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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从里面进进出出,由此可见里面的生意甚好。
想到南宫柔的寿礼她还没有买。
“我想去给母亲买些礼物。”
她再次出声打断男人聚精的心神。
苏水寒俊雅温和的脸看不出恼怒,心下明镜,笑着吩咐外面的人停下马车。
马车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落脚,他吩咐外面赶马的人陪着她一同进店挑选礼物,他则是纹丝不动的坐在马车里。
年轻的马夫大约二十岁的年纪,面目清秀,脸上白净。
他卑微的跪在地上,慕潇潇踩着他的后背下来。
轮到水墨下来的时候,他起了一下,水墨险些跌空,他又慌张的低下头,把她半空中摇摇坠坠的身子稳平。
水墨生气的瞪他,想骂他!。
冷着一张脸。
差点没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摔到地上!。
迎接她的是这家店铺的老板,看她穿着华丽,衣服锦绣,一看做工就是出身名门世家。
他冲上来亲自迎接。
“姑娘,您看看,我们这新上了不少的好货,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他满脸堆笑,领着她往那些价值不菲的装饰画幅,玉佩上面引。
他指的那些东西,慕潇潇淡淡的扫了一眼,“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男人连连点头说是:“是是是...在下就是这里的老板。姑娘来我们画廊坊可真是来对了,看姑娘这打扮,一定是不经常出门。我们这画廊坊,可是京城里名号最响,做工最精致,最好的一家。”
他指着边上的一副百鸟【创建和谐家园】画图样式给她看:“不管是雕刻还是画作,穿针引线,只要姑娘你提出来你想要的,我们都能给你描绘的栩栩如生。”他忽然递进她。
陌生男人的靠近,让慕潇潇陡然生出一股警惕。
正文 第79章 中间画座墓
没等她退步,水墨已经挡在她的前面,语气咄咄,面目不善:“要说话就说话,离我家公...小姐这么近干什么!”
李信理亏,赶紧道歉:“姑娘生得貌美,我见犹怜,但在下是当爹的人,断不敢对姑娘生出非分的念想。在下虽不是正人君子,也懂得天仙和凡夫俗子的区别,刚才是在下的错,在下是想和姑娘说事情,离得近了,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一个人是不是说假,单从他的眼睛就能看的出来。
慕潇潇点头示意:“这里没有外人,直说吧。”
“不瞒姑娘,明日是慕容夫人的寿诞,各方官员,有钱有势的人家,贺寿的礼品全是在我这买的。花式新鲜,样式层出不穷,等慕容夫人寿诞那天,拿出来,一定能惊艳全场。”
男人的大话说过头。
慕潇潇看着他,嗤笑出声:“不瞒你,我就是来给慕容夫人挑礼物的。”
“那姑娘你可真是来对地方了!”他指着各种花式的图样给她看:“姑娘看,这些花样,你喜欢哪一个?挑选出来,当天就能给你加工做出来。”
“你们这花样确实多,但却不合我意。”
生平第一次遇到不合意的买家,李信犯不着和银子过不去,不合意就不合意,他虚心求教:“姑娘要是看不上这里的花式图案,可以自己说出来,我们会按照姑娘说出的图案样式,给姑娘另赶一件。”
“你们这有没有笔墨?”
水墨明白自家公主的意思,转个头向中年男人问道。
“在下就是干这一行生意的,笔墨当然是有的,木子,快,把纸墨给这位姑娘拿来。”
李信冲着木子跑远的背影接着大喊:“把青言叫来!”
“夏公子正在作画,一时怕走不开。”
“就说廊坊里来了贵客,那些人的画不急着做。”
李信看人看的一向很准,看她穿着打扮,举止言谈。哪里像寻常百姓家。
平民小生意的银子,还没有他巴结上一个有名望的贵族来的多。
不多时,木子回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位仪表不凡,雅人深致的男子。
看他样貌,顶多也就二十出头,一身冰蓝色的袍子,把他修长挺拔的身体衬托的俊逸非凡。
“姑娘,这是我们画廊坊画技最好的师傅,只要是您说的,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下跑的,不是我吹大,青言都能给你画出来。”
慕潇潇原想着,把自己想要画的东西简单描述一下,李信这么一说,她的眼帘向上挑着:“我说,你画。”
夏青言不满皱眉。
良好的教养,让他选择拿起笔,在面前摊开一卷空白的画纸,等着她口中的说,他的画。
他提手,笔墨距离画卷一个拇指的长度。
慕潇潇盯着他那只好看的手,向下望。空白的画卷空无一物。
不紧不慢的开口:“中间画座墓。”
夏青言握笔的手一紧,惊诧的抬头看她一眼。
面前的女人神情淡然,就连他看过去的视线,她都能无感情波澜的对上。
“姑...姑娘不是要给慕容夫人送寿礼吗...你...你这...”
正文 第80章 此画必须得作
李信的震惊不比夏青言的少,他以为慕潇潇会和那些往常来他这画廊的客人一样,不是画些鸟啊,花的,百花齐放,就是刺些千姿百态的样式。
哪有人家过寿辰,送坟墓的!。
“送墓不显得花样新鲜吗?好东西看久了还会觉得腻,又更何况你这里的花草鸟类?墓的四边分别画上四个钟,钟的上面要刻上红色的死字,墓的上面要绣上各种坟墓上生长的花草。坟墓的前面要立墓碑,至于墓碑上的名字。”慕潇潇认真的想了想:“雕刻上慕容夫人四个字即可。”
夏青言握笔迟迟不肯下手作画。
李信脑门急的出了冷汗,确定眼前这个女人不是拆台来的。
慕容府权大势大,岂是他们一个小小的画廊坊能够得罪的了的。
“姑娘...”“怎么?画不了?不是说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只要是世上有的,你们这的青言公子,都能画的出来吗?”
她看他的目光充满嘲弄。
“砰——”
夏青言突然将手上的墨笔重重放下,薄唇半启半张:“姑娘可是有意为难我画廊坊?”
“你放肆!你怎么能这么和我家公...”
“水墨!”
“小姐!”
“我出钱,你出力,要是不能画,就别把事情答应的那么满。”
李信老脸挂不住:“姑娘,画是能画,只是这墓碑,坟墓,钟...慕容夫人寿辰,怎么能送这种东西当寿礼。慕容府这种大户人家,光是在京城里躲一躲脚,京城连着都要颤上一颤,我们这小小的画廊坊怎么敢得罪。姑娘要是想要画,前面不远处,也是一家画廊,姑娘可以去那里买一副画。”
“是你把我领到这来的,你这意思,是画不了了?”慕潇潇质疑的看着他,笑了:“原来画廊坊的画技也不过如此。”
她转身就要走。
“站住!”
夏青言一声低喝。
慕潇潇站在原地。
“姑娘质疑在下的画技?”
“夏公子的画技我虽然没有听说过,不过看你老板对你的追捧,能让这么多达官子弟不惜卑微屈身来你这求画,应该...是不会差。只是这墓与钟,我不觉得很难画,相反,要比你画的那些飞禽走兽好画的多。”她转过身看他一眼:“两个时辰后,我会让我身边的丫鬟前来拿画。我相信你们画廊坊,一定能画出我想要的效果。若是两个时辰后,我的丫鬟没有从你们这拿来画,就说明,你们画廊坊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别人的区区一个小店。”
每家店铺最忌讳的是什么,莫过于是生意。
他们画廊坊要事传出去有画不了的东西,名声一定会大噪,到时候生意定会一落千丈。
李信犯了难,无力的颓废在地上,“这可怎么办才好!”
一边是照顾自家生意,一边是权大业大的慕容家,他要是真听了那位姑娘的话,给慕容夫人画了一幅坟墓送过去,他们画廊坊的画技,世人皆知,这不是给自己挖坟墓是什么!。
“青言啊!”他从地上爬起来:“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们总不能真给那位姑娘画幅坟墓送过去!”
“怪不得今日眼皮跳的厉害,刚开门你看看迎了桩什么生意?!”李信懊悔的直叹气!。
夏青言低头看他一眼,门外那抹瘦俏单薄的身影尚未走远,她身着白衣,淡雅似天仙坠入凡间,艳丽绝色的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与她身边的丫鬟驻足在一家小摊生意上,交头接耳,时不时抿着嘴轻笑几声。
他心下沉思,无暇顾及身边的人,快步跟了上去。
“小姐,你为什么要为难画廊坊的人啊?”
“你觉得我是故意为难他们?”
水墨点头,问出了一路上的疑惑:“小姐明知道依他们小小的画廊坊,肯定是不敢得罪慕容家,可小姐在作画的时候,还特意把慕容夫人挂在嘴边。这让他门就算敢作画也不敢了!”
“要不是他把我往那些价值昂贵的画卷玉佩上面引,我为什么要为难他们?你难道不觉得那家老板在故作吹嘘?仿佛这个世上的画廊坊仅此他们一家?”
水墨对画廊坊老板故作吹嘘说大话这点,确实有些不满。
“不过刚才那名男子,我看他仪表不凡,品貌非凡,不像是那平庸之人。他老板不敢坐的事,说不定他敢做也不一定。”
“那奴婢就听公主的,等两个时辰后,前来拿画!”
公主?!
公主二字,如同让夏青言遭受雷轰电掣一般,想要叫住她的话卡在嗓子眼,他站在那僵硬住。
距离她,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只要她回过头,就能看见他。
他惊诧的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面色,一刹那变成了白色。
原来她是公主,怪不得...怪不得...
他快步转身,折回画廊坊。
李信看到他面色张皇的进来,先是拿起画笔,紧接着,在那空白的卷纸上作画,一座显眼的坟墓刺瞎他的双眼。
他冲上去就要阻止:“青言,你疯了!”
画笔被夺,夏青言抬头看他一眼,李信双眼喷满火星,他静静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个身,拿来另外一只画笔,声音有着惊魂未定的余温:“此画必须得做,得罪慕容府,不比得罪她!”
正文 第81章 利用完他,准备把他一脚蹬了?
马车在慕容府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