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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夫人她很暖很甜阮卿裴瑾瑜》-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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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沧笑了笑:“老夫还有一个兄长,如今正在江南行医。”

        阮承安与齐夫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那位江南的名医名叫长孙汲,想必便是这位大理寺卿的兄弟了,难怪裴瑾瑜能拿到长孙汲手中的金方。

        长孙沧拱了拱手:“裴中书派老夫前来贵府, 按照药方为阮二小姐调理身子, 不知小姐如今可方便?”

        “她现下去歇午了,”齐夫人看他的眼神已经像是看那名医本人一般感激了,“还请长孙大人稍等两刻。”

        齐夫人如今怀有身孕, 常常感到精神不济,便由阮承安在厅堂招待这位大理寺卿,自行回了房中歇一歇。

        东苑闺房,说是去歇午的阮二小姐却没躺在榻上。

        “今日我做了馎饦给哥哥嫂嫂,他们嘴上夸我,神情却不对,是不是我还没学好?”阮卿站在偏房里头,眼巴巴地看着这些“老师们”。

        膳堂的几个阿婆面面相觑,真诚道:“小姐心灵手巧又敏思好学,揉出的面团儿劲道软糯不输老师傅手艺,老奴们的确已经教无可教了。”

        阮卿学了十年女红,又心里头急着给裴瑾瑜做一碗吃的,两三天便揉得一团好面,酱料配菜都是像模像样,看得膳堂里头的婆子们赞不绝口。

        可这偏房里头只有一个小炉子,她们的确没尝过滋味。阮卿索性依样画葫芦做了一碗出来,依旧是色香俱全,可待这些膳堂的阿婆们尝了一口,脸上的期待顿时变作阮承安与齐夫人同样的不敢置信。

        阮卿眼巴巴地望着,曾经将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阿婆捂着嘴咳了半晌,缓了缓道:“小姐,您糖放得太多了。”

        阮卿楞了一下:“可是我并未放糖,这些酱料也应当是咸香居多,怎么会……”

        她似有所悟,将小桌案上的酱料罐子拿起来仔细嗅了嗅,的确有一丝不该出现的甜气。

        阮卿轻声叹了口气,总算明白了。

        她喝的药越来越苦,需要越来越甜的小食来压,难怪连惯常应当是咸香的酱料也是甜的。如今她尝起来微甜的东西,对于旁人来说恐怕已经齁了吧。

        阮卿又向这些婆子们学了一番放调料的分量,待送走她们,也到了长孙沧前来问脉的时候。

        长孙沧把完脉眉头微皱:“小姐这几日分明婚期将近,怎么还有些郁结在心?”

        “先前的事情不曾挂心了,”阮卿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有些小烦恼,不碍事。”

        她想了想,将裴瑾瑜和聘礼一同送过来的药方子递了过去:“长孙先生,瑾瑜他这几日寻了此物送来,他如今可还好?”

        “他好得很!”

        长孙沧瞧一眼便知又是那个臭小子的杰作,气不打一处来:“他如今是中书令,还要跟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子抢药方子,岂不是好得很!”

        阮卿被他的眉毛不是眼睛的气恼逗得险些笑出声来,连忙克制道:“这……咳,瑾瑜他也是为了我,先生莫要太生气了,我代他向您赔个不是。”

        “罢了罢了,”长孙沧摆摆手,从鼻子里头哼了一声,“看你小姑娘的面子上,老夫不计较他。这方子里头最要紧的便是山参,山参越好,药效越强,你们府上可有好的?”

        阮卿也是旁听过林冰人报聘礼的,笑道:“瑾瑜他随着方子送来了十支百年辽参,应当很合适吧?”

        “那小子也算是有心。”长孙沧满意地摸摸胡子,便由阮卿唤人叫来了诸大夫,两人合计一番,照着长孙沧的兄长所出的方子配好了十几副药来。

        即将送这位长孙先生出去之前,阮卿想到了前几日送到大理寺保护的小伙计,便小声问道:“先生可否透露一番,余家的事件如何了?”

        “小姐果然心善,”长孙沧想到当初这个小姑娘救下自己的场景,拱了拱手,“我们这两日已探明余家失踪的夫妻所在地,拿人归案的时候便能将他们二人一同救回来。”

        送走这位老先生,阮卿安心了不少。

        最近事赶着事来,昨日是下聘,两日后是生辰,再过十几日又到了年节,阮卿却心中雀跃,丝毫没有疲累。

        不过她记得裴瑾瑜喜欢的是青云街陈记的口味,若这两日不赶紧去向陈阿婆学一学调味,可就晚了。

        想到这里,阮卿戴好帷帽雪裘,再次领着十来个护卫出了门去。

        这几日因着中书府向阮家抬了几百箱珍奇下聘轰动了整个皇城,阮卿特意挑了一辆没有挂楚国公府灯笼的马车,以免引人注目。

        阮家的马车缓缓行过热闹了不少的东街,旁人见他们护卫众多,纷纷让至街边退避。

        这几日天气虽然越发冷了,至少还未下雪。各个世家如同阮家一般,早在月余之前便注意着备好年货,如今仆从都趁着年节前去西市买些桃符爆竹。

        阮卿掀开一点帘子往外瞧,心情也被这番热闹引得愉悦不少。

        绿双探头探脑:“上次咱们出门便在这天街附近被余树拦下,这次可别再出什么茬子了才好。”

        “就你小嘴叭叭的,”从雪给阮卿掖了掖轻裘被风带起的边角,转头指责绿双,“怎么说话的,这么乌鸦嘴?”

        阮卿往柔软温暖的披风里头缩了缩,只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无妨,纵是有事,我们楚国公府上从来不需要忍气吞声。”

        她样子柔柔弱弱,语气却很淡然,一番话说得绿双眼睛发亮:“小姐,你现在好像话本子里头的侠女啊!”

        没成想话音未落,前头就有了骚动,一直缓缓前行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从雪向外头问道:“何事停车?”

        赶车的侍卫很是为难:“小姐,是季府的马车从西街过来要咱们让路,我等自报家门说理应互相回避,他们甚至将马车横在前面,非不让咱们过去。”

        阮卿眉头一挑:“将马车横在西街上?”

        大秦商事繁盛,西市收益占国库总入四成,每日都有京兆尹巡逻监管,前几日陆家子弟在酒楼歌坊抱怨几句都被收押,纵使陆家出了圣人专宠的贵妃也未曾得到优待,如今竟有人摆明了在西街闹事?

        从雪也睁大了眼睛:“他们竟然敢在西市闹事,是太平日子过腻了,要在年节前去京兆尹做做客?”

        说话间,前头的马车上果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声:“哟,我道是谁出个门就阵仗翻天的,原来是阮家的病娇娇。”

        前头的马车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头还高高掀起车帘,马车里头陪着虞含娇出门的季子实满脸尴尬,虞含娇瞧了他一眼越发心中不快,【创建和谐家园】地摸了摸肚子:

        “这几天裴家的婚事传得沸沸扬扬,我还道是丰神俊朗的裴二公子娶了个什么天仙。怎么,说什么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你阮卿生不出,是要让裴家绝后吗!”

        这边的动静引得许多路人围过来指指点点,隐约传出“季家”,“退婚”等字眼。

        绿双拳头一攥,就要下去让那不知死活的女人看看什么叫眼冒金星,从雪也横眉怒目,张口就要斥责回去。

        阮卿拦住她们,向外头的侍卫道:“尽快去请西大街上的巡城吏来,将这帮跳梁小丑赶走。”

        绿双急的指着车帘:“小姐!那婢子还在口出狂言,咱们就这么算了可不成!”

        阮卿叹了口气,也觉得太聒噪,索性扬声向外头道:“来者何人?”

        两家对峙外围观的路人爆发出一阵哄笑,正在掀着车帘滔滔不绝的虞含娇顿时像是被石头卡了嗓子,叫道:“我乃季三公子之妾,出自徐州虞氏!”

        没等阮卿回话,路人里头有一个书生围观过裴瑾瑜向阮家下聘,站出来指责道:“你不过是个妾,阮二小姐已是板上钉钉的中书夫人,季家与阮家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阮卿有些意外,便听外头的百姓一阵起哄:“就算你家主子要想和阮二小姐说话,也得恭敬客气地递上拜帖才是,你是个什么东西!”

        此话属实不客气,虞含娇恶狠狠地瞪向人群,却分辨不出方才说话的究竟是哪个刁民。

        马车上的季子实如今面色十分难看。他当先和阮家退婚,就是看在阮家式微而阮卿不能生,可如今被他抛弃的这个女子兄长立了大功不说,还与朝堂上最有权势的中书令定了亲,着实令他心头发酸。

        季子实黑着脸把大喊大叫的虞含娇扯回来:“娇娇!我们季家和阮家并未结仇,你像什么样子?车夫……”

        虞含娇眼圈立刻红了,一下子偎进季子实的怀里:“夫君说的是什么话?这些不都是你在我面前说过的吗,我如今怀着你们季家的孙子,你竟然要为外人凶我……”

        季子实原本还有几番心虚和尴尬,被这虞含娇轻言软语的哄得渐渐忘了想要叫车夫把马车调开。

        百姓们听不着这二人的对话,离得颇近的阮家侍卫却是大皱其眉,心道幸好自家小姐早早和他退了婚。

        阮家的马车里头却是除了那当先一句“来者何人”便没了动静,百姓们纷纷猜测,莫不是阮二小姐被这季家的气得狠了?

        马车里头的阮卿只用厚实柔软的雪裘将自己细细密密地裹住,怀里抱着只暖融融的醺球,整个人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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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外头的虞含娇稳住季子实,冷笑一声又要开口,巡城吏终于匆匆赶来,站在阮家与季家的马车之间大喝:“何人在此闹事!”

        围观百姓顿时摩拳擦掌,踊跃指着季家的马车道:“大人,就是那季家的人当街横马车!还堵着了贵人的路!”

        季子实终于清醒过来,一把将容易张口就自报家门的虞含娇拉到了身后:“这都是误会,误会!我们马上让开,还请宽宥一二。”

        他倒是不蠢,马车上有季家的灯笼不错,但谎称是季家旁支的随便何人,也比被当街爆出是季国公嫡子来得好。

        虞含娇本来半躺在季子实的怀里,这一下子扯得她手腕剧痛,但也感受到了季子实压抑的怒火,忍着没出声。

        巡城吏打量了一番,并未瞧出他的确切身份:“季家的?当街闹事,拘三日,跟我等走一趟!”

        季子实与虞含娇只得忍气吞声地下了马车,街边的百姓见此哄笑不止,躁得这二人脸上红得活像是猴子【创建和谐家园】。

        巡城吏将他们二人围在十来个侍卫之间,恭谨地上前对阮家马车道:“贵人受惊了,在下今日会护送贵人,以免再有宵小闹事。”

        阮卿等得迷迷糊糊快睡着,听闻有人说话,便温和道:“多谢大人。”

        一直跟在季子实后头的虞含娇本就是勉强才忍得住不闹,她如今怀了身子,季府上下都宝贝得她不得了,如今竟然被一些芝麻小官羞辱……

        一听到阮卿那惯常淡然有底气的声音,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子应当是以怎样轻蔑的目光看着她,虞含娇满心的恨意立刻就炸开了:“阮卿!”

        她直接挣开了京兆尹的人试图冲进阮家的马车,可阮承安精挑细选的侍卫们并不是吃醋的,并不客气地将虞含娇挡在了马车咫尺之遥。

        阮卿安安稳稳地坐在马车里头,听到外头一阵喧闹,不由轻声叹了口气:“这位虞……”

        她话才开头就疑惑地住了口,就像是记不起来底下三番五次闹到面前的女子究竟叫什么名字,气得那女子在侍卫挟持之下奋力挣扎:“我是虞含娇!”

        “原来是虞姑娘,”阮卿恍然大悟,不疾不徐道,“我见虞姑娘与季三公子此时有些小麻烦,本不欲此时寒暄叫你们尴尬,但见虞姑娘如此热情地要来自荐,便打个招呼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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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城吏与他的属下却是眼睛一亮,面上都是诡异的兴奋神色:“还当是哪个不长眼的旁支仗着季家本家大闹西街,原来是季三公子!”

        近日吐火罗使臣将至,圣人命严查皇城治安,捉到越高的官员闹事便赏银越多,上次拷走陆家子弟的同僚居然得了百两的巨赏,怎么不叫人眼馋!

        季子实当即冷汗淋漓:“各位,我马上将马车挪开,这都是误……”

        这几人犹如饿虎见了食,不待季子实说完话就纷纷上前按住他和虞含娇:“定国公的嫡公子犯了事,绝不可轻易了结!”

      作者有话要说:  巡城吏:兄弟们抄家伙上 过年钱就靠这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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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家三公子当街被拘, 一时间传为笑谈。

        中书府里头的裴瑾瑜听完属下传来西街消息,神色冷淡:“季家是该清净点儿了。”

        一个时辰后, 北镇卫数百士兵围住了定国公府。

        领头校尉向守门小厮亮出了大理寺的搜查令,强行踏进府门,指挥士兵们围住了季钧的院子。

        季老爷子被惊慌失措的下人们扶出来, 面有怒色:“这是干什么,你们为何私闯我定国公府!”

        “季国公,”校尉抱拳,“接到上头命令, 季钧强抢民妇杀人灭口, 我等特来捉拿其归案。”

        季老爷子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拐杖,手上青筋毕出,俞夫人却觉得十分解气:“老爷, 你看看这破落儿子做的是什么孽, 如今都把官兵引到咱们家里头来了!”

        没一会儿季钧被士兵们压了出来, 却是梗着脖子,口中也没半点儿畏惧:“就凭你们几个小兵也想污蔑本官?父亲,儿子没有杀人,只是请余家妇前来做客!”

        “各位且慢,”季老爷子并不想家丑外扬, “我儿是否犯事还要请大理寺和刑部的大人们出面裁定才是, 只凭你们一纸搜查,恐怕带不走他。”

        校尉看了这父子二人:“你们确定要拒捕?”

        季钧:“本官乃大理寺少卿,你们北镇卫有何权力带走本官?”

        他见多了这种威胁, 傲然挣开押着他的士兵:“要带走我,该是由刑部或大理寺出面才是!”

        季钧心头算盘打得很好,只要现在他们带不走他,就有机会把季家里头的痕迹灭得干干净净,到时候没有人证物证,谁奈何得了他?

        校尉掏出怀里令牌:“大理寺卿长孙大人有令,若季钧拒捕,就押入囚车提前游街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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