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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这才惊觉我睡了这么久,凤冠簪子与头发乱七八糟的缠到了一块儿去。
要人命啊。
沈玦站在原地,抱着手,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并不吭声。
我只好暴力拆解,生拉硬扯,头皮一阵剧痛,头发也被扯下来不少。
扑嚇一声,我听见身后人轻笑一声,转眼望去,沈玦并没有弯唇,眼底却有碎碎笑意,一张脸染上薄红,似乎因为这么点笑意,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那张本就完美的脸,也更生动了几分。
我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传说中的一座冰山。我咯咯两下调整好声音,娇娇道,「夫君,就知道笑话人家,你就不知道来帮帮我嘛。」
沈玦眨了一下眼,缓缓走上前来,握住我头上的金钗,耐心的一一解开,乌黑的眼睫盖住了眼眸。
铜镜里,他的脸模糊却又极具美感,我不知不觉便看出了神。
直到冰冷的金钗抵住我的咽喉,我方才如梦初醒。
「说,你是谁?」
他的声音低沉又冷厉,近在咫尺的脸惊人的白皙,哪还有方才的羞粉颜色!?
6
「我是谁?」我缓慢的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吟道,「我自然是你的妻子,是南越的公主——萧子姝啊。」
我并不打算在他面前伪装成萧子姝,可我却也没料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开始怀疑了。
我的贴身丫鬟小绿说,从前萧子姝单方面明恋沈玦,在三妹的教唆下更是做了不少令沈玦反感的事,按道理来讲,沈玦对萧子姝本人是绝对避而远之,毫不熟悉的。
我着看他冰冷下去的眼神,掩嘴笑道,「难道,我还能是别人吗?」
沈玦轻哼一声,并不相信,「借尸还魂?还是鬼魂附身?你是什么精怪?」
我嗲声嗲气道,「太傅,竟然说人家是小妖精,讨厌~」
「...」
喉间有了一道短短的红痕,我略微皱眉,轻声嗔怨,「夫君~你这样,我明天该怎么见公婆呀。」
「难道你们小精怪出嫁之前都不做功课的么?」沈玦一把抓住我作乱的手,低声道,「我父母早亡,你哪有什么公婆?」
「放在心中,自然便有。」我拉住他的手便往我心口上凑。
「夜深了,太傅难道要与姝儿这样僵持一夜?」
沈玦连忙抽出手,竟有些恼怒的瞪了我一眼。
「太傅博学多才,自然知晓什么一刻值千金吧。」我越发开怀,举起手摸了摸他的耳垂,衣袖落了下来,我道:「想必太傅方才也看到了,姝儿手臂上,并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哦。」
所以你还是乖乖死心,从了本公主吧。
「太傅怎么还不上榻来,莫非,太傅,那方面不太行?」
沈玦甩袖子走人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不过我没有料到的却是……
他的耳垂,是真真切切的红了。
7
第二日我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我发现嫁给沈玦还是好处多多的,他不待见我,自然不会来烦我,沈府也没什么长辈压着,沈玦年纪尚轻,后院更是干净的连个雌性都没有。
真当我打算过起我的沈府养老生活时,一碗药彻底打破了我的美梦。
「这什么玩意儿,黑漆漆的。」我捏紧鼻子,埋怨道,「拿走拿走。」
小绿连忙说:「这是驸马送来的安胎药,公主您还是喝了吧,对宝宝有好处的。」
宝宝?什么宝?
我如遭雷击,这才想起来当日为了摆沈玦一道撒下的谎,现在看来,究竟谁被谁摆了一道?
距离那夜已经整整过去一个月了,那我岂不是还有九个月就得变出个娃娃来?
我悲桑的躺回躺椅里,这时才想起那日他在屏风后对我「说」的话。
原来他说的是,「继续。」
哼哼,继续是吧?谁怕谁?
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不及要和这个大冰山过招了呢。
沈玦很晚才从书房回到偏房里,正当他宽衣解带之时,被窝一角瞥见他白皙的肉体我没忍住激动的哼哧了两声。
「什么人!」一双手朝着我的脖颈处凌厉攻来,我挑开被子翻身一跃,紧紧的自背后搂住他的温热的腰身,「夫君,是我啊。」
真真真手感真好,这线条,这视觉冲击,这仿若凝脂的手感……看不出来嘛,柔柔弱弱的沈太傅脱了衣服还有这番风情。
沈玦的脖颈线条绷的紧紧的,我甚至能听见他是从牙缝里挤的一句话,「公主,别这样。」
「别哪样嘛?」我拿脸蹭他的脖颈,「嗯?告诉本公主,别哪样?」
他果然又沉默了,从后面都能看见他脸颊一片诡异的嫣红。
「咦~」我故作惊奇的摸上他的脸,「太傅又脸红了呢,这回该不会又想锁我喉吧?就算你不顾及本宫,也得顾及顾及我们的孩儿啊。」
沈玦险些气笑了,「我与你有没有孩儿你心里清楚的很。」
哟哟哟,不是自己先拿安胎药来逗我吗?论脸皮厚我萧萧还没服过谁呢。
「我心里是清楚,可我这里不清楚啊...」我歪头在他耳边吃吃的笑,轻轻软软的顶了他一下。
「萧子姝,你简直不知羞耻!」
8
公主又一次衣衫不整的被赶出书房。
她仍哭哭啼啼的喊,「我没买到腰子是我的错吗?沈玦你木有心——枉我为你学尽医书!」
太傅府一干下人瞪大双眼,面面相觑。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欲求不满嘛?」公主叉腰道。
又一次我出现在沈玦的床上时,他揪着我的衣服威胁我,如果我再敢到处传播谣言,他就立刻娶两个小老婆回来生一堆娃娃让我不得安宁。
我轻抬下巴,哦了一声,「生活确实无聊,何不来俩妹妹调剂一下?哦不,来十个吧。」
我以为他终于向我妥协了,谁成想,他竟不怀好意的瞥了我一眼,轻轻张嘴「啊」了一声,听的我一愣一愣的。
沈太傅骚起来,还真是了不得啊...瞧瞧那一脸纯欲的模样,啧啧口水...
沈玦低声哼哼,「公主啊...臣不行了,公主还是自己动吧。」
我老脸一红,他的声音…叫那啥一定特别好听~看到他那一脸狡炸的狐狸笑,我忽然直觉事情不妙。
「听说没有,大公主说要十个?」护院 A 夸张的伸出两只大手,「她说要十个!」
「十个啥?」护院乙目瞪口呆。
「笨,十个面首。」
「听说没有?大公主公然向太傅索要十个!」
「什么十个?」
「笨!十个时辰!」
「太傅还说她难以满足!」
「废话,是个人都难以满足!」
「难怪最近太傅总是扶着腰走路,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他。」
「太傅还说自己动。」
「天哪,这么狂野?」
当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真汉子的油然敬佩目光看着我时,我就知道,我又败了。
「我能不能不喝药啊,太苦了。」我皱着一张脸哭兮兮的望着院子里自己和自己下棋的某人。
沈某微笑道,「不能。」
「为什么啊——」
沈玦笑眼弯弯,「当然是因为这是我特地从长白山运来的黄连煮的水啊笨蛋。」
我大叫一声,跳起来便追着他揍。
沈玦早有准备,立刻抓住我两只手。
我此刻身子比他矮了不止一星半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低下头来,一张欠揍的脸近在咫尺,「打不到我 :p」
这人哪有十八岁,八岁还差不多吧?
我使劲儿拿头撞他,他笑着望着我,「你这个疯子。」
「很久没见到太傅笑这么开怀了啊。」护院老妈子们纷纷感叹。
「那是因为太傅一直没有妻子,也从跟女人来往啊。」车夫再一次感叹。
……
9
沈玦的婚假很快过去了,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偌大的沈府就剩我一个人,我每日除了睡就是吃,无聊到长蘑菇。
这日惠风和畅,朗朗晴天,我决意要出门去逛逛。
「公主,这样穿不好吧?」小绿惶恐的望着我,欲言又止。
「有啥不好的,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么,只要头发绑得好,美女一准儿怀里倒。」
「不是啊公主。」小绿瞪着我的胸脯,着急道,「您该捆捆它啊。」
我窃喜道,「好不容易才搞来这玩意,我才不捆,快点,别磨磨唧唧。」
南越虽然是这个大陆最小的国家,却因地处要道,经济什么的都很发达,一路上卖这的卖那的应有尽有,逛的我好生惬意。
「公子公子…」一个小贩偷偷摸摸的叫住我,却在看到我时瞬间闭了嘴,摇摇头准备走。
我一把薅住他的袖子,嘻嘻道,「几日没来,你就不认识爷了?快点把你们这儿的好东西都给爷拿出来,爷有的是钱。」
小贩哆哆嗦嗦来了句,「是,沈公子。」
没错,正是顶着沈玦之名购买绝版小颜色书的萧萧本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