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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怎么了?”沈清屿听到她这边有异动,问道。
“没事。”白离说,“我先挂了,之后的事情再说。”
“好,记得来医院复……”沈清屿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离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许让站在白离身后,伸手把她抱下来,“这么危险的事情就不要自己做。”
“好。”
许让转身把她其他的画拿起来,问她:“挂在哪里?”
“这里,还有这里。”白离给他指了一下,“钉子已经弄好了,现在只需要把画挂上去就行了。”
许让一言不发地去挂上,他很高,很多地方只需要垫个脚伸手就能挂上去,根本不用踩凳子。
白离在后面看着,眉眼一弯,说:“长得高真好。”
“阿让,那你帮我把这个放在那边的柜子里吧,我放不进去。”
许让挂完画,回头看白离手上的玻璃管,里面塞满了五彩的小纸条,都裹成了一根根小细条捆着,根本没有人知道里面是不是写了什么内容。
许让接过来,握着了她的指尖,白离没有把手抽开,很自然地把罐子递过去。
许让去前台给她放罐子,伸手打开柜门的时候,嘎吱一响,白离看着他的背影,自己低头呢喃了好几遍。
“就这样,就这样就很好。”
是她和许让最舒服的相处方式,她看着许让在这里帮她忙,忙东忙西的,又想起早上他坐在餐桌前面认真地吃早餐的样子。
安静又美好,让人不忍心打破。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释怀了,本来就是她自己当初越界,许让没做错什么,他只是不喜欢她。
她就那样一言不发地离开,对许让来说大概也是一种伤害。
许让放好罐子,转头过来的时候看到白离看着他,眉眼温和,和之前时常露出的锋芒不同。
像是温柔的黄玫瑰。
“阿让,你怪我吗?”白离问。
“什么?”许让突然心慌,皱了下眉。
“怪我当年那样不告而别吗?”白离轻轻叹了口气,“完全没有跟你联系。”
白离主动提起这件事,根本没想到她问出口会引发什么样的事情。
许让没回答,沉默着轻轻抿了下唇。
白离早就为自己想好了理由,不如就让他怪自己吧,那也比现在让许让知道当年她的离开是因为他好。
“你可以怪我的。”白离敛眸,“对不起啊,我没想到我对你这么重要。”
“可能我太冷血了吧。”白离轻声说,“我以为我的离开对你来说没有那么严重,因为你看啊,你身边有那么多人……”
她抬起头来,继续说:“我不重要,许让会有很多朋友,有很多人陪着他的。”
“反正我的结局注定都是分开,所以我想,我走了也没什么,家里也有点事情……所以……”
许让皱眉,突然出声打断了白离的话,“够了。”
“你不需要告诉我你当年离开的理由。”
他不想知道那么多。
原来,是因为在白离的认知里,她对他不是那么重要,所以其实,他对她也没那么重要。
许让一直没敢问理由,毕竟这样的离开没有人能觉得是个好的原因,什么苦衷,什么被逼无奈,都没有。
她这样离开,只有可能是……
他不重要。
许让的呼吸都开始收紧,一刀刀地在心上像是凌迟。
他曾经真是太高傲,太看得起自己,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对她足够好。
结果到最后,只是换到一个这样的结果。
“所以你不在意吗?我离开的理由。”白离轻声说,“我以为你至少会想知道这个。”
“我不想知道。”许让的声音有些微不可察地轻颤,“你如果是想告诉我,我们俩的情谊竟然抵不过一个你以为的话,没必要继续了。”
“许让……”
“你还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吗?”
辩解。
白离勾着唇笑了,她哪儿来的辩解。
“嗯,我不解释了。”
“那你要当做是我没把你当朋友也好,我确实……”
白离咬了咬牙,说:“我确实,离开的时候根本没想过我们还会是朋友。”
许让站在她几米远的地方,手上青筋凸起,呼吸急促又压迫,突然之间翻涌起来的一股股酸意让他无所适从。
“真狠啊。”他低着头,自嘲。
许让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白离仰着头,眼神里没有一丝破绽,全是坦然。
就像当年她对那些不上心的男朋友一样,寡淡无情。
“我是【创建和谐家园】活该。”许让咬牙切齿地说,“活该我这样……”
活该被你一次次地伤透。
谁叫我这样在意你。
白离就算这样对他说了,就算说她不在意了,也以为他不在意了,可是他还是放不了手。
有的人在一段感情里遍体鳞伤也不愿意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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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手,甩了甩手腕,睨了她一眼,深呼吸平复着情绪,说:“阿离,这件事我可以当做没听到过。”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白离勾起一抹淡笑,说:“知道了。”
知道以后不能挑战他的自尊心。
许让怎么会允许别人这样觉得呢,他可是骄傲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允许她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呢。
“晚上一起去吃饭。”许让不容拒绝的语气,好像只是通知她这件事。
“我不去。”白离把手机放进包里。
“我晚上约了裴川吃饭。”
“你约别人吧。”
潇洒,冷漠,又无情。
深夜的酒吧最为热闹,许让在街边停了车以后直接按照宋景铄给的地址过去了,宋景铄最近也在南城呆着,打算在这边开个分店,这段时间没事就往酒吧跑打探市场。
许让刚刚坐下,旁边的人就推来一杯酒,是宋景铄的一个朋友,叫安哉,也是个【创建和谐家园】,大少爷。
“好久没跟你一起喝酒了,最近忙什么呢?”安哉问到,“是最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
宋景铄也抿了口酒,说:“我们许少爷很久不在外面乱喝酒了,很长时间不太喝了。”
宋景铄的话音刚落,许让就端起眼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宋景铄:…………
所以许让今天来是打他的脸的吗?
许让这几年是真的很克制,很多时候都只是随便喝喝,绝对不会醉,很少这样喝。
“许少爷不是说下午跟一个朋友在一起吗?”安哉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主动提起,“怎么没跟着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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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让这会儿有点不对劲,只是见一面就让许让不对劲的也就只有白离了,医院那件事过后,宋景铄知道许让很长时间都没联系白离。
他也偶然问过一次,问许让为什么不再主动一点,本来白离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又这样做只会让他们俩之间越走越远。
许让的回答很简单。
“我需要一些时间来重新调整情绪,重新定位我们俩之间的关系。”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得到白离,还是想保持以前的那种关系。
曾经许让也以为他们作为朋友是不会改变的,但是后来还是变了,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很难权衡。
许让又点了杯酒,滑过去,目光垂着,说:“她约了其他朋友。”
而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会喜欢上她,确实是我疯了。”许让突然低声喃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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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听说过许让喜欢过谁,安哉格外震惊,他早就听说过一些关于许让的事情。
许氏的许明达,许让的父亲,也是身边的女人换个不停,他的儿子也是同样,不管是谁都无法真正入他们的眼。
而安哉也听说过一些许让高中的时候的事情,说他这边的女朋友不间断,很多女生蜂拥而上。
第一次见到许让的时候,安哉也是觉得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浪荡情种,跟自己一样的【创建和谐家园】,一定没对谁上过心。
但是……
他竟然听到许让说这样的话?
“哪儿来的女人让许少爷鬼迷心窍了?”安哉手上夹着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女人嘛,那么多,也不缺这么一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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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随便谁都行就好了。”许让垂着眸,“要真还是以前那样就好了。”
他明明已经决定好了,跟白离和以前一样,只是作为朋友,可是现在……
他到底为什么还这样在意?
以前那样,他们各玩各的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