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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回到渣了夫君前》-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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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想想,前世这位太子少傅的孙女的下场如何,嗯,貌似是借着人偶,给皇子下咒,最后勾引皇子不成,最后被打了一顿便逐出宫去,惊惧交加,不过二十岁就病逝了。

        而且,这李府的李老太爷虽然是当过当今陛下的老师,的确是个忠臣,但可惜的是,他的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在朝堂拉帮结派,已经引起陛下猜忌了。

        她记得前世端午节前后,李府就会被陛下责罚,李老太爷被气得病倒,从此一蹶不振,没熬过今年春节。

        李府就此落败,没人愿意搭理他们,这也是为何李慧秀会费尽心思又是养小人下蛊勾引皇子了。

        她微微一笑,装作疑惑道:“是谁说话?这大早上的是没刷牙了,还是吃了什么脏东西,熏到我了。”

        李慧秀没想到阮绾会当着众人骂她,当即就气红了脸,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无官职的病秧子的家眷,还真当自己还是以前的宰相府千金?

        “没刷牙的人是你吧,还是说你嫁给那种入流的人,连规矩礼仪都忘了,如今我身份地位高于你,按照规矩,你该行礼。”李慧秀走到阮绾跟前,趾高气扬看着眼前少女,冷冷说道。

        阮绾闻言,犹如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李慧秀,她很怀疑,这真是太子少傅教出来的?

        “按照规矩,你如今身份地位低于王府,要不你搁这行个跪拜礼,等你跪完了,我给你行礼,如何?”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给我行礼是理所应当之事,何必将王府拉下水?”李慧秀有些意外,以前阮绾只要言语稍微刺/激一下,就会不顾一切发脾气,如今怎么变得伶牙俐齿了。

        “这里是静南王府,又不是你家后花园,在这里喧宾夺主,就是少傅府的教给你的规矩?还是说,贵府长辈因给陛下当过老师,如今仗着陛下恩宠,不将王府放在眼里?”阮绾哪里不知道李慧秀的心思,想必阮盈还不知道她变了性子吧,所以还以为她依旧是那个娇蛮任性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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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如今一看,瞧着也不像是不知礼数的人,反观之李少傅教出来的千金,倒是真的不懂礼数。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李家世代都对陛下忠心耿耿,你别张口污蔑忠臣门第!”李慧秀听着周围人议论,面色微变,连忙反驳道。

        阮绾冷冷一笑,又道:“紧张什么,不过随口一说而已,你不会是心虚了吧?以前听阮盈妹妹闻李姑娘性子不太好,我还不信,如今一看,果真如此,看来我妹妹看人还挺准的。”

        既然她那个好妹妹想让她出丑,那也别想独善其身,闺中好友如何,挑拨离间这种事,屡试不爽。

        李慧秀闻言一顿,不可置信问道:“你什么意思?阮盈不可能这么说我,你不会以为能离间我们吧?”

        “自然不会,你和我妹妹情比金坚,若是因为我的寥寥几句就离心,那也未免太可笑了,这不过是她无心之言而已,她还说你最容易哄骗,人傻钱多,没什么心眼,我觉得肯定是假话。”阮绾笑眯眯说着,一刀一刀都专门往李慧秀的心上扎去。

        一旁的沈二爷看着自家小妻子炸毛的模样,原本淡漠的眉眼忍不住染了几分笑意,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她如此伶牙俐齿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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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前从未细看,只听说是出门都要别人抬着的病弱文人,如今一看,却是身形高大挺拔的儒雅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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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绾察觉到众人投来的目光,她微微一愣,抬头一看,便对上男人温柔的目光,她脸上一热,低声道:“二爷,你怎么啦?一直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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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绾听得男人的理由,忍不住笑弯了眼,她朝着自家夫君眨了眨眸子,“是不是很像母老虎?”

        “嗯,有点。”沈二爷故意打趣,不过说母老虎,其实更像一只护食的小母猫,凶巴巴的,不仅会凶人,还会咬人。

        两夫妇旁若无人打情骂俏,压根没将一旁的李慧秀放在眼里,气得李慧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若是离开,那就是她向阮绾低头了。

        她紧紧攥着手中帕子,气道:“阮绾,这不是你家后花园,在这里卖弄什么呢?”

        “怎么,我和我夫君恩爱,还要经过你同意,你年纪大没人要,怪我恩爱扎了的肺管子?”阮绾又扔出一把“刀子”,这不怪她啊,谁让李慧秀不长眼碰上来找骂?

        阮绾话音一落,惹得周围人哄然发笑,这位宰相府千金还真是骂人不饶人啊。

        “你……你得意什么,就你那病秧子夫君,活不活得过今年还说不准呢!”李慧秀话音一落,人群中有人心里一紧,她们是见过阮绾如何对付骂她夫君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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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众人多想,便看到阮绾朝着李慧秀笑道:“李慧秀,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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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还想打我?”

        “嗯,没错。”言罢,阮绾两步做三步,朝着李慧秀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将众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李慧秀愣在原地,她捂着自己的脸,无比震惊看着阮绾,气得身子颤抖,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阮绾笑意盈盈看着李慧秀,装作惊诧道:“哎呀,不好意思,我这手不小心打到你了,你没事吧?”

        “阮绾,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拿沈府对抗李府?”李慧秀气得咬牙切齿,低声说道。

      ¡¡¡¡ÈîçºÁ²ÁËЦÒ⣬ÂýÌõ˹ÀíµÀ£º¡°ÄãÅäô£¿¡±

        不待李慧秀反应,阮绾走到李慧秀身侧,低声道:“你父亲做的那些勾当,陛下都知道,如今你有闲心听阮盈的话来侮辱我,不如想想如何让李府熬过这个春节吧。”

        阮绾话音一落,此时身后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道:“谁在此处喧哗?”

        作者有话要说:

        李炮灰:?你礼貌吗?

      ¡¡¡¡çºçº£ºÀñòÄܳÔÂð£¿

        沈二爷:从容吃着软饭,心里愉悦。

      66.第 66 章 ·

        众人闻声看去, 便看到有个衣着华丽的少年众星捧月走来,正是静南王的嫡长子——静南王府十世子赵景淳。

        方才他听说府门有人起了争执,唯恐闹得难看, 便带人来查看,一到门口便看到有两个女子对峙着, 他将两人的话听了七七八八, 只觉得头大。

        他认出面对着他的少女是李太傅府的嫡孙女,然而背对着他的少女,他倒是不太清楚, 赵景淳敛了敛目,朝着两人走去。

        此时阮绾闻声,微微侧身,便看到一个少年走来,她愣了一下, 这个少年怎么这么眼熟?总觉得在何处见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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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止见过, 他的小妻子还和这个世子爷喝过酒呢,虽然年纪小, 但不得不说, 皇家养出来的孩子,一看就贵气逼人, 到哪里都是焦点。

        阮绾还未来得及细想,那个少年就已经走到距离她一尺远的地方, 出声询问道:“不知此处发生了何事,为何众人都聚在这里?”

        李慧秀看着比自己小了一岁的世子爷,虽然她这是第一次见她,但心里想起家里人的说的话,当即就红了脸。

        她正要开口解释,脑海中浮现出方才阮绾对她说的那番话,说实话,她并不相信,然而,那番话就像一个石头砸在她心上。

        阮绾冷冷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李慧秀,继而笑道:“回世子爷,方才李姑娘特地过来问候民妇,言语有些不当,民妇便纠正了她几句。”

        众人闻言,看着阮绾面上得体的笑意,心里一凉,这哪里是纠正,她不是扇了李家姑娘一巴掌吗?

        赵景淳看向阮绾,只觉得眼熟,微微一愣,眼前这个少女,好似在何处见过,他正疑惑,便察觉一旁传来一道目光。

        他微微侧目,便对上沈二爷冷漠阴沉的面色,这个人他倒是认识,是父亲给他请的老师,听闻迎娶了宰相府千金,如今一看,他身边的人就是宰相府的千金阮二小姐。

        不待赵景淳细想,便听得李慧秀委屈道:“臣女见过世子爷,臣女是阮三小姐的朋友,方才碰到沈少夫人,便去问了一声好,没想到就惹了她生气,扇了臣女一巴掌,她也许是不太喜欢臣女。”

        她被阮绾扇了一巴掌,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不然李府的脸面往哪里搁?况且,方才她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谁知道是真是假?

        阮绾见李慧秀恶人先告状,冷笑了一声,将方才事情平铺直叙说了一遍,继而又道:“世子殿下,民妇同这位李小姐并不认识,准确来说,是压根没接触过,她来辱骂民妇,还诅咒民妇丈夫,当众打了我沈府的脸,那一巴掌是还给她的。”

        “你……世子殿下,臣女说不过她,但臣女的确是没有辱骂她,世子殿下尽管问其他人。”李慧秀知道如今世子出面,她不能按着平日的经验处理此事。

        她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做过这件事,就压根不怕吃亏,而且,围观众人不可能为了一个籍籍无名的沈府出面而得罪李府。

        世子赵景淳看了一眼李慧秀,继而又望向围观众人,他朗声道:“不知可有人看到,李家姑娘和沈少夫人之间的争执是因为什么。”

        他话音一落,方才围观的人低下了头,如今这个世道明哲保身是王道,逞强出头,不仅得罪李府,从沈府捞不到任何好处,他们又不是傻子。

        李慧秀看着众人闭口不言的模样,眼底露出几分笃定的笑意,这就是从二品和从六品的差距,是沈府只能一辈子羡慕仰望的高度。

        “阮二小姐,大家可不会说谎,你可别敢做不敢认啊。”

        阮绾并不着急,只淡淡看了一眼人群,她并不意外这些人的嘴脸,前世有多看不起沈府,等沈二爷成了宰相,他们又会趋之若鹜地巴结上来。

        而且,她也没资格斥责他们,她自己,就是这种人啊,阮绾微微垂首,眼底露出几分深意。

        沈二爷看着小妻子垂下去的脑袋,心里微微一空,她这是失望了么?他如今无官职傍身,只能任由那些人欺负她,辱骂她,甚至嘲讽她,而他竟不知做什么。

        不等沈二爷开口,此时阮绾抬头看向李慧秀,笑道:“我有什么不敢认?我的确甩了你一巴掌,但我觉得我没做错,你不会说话,在家没人教你,我教教你,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阮绾话音一落,又惹得李慧秀气得咬牙切齿,她没想到阮绾如此厚颜无/耻,冷笑道:“你还真是痴人说梦呢,没人替你说话,所以你耍无赖么?”

        她话音一落,一旁的赵景淳便开口道:“等一等,待我问问我朋友,方才他一直都在门口,想必看得清楚。”

        言罢,他朝着身后招了招手,人群中有个白衣少年走来,朝着他点了点头,阴沉着脸色道:“赵水京,你还真是磨磨唧唧的,要不是你给我帖子,我何至于在这里看这种无聊的戏码?”

        赵景淳走过去碰了碰青年肩膀,笑道:“等会儿给你赔礼,你说说,方才此处发生了何事,可看清楚了?”

        “方才这位李小姐骂了沈少夫人,并且咄咄逼人,诅咒沈家二爷命短,沈少夫人护夫心切,不小心碰到了李小姐的脸,仅此而已。”白衣少年大大咧咧说道,话音一落,一旁的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阮绾也是惊奇,她没想到这个白衣少年会向着她说话,毕竟她真不是不小心,她就是故意的啊。

        等等,这个白衣少年方才叫静南王世子什么?赵水京,这……名字还挺耳熟,到底是在何处听过?

        阮绾正冥思苦想,就听到李慧秀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你血口喷人,你别是和阮绾有什么私情就向着她说话吧,这里有人可以为我证明,是阮绾先惹我的。”

        “李小姐,慎言!阮绾是沈某妻子,同其他人无任何干系,你若是执意污蔑她,按照律法,沈某不介意将你送官。”沈二爷这下真坐不住了,方才阮绾不让他插手,如今既然世子都出面,那他插手也合情合理。

        “啧啧啧,看来李老头养的孙女是废了,我回头一定要和父皇说一说,有人当众侮辱我,毁我名声。”白衣少年冷冷看着李慧秀,眼底尽是戏谑之意。

        李慧秀听得“父皇”二字,愣了一下,不待她深想,此时王府里出来一个内侍,朝着白衣少年行了一礼,火急火燎道:“四殿下,您怎么跑这里来了,王妃娘娘等着您呢。”

        内侍话音一落,周围人一片哗然,李慧秀面如白纸,这位四殿下身体不好,出生不到一岁便被送去滨州,一直在滨州养病,众人压根没见过他,谁曾想,如今神不知鬼觉的回来了。

        阮绾看着那个少年郎,也有些意外,毕竟前世她从未听说过这个四殿下,当时皇子谋逆案,也从未听说过这个人啊。

        “陈公公,你来的正好,有人说这位夫人和我有私情,毁了本殿下的名声,你说说,该怎么办?”四皇子有意无意看了一眼阮绾,继而指着李慧秀说道。

        陈公公顺着四殿下所指之人看去,发现是李太傅的嫡孙女,他面色微变,想起陛下的吩咐,笑眯眯道:“殿下奴才怎么做?”

        “让她去跪着,没一个时辰别起来,若是李府有人追究此事,那就让李家直接去皇宫找我就是。”白衣少年毫不在意挥了挥手,像是打发一个乞丐一样,看也不看李慧秀一眼。

        李慧秀整个人愣在原地,准确的说,是压根没反应过来,她怎么知道,眼前这个模样清秀的少年,会是当今陛下的四儿子?

        陈公公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无奈叹了口气,继而看向呆若木鸡的李慧秀,摇了摇头,只能说李家小姐恰好是撞在四殿下的气头上了。

        他走到李慧秀身侧,指了指一旁阴凉处,低声道:“李小姐,请吧。”

        李慧秀不可置信看着陈公公,心里极为不平,让她跪着,这岂不是当众落她脸面?她语无伦次道:“这……四殿下,您这是……”

        陈公公飞快打断李慧秀的话,冷冷道:“李小姐,如今殿下好说话,只让你跪着,若是今日要了你的命,李太傅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啊。”

        这已经是警告了,陈公公说的也是实话,他是亲眼见过这位四殿下杀人的,像是一只冷血动物,杀人不眨眼,恐怖至极。

        而且,可怕之处再于,陛下因亏欠这位殿下,对于他做的一些事从来就是睁只眼闭只眼,若真惹得这位小祖宗动真格,这李家小姐指不定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李慧秀满脸震惊看着陈公公,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极为无助地朝着人群中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原本一直在那处的阮盈,不见踪影,她这下后知后觉,她这次真的是栽倒沟里了。

        阮绾看着李慧秀无助的模样,心里冷笑连连,这个李家小姐怎么这么蠢笨,竟然会被阮盈迷了心智,按理来说,不应该蠢到如此地步。

        “怎么还不跪着,要本殿下请你?”四皇子冷冷看着李慧秀,这是铁了心要逼着李慧秀下跪了。

        阮绾看了一眼四皇子,虽然模样生得清秀,但不得不说,这性格是真的直,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如今看来,应该是没她什么事了。

        李慧秀看了一眼众人,压根没有人替她说话,就如方才没人替阮绾作证一样,此刻的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了“孤立无援”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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