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父亲,这个女人不知好歹,仗着虞怜撑腰,对女儿恶语相向!”虞念轻见到自家父亲,急忙就变了脸色,还换了一副说辞。
虞城北如今看向眼前的女儿,眼底皆是失望之意,他自然是知晓孟冬儿的性子,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
“二弟,孩子还小,不懂事,先让人扶人起来才是。”镇国公走过来拍了拍虞城北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
他如今对虞城北的耐心全都因今日要分家,若是换做平时,在外头养外室,他先打上十军棍再说。
虞城北闻言敛了几分怒气,俯身将孟冬儿扶了起来,孟冬儿今日本就穿的素净,且生了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如今眉眼盈盈地看着他,更是让虞城北心里软成一滩水。
“二爷,是妾身的错,大小姐有气妾身理解的。”
孟冬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虞念轻,当下就落了泪,继而又道:“妾身今日带着平儿去医馆看病,遇到了二小姐,妾身已经十几日未见您了,心中实在担忧,这才……才求二小姐带着妾身前来。”
“父亲,如今母亲正在庄子上生死未卜,她便趁机进府,意欲何为?”虞念轻狠狠地盯着孟冬儿。
“够了,你先去一旁待着,若是再多嘴,你也便去庄子上陪你母亲。”虞城北冷冷地看了一眼虞念轻,将孟冬儿护在怀里。
这副场景,落在虞怜眼中,她当下就笑弯了眼,虞念轻如今还不知道,低调行事,韬光养晦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二弟,今日这事出乎我的意料啊,为兄倒是没想到,二弟在私宅中置了一个人,这要穿出去,将镇国公的脸面置于何地?”
镇国公自然知道这是自家女儿的手笔,他当初还担心怜怜会搞砸,如今一看,怜怜这是早就有所准备了。
“大哥,此事说来话长,冬娘跟我已久,如今又生了一个孩子,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颠沛流离。”虞城北本是打算等大业成后,将孟冬儿接近府内升为贵妾,谁知今日她竟然进了镇国公府。
若不是虞怜的手脚,他不信,可是事发突然,他并无证据。
“二弟若是想将人收入院内,我自然是没话说,毕竟是二弟的人,只是这事情对镇国公府影响极大,二弟觉得应该如何应对?”镇国公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他想听听虞城北的看法。
“如今只能暂且将人安置在府内,至于这个消息,我自会封死,不让传到外头。”虞城北不知镇国公心中所想,他还以为镇国公被自己蒙在鼓里。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二弟可以试试,这也是我想了很久的事。”镇国公有些失望地看着虞城北,当下了手中的茶盏。
“父亲,大伯说的对,她不能进府!”虞念轻此时抢了镇国公的话头道。
“轻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平儿也是你弟弟,你要为他前途着想!”虞城北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虞念轻闻言当下就冷了脸,她看向孟冬儿,只见孟冬儿拉着自家父亲的衣袖,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她心中恨意四起,四周搜寻着孟冬儿儿子的身影,此时只听得珠帘一响,就看到一个男孩赤着脚站在屏风处。
“父亲,娘亲,平儿困。”男孩憨憨地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可爱极了。
虞念轻看向自家父亲,便看到虞城北眼中露出慈祥的爱意,她鼻子一酸,心中对虞城北越发痛恨,假如没有他,父亲也许就不会冷落她和母亲了!
“是你们逼我的!”她整个人朝着男孩扑去,手中还握着一把匕首,此番举动将众人吓了一跳,孟冬儿见状尖叫了一声,急忙伸手去拉虞念轻。
然而他们反应哪里能虞念轻快,正当她的匕首快要刺到那男孩时,屏风后突然闪出一双细白的小手,将男孩往后一拉,接着虞念轻扑空,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虞城北气得双目眩晕,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提起虞念轻,只觉得眼前的女儿越发陌生,他狠狠地甩了虞念轻一巴掌。
“二叔,这镇国公府不是戏台子,今日之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二叔若是不想家丑外穿,那就分家罢。”虞怜说着,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手中牵着虞儒平。
屋内众人看着虞怜眼底的笑意,莫名只觉得背后一凉,她虽然是笑着,然而眼底却是寒冰一片。
“怜姐儿,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今日之事怜姐儿难不成一直置身事外?”虞城北眼底晦暗不明,他早就该想到,虞怜不可能会放过他。
“二叔这是责怪我吗?”虞怜轻笑了一声,松开了牵着虞儒平的手,转而摸了摸他的头,继而轻轻握在男孩的颈间。
前世那个善良懦弱的虞怜早就死透了,今生她可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摆脱虞城北,日后整个镇国公府怕是要一起陪葬。
“怜姐儿……”
“二叔无需多言,今日分家是分定了,父亲重兄弟情意,不好意思开口,可是我不会!”虞怜眼底皆是冷漠,此时她倒是露出了几分娇纵之意。
镇国公看着自家女儿英姿飒爽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嘴角,然而他今日是要唱白脸的,他咳了咳道:“怜怜,不可无礼。”
镇国公这话极为微妙,不可无礼,不是不可分家,潜台词就是我女儿说的对,但是需要委婉一些。
“二叔,不知最近贡尚书身体可好?二叔应当知道我说什么,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拐弯抹角了。”虞怜压根就不怕虞城北,她背后可有镇国公这尊大佛呢。
虞城北看着满脸笃定的虞怜,心中大骇,虞怜竟然知道他和贡穆的往来,这也就意味着,镇国公也全部知道了!
如今镇国公不当着他的面质问他,应当是顾忌老太太和镇国公府的颜面,不然按照镇国公的行事风格,必将他打死。
“分家之事过程冗杂,这前前后后还需时间,也不急于一时。”虞城北如今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他现在的底牌不能露出来,不然就会功亏一篑。
“二叔别担心,您先搬出去,左右那些章程父亲和兄长自会去办,到时候一家人一起去族长爷爷处分割一下财产便可。”
虞怜笑靥如花,不等虞城北说话,她低头看着身侧的男孩,摸了摸头,温柔道:“平儿弟弟,一定要好好听话啊。”
这话其实是说给虞城北听的,意思很明显,如今好说话一切好办,不然以后,半分颜面都不会给。
虞城北面如死灰,此次若不分家,虞怜不知还有什么手段等着他。
¡¡¡¡Ëû¿´ÏòÕò¹ú¹«£¬à¿àé×Å´½£¬·½²ÅµÀ£º¡°´ó¸ç£¬ÊÇÎÒµÄ´í£¬ÎÒÃ÷ÈÕ±ã°á³öÈ¥¡£¡±
他如今手上没有任何镇国公的把柄,也没有任何筹码,如今能做的只有暂且退一步,等成了大业,他再将镇国公府收入囊中。
“二弟,就算分家,我们还是兄弟,以后有事情,到门房处递个帖子,为兄一定会帮你!”镇国公朗声大笑,用力拍了拍虞城北的肩膀。
“二叔如今儿女双全,必定是高兴的,我和父亲就不打扰二叔享天伦之乐了。”虞怜说完这番话,站在一旁的镇国公差点笑出声,他女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越发纯熟了。
虞怜和自家父亲出了院子,留下了一个烂摊子给虞城北收拾,她看着天空的日光,只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父亲,这狠话怜怜是帮父亲说了,父亲以后可是欠了怜怜一个人情了!”虞怜挽着自家父亲的手,古灵精怪笑道。
镇国公闻言哈哈大笑,他伸手拍了拍虞怜的头“为父一定记得!”
父女两的笑声落了一地,同那院子内的严肃氛围形成鲜明的对比。
……
此时容府内,容濂正坐在书桌旁,摆弄着几个玩偶,修长的指尖血迹点点,一看就是被【创建和谐家园】了无数次。
一个暗卫走了进来,低声道:“主子,镇国公府传来消息,虞小姐逼着虞二爷分家,虞二爷应了。”
“这几日仔细盯着虞城北,若有异样,及时来报。”容濂头也不抬,专心致志给手中的玩偶缝制胳膊。
那暗卫偷偷看了一眼,他实在无法想象,拿着长剑削仇人胳膊的太子爷,会拿着绣花针缝布偶,这怎么看都无比诡异。
容濂微微抬了凤眼,看到暗卫还在书房内,沉声道:“何事?”
“主子,您累吗?”暗卫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他实在好奇,为何以前对虞小姐冷若冰霜的太子爷,如今会亲自给虞家小姐制作玩意。
“你若嫌事情少,边境那处还缺人。”容濂眉眼淡漠,慢条斯理道。
那暗卫不等容濂说完就出了房门,他宁愿跟着主子绣花,也不愿意去鸟不拉屎的地方放羊。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今日,也是精致的绣花男孩!
怜怜:不,是绣花针男孩。
众人:虽然一字之差,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î¡¢µÚ 58 ÕÂ
转眼就是十一月了, 虽是南方, 但天气越发寒冷, 院内的桂花落了一地金黄, 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虞怜见桂花落了可惜,便打算摘些桂花来做糕点,这几日镇国公忙着分家之事, 虞瑾如今升了职位, 往军营跑的越发勤快, 虞珩则是埋头苦读,要参加明年的春试。
她自二房搬走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除了管家, 便是被老太太拘着练习女红, 今日好不容易趁老太太出门见老姐妹去了,她这才喘口气。
步兰一进院子, 就看到虞怜施施然站在桂花树下, 左手握着几枝桂花, 少女的身段越发玲珑有致, 她心里感慨万千, 也不知道会是哪家公子有这等福气能娶到自家小姐了。
“步兰,你在那处发什么呆呢?”虞怜一侧目,就看到步兰痴痴站在院门口,她忍俊不禁道。
“瞧着这记性,姑娘, 袁小姐来了,如今正等在前厅呢。”步兰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冲着虞怜道。
“她平日不是直接就来此处了么?怎么今日倒是规矩起来了?”虞怜将剪刀递给水儿,心里不由疑惑,这袁宛之平日最不讲究这些了。
“大公子如今正在前厅呢,好似是袁小姐的兄长让她向大公子借兵书。”步兰捂着嘴轻声笑道,方才大公子一副拘谨的模样,好似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般。
虞怜闻言顿了顿,她看到步兰眼底的笑意,连忙来了兴致,拿着几枝桃花就去了前厅。
她刚到厅门口,就看到袁宛之和自家大哥说话,前者红晕爬了耳尖,后者木讷坐在一旁,袁宛之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虞怜看着两人这般别扭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脆生生道:“宛宛,大哥,你们这是聊什么呢?”
袁宛之闻言一转头,看到虞怜来,如同见了救星一般,尴尬笑道:“也没什么,我大哥让我向虞公子借孤本呢。”
虞瑾闻言连忙点了点头,他看着眼前一脸慌乱的袁宛之,觉得她好似同自家妹妹手中的那几枝桂花一般,娇香袭人。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大哥和宛宛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呢!”虞怜笑着打量着两人,面上皆是戏谑之意,若是这两人有情,倒也不错。
“怜怜,你瞎说什么呢!我今日是专程来寻你的!”袁宛之被虞怜一打趣,只觉得脸上一热,双颊越发红了。
“妹妹,你们……你们聊,我找兵书去。”虞瑾有些害羞地摸了摸头,然后暗暗地瞪了自家妹妹一眼,急忙就离开了。
虞怜看到自家兄长紧张到脸红,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虞瑾。
袁宛之以为虞怜是笑她,当下就嗔怒道:“虞怜,你若再笑,我就回去了。”
“好好好,我不笑,你此番来是为何事?”虞怜伸手捂着嘴,拿着桂花点了点袁宛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然后拉着她的手道。
“你可还记得我前段时间邀你去庄子玩几日?母亲说这几日就要动身了,让我过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去?”袁宛之也不知道为何自家母亲突然生了要去庄子的念头。
“这一趟还会有谁跟着过去?”虞怜不喜欢同那些闺中小姐打交道,上次长公主府的诗会让她记忆深刻,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往来,真的让人遭不住。
“你放心,不会有那些碍眼的人!不过有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是我远方表哥,不过我也未曾见过他。
今年才来的京都,他这前段时间受了伤,母亲让他也跟着前去养伤。”袁宛之自然知道虞怜顾虑什么,她也不喜欢那样的场合。
虞怜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袁宛之耳尖残留的红晕,她装作无意提道:“我一人总觉得不适应,要不让我大哥一同前往?有熟人在,我也放的开。”
袁宛之闻言,脑海中立马浮现了虞瑾那张面冠如玉的脸,心跳突然加速,扑通扑通,如同小鹿乱撞。
“自……自然可以。”袁宛之轻咳了一声,然后低声应道。
虞怜看了看袁宛之,心里转念一想,看着时间还早,她朝着袁宛之道:“宛宛,今日我家中大人不在,要不一起去逛逛街如何?”
袁宛之笑着点了点头,全然未曾察觉虞怜心里的小九九,等两人上了马车,虞瑾便打马而来。
“大哥,今日有劳你了!”虞怜掀开帘子,朝骑着高头大马的虞瑾说道。
虞瑾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便策马去了前头,袁宛之看着少年高大的背影,心中突然生了几分喜意。
虞怜见状也不点破,这种情窦初开,得要局中人才能体会,她只能在一旁推波助澜。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便到了市集,虞怜和袁宛之下了马车,直往珠宝阁走去,虞瑾见几面少女众多,便牵着马在外头等待。
虞怜和袁宛之进了珠宝阁,就被架子上摆的首饰吸引住了,虞怜左看右看,最后在一个小角落里看到了一枚白兔坠子,瞧着甚是可爱。
“老板,这个我要了!”此时店内同时响起了两个少女的声音,那掌柜的笑眯眯迎了过去。
“两位小姐好眼光,这是白玉坠子,如今只剩一条了,两位小姐要不商量商量?”
掌柜为难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女,一个是镇国公之女,一个是尚书府的小姐,都是【创建和谐家园】贵族的小姐,哪方都得罪不起。
虞怜闻言抬眼,便看到眼前站着一个身着素色衣裙的柔婉少女,身旁还跟着一人,她只觉得那少女眉眼极为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