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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太子妃和离日常》-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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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亦尘冷冷一眼,凌梵会意,他反押着白言的双手,用力按着他的后脖颈,白言文弱,尽管挣扎却也抵不过凌梵武将出身的力道,不费吹灰之力,额头就磕在了地上,发出“咣!”的一声。

        白言就这么被凌梵按着,强迫他给白若烟磕了三个响头,“给娘娘认错!”

        凌梵死死地抵着白言的身体,自是打定了若不认错便不让他起来的主意。

        白言起初还算是有个不要命的骨气,可三个响头磕下去后,额头泛血,他被磕的晕头转向,便再不知骨气两字是何意了。

        “长姐,是弟弟错了,求姐姐放了我吧!”

        白言被凌梵按着动弹不得,头抵在地面,额头的温度融化了地上的积雪,也印湿了他的头,冷风吹过便是彻骨的冷冽,这姿势当真是极难受的了。

        “凌梵,放他起来吧。”

        纵然白言欺辱了珊桃,纵然他祸害了不知多少姑娘早就罪该万死,纵然上一世他没少害她,欺负她。

        可此刻见他额头是血,狼狈不堪的模样,思绪回想起他儿时那年,也是这样的寒冬大雪,当时她被下人冤枉偷了大夫人的首饰而被罚跪在大夫人院中,风雪交加,她一日滴水未进,身子被寒风冻的早已僵硬,后来她在大雪中失去了知觉。

        而那年年仅三岁的白言还不懂府中这复杂的关系,见她昏倒在雪中,他不顾身旁妈妈劝阻,将自己手中的小暖炉揣与她怀中,当年那般寒冷的冬日里,若不是白言那暖炉给了她温度,只怕是早已冻死在大雪中,早没了今日的白若烟。

        她与白言相差三岁,白言自是早忘了他三岁那年的事,可无论长大后的白言对她如何,对于白若烟来说,她心中还是存有感激,故此见他狼狈,纵然知道他这是罪有应得,可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当做心视而不见。

        太子妃发话,凌梵见凌亦尘并未反对,便是狠狠一推,白言便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别丢下我,小姐不在三少爷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珊桃见白言被放,她怕极了太子和白若言离开白府后,三少爷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小姐未出嫁之前珊桃就曾被白言多次调戏,但奈何她与小姐同在一处,形影不离,他始终不好下手,如今白若烟出嫁,独剩她一人便再无人庇护了。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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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烟刚开口,只说了殿下两字,凌亦尘就一口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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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太子见她笑得灿烂,幽深的眸子中竟有一刻的动容。

        她没有想到这冷面太子竟然是个这么好说话的主,今日回门,凌亦尘处处为她出头,替她说话,且还十分周到的没有留她一个人去看望母亲,这一路的跟随,纵然她知道这其中定然有大部分原因怕是不想让她与娘家的人有过多单独相处的机会,特别是她父亲,但这一路的相护却也让她免受了大夫人的许多折磨,不管怎样,今日之事说道底她还是要感谢他的,如此这也算是各取所需了吧

        白若烟的想法,某太子得知后觉得着实委屈:孤抛了边关军情入白府救你,竟被看做是各取所需孤的需求可不仅仅只有这一点点!(此处是某殿下不怀好意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白若烟的想法,某太子得知后觉得着实委屈:孤抛了边关军情入白府救你,竟被看做是各取所需?孤的需求可不仅仅只有这一点点,太子妃你说呢?(此处是某殿下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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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追文的小可爱,因为阿锦最近工作繁忙,所以不能保持每日更新,但阿锦一直都在努力更新,下班就码字,宝宝们一定不要抛弃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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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太子妃离开,白府上下自然是要全府上下出来恭送的。

        马车停在大门前,白朝仁带着身后家眷众人叩拜,“微臣恭送太子,恭送太子妃娘娘。”

        白朝仁说完,身后众人跪拜附议。

        齐刷刷的二三十人跪在地上,白若烟自是活了两世也未得过如此场景,不禁惊的小嘴微张,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某人见自己身边的小人儿竟发出如此表情,不禁眸中含笑。

        “太子妃替孤叫他们平身吧。”

        凌亦尘看着地上心惊胆战到了极度的白朝仁,方才含笑的眸子瞬间罩上了一层阴冷。

        白若烟见着他神情淡漠,以为他在思考着什么,太子殿下事多人忙,没时间打发这些琐事也是情理之中,于是便轻声说道:“都快起来吧。”

        “臣谢殿下,谢娘娘。”

        白若烟话落,白府一众人便纷纷起身。

        白朝仁站在中间,右侧便是金冰莲和白若婉。

        忽然白若烟不禁觉得甚是讽刺,回想上一世她们母女二人处处受金冰莲母女欺辱,即便到了这一世重生后她们也从未放过,白若婉曾扬言她永远都要在她之下,可如今她贵为东宫太子妃,她们母女见她都要行叩拜大礼,今后只怕是她们要在她白若烟之下了。

        太子妃发了话,白府一众人在白朝仁的带领下都站起了身,白若婉起身后用力的扑打着粘在裙子上的灰尘,那样子一看就是极不情愿跪拜于她的。

        “殿下,时候不早了,三殿下还在府中等候。”

        凌梵这么一提醒,凌亦尘恍然。

        “出发吧。”

        说罢他转身便欲上马车,可眸子落在身旁丝毫不为动的小女人时才发觉,这车夫竟没拿来踏脚。

        那车高大概在凌亦尘及腰的位置,没有踏脚他到是可以一跃而起,可这小女人却不行。

        “殿下,方才小韩子偷睡打了个盹,醒来这踏脚就不见了,只怕是被人偷走了。”

        马车就停在街道上,人来人往,人多手杂,保不齐哪个不要命的蠢人偷去了太子马车上的踏脚。

        这车夫是东宫的太监,李禧手下的人犯错,他自是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如此他的语气也十分的小心翼翼,而那个偷懒睡着的小韩子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差点就尿了裤子。

        东宫的马车踏脚竟被人偷了去,凌亦尘面色冰冷。

        “殿下臣妾只怕是上不去。”白若烟看着眼前高高的马车,没有踏脚垫步,她的确难行。

        “不如奴才这就去,再为太子妃娘娘去寻一个来?”李禧急得腊月深冬,额头却冒了一层的汗。

        凌亦尘看了看这身旁娇小的小人儿,他还有公务急着处理,哪里有时间等李禧去寻。

        不待白若烟反应,这身体便被打横的抱进了某人的怀里?

        “殿…殿下您这是做什么?”众目睽睽之下,这太子又闹的是哪一出?

        就在白若烟的惊呼中,凌亦尘却将这娇软的小人儿放在了马车上,而后他又贴心的扶着她让她的小脚在马车前板处平稳站好。

        珊桃哪里见过这般亲密的情景,她站在一旁脸颊羞得通红,到是凌梵,因之间就见过此情景,早有经验,便冷静不少。

        而白若婉看着凌亦尘与白若烟竟然如此亲密,凌亦尘竟然对白若烟如此贴心,自是早就气的咬牙切齿,只恨不得上去拽开白若烟,而殿下怀中眼中的人都是她。

        一旁的金冰莲见女儿表现的如此明显,未避免引得太子注意而不悦,她狠狠的将白若婉拽到了自己身后,把她藏了起来。

        “娘你放开我!”

        突然被拽到了后面,白若婉心情本就不好,如此便不顺心了。

        白朝仁在一旁,怎会看不出这其中的原由,他一面若无其事的面带微笑目送太子,一面用手狠狠的抓住金冰莲身后的白若婉,只叫她不要挣脱开来,以免给白家惹出大祸。

        白若烟进了马车,凌亦尘便随后也跟了进来,而后车夫赶动马车,车子便缓缓的向着东宫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  白若婉:偷了太子马车上的踏脚,看一会白若烟上不去马车在太子面前怎么出丑!

        白若烟:殿下这马车太高,臣妾上不去。

        凌亦尘:无妨,孤抱你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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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小天使的支持,今日短小,但阿锦实在睁不开眼了,明天一定不会这样,感谢,谅解,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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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禧,凌梵和珊桃跟在马车旁,惊慌过后珊桃自是此刻才认出,方才那赠予她袍子的男子竟是太子的贴身侍从,她恭敬的向凌梵道谢,方才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此刻她双手将那袍子递给他,十分恭敬的说:“珊桃多谢公子援手,这袍子原本该洗了再还与公子,可深冬寒冷,公子衣着单薄,若公子不嫌弃便请披上以免染了风寒。”

        这腊月的天,若是普通人自是穿多少都不会觉热,可凌梵自幼习武出身,又常年跟随凌亦尘四处征战,莫说这京城的冬日,就算是北部最寒冷的漠北之地,对他来说也是算不得什么的。

        “姑娘这么一说我还真觉有些冷了,如此就多谢姑娘了。”

        凌梵本不冷,可却还是鬼使神差的接过了那披风披在身上。

        那披风上沾染的阵阵芳香,只怕是有些人穿上了就再难舍得脱下。

        “噗嗤!”

        凌梵和珊桃就跟随在白若烟这侧的车窗下,故此他们二人方才的对话,白若烟在车里听的一清二楚。

        若是上一世她遇到此事,只怕她会和此刻的珊桃一样傻傻的浑不清楚。

        可重活一世,她自是盐吃的多了些,这有些事便也看的透彻了些,她这个过来人,怎会看不出凌梵对珊桃的特别。

        “你笑什么”

        白若烟想的入神,自是早忘了她身旁还有个人,竟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臣妾……臣妾在笑……阿嚏!”

        白若烟话还没说完,却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阿嚏!”

        一个喷嚏打完又不自觉的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白若烟柔了柔自己有些发痒的鼻子,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打起喷嚏来了。

        这时,一件还带着某人体温的裘皮披风披在了她娇小的身上。

        “殿下,臣妾不冷。”

        她身上已经有了一件狐皮披风,且此刻又坐在马车里,马车遮挡了风寒,披风甚是保暖,她哪里还会冷。

        只是方才她只觉鼻子一阵阵痒,才会不自觉的一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如今喷嚏打完了,她的鼻子也甚是畅快了。

        “殿下臣妾没事,您身上单薄,这披风还是您穿吧。”

        说着那小手便欲去拿掉那披风,大手握住那娇嫩的小手。

        阻止道:“无妨,孤不冷。”

        寻常人冬日里都是要穿棉袍的,可眼前这太子爷也不知为何,穿的却是单衣,还说不冷。

        白若烟见他嘴硬,只好说:“方才凌梵都说觉得冷了,难道殿下是神仙不成,如此单衣岂会不冷?”

        方才珊桃还凌梵披风,她可是亲耳听到凌梵说冷,凌梵会觉冷,那殿下岂会不冷。

        “孤同他一起被困在极冷的冰洞中五日五夜也未有事,太子妃觉得方才凌梵这话是真还是假”

        好看的凤眸看着他身旁被惊的目瞪口呆的小人儿。

        “什么,被困在冰洞里五日?殿下你们是怎么活过来的这怎么可能!”

        五日别说是在寒冷的冰洞里,就是在正常的地方,不吃不喝也是要死人的吧。某人听后一脸没见过世面的震惊。

        见着那小人儿一脸崇拜的模样,凌亦尘眸中露出一抹得意。

        “孤与凌梵十岁便与外祖父四处征战,自是自小便习得了很多荒野生存的本领,而这些都是每个将领出征必备的基本,所以算不得什么。”

        白若烟上一世就知道太子的外祖父是右丞相吴镇江,他自小就跟着右丞相领兵打仗,长大后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战神。

        不过提起功绩,战神不都是十分的自信高傲的吗怎么眼前的这位战神他还挺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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