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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回到反派黑化前》-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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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今天被一个人救了?”湫十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嗯。”莫软软道:“多亏了他。”

        “他叫什么,什么出身来历?现在怎么样了?”湫十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莫软软瘪着脸摇头,露出些无助的样子:“我不知道,我现在没心思关心那些,骆瀛,骆瀛他还没出来。”

        云玄替她完善了回答:“那个人叫程翌,来历还没查清楚,他本来就受了不轻的伤,又替软软挡了一次骆瀛的攻击,现在状态很糟糕,随时可能挺不过来。”

        “我们给他用了最好的保命灵物。”

        湫十看着云玄那张翩然若仙的脸,突然笑了一声,“程翌啊。”她将这名字念了一遍,道:“我建议,你们跟他保持点距离。”

        “为什么?”莫软软抬起眼:“他救了我。”

        “因为啊,我之前为了报恩,也收留了一个人,然后托某些人的福,流言传得飞快,我还被禁了一段时间的足。”湫十摊开【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掌,笑意不达眼底,语气渐渐的凉了下来:“你们说巧不巧,那个对我有恩的人,也叫程翌。”

        她这话说完,莫长恒和云玄的脸色就变了。

        诚然,湫十话中嘲讽的意义极强,但话语中的意思也足够明显。

        这个叫程翌的人,先救了湫十,让主城欠下了一个人情,又救了莫软软,让天族跟着欠了个人情。

        他到底什么来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次次都这么巧合的被他赶上?

        是真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对了。”湫十又笑了一下,露出小半颗尖尖的犬牙,她看着云玄,声音轻得有些不正常:“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他救吗?”

        云玄下意识觉得不对,他还没回话,湫十就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修长的手指抵在嫣红的唇上,她像个用美貌诱惑人的精灵,“还记得白云岭吗?”

        那其实是属于他们小时候的记忆了,云玄蹙着眉,足足回想了几息,才蓦的搜寻到了那么一丝半点的影子。

        “你顶着灵物跑得挺快,我就比较倒霉了。”湫十语气幽幽:“差点死在那。”

        “这次遇到他受重伤,想着报个恩,才将人带回来,你们的流言就传开了。”

        一番话将身为小仙王的云玄堵得哑口无言。

        年少轻狂不懂事,总喜欢意气用事,当年其实也只是想警告湫十几句,让她不要总惹哭莫软软,谁想到会遇到那样的事。他自己也受了伤,回去之后还不敢告诉别人,偷偷养了一段时间才好。

        这样的陈年旧账,翻得云玄有些不自在,他抚了抚鼻脊,道:“当年的事,是我……”

        不对两个字还没说完,倚着桌角的秦冬霖像是等得不耐烦了,他声线沉着:“走了。”

        这里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湫十也没打算多待,她看了天族人一眼,转身朝门口走去,秦冬霖慢悠悠地挪了挪步子,在某一刻,他回头,步子稍顿,深邃的眼瞳里泛着冷意:“鹿原秘境,天族好自为之。”

        摆明了会找麻烦,并不善罢甘休的姿态。

        谁都知道秦冬霖是个护短的人。

        脚步声远去。

        莫长恒和云玄对视一眼,后者苦笑:“还真是不想惹到他。”

        “现在这样,找他们合作的事,是不是要再作规划?”

        莫长恒也被这一出出意料之中的事砸得心情不佳,他长长吐出一口气,阖上了眼,“合作双赢,宋昀诃和秦冬霖身为少君,同样得为族中其他年轻天骄考虑,因为一些已经过去的陈年旧事,失去一次遗迹宝藏,他们没那么蠢。”

      第22章 一更

        湫十和秦冬霖一前一后出来的时候,天正黑着,就像撒开了一团墨,月色被乌云遮着,几缕流光若隐若现。

        明月手里提着一盏琉璃灯,灯下的流苏穗被风吹得四散,再柔柔地垂下来,映衬在方圆光晕里,现出一种别样的温柔。

        “你先下去。”湫十招手,接过明月手中的琉璃灯盏,道:“让星月阁点灯,我和少君等下过去。”

        明月福了福身,无声退下。

        湫十晃了晃手中的灯盏,笑着朝秦冬霖做了个“请”的手势,引出前面一条曲曲折折的小道来。

        两人之间不过几步的距离,风一吹,她一头流水般的发丝晃动起来,似乎要拂上秦冬霖的鼻尖。

        那是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有点像铃兰,又像独独开在琴海深处的一种海花。

        秦冬霖脚步放慢,前面的人也跟着慢了下来,他挑了挑眉,伸手捻住送到面前的一缕发丝。湫十诶的一声停下脚步,手里的灯跟着晃了一下,秦冬霖有些无奈,声线低沉:“好好走路。”

        湫十慢吞吞地哦了一声,磨磨蹭蹭地折返,跟他并肩走着,一双好看的眼总是偷偷去瞥他。

        一次,两次。

        那张白玉般的小脸上,几乎已经明白的写上“你快看我,我有事跟你说”这句话了,小猫一样,明晃晃的招眼。

        这一招,秦冬霖简直太熟悉了,熟悉到他自己都可以做出跟她如出一辙的委屈神情来。

        他甚至都已经摸明白了应对这种情况的最佳反应。

        两个词,视若不见,恍若未闻。

        可他同样无比清楚,湫十真要说什么、要什么的时候,他就算将这两个词用到极致了也没用。

        秦冬霖瘦削的长指在衣袖边随意地点了一下,在心中默算着时间。

        一,二。

        念到三的时候,他的脚步停了下来,湫十也几乎是在同时开了口。

        “秦冬霖。”她的声音有些轻,沉入水一样的黑暗里,和着某种不知名的虫鸣,这会哪怕是连名带姓的喊他,也显得格外温柔。

        大概是环境不错,又因为今天程翌的事,秦冬霖的心情罕见的还算平和,他嗯的应了一声,挑了下眉,问:“想要什么?”

        湫十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她抿了抿唇,小声反驳:“干嘛啊,我又不是每次开口都是找你要东西。”

        秦冬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脸上的神情好像在说:不然呢,你找我还有什么好事。

        四目相视,湫十莫名心虚,率先挪开了视线,她道:“别站着,边走边说。”

        先前湫十吩咐明月在星月阁点灯,现在两人便一路往南边走,落下的脚步声轻轻的,一重接一重。

        湫十开了个头,剩下的话却不知道如何说,哽在喉咙里,好半晌都没有再出声。

        她不说话,秦冬霖这样清冷少言的性子更不会主动说什么。

        一路无话。

        星月阁坐落在主城府的最南边,是一座用【创建和谐家园】术建构起来的观星塔,对应摘星揽月之意,布置得十分好看,是早年间宋呈殊为哄唐筎开心所建。因为每次开启都要耗费一笔不菲的灵石,下面维持星月阁运作的灵阵并不是时时开启,所以湫十才会让明月提前点灯。

        两人到的时候,星月阁已经完全亮了起来,整座高塔像是燃烧起来的光柱,无数点星的灵焰上下浮动,像一群带着光飞舞的蝶,美轮美奂。

        星月阁俯瞰整座主城,高度仅次于尖塔,阁外软帐垂落,阁内袅袅生香。

        伺候的女使进来添茶水,摆放瓜果和灵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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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冬霖靠在描了飞云瑞兽的红漆柱上,望着薄纱后尚还沉在黑暗中的主城建筑,整个人从内而外透着一股散漫的清贵,他像是意识到什么,薄唇微动,问:“你有话要问我?”

        他停顿瞬息,又道:“还是,又做了什么自己都觉得心虚的事?”

        疑问的语句,用的却是平缓的笃定语调。

        青梅竹马就是这点不好,一个欲言又止的神情,亦或者只是一个不经意的举动,整个人都会被看透。

        湫十曲着膝,拥着一条薄薄的绒毯,看着隐在云层中只露出半个头的清月,像是突然来了什么兴趣一样,饶有兴味地问:“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这话一出来,饶是秦冬霖已经接受了她时时无厘头的奇言怪语,也还是不可避免的楞了一瞬。

        “脑子出问题了?”秦冬霖扫了她一眼,旋即漫不经心地问。

        他越是这样,湫十就越好奇,她催促着:“你快说,说实话。”

        秦冬霖扯了下嘴角:“我以为,你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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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冬霖忍耐般的伸手点了点眉心,言简意赅:“爱找麻烦,爱惹事,爱哭爱闹爱烦人。”

        湫十原本就猜到没什么好词,但真一溜听下来发现半句夸人的都没有,顿时不乐意了:“秦冬霖,我发现你这个人烦得很,整天就光想着我的不好了,一点都看不到我的优点。”

        她眼睛圆溜溜的,黑白分明,不开心的时候像沉入了两颗星星。

        “你有优点?”秦冬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问。

        “那,那我要是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这一次,你为何不同我解除婚约呢?”湫十目光闪烁了一下,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一路想问的就是这个?”秦冬霖好似早有预料,他的瞳色如墨,周身被锋利的剑气切割开,长眉,凤眸,薄唇,每一样都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你看伍斐他们总是说,我就是个【创建和谐家园】烦,只会给你惹事添堵。你自己也曾说过,若不是有一桩婚约,若你我两家不是世交,你根本懒得管我。”湫十眼睑微垂,她有些疑惑地陈述事实:“这一次,风波平息,阮姨和父亲同时松口,说由我们自己决定婚约的存与除。”

        “你为什么不呢?”

        诚然,在这个时候,湫十又格外有自知之明,从小到大,她把秦冬霖气得跳脚的次数不知道多少次,素来凉薄淡漠的男人无数回脸色铁青,拂袖就走,照她的预想,两家松口,他该是会放着鞭炮来找她解除婚约的。

        反正如果是她,她肯定毫不迟疑,当天就解。

        “你想解?”秦冬霖掀了掀眼皮,将问题抛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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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脑子明白的正常人也不能解。

        她否认的动作太快,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和回答,饶是秦冬霖这样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性情,也像是被取悦了一瞬,他声线低沉地嗯了一声,又道:“那就听你的,不解。”

        湫十还想再说什么,就又听他说:“你有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不如多看看那张图上的字,鹿原秘境马上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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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界之中,大概也只有她,能这么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问起婆娑剑的去向。

        他们之间,实在是没有秘密,说话自然也没有这里那里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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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湫十眼睫飞快地颤动两下,半晌,她朝他伸出手掌,有些神秘地道:“给你看样东西。”

        许是因为方才的聊天还算愉快,秦冬霖很给面子地抬眼去看她的手掌。她的手掌骨节纤细,形状很漂亮,手指骨节琼白,如雪似玉,嫩得像团棉花,上面空无一物,一根头发丝也没有。

        然而体内沉睡多时的剑灵毫无预兆的有了苏醒的迹象,这样的变化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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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冬霖垂眸,眼里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湫十犯起傻来的时候,倒是没有半点惹祸之后来装乖的聪明样了,看着傻气得很。

        半晌,一个长着小翅膀的肉团子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虽然听湫十描述过妖月琴灵的长相,但真正看见的时候,秦冬霖还是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

        任谁也想不到,传言中眼高于顶,什么少年天骄都看不上的妖月琴灵,居然会长得像颗圆滚滚的肉球,在它身上愣是寻不出半点圣物威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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