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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太子请我攀高枝-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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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今日是别离之期,却没想到她还会回来,这一次的靠近,甚至击破了他原有的防线,他感觉她离他越来越近,而他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凝眸的神色异常郑重,

        “一旦你选择留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可能再放开你,你可想好了?”

        

      ¡¡¡¡¡î¡¢Ç×ÎÇ

        既然选择回来, 她就没想过再离开, “你是我的恩人, 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你, 不会走的。”

        那乖巧的模样看得他心生怜惜, 尤其是说话间, 她那开合的樱唇近在眼前,红润秀薄, 加之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周围, 稍显迷醉的他越看心神越恍惚, 不自觉的微俯首, 本能的想与之亲近。

        眼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文宁疏的心滞了一瞬,甚至忘了闪躲,直至嗅到甘醇的酒香, 她才猛然想起,此刻的他并不清醒, 那么他现在的这个举动, 大约也不是本心,只是糊涂了才会这般吧?

        双唇将将接近的一瞬间, 她骤然偏头, 躲开了他的亲近, 慌张提醒,“殿下,你醉了!”

        醉了吗?承誉确实觉着头很晕, 但又不愿松开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高挺的鼻尖无意识的蹭在她修长的颈间,呼吸间的气息喷洒在她柔嫩的肌肤之上,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房在颤动。

        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宁疏下意识的想推拒,却被他拥得更紧,含糊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着,

        “我不欺负你,你也别排斥我……”

        这样的情形她还是头一回遇见,紧张是难免的,察觉到他没再有过分的行为,只是这样拥着她,她心下稍安,终是放下了推拒的手,但又不晓得自己该如何。

        回拥着他?似乎不大合适,不拥吧!这手臂就这样垂放着实在尴尬,为难的她轻唤了他一声,却不听他应腔,仔细一听他的呼吸,似乎渐渐变得均匀,大约是……睡着了?

        他就这样趴在她肩头睡着了?呃……既然睡了,那就该将他放下,让他睡得更舒坦些才对。

        如此想着,宁疏便打算扶着他慢慢将他平放于榻上,然而男人的身子太沉重,她一个姑娘家没那个力道,扶也扶不稳,刚放了一半儿他就重重的往后倒去,且他的手还搂着她后背,以致于这一倒竟连带着将她也带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宁疏没来得及拨开他手臂,就这般被他搂带着跌倒在他怀中,倾倒的瞬间,她生怕磕到他,赶忙偏过头去,却无意中感到唇间一暖,似乎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诧异睁眸,他的脸颊近在眼前,她才惊觉自己的唇此刻居然紧贴在他脸上!

        受到惊吓的她赶紧用手肘撑起身子,不敢再靠近,可她才将他手臂拨开,他就顺势握住了她的手,紧握着不肯松开,虽是紧闭双眸,可他口中仍在呢喃,她仔细听了听,似乎是……别走。

        试了两次都抽不回来,为了让他能安稳入眠,无奈的她只好就势坐在榻边,任由他握着,想着他可能会着凉,她又单手拉来一旁的薄毯,覆于他身。

        即便是睡着了,他的眉头也一直紧皱着,口中发出含糊的呢喃,“父皇……父皇!别丢下我!”

        他这是做噩梦了?梦到他父皇?梦里的他一定很痛楚吧?宁疏本想将他唤醒,可又想到永宁帝已不在人世,他只能在梦中才能与他父亲相见,她若在此时将他拉回现实,岂不是很残忍?

        思量再三,她终是没出声,任由他继续他的梦,哪怕撕心裂肺,他依旧甘之如饴,只要有片刻的相聚,即便是假的,于他而言也算是一种欢愉吧?

        看他这般,宁疏这心里莫名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本居于太子之位,身份尊贵,不出意料的话,他应该继承这大统才对,可偏偏江山易主,他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原先众星捧月的一切。

        不管当年那皇位究竟是谁谋夺了谁的,承誉他都是无辜的啊!若然一开始就不是太子,当中不出现剧变,也许他的人生也会顺遂开怀,一旦拥有过再失去,残忍的剥夺,怕是皆难平静面对。

        痛楚了许久的他终是归于平静,沉沉睡去,她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坐在这儿,便趁着他熟睡轻轻的拨开他的手,好在这次他终于没了意识,缓缓松开。

        待文宁疏出去之际,陈序正好守在院外,他还以为主子醉后定会将文姑娘留下,发生点儿什么,然而并没有,主子居然睡着了!唉!醉酒误事啊!

        不过再面对文宁疏时,陈序心下生愧,忍不住对她道:“文姑娘,抱歉……”

        “啊?”文宁疏不解其意,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道歉。

        虽说文姑娘不可能知道他的想法,但他还是觉得应该说出来,“才刚我还以为你看大皇子枝头高,就打算攀附于他呢!”

        原是为这个啊!那会子她的确有一瞬的犹豫,但之所以会迟疑,并不是因为她看上赵令州这高枝,只是觉得自己若然离开,不去尝试,有些对不住她的家人。加之她又去找她弟弟告别,没能及时跟上承誉,那么陈序会误解再正常不过,是以她不会放在心上,宽慰了他两句她才离开,回到朗清轩。

        承誉这一觉睡得很沉,直至傍晚才醒,头脑有些发昏,直至起来沐浴,泡在温水中,这才感觉好受些,脑海中有一些零碎的画面一直在闪现,可他并不能确定是真是幻,待到更衣之际,他才终于忍不住问陈序,

        “她回来了?”

        陈序故作懵然,“啊?殿下说谁?”

        斜他一眼,承誉便知他是明知故问,傲然扬首,仍旧不肯明言,“还能有谁?”

        若再继续打哑谜,只怕会挨训,求生欲极强的陈序不敢再装傻,如实回道:

        “文姑娘啊!她已经回来了,那会子还来看望殿下,殿下您都不记得了?”

        有印象,但他以为那只是一场梦,遂又向陈序打探,“当时……发生了什么?”

        陈序十分后悔自己没有听墙角,他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卑职看文姑娘进去后就速速离开了,不敢在跟前碍眼,是以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但是……”

        这一转折,承誉的心不由咯噔一声,总感觉情况不妙,“但是什么?”

        “就是那会儿文姑娘出来的时候,卑职瞧见她脸很红,而且……”

        一再断句,故意引起他的焦虑,承誉缓缓侧首,目露不耐,眯眼警示,“舌头若是捋不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若割了拿去下酒!”

        吓得陈序再不敢卖关子,赶紧交代,“卑职那会子好像看到文姑娘唇间的口脂似乎不大均匀,也不晓得……不晓得是蹭到哪儿了,当时她一闪而过,卑职并未看清楚,也许是卑职眼花也未可知。”

        口脂不均匀?难怪他脑海中会有他拥住她俯身凑近的画面,似乎是要亲吻,可后来是否吻住,他的记忆就此中断,再也没印象。

        而今陈序竟说她的口脂不均匀,难不成,真的是他吻了她才会这般?

        眼看着主子默不作声,眼神飘忽,似乎在想些什么,陈序抿嘴偷笑,而后再次装傻,“殿下,有什么不妥吗?”

        干咳了一声,承誉一本正经地否认,“无事,退下吧!”

        “是。”陈序刚转身,却听主子又吩咐道:“等等!去请文姑娘,让她晚上过来用膳。”

        看来主子这是有话要跟她说啊!强忍住笑意,陈序脆声领命,没拐弯,直接就去请人。

        算来她到府中已有几日,这还是承誉头一回请她一道用膳,却不知是何意,该不会是要与她算账吧?心虚的她找了个借口婉拒,

        “晌午偏才用的饭,这会子还不饿,就不用去了吧?”

        陈序只当她是害羞,再三劝道:“这可是殿下主动相邀,您若是拒绝,殿下会怎么想?再者说,卑职若请不动您,定会挨训的,姑娘您心地善良,不会忍心看我被主子训斥吧?”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她再不去未免有些不通情理,无奈之下,文宁疏只得答应前往。

        等她整理好仪容,到得承誉所居的明心院中,丫鬟们已将晚膳摆好,上座的承誉瞧见她的身影,亲自起身来迎,

        “我也不晓得你的喜好,自作主张准备了这些菜肴,你且尝尝,若有不喜欢的,下次不点便是。”

        这是什么情况?他怎的突然这么温柔的与她说话,面上甚至还有一丝笑意?平日里她看到的他都是板着脸的啊!骤然的转变令她稍显局促,笑容也不似平时那般自然,

        “其实我也不怎么挑食,殿下无需这般客气。”

        紧跟着承誉又吩咐下人们出去,不必在旁布菜,文宁疏见状越发惶恐,难道他还记得醉酒之时发生之事?这才将人都请出去,要与她单独捋一捋?

        事实证明怕什么来什么,她正胡思乱想着,承誉已然开了口,“晌午那会儿我一时贪杯,没把控住,许是有些醉了,若有些不大规矩的行为,还请姑娘见谅。”

        “没有啊!”她压根儿不敢再提那会儿的事,红着小脸儿摇头连连,否认得十分干脆,

        “殿下醉酒后就睡着了,十分老实,并无不轨之举。”

        “是吗?”那为何陈序说她的口脂不均匀呢?且他自个儿也有靠近她的印象,应该是亲过她吧?兴许是姑娘家脸皮子薄,出于害羞才不敢明言?可他身为男子汉不能就此抵赖,还是得把话说明白才对,于是故意吓唬道:

        “实则我也没有醉得多严重,当时的事我都有印象,你还是说实话为好,那会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居然记得?文宁疏顿觉没脸,小脑袋垂得更低,耳根子都红透了,可他若真记得,她再怎么否认也是徒劳,还是老实交代吧!否则被他戳穿岂不是更丢人?如此想着,她也就豁出去了,将心一横,干脆如实交代,

        “很抱歉,我……我不是故意亲你的……”

        呃……难道不是他亲她?怎的变成了她主动?这不应该啊?承誉懵然了一瞬,忽然觉得这当中应该还有他不知道的事,于是故作看透一切的诳道:

        “真不是故意?”

        

      ¡¡¡¡¡î¡¢ÔÙÒ§´½¸ÃÆÆÁË

        抬眼迎上他那看似一切都了然于心, 又夹杂着几许玩味的笑意, 紧张的文宁疏越发窘迫, 仓惶的避开他的眼神, 尴尬否认,

        “是你一直拽着我不撒手, 我没坐稳,这才倒在你身上, 当然不是故意的。”

        这一幕他还真没什么印象, 好在随意的两句话居然诈出了实话, 窘态毕现的她紧咬着自己的薄唇, 上唇莹润,下唇被她咬得有些泛白,却不知她疼不疼,他瞧着倒是有一丝怜惜, 忍不住提醒道:

        “再咬唇该破了。”

        文宁疏一听这话越发难为情,松开了贝齿却又不知该做何反应, 葱白的手指微屈着, 无措地将鬓边的碎发拨于耳后。

        饶是如此随意的举动也能轻易拨动人的心弦,明明今晨已醒酒, 为何他还有种恍神的错觉?此刻的承誉对后来所发生之事颇有兴致, 气定神闲地敲着桌面再次追问,

        “然后呢?你没趁我醉酒乱来?”

        这话问的让人哭笑不得,“我是姑娘家,怎可能占男人的便宜?只是……只是不小心碰到你面颊, 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抬眸撞见他那狐疑的神色,急得她竖指立誓,一再保证自个儿没有对他怎样。

        口脂不匀,接触到面颊,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她的唇印在了他脸上!

        怪不得她会如此惶恐,承誉心下了悟,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惊讶,装作早已知情的模样,面不改色地与她讨论起来,

        “虽说你是无意,可你毕竟亲到了我,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啊?”文宁疏一脸懵然地望向他,“负责?哪有男子要求女子负责的?”

        承誉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被亲的是我,吃亏的便是我,我有权要求。”

        那她也没资格对他负责啊!想起一事,文宁疏始终难安,甚至忘了该如何反驳他。

        眼瞅着她面色瞬变,似是不大高兴,承誉暗叹不妙,八成是玩笑开过了,惹恼了她,

        “怎的?生气了?玩笑罢了,你莫恼,我不再逗你便是。”

        她当然明白他是闲扯,并未将他的话当真,只是思及自己的境况,难免忧虑,“没生气,只是想起那婚书不知所踪,婚书尚在一日,我与傅淞的婚约便不算正式解除,这才惆怅。”

        原是为这个,这两日他一直在忙旁的事,倒是给忘了,思量片刻,承誉正色道:“近日我会安排此事,先派人到宫中寻你母亲,问清楚婚书放在何处,再差人潜入你家的宅院里将婚书偷出来,当着傅淞的面儿销毁,如此便算是一刀两断,干净利索。”

        闻言,宁疏顿感惊喜,“你的人能见到我母亲?”

        “稍作打点应该没问题,但如何救她出来还得从长计议,”一想到不能立马救出她的家人,他便心生自卑,“你要知道,我不是赵令州,在乾德帝面前没有话语权。”

        这一点她懂得,“我明白你的难处,殿下已经帮了我太多,顺其自然吧!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我也不希望你因为我而被连累。”如今她不能再入宫,但又有很多话想与母亲说,便问他能否带封信进去。

        他虽无法让她们见面,但带信还是有法子的,宁疏感恩戴德的向他道谢,打算今晚回去就开始写信。

        虽说她最终选择回到安王府,暂时离开她弟弟,但承誉可以感受到,她心底定然遗憾又愧疚,即便她没要求,他也该想方设法将文之仪带回安王府,好让她们姐弟团圆,如此她才能真正开怀。

        只是这回的事,他与赵令州已然正面冲突,料想赵令州为保颜面不可能轻易放人,但应该也不至于虐待文之仪,那就先让她弟弟留在凉风苑,承誉再慢慢想法子。

        满心期待却没能如愿的赵令州借酒浇愁,晌午那会儿,闵越峰已陪他喝过,晚上他一个人又在独饮,闵霏霜从她大哥那儿得知文宁疏并未留下,担心赵令州不开心,便想去劝他,进屋就见他自斟自饮,愁眉苦脸。

        默默在旁坐下,闵霏霜自他手中拿过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说要陪他共饮。

        见他不说话,一直喝闷酒,闵霏霜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忍不住问他,“你究竟为何难过?是觉得她跟随安王离开,驳了你的颜面,还是因为在乎她,而她却不肯留下?”

        仰头饮下杯中酒,赵令州强咽下辛辣,故作无谓地哼笑,“自是为颜面。”

        “是吗?”答得倒是干脆,她却觉得这并非他的真心话,“若真是为面子,你应该生气才对,可你现下的情态分明是悲伤。你是为得不到她而伤心对不对?”

        “不就是一个姑娘嘛!也没见过几回,”赵令州不屑轻嗤,“诚如你所言,我只是一块木头,木头怎么可能有心呢?如我这般洒脱之人,又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而难过?

        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煞承誉的威风,给越峰出气而已,没想到失败了,那我当然觉得难堪。”

        说话间他又倒了一杯,闵霏霜想阻止,赵令州却将酒杯挒远,不许她碰,“要么陪我一起喝,要么你回去,总之别拦我,今儿个我心情不好,谁的面子也不给!”

        在她的印象中,赵令州一直都是个开朗洒脱之人,几乎不会被什么影响心情,即便有时候被父母训责,他也是一笑而过,皮得很!【创建和谐家园】都是她难过的时候他来说笑逗趣安慰她,如这般由伤怀之态,她还是头一回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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