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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嗜宠入骨》-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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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识字的好吗?难道那天给我字条的不是你,是条狗吗?”

      “对哦,我识字的。”他抓了抓脑袋,似乎才反应过来,终于把那本正确的书取了过来,脸上重新恢复了一片嬉笑的神色。

      “姝宝,你别生气,我是想跟你玩儿。”他把书递过去之后,手却没移开,反而缠着她的手指把玩。

      这几日的和平相处,也让林宝姝对他的个性了解的更透彻,他明明武艺高强,在外面站如松坐如钟,一看是个真男人,可一到她面前就黏黏糊糊的,好像有什么皮肤饥渴症一样,时不时地摸摸她,对她表示亲近,真的像一条等着主人顺毛的傻狗。

      可他终究不是狗,而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夜晚的这具身体,温度比常人要高,每次碰到她的时候,林宝姝都要惊一下,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一般。

      “我说过什么?”她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

      宴宴立刻就把手缩了回来,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极其委屈:“不许亲也不许摸,要发乎情止乎礼,要亲要摸也得提前经过你的同意,否则就是对你的侮辱,在欺负你。”

      林宝姝挑了挑眉头,很好,野猴子也有知礼的一天。

      “你之前跟我说,如果有人欺负我的话,你要怎么做来着?”她故意问了一句。

      “我就断了他的子孙根!”他握紧了拳头,一副已经动手的架势,结果对上林宝姝的眼神,立刻道:“这话是对怂蛋说的,你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可那都归功于我,他本身是个色胚,后院那么多庸脂俗粉的,数都数不过来。”

      “对谁都一样,希望你说话算话。”林宝姝用书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就开始读孟母三迁的故事。

      实际上她之所以选这个故事,也是被逼无奈,之前从陆景宴那里得知,宴宴发疯的时候,曾经表示过要抢王妃给自己当娘子,虽说这话是气话,但显然他有这个想法,等真的气急了,不一定干不出来,毕竟他是个超级大奇葩。

      至于为什么林宝姝要熬夜陪着他,还用这种方式,就是要安抚他躁动的心情。

      宴宴是个精神力特别旺盛的人,好像月光都能赋予他无穷的力量一样,不让他安静下来,他就喜欢蹭在林宝姝身边,然后对她亲亲抱抱,怎么教都不听,也只有讲故事的时候,能够老实一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宴宴:姝宝你快看,怂蛋他娘唧唧的,你不要跟他玩儿。

      陆景宴:滚犊子,傻狗!你除了汪汪汪还会做什么!

      019 傻狗赔礼

      “母子亲情是这个世上斩不断的,宴宴明白吗?”

      宴宴立刻摇头:“我不需要明白,我也没有母亲,我只要姝宝就好了。”

      他说完立刻起身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又在林宝姝挣扎之前就放开了,动作可谓非常迅速。

      揩完油就跑,这也是他最近总结出来的经验,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林宝姝只感觉一个大暖炉子抱了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跑了,真是烦不胜烦,她除了瞪眼之外,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发现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滑头了。”

      “我这是情难自禁。”他举了举手,脸上还是那份无辜的表情,简直信手拈来。

      “你怎么没有母亲了?王妃可是你的嫡母,你自小被她抱在身边养大,一直到八岁作为质子去了望京,但是她一直对你挂念着,你儿时的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她操心的,待你回了王府,虽说身体不好,成天也是一副胸无大志的废物模样——”

      她前几句话,说得还挺像样,宴宴一副认真听的架势,等后面几句就开始夹杂强烈的个人情绪了,直接开始人身攻击,男人立刻瞪着眼睛看她。

      她及时补充了一句:“当晚宴宴是非常厉害的,我骂的是废物怂蛋。他霸占着白日的身体,大家所见所闻也都是他,结果明明健步如飞的身体,到他手里就是个双腿残废的废物。就不中用到了这个程度,王妃也力挺你当世子爷,并且处处维护你,从来不让侧妃和陆忠爬到你的头上去。甚至王妃身边还养了个三爷,她也从不曾想过要三爷接替这个位置。”

      林宝姝又骂了几句过过嘴瘾,才把话题给拉回来,骂人是顺带,主要还是扭转宴宴的思想,别动不动尽想那些乱-伦的混账事儿。

      男人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手撑着下巴,肃着一张脸。

      林宝姝看着他这副严肃的表情,不由得轻舒了一口气,还好这是听进去了。

      结果就见那厮口一张,说得依然不像个人话:“姝宝,你骂的真好听,再骂几句!”

      突如其来的要求,直接让林宝姝开始翻白眼。

      她就知道,指望这玩意儿一本正经,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能明白今天这故事,我就骂。”

      宴宴立刻点头:“我懂的,王妃是我的母亲,我不能对她大不敬。虽说我晚上与她接触的不多,都是怂蛋和她吃茶见礼,但是偶尔天气变化,她就会让人提醒我添衣,有什么好东西也都送与我,这是对孩子的一片拳拳爱护之心。”

      林宝姝满意了,总算说了句人话,然后他们俩就说了大半夜的怂蛋坏话。

      等外头天色快要亮起来的时候,林宝姝心满意足的躺回了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

      哎呀,要是梦里还能有他们俩痛骂怂蛋的场景就好了,那肯定是个难得的美梦了,今天他们俩集思广益,一起共创了花式十八骂。

      至于宴宴则哼着小曲儿出了她的房门,明显是心情好。

      他也没急着走,而是在她的房顶上站了片刻,还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一副舍不得离开的架势。

      “爷,咱回吧。马上伺候的下人们都起了,看到您在晃悠就不好了。”影二又像个老妈子一样,除了提醒他。

      “不着急,我有件事儿要办。”他摆摆手。

      ***

      王妃院中,今儿早上该雨落伺候,她按照往常的时辰早起,结果刚进了院子,就见到院子里一片繁花似锦,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外头怎么了?”王妃已然醒了,立刻问了一句。

      飘雪出门瞧了,立刻进来回禀她:“是雨落那丫头,让她亲自进来跟您说。”

      雨落先给王妃见了礼,就迫不及待的道:“王妃,方才奴婢刚进院子,就看见院中摆了两个大花瓶和一个花篮,花篮里全是摆的整整齐齐的栀子花,两个花瓶里则是插花,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这是为了给前几日的事儿,向您赔罪吗?”

      几日前,王妃院子里的栀子花,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了,被人揪秃了。

      采花的人明显笨手笨脚,还有不少雪白的花瓣落下,看着叫惜花人心疼。

      当时几个贴身伺候的大丫鬟都知道这事儿,只不过王妃没让嚷嚷,不许外传,今日又出了稀奇事,不仅赔了一篮子栀子花,还有两大花瓶插花,当然那插花手艺极其的烂,完全没有主次之分。

      “搬进来我瞧瞧。”王妃倒是来了些精神。

      几个丫鬟把花瓶和花篮抱了进来,花篮里摆着的栀子花倒是没什么好看的,看着都是今早才摘下的,花瓣上还带着露水,全都水嫩嫩的。

      至于那两个花瓶则更有意思了,瓶子里的花也都是精挑细选的,全是盛放到最好的时候,只不过插花一行要讲究主次之分,才能更加协调好看,可这两瓶里面全都是主角。

      飘雪是个识货的,立刻轻吸了一口气,急声道:“王妃,这不是侧妃院子里的粉绣球嘛。奴婢记得后院里只有她那儿的粉绣球培育成功了,咱们院子里的死了两盆就没栽过了。还有这白茶花和绿牡丹,可都是侧妃得意之作,这是谁摘来的,还送到您的院子里来,不是添乱吗?”

      王妃极其爱花,或许是对王爷极度失望,身边的世子爷和三爷逐渐长大,就给自己找事儿做,最近几年越发喜欢养花了,不拘于品种,只要是她看上眼的,就都种一种。

      甚至院子里还搭了木梯子种爬山虎和葡萄,一到夏季,就是天然的凉棚。

      王爷知晓之后,请了好几位花匠来,帮助王妃种花,侧妃也上赶着凑热闹。

      当然侧妃只喜欢名贵的品种,还喜欢种那种异色突变的,她院中好几盆花都是北齐数得上的,完全给她争脸,光以赏花宴散出去的请帖,几乎每月都有好几回。

      可是现在那些开的最好的花,估计全都被剪下来了,就静静地躺在这两个花瓶里,有些杂乱又笨拙的插花工艺。

      “莫慌,这是他送我的赔礼。”王妃对于花倒是没看几眼,视线集中在两个花瓶上,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怀念的意味。

      她还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瓶身,轻笑着说了一句:“这一对花瓶还是我的陪嫁,当年望京正盛行这种烤瓷法,我娘怕北地没有,让人千里迢迢的送来,其他的嫁妆都先到了,只这一对瓶子怕碰碎了,走得极慢,到我出嫁前一日才到北地呢。”

      王妃轻声细语的说着,面对这一对花瓶,似乎将她所有的柔情都勾了出来。

      两个丫鬟都不敢再开口说话了,能够得到王妃陪嫁的人,除了世子爷和三爷,这王府里没有旁人了。而三爷还没回来,府上唯有世子爷在,能做这事儿的人,显然呼之欲出了。

      毕竟那两位爷是她教养疼爱长大的孩子,什么吃用,她都给最好的,王府里没有的,她就从陪嫁里出,虽说她的亲事并不被人期待,可是她的十里红妆,时隔数年依然是北地人饭后的谈资。

      稍微年纪大一点的百姓,都能记起那一天红妆漫天,王妃的嫁妆单子唱了一天一夜才完,中途换了两个礼官,都是声音哑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对花瓶还是世子爷很小的时候,王妃送与他的,当时刚把他抱到身边养,小家伙一点点大,黑白的大眼睛透着好奇和恐慌,他刚失亲母,不知这位嫡母是否好相处。

      王妃就把这一对花瓶送给他,并且把这花瓶的来历,已经运送的难处告诉了他,之后将他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跟他说:“我送你这对花瓶,是想告诉你,母亲对孩子的呵护总是这样,哪怕在外人看来是个无用功,可她依然会把最好的东西送过来。我会像我娘亲对这花瓶一样,爱护你。哪怕相隔千万里,我依然念着你。”

      她抱着他,就这么看向窗外小半个时辰,之后是他第一次开口,只说了一个字,是在喊她:“娘。”

      从此他就是她的孩子了。

      王妃也一直兑现着自己的诺言,哪怕朝廷要她的孩子去望京当质子,王妃也从不曾与他断了联系,相反还恳求身在深宫里的手帕交,多多照顾她的孩子。

      如今这对花瓶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插满了他摘下的花朵,显然是他精心挑选的。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淘气的促狭鬼。”王妃伸手抚了抚瓶身,脸上带着一抹欣慰而怀念的笑容,就让人把桌子上之前摆的花瓶撤换下来。

      飘雪立刻劝了一句:“要不都摆在里间吧?若是被侧妃知晓了,又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儿,虽说您不怕她闹,可她胡搅蛮缠起来,总归是让人费神。”

      王妃摆了摆手:“让她闹,我还怕她闹不起来呢。今儿可是个好日子,就算没这花瓶,她也得唱一出戏给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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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王爷要回来了,的确正如王妃所说,侧妃憋了这么久,必定是要闹幺蛾子,没有这件事儿,也有旁的事儿,债多不压身,何必管那么多。

      雨落捧着花瓶小心翼翼的送过去,看着花瓶里乱七八糟的花朵,不由得想笑。

      她记得世子爷的审美一向不错啊,还为了陪王妃解闷,母子俩一起上过插花课,结果今日这技术竟然这般烂,想来因为花是让人偷来的,他插花的时候就有些心神不宁吧,才发挥的如此失常。

      王妃还一句话丢在心里没说出来:就算是王爷跟她闹又如何,又不能为了旁人辜负自家孩子的一片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有了一张存稿,太不容易了啊啊啊,就是明天更新的那章,我还得继续奋斗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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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0 突生变故

      林宝姝这个回笼觉睡得足够久,一直到吃午膳前才起,浑身懒洋洋的。

      她收拾了一番之后,青叶就来回禀了:“雨落姐姐方才拉着奴婢说了一会子话,是有关王妃院中的稀奇事儿。”

      青叶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把这话给说明白了,林宝姝听完之后,脸色有些黑沉,那天她一醒来就顾着和陆景宴厮打,根本没在意到栀子花,但是等换衣裳的时候,才闻见自己满身花香,再一想王妃前几日被撸秃了的栀子花,很显然那些花都被宴宴用来给她当装饰了。

      不过今天还晓得补偿给王妃,想来她昨晚的故事没有白讲,总算还知道做母亲的辛苦。

      “雨落姐姐还让奴婢提醒您,待会儿如果闹开了,您只管吃茶看戏,不用多费神。”

      青叶这话一说,林宝姝也明白了,王妃为何提前让雨落来提醒她,这就是算到了今日要闹腾个不休。

      今儿用午膳的时候,王妃和世子爷都在,林宝姝也被请来了。

      前几日刚达成合作协议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很快就偏过头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倒是世子爷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任谁的脸被踢青了,白日咬牙诅咒要惩治她,结果晚上换了个人格,舔着张大脸去讨好人家,陆景宴着实是笑不出来,甚至还想骂人。

      狗东西真是一天比一天混账了,想起他今日睁眼的时候,就发现手上都是草青汁,身上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气,上了床连鞋都没脱,鞋底一层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后来还是影二告诉他,这是去偷了侧妃的话,来赔给王妃。

      因为这事儿,陆景宴收拾一下,就过来王妃这边,从早膳蹭到晚膳,就等着侧妃发难的时候,他好助上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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