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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来这里听曲儿?”阮绾瞪了一眼男人,冷哼说道。
沈二爷微微一顿,看着少女气鼓鼓的模样,沉声道:“再等等,乖。”
男人嗓音低沉,温柔哄着她,她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一片滚烫,原本的醉意散去不少,她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觉得氛围有些尴尬,便低声笑道道:“那个,衣柜里好闷热,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两人能够清晰得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此起彼伏,阮绾头脑时而昏沉时而清醒,小手di在男人心口处,软绵绵的。
沈二爷凤目微敛,将少女的神态尽收眼底,一边摩挲着腕间佩戴的玉珠,他喉咙微紧,嗓音低沉道:“再忍忍。”
“沈彦恺,我有点想吐怎么办。”阮绾脑袋晕乎乎的,趴在男人怀里,柜子内闷得慌,让她觉得很难受。
她话音一落,沈二爷风轻云淡的脸终于出现一丝裂缝,他依旧清晰记得阮绾上次喝酒吐了他一身,思于此,他退了两步,想拉开一些距离。
阮绾看着男人眼底的嫌弃之意,忍不住笑了笑,沈二爷还真是一个不够暖的男人。
她心中百转千回,眼底带着狡黠的笑意,“二爷,你低下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沈二爷一顿,对上少女认真的目光,虽然依旧半醉半醒,可看着应当是有些意识了,他微微伏身,将头侧到少女肩膀处。
此时肩膀突然一沉,少女柔软的chun贴在他的薄唇上,带着她特有的香甜气息,扑头盖面,将他砸得晕头转向。
此时沈二爷想将人推开,然而不知为何手掌却抚上少女纤细的腰肢,犹如蛰伏在暗处的兽类,嗓音低沉道:“阮绾,你在做什么?”
“我谁让你嫌弃我的,我就是臭臭的,也要臭你。”阮绾晕乎乎地看着男人,笑颜明媚,明明做了坏事,却又理直气壮。
少女此刻同清醒时不一样,不仅胆大包天,直呼他名字,还擅作主张qin他,还真是娇蛮任性。
阮绾亲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这件事,也许是喝酒了,才看着男人俊美的脸,所以就下意识亲了上去。
男人闻言,腹部一紧,意外道:“哦,滋味如何?”
她看着男人阴沉沉的目光,有些不自在,连忙就要离开,谁知沈二爷单手抱起她,将她稳当抱在怀中,她身子一轻,下意识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
阮绾愣了愣,呆呆看着男人,沉吟片刻道:“滋味?滋味一般吧,不好吃,还不如喝酒呢。”
“为何qin?”沈二爷不是很满意少女这个回答,不由沉了面色,他此刻好似一个耐心十足的捕猎者,静静等着猎物走入他的陷阱。
“为何不能qin?怎么,你难不成还想着去找别的女人么?我偏不让!你这里,是我的地盘!”阮绾仗着喝酒,酒壮怂人胆,气鼓鼓质问沈二爷,话一说完,抱住男人的脸又亲了一口。
沈二爷没想到小姑娘如此大胆,原本凝着寒意的眉眼,显出几分宠溺,薄唇微勾,嗓音低沉道:“既如此,我也不能让你失望。”
言罢,他伸手扣住少女精巧的下巴,wen了下去,男人好似品尝甜美珍馐,she尖细细辗转,流连忘返。
阮绾彻底愣住了,她的小手紧紧攀附着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两人之间毫无间隙,严丝/合/缝。
沈二爷看着少女眼角的粉晕,想起那日梦中藏匿于轻纱之中的樱红,眼底宠溺和宠爱交织。
他低头便堵住了阮绾的樱chun,男人横行霸道,让少女毫无招架之力,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对于想得到的东西,一定是不择手段。
阮绾只觉得呼吸困难,眼角不由渗出泪珠,哼唧了一声,沈二爷闻声,连忙放缓动作。
男人温和有力的手掌大手扶住她往后仰去的脑袋,指尖擦干少女眼角的泪,扣着少女精致的下巴,温柔轻哄着。
阮绾脑袋晕乎乎的,男人低沉的嗓音,犹如四月的风,令人沉迷。
此时内室传来混着喧闹的声音,像是春日花丛,蜂蝶追逐,将两人纠/缠不清的hi xi 声掩盖其中,室外喧闹,室内亦是,过了许久,方才停下。
她清澈眸子微睁,怔怔看着男人,沈二爷此时,也正温柔凝视着自己。
沈二爷被少女清澈的眼神盯着,心里莫名生出几丝的负罪感,他指尖顺着阮绾的侧脸一路描画,粗粝的指尖碰着少女微微扇动的睫毛,像是逗着她一般,
少女一双眼儿娇媚,半含水光半含羞,只肖一眼,便令人为之痴迷。
“绾绾,别怕。”沈二爷安抚着怀里人,唯恐她将自己推开,如今他,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在意少女了。
阮绾因醉酒,娇靥泛着淡淡的红晕,樱口微启,小口小口呼吸着,像溺水的鱼。
阮绾此刻浑身发ruan,唯恐摔下去,只得靠着背后的柜子,又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只能屏住呼吸。
外头声音戛然而止,她松了一口气,透过柜门,隐约能看到那两个人离开的身影,室内又恢复原本的静寂。
“二爷,你……你好了么?”阮绾脑袋好似晕沉沉的,压根转不过来,她有些拿不准如今沈二爷的心思如何。
脑海中浮现出前世那个梦,沈二爷看着温和,实则并非如此。
沈二爷从少女颈间抬起头,对上少女含着泪光的眸子,软软的像只撒娇的奶猫儿,唇齿之间还残留着少女软甜的气息。
他极力压下情dong,嗓音嘶哑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他竟然没忍住,沈二爷心里懊悔,他叹了一声,手中力度松了几分,如今阮绾是喝醉了,明日醒来怕是不会记得此事。
此时外头传来关门声,打破内室幽然的静寂,阮绾松了一口气,她抬头看向男人,正要开口,便发现沈二爷清冷的眉眼还余留几分未消的情yu,看着她的目光温柔又极具侵略性。
她连忙低头,咬了咬唇,小脸羞得泛着红晕,低声道:“二爷,你……你放我下来罢,我想回去了。”
“……好。”沈二爷收回目光,将少女放了下来,还不等他松手,阮绾双脚一落地就推开柜门冲了出去,然而她身子不稳,只听得一声“砰”地声响,她一脑袋便直接撞在一旁的屏风上。
阮绾痛得惊叫一声,湿了眼眶,捂着额头蹲了下来,这下原本晕沉沉的脑袋就更加不舒服了。
她今日真的丢死人了,不仅初吻丢了,就连面子也所剩无几,这些都被沈彦恺这厮看得正着,她心里哀嚎了一声。
沈二爷见状,看着少女狼狈的模样,薄唇微勾,迈着大步走向她,一边扶起她,一边无奈斥道:“你看看,怎么不小心看路?”
“明明是它撞得我,你为什么骂我嘛。”阮绾的额头本就痛得厉害,见男人批评自己,心里委屈极了。
“好,知道了。”沈二爷看着少女委屈巴巴的模样,继而将人护在怀里,朝着屏风踢了一脚,只听得“哐当”一声,屏风瞬间四分五裂。
阮绾愣愣看着那块惨不忍睹的屏风,又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沈二爷,她咽了咽口水,沈二爷此举莫不是警告她,假如不听话就如屏风一样的下场?
她咽了咽口水,颤着声音,开口道:“二爷,你……你这……这什么意思啊?”
沈二爷颔首,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沉声道:“既然它撞了你,我替你出气,怎么了?”
阮绾这下是彻底愣住了,她看着死状惨烈的屏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不太痛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些意外道:“二爷,没想到你会为我出气呢,我还以为你不会将我放在心上。”
“咳咳,方才……亲了你,自然是要……对你负责。”沈二爷有些不自在移开目光,耳尖泛着一丝红晕,凤目含着他未曾察觉的宠溺之意。
沈二爷此言一出,阮绾的小脸爆红,她连忙捂着额头,朝着外头走去,低声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先去和赵公子打个招呼。”
阮绾一说完,手腕就被男人拉住了,她疑惑回头,便看到沈二爷阴沉沉的目光,她心里咯噔一下,刚才不还是好好的么,这爷又咋了?
“顾逸明已经将他送回去了,你不必再去见他。”沈二爷一想到方才少女同静南王世子谈笑风生的场景,只觉得胸口堵着郁气,同胸膛的柔软交织,让他沉溺其中。
阮绾并未察觉男人的异样情绪,她了然地点了点头,继而道:“那个赵公子虽然傻乎乎的,但是个好人,以后有缘再见……”
沈二爷听得阮绾还要见那个人,面色不愉,冷冷道:“为何要见他?你……可是厌烦沈某?”
阮绾看着沈二爷专横的模样,明明是他先来此处找女人听曲儿的啊,怎么变成了自己的错?
而且,她才没有想找别的男人。
她冷哼一声,甩开沈二爷的手,不服气道:“二爷怕是忘了,你经常跑来这里听曲儿,谁知你……你有没有和其他女子亲亲我我?我只不过和赵公子喝酒而已,又没做其他事。”
“并未,沈某并未同其他女子有任何亲昵举动。我知那日你身子不适,我出来听曲儿不对,作为赔罪,我答应你任何要求。”沈二爷也不想过多解释,并未确定之事,说了也无用。
如今他是真真切切明白了,无论阮绾是否做错,亦或是两人是否有矛盾,他再不能以过往经验应对,这次阮绾能来艺坊,下次说不定就是妓坊了。
阮绾见沈二爷如此好说话,知道方才是衣柜中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了转变,她抬头对上男人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你不可以再将我当成小孩子看了,还有,我才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你呢。”
沈二爷闻言微顿,手中下意识握住藏匿于袖间的木盒,不知为何,他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沉声道:“好。”
“还有,你刚才亲我了,这是我初吻,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阮绾言罢,不待沈二爷反应,转身就跑了出去。
她也不知道为何要说出这种话,她只是觉得应该说出来,或许可以缓和他们之间的矛盾吧。
沈二爷看着少女落荒而逃的身影,伸手抚了抚唇间,唇齿中充斥着少女香甜可口的味道,让他略微晃神,好似是一场梦,犹如那夜的梦一般真实。
然而空气中余留少女甜如蜜糖的气息告诉他,并不是梦。
沈二爷眼底露出深意,她说这是她初吻,他亦是如此,她说别把她当做孩子看待,即是如此,试试也未尝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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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爷风轻云淡:不介意再来一次。
40.第 40 章 ·
静寂了几日的二房, 终于又热闹起来了,二房正院传来了欢声笑语,路过正院的丫鬟婆子纷纷侧目, 皆低语议论。
此时阮绾和沈听禾坐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乘凉,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青棠将点心端上来, 看着自家姑娘真切的笑意,这几日的担忧终于消了几分。
“嫂嫂,您那日去艺坊, 可谓是将我吓了一跳,所以我……我让小厮去顾府请哥哥去了,嫂嫂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沈听禾并不知那日发生了什么,只听说自家哥哥和嫂嫂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她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不会, 你别放在心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阮绾笑眯眯应道,心里思忖,她原以为那日沈二爷是去了艺坊,没想到竟然是去了顾府么?
所以他早就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了?
思于此, 她有些心虚, 而且还有些害羞,虽然她醉了, 但那日发生了什么, 她依旧记得,自打从艺坊回来, 她就不知道如何面对沈二爷。
“那就好,对了, 嫂嫂说去艺坊办事,是那件事办成了么?”沈听禾如释重负叹了一口气,继而好奇问道。
阮绾闻言一顿,突然想起来自己那日去了茶楼啥正事也没有做,还丢了初吻,她一拍脑袋,懊悔道:“哎呀,我都忘了这事了,瞧瞧我这记性?”
言罢,她和沈听禾相视一笑,此时青棠将点心放在桌上,又给两人倒了果茶,继而笑道:“姑娘,听禾小姐,这是奴婢亲手准备的蜜桃乳酪,你们试试,看味道如何?”
“听嫂嫂说你的手艺很好,这蜜桃乳酪一看就好吃呢!如今建了这个小厨房,以后想吃什么就能做什么,压根不用担心半夜饿肚子没东西吃了。”沈听禾无比开心,她还从未吃过这么新奇的东西呢。
这道点心她的确是第一次见,完全就是粉色桃子的模样,旁边堆着几块桃肉,香气浓郁无比,令人垂涎欲滴。
青棠闻言,不好意思笑了笑,“您过奖了,这些都是姑娘教奴婢的,奴婢不过是拾姑娘牙慧罢了。”
阮绾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道:“我只不过是从书上看来的,刚好青棠在厨艺方面极有天分,所以就教她认字而已。”
沈听禾打断她的思绪,笑道:“原来如此,那嫂嫂的手艺定然也是好的!”
“我还从未做过饭呢,倒是吃了不少饭。”阮绾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桌上的蜜桃乳酪,不由不由想起前世之事。
前世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会去学做饭呢?就算前世为了讨好段秉言,她也不曾亲自做饭。
唯一一次做饭,还是她待在沈府时,因为沈二爷受伤,躺在榻上奄奄一息,无人理会,当时沈听禾已经去世了,青棠亦是。
她也不知为何,也许是心存愧疚,就下厨亲自煮了粥,最后煮出来的粥自然糊了,她将那碗粥放在书房门口就离开了,最后沈二爷吃没吃,她并不知道。
“没事,能吃是福,左右有青棠姐姐在,嫂嫂就算不会做饭也行呀。”沈听禾笑眯眯说道,她察觉到阮绾的情绪有些低沉,以为她介意此事,便开口安慰道。
“好啦,你赶紧吃吧,这蜜桃酥酪便是要趁刚做好的时候吃,口感才好。”阮绾笑着拍了拍沈听禾的手,将蜜桃酥酪推到她面前。
沈听禾笑着点了点头,便低头开始吃东西,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便听道:“不知堂嫂可在,我是千凝。”
阮绾闻言一顿,看向沈听禾,便见小姑娘脸色微微一白,她知道沈听禾害怕沈千凝,她笑道:“你进去吃吧,这里由我来应付便是,吃完就去睡一会儿,今日你早早就过来陪我了,想必也累了。”
沈听禾看着自家嫂嫂眼底露出的关爱之意,不由红了小脸,她在阮绾这里又吃又睡,还真是有些过分了。
思于此,她正色道:“嫂嫂,对不起,我老是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