,婚后陆绪心里始终惦记着白月光女主,夫妻相敬如宾,却无半分情暖恩爱。
原主也知陆绪心思,也并不执着,只想着日子长了总能拿一颗真心换他几分情意。
就这么过了一二年,事情似乎也正朝着她所愿发展,谁知女主忽然上门来,搅乱了陆绪心思。
从前见惯了他冷冷淡淡的模样,原主就只当他对谁都是一样的,可当亲眼得见她的夫君如何热切体贴旁的女子时,才知自己有多可笑。
爱生忧,忧生怖,怖生恨,恨极而狂。
妒妇,疯妇,毒妇,名头一个个落下,她却早已无暇他顾,唯有将女主除之后快。
手段用尽后,她却终究没能得偿所愿,陆绪为护女主将一柄长剑直贯她心口,那样冷漠厌恶的眼神刺得她更痛。
回顾她爱而不得,为爱疯狂的可悲又短暂的一生,李元歌只能咬着手指头叹一声:真是既可恨又可怜呐!
她呆呆地坐着,像是失了魂一样,渐渐地脸上的表情又变得精彩,眉头拧得麻花一样,最后化作一声轻叹。
这情状落在陆绪眼里,不觉令他微微拧眉,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疑惑,转瞬又压了下去,仍是冷冷地看她一眼:“你……”
“咳……是妾失礼了,还请夫君莫怪。”为了保持人设,李元歌觉得应该先装一装,于是捏着手中喜帕故作羞怯般开了口。
说着还有模有样地垂着眼欠了欠身子,瞧着倒是很像回事儿。
陆绪倒也未曾多言,压着深沉眸色略一颔首算是默认了她的失礼,踌躇了好半天才低头咳了一声:“婚事仓促,的确委屈了你,但……”
李元歌表示,她一点儿也不想听虽然但是这一套,开口打断了他:“夫君莫说了,妾自知这门亲事本是权宜,亦不敢奢望旁的,只求夫君予我一席之地安身立命,若他日我谋得出路,自请求去,不叫夫君为难的。”
一口气把背过的台词说下来,且声情并茂,李元歌觉得自己棒极了,悄悄在心里头给自己比了个耶。
“如此甚好。”听了她这番话,陆绪脸色变了又变,不知想到了什么,好半天才回了句。
这句对上了,李元歌觉得这场稳了,抬眸冲他明媚一笑:“妾知夫君日理万机,公务繁忙,总是宿在书房便利些。可今夜毕竟不同往日,若叫有心人传扬出去,恐损夫君清名,就请夫君委屈在房里歇。”
她这边儿还没说完呢,就见陆绪脸色变得很不好看,着实觉得心累:姐姐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丫的还不满意?
李元歌压下冲上去给他打一架的念头,又补了一句:“夫君放心,妾知夫君是个重规矩讲分寸的,怎会明知故犯。正巧外间有张暖榻,就请夫君屈尊了。”
“如此,甚好。”瞧她欢欢喜喜的模样,陆绪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扫了一眼外间暖榻,沉沉地说了四个字来。
见他脸色不好,李元歌也没多嘴,转身抱起一床锦被交给他,说话时仍是一派温柔体贴:“夫君安寝。”
陆绪不言,接过锦被时,有些不情愿似的,却见李元歌正顾着卸下凤冠没搭理他,脸色不觉又沉了沉,抱着被子转身往帘外走,还刻意甩了一把珠帘。
原本安安静静的屋子里忽然哗啦啦一阵响,惹得李元歌拧眉朝着他瞧了一眼,却见瞧见榻上有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不知怎么,李元歌总觉得他态度怪怪的,看着是不高兴,不过这缘故大约是怕与旁的女子共处一室毁了他在女主心里头的纯洁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