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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夫人她很暖很甜阮卿裴瑾瑜》-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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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卿松了口气,率先抬脚就往影壁左侧的回廊走过去了。纪柳挠了挠头,隐约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妥,但既然答应了,也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裴瑾瑜清淡地扫了纪柳的背影一眼,没说话。

        瞧着这一切的纪密则是心中暗叹:阮二姑娘没和大人说一句话却要和纪柳单独交谈,纪柳也不向大人提一句就去了,恐怕她出纪家庄的日子恐怕又得往后延几个月。

        *

        十几步外的回廊,阮卿向跟过来的纪柳道:“方才冒昧了些,我只是想向纪柳姑娘问一问……”

        她的声音小小的,莫说影壁那边的裴瑾瑜,连面前的纪柳也要专注地辨认才能听清:“不知裴公子有没有最爱吃的菜肴,或是比较喜欢的口味?”

        纪柳听完也是松了一口气:“在下还以为小姐是要问什么大事,原来是想问大人的惯常吃食。”

        前几日青云灯节,纪柳另有要事在身并未跟着裴瑾瑜出来,此时便对阮卿毫无保留道:“大人平日宫宴吃得,北镇卫的炊事做的也吃得,只是宫中赏下来的甜粥糖饼子都叫我们拿去庄子里分给年纪小些的了。”

        阮卿怔了一下:“原来裴公子不爱甜食?”

        “在下猜测如此,”纪柳挠了挠头,“说起来还从未见过大人向清淡的苏扬菜动过筷呢。”

        阮卿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青云灯节同游,裴瑾瑜点的菜都十分清淡,毕罗糖糕皆是甜食,他自己却只是喝了些酒。

        原来裴瑾瑜真的只是为了照顾自己才准备了那许多甜口的吃食,他本身却是不喜欢甜食的。

        纪柳话音刚落,莫名感到背后发寒,回头一瞥就见自家大人看着自己这边,平淡的神色下压着杀意。

        等等,她没看错吧,大人这眼神怎么和那天夜里差点杀了面具怪人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纪柳顿时有些慌了,她不敢置信地看了看面前的阮家小姐,又看看自己,满心疑惑:

        没错啊,她与阮二小姐都是女子,大人怎么怒了?

        裴瑾瑜后头的纪密见纪柳还是如此的没点眼力见,简直恨铁不成钢,拼命朝她打眼色——

        你快别说了,整个阮家都快被大人的醋味儿淹了,你倒是快把阮二小姐放回来啊!

        在场的几人你来我往的暗中挤眉弄眼,阮卿丝毫没有察觉,小声向纪柳问道:“还请姑娘为我保密,不知裴公子喜欢吃什么?”

        这位是未来的中书夫人,纪柳哪里受得起她的客气,连忙拦住她:“大人说过阮二小姐的吩咐便是他的吩咐,阮二小姐不必客气。”

        她不敢看影壁那边,死命想了一番快速说道:“纪密曾说大人每年三月都会去青云街吃一碗馎饦,那边的店家爱加许多椒盐,兴许大人是喜欢的。”

        阮卿心中微微一动,抿唇掩下笑意:“我记下了。”

        两个女子自回廊那边回来的时候,影壁这边的气氛已是很微妙了。

        纪柳自知不妙,赶紧怂眉耷眼的回了裴瑾瑜后头去站着,立志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木桩。

        阮卿仍然维持着自己面上的镇定,刚走到裴瑾瑜面前五六步的距离,这位不喜欢吃甜食的裴大人就抢先向她开了口:

        “阮二姑娘若有什么要知道的,可以问我。”

        语气之中的意味很是明显:我知道的远比下属清楚,你为何不来问我,却要绕着圈子去问她?

        阮卿仰头去看裴瑾瑜,见他原本淡然的神色之中多了些莫名的醋劲儿,很像是嫂嫂夸了一句某个武状元后,哥哥就扯着那位无辜人士酸了几年的模样。

        她暗笑许久,也是知道要给自己的心上人一个面子,柔声回他道:“好。”

        裴瑾瑜闻言目光一松,面上褪去了冷漠,些微带点笑意,便是那位芝兰玉树的端方君子了,被他注视着的阮家姑娘当即有些招架不住。

        阮卿连忙移开目光,一派镇定:“古书有云,成亲前三月不可相见,裴公子博学多才,必然是知道的吧。”

        齐夫人与阮承安,纪柳纪密并其他仆从丫鬟其实都在暗中关注着这二人,甫一听阮卿要以三月为期不肯见裴瑾瑜,都是愕然。

        裴瑾瑜只看着阮卿:“三月为期?”

        裴瑾瑜并非不清楚,惯常成婚前三日不见已是足够守礼,三月为期,大约是阮家小女子的心思。

        他想到了方才虚环在怀里的小女子,那时候她像是一只受到惊讶的小兔子,他从未和女子相处,许是惹恼了她。

        在这清朗如冰玉的一句问话下,阮卿的心又是一阵不争气的怦然作响,惹得她越发恼了些:“不错。”

        “既然婚事已定了,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便不和裴公子相见为好。”

        *

        当朝中书令登门求娶,临走却吃了一大口干醋的事,除了阮家当时在场的几人便无人能知。

        但素来对女子不假辞色的裴瑾瑜终于定下了婚事的消息却长了翅膀一般,飞快地传遍了朝野。

        他这般人物如今二十有四还未成亲,拒绝过无数贵女的示好,不少人都怀疑他将来要去慈恩寺出家了,如今不知是哪家好女才终于入了他的眼?

        可几番打听出来,众人却是纷纷难以置信,那女子一不是无数人猜测的金枝玉叶,二并非能操持后宅,规矩森严的文臣之女,却是皇城里头的武将新贵阮家那位出了名的病娇娇,阮二小姐阮卿。

        这一日不知有多少贵女气得掐坏了帕子,也不知有多少各怀心思的朝臣暗中揣测中书令的用意。

        因裴涉下狱而胆战心惊的季钧听闻,也是暗中大松了一口气,心道裴瑾瑜如今正忙着婚事,必定不会对余家这边有多少警惕。

        他便一边对那余家妇威逼利诱,一边着手安排怀安坊余家还活着那个男人该怎么“意外身死”。

        身处皇城热议之中的裴瑾瑜自阮家回了中书府,召见了回来递消息的侍卫后,又将纪柳叫了过来:“你数次办砸了差事,但阮二姑娘却对你印象颇佳。”

        纪柳初时一听还摸不着头脑,幸好方才纪密的耳提面命适时冒了出来,立刻按照他的指点忠心耿耿道:“大人明鉴,属下除了大人吩咐并未与阮二小姐接触过!”

        裴瑾瑜清淡地扫了她一眼:“她为何叫你过去?”

        纪柳仿佛记得那位阮家的小姐叮嘱过她不能说出来,但裴瑾瑜平淡的威胁的目光一过来,纪柳下意识一个激灵,连忙竹筒倒豆子,一字不差复述了出去。

        裴瑾瑜沉默了一会儿,仿佛看到了那位阮姑娘小声打听自己喜好的样子。

        他像是自言自语:“她不是生气了么,怎么还肯……”

      作者有话要说:  阮卿:不见他就是不见他,但这又和我想为他做菜有什么关系呢(理直气壮)

      ¡¡¡¡¡î¡¢Åá·òÈË

        裴瑾瑜登门求亲那一日, 阮卿虽然说出“三月为期不可相见”,接下来几天都还在思索怎么为他做好一碗能当做年礼的馎饦。

        不过她自羞恼之中平静下来后, 便有些疑惑。

        平常的馎饦就是白面揉好,掐成指头大小过水煮食即可,是和粥食一样上到王公贵族, 下到平民百姓都爱吃的平常早膳。

        裴家三代为相,家世显赫如斯,按理来说作为裴相嫡子的裴瑾瑜什么山珍海味都见过,但他每年三月都要特意去吃的, 怎么会是平平无奇的馎饦?

        阮卿觉着有些不妥, 想着还是与熟识裴瑾瑜的人了解一番才好。

        她才说过三月为期不能与他相见,那依旧去问纪密与纪柳恐怕不妥,至于其他人……

        阮卿心念一动, 想到了青云街上的陈阿婆曾说过, 太师谢时曾送给裴瑾瑜一对儿面具, 当天裴瑾瑜戴着一只狼头的,而那只兔儿面具如今还在自己闺房里头收着呢。

        前几日裴瑾瑜登门求娶,动静不可谓不小,也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如今婚讯怕是早已经传遍了皇城。

        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去谢太师府上拜访, 还是为了给裴瑾瑜好好做一道菜, 岂不是要羞人了?

        阮卿心中微恼,坚决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

        她又想到灯节那时裴瑾瑜曾带她去了青云街上两家小店,一个卖清汤羊肉, 一个拿得出樱桃酪,店家都还是俱是与裴瑾瑜相熟的样子。

        若是他真的年年都会去青云街点一碗馎饦,想必就在这两家店中了,亲自去问一问就能知道不少。

        这个办法倒是不用见裴瑾瑜,也不会闹出什么大动静,阮卿十分满意,便与兄嫂说了一声后带着丫鬟护卫出了府门。

        年关将至,皇城之中更加寒冷。

        好在今日并未下雪,天街上来往行人比前些天多了不少。十来个侍卫簇拥着阮家的马车行过天街,见是世家的车队,许多人自觉退避至一旁。

        阮卿将车帘掀开一点,宽阔的街面上到处是穿着夹衣提着年货的百姓,比起月余之前动身去云宁山庄的时候要多了不少。

        那时候裴瑾瑜追到了云宁山庄来护着自己,还是冷冷清清生人勿进的样子,这两日却已经主动登门来订下了婚约,阮卿不禁抿唇笑了笑:

        “云宁山庄出事的时候,成伯临危不惧护着我们,如今年节快到了,也不知他们在山庄那边怎么样?”

        从雪将阮卿被些微寒风吹开了的狐裘拢了拢:“小姐如今定了门好亲事,夫人正打算将庄里管事们都请回来聚一聚,想必成管家很快就会回来皇城里头的。”

        她往阮卿怀中塞了一个醺球过去,有些无奈道:“天气太冷,小姐近日身子有些虚弱了,还是别贪看外头了。”

        阮卿嗯了一声乖乖地放开车帘,冰冷的手指拢进袖子,贴在微烫的醺球上暖一暖。

        一直缓缓行进的车队却是一顿,忽然停了下来。

        从雪正要扬声问询,离车厢不远的地方爆发了一声少年的大叫:

        “贵人,贵人快救救我哥吧!我们余家真的要活不成了!”

        【创建和谐家园】的,怎么会有人明着来拦高门车架?

        阮卿微皱了眉:“出了什么事?”

        听到外头的侍卫已经开始去驱赶那个不明来历的少年,阮卿莫名感到心下不安,欲要伸手掀开车帘。

        从雪连忙拦住了她:“小姐!我们可千万别管这事。”

        “如今小姐婚事已定,名声为重,这少年若是真有冤情自行去报京兆尹便是,咱们要是去管了他,反而惹来祸端就不妙了。”

        阮卿沉默了一下,外头侍卫的呼喝更加明显了些:“此乃楚国公府上车架,闲人退避!”

        那少年的声音渐行渐远,其中的绝望之色却丝毫不减:“我们余家从来没有做昧着良心的事情,如今却要家破人亡了!小姐好心施舍我们一条活路,帮帮我们吧!”

        阮卿轻叹了一声,终于向外头的侍卫扬声:“你们退下吧。”

        黎民百姓若不是实在活不下去,哪敢冒着被打杀的风险,当街来拦高门的车架呢。

        *

        阮家一行人来到永成楼时,池胤雅却是不在。

        店里的小伙计早已认得了自家少主子的友人阮二小姐,机灵地上了三碟子桃花酥,一壶子蜜水:“咱们少当家的这时候去出事的余家了,据说是他们家又遭了殃,蹊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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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雪一直警惕地瞪着他,俯身向阮卿小声道:“小姐,那人看起来和余家的事有牵扯,咱们还是少沾惹些为妙。”

        “我一直觉着他很面熟,但是却有些想不起来……”阮卿想了想,向那少年道,“你既然来拦我的车架,便说说要求我何事?”

        少年上前一步,姿势明显的有些跛:“小人余树,城南怀安坊出事的余淮正是草民的哥哥!”

        阮卿恍然:“你是云宁山庄的余树。”

        她不由站了起来:“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时候正该在山庄里头修养,怎么来了这儿?”

        月余之前南衙卫上门滋事,差点纵马踩伤了成伯的腿,正是一个姓余的小厮挡了一记。

        从雪也想起来了这件事,顿时有些羞愧,连忙叫一旁的伙计搬个椅子给他。

        余树坚持行了个礼,却并未去坐下:“成管家与小姐对小人恩重如山,小人本不应该叨扰小姐,但这几日小的家中却是突遭横祸。”

        他强忍眼泪,再次埋头行了个礼:“不仅兄嫂生死不知,父亲也是突然过世,只有一个好心的仵作告诉小人,这件事里头有大人物,小人最好当做无事发生,否则性命堪忧!小人不敢直接去府上,才不得不当街拦了小姐的车架……还望小姐赎罪。”

        阮卿自小被阮国公和穆夫人娇宠长大,陡然听闻自家山庄的人遭此横祸,已是怒气上涌:“什么人竟然如此草菅人命,连天家的公主皇子都不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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