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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对裴川这个人印象最深刻的大概就是,她前段时间才跟裴川说了不要靠近自己,后来就跟许让走得很近了,后来白离也听说过一些什么。
比如裴川跟人说,白离喜欢的人一定是许让。
其实她都可以理解,谁叫她曾经对裴川做出过那样的事情呢。
这顿饭吃得有些许尴尬,张阿姨知道裴川和白离其实是高中同学以后更来劲了,一副要撮合他们俩的感觉,裴川的脸色渐渐沉下去,但又不好戳穿。
倒是白离,没什么反常的样子,仿佛她和裴川之间什么都没有,冷静地可怕。
晚饭后裴川被打发出去,张阿姨强行让白离和裴川叙叙旧,白离倒是很淡然,她开了自己家门。
“既然这么巧,那你进来喝杯茶吧。”白离往里面走,不忘回头挑眉叫裴川跟着进来,“不过我没买什么茶,只有些朋友送的蓝莓果茶,不介意吧?”
“……”
“怎么?”白离看着他,轻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会还在恨我吧?”
裴川有些烦躁地抓了下头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么淡然?我们不是在一起过吗?”
“你很在意吗?”白离勾了下唇,“你应该知道理由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碰面不也是这样?”
“哦不对,那会儿你单方面恨我。”
裴川:…………
“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
十一月底的寒风吹得人脸颊生疼,白离去关了窗户,她倒了两杯果茶,递了一杯给裴川,她自己靠在旁边,抬眸:“你有什么想问我的是吗?”
“我没什么好问的。”裴川舔了舔唇,倒也没说谎。
其实他和白离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这个道理裴川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他和白离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相融。
他能问什么?
裴川喝了几口茶,蓝莓果茶有些酸涩的味道,他又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不行,最后憋了许久只能问她一句:“那你和许让呢?”
“还在一起吗?”
白离听到许让的名字,倏然愣了下,随后说:“我和许让本来就没什么啊。”
“我们只是朋友,真的只是朋友。”
“哦,是吗?”裴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没继续说。
中国人是真的不能提起谁,裴川刚刚提起许让,白离的手机就响了,她依旧没保存许让的电话号码,但是一看就知道是许让。
白离接起来的时候,裴川抬眸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裴川等白离按了接通,那边男人低沉地唤了一声“阿离”以后,裴川突然开口,声音不算大,但是也是稳稳地传到了电话那头。
“许让吗?”
许让沉默了很久,白离感觉自己的眼皮猛地跳了两下,眼前浮现的还是大半月前许让的眼神,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能感觉到许让的变化,在发酵的情绪。
许让再次开口的语气悠悠的,漫不经心带着懒意,白离甚至能想象到他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眉眼轻佻的样子。
他说,“阿离,你旁边的人,是你某位前任吗?”
“裴川是吗?”
裴川愣住,没想到许让竟然这样都能听出来,按理来说许让不应该记得他的声音。
难道说,许让记得白离每一任男朋友的声音?每一个都能对上号?
裴川突然觉得自己背脊一股寒气往上冒。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许让这个男人真的太恐怖了。
白离像是没反应一样,红唇勾着,说:“是啊。”
“你也认识,怎么,你也想聚聚吗?”
“嗯?”男人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你们在哪儿。”
“我家。”
裴川:……
许让沉默了几秒,笑了,玩笑的语气却染上几分危险的味道,他说:“你不会想跟你这个前男友旧情复燃吧。”
裴川看到白离的手指微动,收紧,紧紧地抓着手机,她抬眸,眼神不知道看着哪里,一点都不服软。
“我要是说是呢?”
电话被挂断。
白离吐了口气,突然对裴川说:“你现在回家,别出来。”
“为什么?”
“你难不成想……”白离看着他,眼神里有寒光,“想半小时后被许让揍一顿?”
白离很清楚,许让一定会在半小时后出现在她家门口。
他一定会来。
作者有话要说: 白离:救救我!!许让疯了!!!
许让:是嫉妒,嫉妒使我发狂
裴川:带上工具人的面具.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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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让来之前白离去厨房重新烧了一壶热水,把家里的茶具整理了一下。
她早就知道自己跟环球中心签了合同以后,就把自己的所有信息都卖给了许让,手机号也好, 住址也罢。
其实许让知道这些对她来说也没什么。
毕竟自己也没打算躲着他。
半小时后, 家门被敲响, 只是轻轻敲了两下, 白离只是听脚步声和敲门声都知道是许让, 以前养成的习惯真的太可怕了。
对他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
白离把茶叶放在杯子里,听到果肉碰到杯壁叮当响的声音,她放好以后才慢悠悠地去给许让开门。
门打开, 男人穿了件薄款的黑色风衣,白色的内搭毛衣缓和了几分给人带来的冷意。
白离跟他的目光胶着了三秒,许让漆黑的瞳孔里情绪让人看不透,只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不悦气息。
“喝点蓝莓果茶吗?”白离轻声开口打破这份沉寂, 侧身给许让让出一个可以进来的位置。
许让抿了抿唇, 先是没说话。
白离没停留, 直接转身就往里面走,刚烧好的热水倒进杯子里,递给他,容不得许让拒绝。
“我没答应。”许让抬眸, 说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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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白离淡淡地应,“我不也没答应你可以来我家吗?”
“我泡茶之前没有问过你到底想不想喝,你来之前也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她轻笑,“那我们不是扯平了吗?”
许让什么都没说,没有可以反驳的,他伸手接过白离递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没加糖,很酸。
他看了眼四周,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在找裴川吗?”
许让没回答。
“我让他回去了。”白离说,“我怕你又做出什么威胁别人的事情。”
茶杯嘭地一声放在桌上,连水都洒出来,跟水杯里的水同时溢出的,还有许让早就不受控制的情绪。
早就满溢,倾盆而出无法控制。
男人的身体逼近,步步逼近,呼吸之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白离轻轻蹙了下眉,他新换的香水让她有些不习惯这个味道。
记忆中的许让曾经也喜欢用鼠尾草的香调,那个时候白离还经常开玩笑说,这个香味一闻就是男友香。
许让换了新的香水,更为成熟的味道,雪松木质调。
白离一步步往后退,后腰抵着台子,冰冷又僵硬,她垂着眸,呼吸平稳地连自己都诧异。
一点波动都没有,因为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许让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滚烫的指尖隔着衣物在她的后背上滑动点了几下,气息很危险,她的眼皮猛地跳了跳。
他的气息贴在耳畔,轻声问:“你觉得我会怎么威胁他?”
“就跟当年你威胁秦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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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知道我对他说了些什么吗?”许让问。
“不重要。”
许让对他说了什么不重要,只是当年那个人确实是被许让威胁走的,具体是什么内容,她并不感兴趣。
许让听到白离这副淡然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觉得自己脑子里又有根弦断裂了。
“阿离,你和裴川怎么回事?”他的眼底猩红,明显的不悦。
“如你所见。”她抬眸看着他,呼吸掠过了唇瓣,差一点就要触碰在一起,这样的近距离接触。
曾经也有过。
四年前,他们在外面喝了酒,白离走在后面接自己某任男朋友的电话,许让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两分钟后,她就被许让抵在桌上,带着醉意一句句地跟她说:“阿离,你要跟别人谈恋爱,跟别人在一起都可以。”
“但是,我不是最重要的吗?”
这样的话语,一次次,很难不沦陷。
白离也没抗住,还是陷进去了,曾经的她以为自己对许让是特别的,也的确是特别的。
许让对她有一种很特别的占有欲,不像是对普通朋友,也不像是对自己的恋人,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恋人跟别人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