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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 051要不要杀了他
苏俊卿拿着令牌来到天牢门口,一路畅通无阻,就像是特地有人下了令一般,每个侍卫都不约而同的给他让道,直到他来到了囚禁江文昊的牢笼前,一直是风平浪静。
牢中,半残不残的江文昊躺在一堆枯草上面,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形,颜色也全被鲜血代替,破破烂烂的垂在枯草上面,浸染了身下的枯草。
苏俊卿急忙让人打开牢笼,走到里面把江文昊的身子抬了起来,并用衣袖轻轻擦拭着他眼角的血迹,好让他能够睁开眼来。
“晋,晋王?”
江文昊喘了好半天的气,才勉强说出这半句话来,嘴中还不时流出血来,怕是多说一句话便会昏厥过去。
苏俊卿轻嗯一声,将他背在身上往外走。
可江文昊却不从,一直在苏俊卿耳边用着奄奄一息的声音让他把他放下来,因为他倘若逃出去了,那晋王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可苏俊卿顾不得这么多,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就没有回头的道理了。
十五岁的年纪身上背着一个将近瘫痪的中年男子,走起路来都是摇摇晃晃重心不稳,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口气冲出了宫门,朝着长安街头跑了过去,一分一秒也不敢耽搁。
没走出几步,便看到从旁边冲出来两个人影,推着一辆装草的平车匆忙跑了过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
苏俊卿气的脸色有些发青,但还是赶紧放下江文昊抬到平车上。
顾黎笙抿抿唇没有说话,与江一一起把江文昊安顿好,便要拉着平车载人走。
“等等!”苏俊卿喊到,来到江一面前抢了平车的把手,拉起车子往长安街的另一个方向走,“我们先到前面的店,找一件其他的运输工具,待会你们俩把他抬回去,我拉着空车走。”
顾黎笙和江一相视一眼皆同意他的说法,这会儿说不定宫里会闹出什么事,若是知道犯人失踪了肯定会派人追捕,而侍卫都知道是晋王带人走的肯定会派人跟踪晋王,而晋王恰恰拉的是空车,就算被追上了也无济于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什么会败露出去,可争分夺秒一定是对的。
很快,这件事便传到了国师的耳朵里。国师唇角微勾,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厚。
“大人,要不要我带几人把晋王……”
“先不要打草惊蛇!”国师眼中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老谋深算的样子像一头喂不饱的野兽一般,随后轻声说道:“这下他想逃都逃不掉了,何必脏了你我的手!你先去把他抓回来,到时候直接送到乾清宫前!”
“是!”
龙鄂鞠了一躬,带走了门前的一票人,驾马离开了。
国师亲自来到乾清宫前,派人进去禀报。大宫女开了门与国师相视一笑,便让出道来。
她是知道国师前来所谓何事,因为那枚令牌是她早上给皇上更衣的时候偷的,然后交给了皇上身边的宦官,继而顺理成章被晋王捡了去,只是没想到晋王真的拿着令牌去救那个贱民,现在看到国师胸有成竹的笑容,定是事情按照他所预料的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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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 052逃狱
“皇上!皇上不好了!”国师敛了笑容,一脸焦急的冲了进去,跪在地上头也不抬,“晋王带着那个贱民逃狱了!”
“什么!”
苏翊猛地坐了起来,本就是睡眠不好,好不容易才入了睡却被国师扰了好梦,本还想训斥两句,没想到却听到这么个消息顿时清醒了不少,披了件金丝薄衫下了高榻,走到国师面前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微臣不知,只听侍卫们说晋王是拿了皇上的令牌行事的,眼下走了有一刻钟了!”
苏翊怒目圆睁,忽想起早上晋王不停拉扯他的袖子一事,这才与令牌的事情拼凑到了一起,忍不住讥笑了一声,侧脸上的伤疤愈加骇人。
“派人把晋王抓回来,至于那个贱民……直接取了性命!”
“微臣这就去办!”
国师匆匆退了出去,隐约听见乾清宫内瓶罐破碎的声音,嘴角的消息也是越扩越大。
眼下,苏俊卿到一家木匠店里找了了一把木制担架,这把担架是木匠师傅平日里用来装载重物的,死活不愿意卖给苏俊卿几人,最后还是顾黎笙撒娇卖萌好说歹说才借来的,最后还付了押金在那里。
来不及挥手再见,苏俊卿便匆匆把江文昊转移到担架上面,拉着平车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而顾黎笙也不敢怠慢,与江一抬着担架一前一后朝着江一老家去了。
不知跑了多久,苏俊卿已经是满头大汗,腿脚也是累的酸疼,想停下来歇息一会没想到却隐约听见骏马蹄踏的声音。
这个时候也该发现他假令行事的事情了,这些人定是来追赶他的。
苏俊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脚下不敢松懈半分,跑到一条悬崖边,将平车向下推去,顿时便从悬崖处传来剧烈的响声,车子被摔得四分五裂。
马蹄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苏俊卿赶紧躲到悬崖旁的树林里静观,不敢有一点轻举妄动。
不一会便过来十几位穿着黑衣的人驾马过来,领头的驱马来到悬崖边向下看了过去,车子已经摔得粉碎,像是失足摔下去的,但这些都无妨,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晋王抓回去。
龙鄂摘下面罩,冷呵一声,“人一定还没走远,给我仔细搜!”
十几名黑衣人纷纷散了开来,朝着树林里一点点搜索。
苏俊卿蹲在草丛中仔细看去,觉得此人面熟又想不出是谁,而他说话以及周遭的气场都分外熟悉。
顾不得细想,苏俊卿缓缓移动身子朝着山谷深处跑去。
这片山谷不像长安街外围的峡谷,这条路极为崎岖,除了在特定时期会有村民上山采摘东西之外基本上是没人朝这边过来的,加上这里山谷相连处凹坑比较多,草长的又分外茂盛,苏俊卿没跑出几步便摔倒在草丛里。
草丛处传来的声音惹来了几位黑衣人的注意,纷纷跑了过来。苏俊卿立刻噤了声小心翼翼的从草丛里慢慢移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苏俊卿对这片不是很熟悉,没过多久便迷了路,半人高的草丛一望无边,但他仍旧没有停下,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不能停下来,这样或许还有逃离的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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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 052偷偷离开
可往往现实是事与愿违的,当十几个黑衣人从四面将他包围起来的时候,他反倒松了一口气。
“晋王可让属下们好找啊!”
苏俊卿警惕的看着说话的男人,突然又想起昨日追赶他们的人,这才将记忆拼凑起来,忍不住冷哼一声,“呵,要杀要剐痛快点!”
“属下怎敢对晋王动手!”龙鄂跳下马来,走到苏俊卿面前冷声道:“我们是来请晋王的。”
说完几位黑衣人便上前将苏俊卿捆了起来,连横在马上带走了。
另一边,顾黎笙与江一也是马不停蹄的朝着经常去的峡谷赶,如今江一的家里是藏不下江一的父亲了,好在峡谷里还有许多山洞可以勉强过活躲一阵子。
但峡谷的路特别窄,滑坡也多,几次顾黎笙都差点滑倒。
“不行了不行了,江一咋们歇一歇再赶路吧~”
顾黎笙坐在地上擦汗,本就是女孩子家力气不如男孩子,又是抬着重物赶路,体力已经透支,手臂和腿都软的不行。
江一点了点头,帮江文昊脸上的血迹仔细擦了擦,柔声说道:“爹,你再坚持一会!”
顾黎笙见了此景有些不忍心,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本就是争分夺秒的事情还要求停下来歇息……
“对了!”顾黎笙跳了起来,嘴角止不住越扩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我想起府上有个小管家今晚凌晨要离府去南方的!快,我们现在回丞相府还来得及!”
“真的吗!”
江一有些激动,仿佛一瞬间看到了曙光,便一刻也不敢耽误,更加起劲朝着丞相府奔去。
丞相府门前,小管家正在和几人装载行李,见到顾黎笙却是有些惊讶,理应这个时候小姐应该在闺房休息,可为何……
“管家,我朋友的爹爹生病了,能否搭个顺风车去南方治个病?”
顾黎笙走到管家面前眨了眨眼,光彩照人,任谁看了都是我见犹怜。
管家有些不好意思,本是像他这样的下人能够与丞相府千金说上话的机会都是少之又少,今日又是小姐亲自要求,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顾黎笙激动的应了一声‘谢谢’便跑到江一面前,二人合力把江文昊抬上了马车,虽然是坐在了装载行李的车上,但江一已经是感激的不能自己。
“顾小姐的大恩大德,江一一定会报答的!”
江一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强忍了一天的泪水终于是垂了下来。
顾黎笙把他扶了起来,看着他额前的伤口,心中骤疼,“大家都是朋友何必跟我客气,等你到了南方别忘了我才是。”
“不会!”江一紧紧握着拳头,比任何一次都铿锵有力,嘴上重复,“一定不会!”
“好了好了,你快上车吧,你娘亲的后事我会找人处理的,你们安心的去吧!”
江一点了点头,毅然决然的上了车。
如今他已经家破人亡,父亲又惨遭毒手一定比任何人心里都难受,可那又如何?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这样才有翻盘的筹码!
马车渐行渐远,知道它隐没在墨色的黑夜中顾黎笙才收回视线,一时间倍感孤独。
这个点,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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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 054谋权篡位?
苏俊卿被带入乾清宫内,面对勃然大怒的苏翊依旧是面不改色,直板板的跪在地上不吭一声,只是袖中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此刻的镇定。
苏翊走到苏俊卿面前,冷哼一声,直接抽出身旁带刀侍卫的长剑架在他的脑袋上,斜飞的英眉上挑,“说,你为何做出这等事!”
苏俊卿抬眸正视着他,一瞬间觉得面前敬仰了多年的皇兄竟如此陌生。依稀记得多年前他打碎了皇兄最喜爱的花瓶,他哆哆嗦嗦的向他认错,没想到皇兄却只捏捏他的鼻子并没有怪罪他半分,可谁想今日他无论干了什么,皇兄都是拔刀相向。
今日放走了罪犯江文昊,虽说他确实是无罪的,但皇兄却始终认识不到这种错误,现下皇兄又在气头上,他就算有一百张嘴解释皇兄也不会听半句!
苏俊卿敛了敛神色,别过脸去,“为何这样做?皇兄难道不知道吗?”
“呵,朕倒是想听听晋王的说法。”
苏翊轻蔑嘲讽的声音灌入苏俊卿的耳膜中,醇厚好听的声音却有些刺耳。苏俊卿握紧袖子中的拳头,赌气说道:“都是为了皇位!”
一句话皆惊了乾清宫所有的人,就连站在一旁的国师都大吃一惊,眯着双眸细细打量着这个不怕死的晋王,想着此人怕是活不过今夜……
“什么?”苏翊先是一惊,握着长剑的手指愈发收紧,心下又有些悲凉,他不是没给过晋王机会,几次能够除去晋王最终都是没下的去手,可他是怎么回报的?为了皇位?呵,可笑。
苏翊百感交集最终凝聚成愤怒,涨红的双眼越加的骇人,“你胆敢再说一遍是为了皇位!”
“臣弟没有说错,是为了皇位!”苏俊卿看着苏翊消瘦的脸庞,天真的说道:“为了皇兄能够更好的治理国家!江氏是无辜的,皇兄若不能以理服人怎么治天下?”
“说的真是好听~”
苏翊甩下手中的剑,环视一圈,嘴中发出阵阵阴冷的寒笑使得整个乾清宫更加阴森寒郁,让身在夏季的人却感受到冬季的严寒。
笑止,苏翊的面孔变得更加恐怖。他抬起右脚踩在苏俊卿前几日受伤的肩膀上,不停的用力,直到苏俊卿皱了眉头才停止用力,随后又拿起地上的长剑交到苏俊卿手里,居高临下的冷声说道:“你说的这么好,不如这个皇帝让给你当怎么样?”
“皇兄~臣弟不是这个意思!”苏俊卿微皱的眉头深了几分,却瞥见苏翊那极近发疯的面孔微微愣神,半晌才应道:“随便皇兄怎么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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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翊冷眸射着寒光,这些年真是太纵容他了,导致他现在和他说话竟没大没小,反倒觉得他这个皇上在无理取闹。
苏翊阴森的笑声再次响起,脚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不停的在伤口处蹂躏摩擦着,最后一脚将苏俊卿踹翻在地。
“来人,将晋王打入天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