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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有些许的昏暗,我瑟缩在沙发里等待着他的审判。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廊外的灯光照射进来,男人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地板上。
他打开灯,神色不明地看着我:「怎么不开灯?」
我起身说道:「觉得这样挺好的。」
他走近,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在想什么?」
我笑着说:「没什么。」
他步步逼近,将我困在沙发的一角,然后俯身看着我:「林清,别骗我。」
我伸手揽住他的肩膀:「顾先生,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钱的,张哥告诉我说,跟着你,我就永远都不愁钱花了。」
他看着我,我笑着说:「顾先生,我只是为了钱,而你也只是来找我寻求安慰的,你若是不信我,我如何解释也没用不是吗?」
他抚摸着我的眉眼,低低地笑出声来:「你说得很对。」
他忽然放开我,松了松领带拍了拍手,一个佣人推着车走了进来,上面赫然是各种药品,准确地说,是毒品。
我惊讶但强作镇定地看着他:「顾先生,这是?」
男人笑了笑,修长的手拂过这些瓶子,发出指尖刮擦的声音:「这可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有钱都买不来的,你想尝尝哪一个?」
说着拿起一根针管:「这个呢,皮下注射,你觉得如何?」
我颤抖着说:「顾先生,请问我是哪里做错了,求求您,我不想。」
他拽起我的手,用针管笔划着血管的纹路:「我怕你,离开我。」
我着急地哽咽着:「不会的,不会的,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顾先生什么时候厌倦我了我才会走,我发誓。」
他凑到我眼前:「真的?」
我疯狂地点头,他扔掉了手中的针管,又突然虔诚地吻去了我脸颊上的泪水。
我怔愣地看着他,随即主动吻上他的唇,他停顿了几秒似乎是在嘲笑着我杂乱无章的吻,然后暴风骤雨般的索取,反客为主。牙齿中间弥漫着血腥味,他咬破了我的唇。
他拍了拍我的头:「这样更让人想要蹂躏你了,去洗脸吧。」
我飞快地跑到卫生间,关上门之后大口喘着粗气。
差一点点,我就被注射了毒品。
这时我忽然明白了组织的用意,为什么在做这个任务的时候选择了我,一个刚毕业的小白。
因为我父母早逝,也没有男朋友,算是领着救济金长大的孩子,这样的人,哪怕任务失败了,也不会有人牵挂。
他太过危险,而我,孤立无援。
苍鹰,我希望可以尽快地对接苍鹰,但我明白,这并不是个好的时机,我还需要与他周旋等待。
既然成功的概率很大,哪怕我失去什么都无所谓。毕竟我是孑然一身的人,只要可以拖住他,换取信任,让任务成功就是最终目的。
我洗了脸镇定了心神走了出去,他在沙发上坐着,解开了几个扣子,看上去诱惑又危险。
他对我招招手,我顺从地走了过去,然后坐在了他旁边。
一股巨大的力道揽住了我,将我硬生生地按在了他的腿上。我便只好顺势躺在沙发上,不安地等着接下的一切。
但他却并没有进行任何动作,只是玩弄着我的发梢:「林清,陪我说说话。」
我想了想说道:「顾先生,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吗?」
他笑着说:「怎么,不怕我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但还是说道:「不是,陪您聊天,总叫着顾先生有点别扭。」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但是我喜欢。」
我想要起来,但他按住了我,然后俯身在我耳边说道:「那我就告诉你,叫我顾垣。」
我念出声音:「顾,垣,是源头的源还是?」
他轻笑出声:「是残垣断壁的垣。」
残垣断壁,倒是很符合他嗜血成性,惨无人道的性格。
他说道:「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有些困了。」
他动了动,然后横抱起我,我惊呼:「干什么?」
他笑着说:「抱你上床,睡觉。」
顾垣倒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看着不安的我,无奈地笑出声来。
我讶异地看着他,他笑了笑:「我不会碰你的,睡觉。」
说着把我搂进怀里,似乎发觉了我有些许的紧张,便对我说道:「你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
我急忙摇摇头,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为难你。」
说完拍了拍我的后背:「只要你听话,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
他轻吻着我的额头,像是亲密的爱人。
我假装闭着眼睛,听着抱着我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敢稍稍动一下。
可是刚翻一个身,背后响起他冰冷的声音:「林清,你要去哪里?」
我连忙说道:「在你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我还不太适应。」
他一把把我揽过去,我的后背紧紧贴在他的怀里。
他轻笑道:「不适应那就变得适应起来,这一点需要我告诉你吗?」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太瘦了,瘦得可以感觉到你的骨头,看来我得把你养得胖一点。」
我想了想说:「你不觉得这样抱着我很累吗?」
他突然将我翻过去,然后压在我的身上,在我耳边轻轻地吹气:「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是想要和我做些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吗?」
话音未落就要撕扯我的衣服,我连忙制止他:「不是不是,我困了,我睡觉,我睡觉。」
他笑了笑,但还是看着我,我接着说:「我在你怀里睡。」
他满意地将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头发:「要乖,我说的话要听。」
我沉默地点点头。
我闭上眼睛,他的警觉性很强,只是微微动一下就会醒一样。
他对我,还是设防的。
我需要时间和机会,最好让他认为,我爱上他了,这样才是最好的。
恋爱脑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看来需要好好研究。
我一夜未得好眠,然而他却极早地醒来,一个舒适的懒腰,用盯着猎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他看着我眼下的乌青,饶有兴趣地说:「怎么,在我怀里,睡得不好?」
我摇摇头,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困倦地闭上眼睛。
他沉默了一会,还是说道:「是不舒服吗?」
我点头道:「有点,你抱得太紧了,我一动弹你就抱得更紧,睡不好。」
他拍拍我的头说:「勉强你了,下次我改正,得让我的小白花睡个好觉不是吗?」
我踌躇了一会,还是说道:「顾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顾垣点头,我装作为难一般,但还是说道:「你睡眠这样轻,真的可以睡好?」
顾垣慢慢凑近,他的眼睛直视着我,带着深意:「你要尝试一下,我是否睡好了吗?」
我连忙摇摇头推开他跑向卫生间:「不了不了,我相信你一定睡好了,我先去洗漱了。」
等我擦干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时,顾垣已经穿好了衣服。
他正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皮质沙发的垫子。
我有些许讶异,不过想想自己的确花费了许多时间,便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抱歉。
顾垣摇头笑道:「没事,我只是在想果然女人进到卫生间里,就要让人等待。」
我转着微湿的发丝,慢慢说道:「觉得这里的洗发露和沐浴液还蛮好闻的。」
顾垣说道:「你喜欢这个味道?」
我点点头:「你不觉得合欢花的味道很好闻吗?」
他点点头,说完指着衣帽间:「那里有你的衣服,全是你的尺码。」
我打开门,疑惑地看着他。顾垣笑了笑:「你觉得,你的三围很难认?」
我慌张地避开他的眼神,心下暗想,是每个这样类似的人都能认出女人的三围吗。
也是,像他这样的人,有过很多女人,我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衣柜里是这个季度的衣服,应有尽有,上到裙装,下到裤子,小到内衣,都按照颜色和类别排列得整整齐齐的。
我挑了一件绿色的露脐装,下搭一条黑色长裤,将头发用绿色发圈束成高马尾。
很显然,顾垣并不满意我的打扮,但我还是很满意的。
我笑着说道:「怎么样,好看吗?」
顾垣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施舍给我两个字:「不错。」
说完便黑着脸走出去。
第一步很好地完成,看他对我的容忍程度如何。
虽然他觉得这身不怎么样,甚至觉得我露出腰来就是在自寻死路,但是至少还是让步了不是吗?
要让他爱上我,要勾起他的好奇心和占有欲。
要先制造出我爱他的假象,这样他才会对我建立起初步的信任。
我需要拿到他明显的犯罪证据,因为顾垣这样的人的主业,一定不是毒品。
我走出这个偌大的房间,抛弃了方才的思绪,开始了我一个人的征战。
吃过饭后,顾垣显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也并不疑惑,只是窝在沙发里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