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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哦一声,便也明白了。
原来是云初那个草包小姐,也不知道谢夫人留着这样的女儿做什么?
“要是我养了这么一个,早就扫地出门了,脸都丢完丢尽了。”
“谢姐就是良心好,还为她办订婚宴。”
“也许是看在宫少的面子上。”
议论声很小,但有耳目的谢香芹马上就听到,嘴角都勾起一个阴狠的笑来。
订婚又如何?
我女儿的东西,我让你捏在手里都烫手。
“哎呀!我家小初害羞呢!这个点也不来,各位随意,我去看看。”
众人虽然不说,但心里也在鄙夷云初。
自己抢来的订婚宴还来迟到了,真是上不得台面啊是!
谢香芹刚刚的话,已经把众人拉到一个与云初对立面的地方。
就连谢香芹不给她办宴会,顺带在她女儿生日宴上蹭蹭就了事,似乎也没人气愤了。
当然,现场也是有脑袋精明的人,此时正在不动声色的观望着这一切。
第59章 二婶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推我
谢香芹正要走过去,就听到外面传来嘈杂声,她不解的问老公的助理,老公助理也是一副不明所以。
这边。
云初一路畅通无阻,基本上看到她抱的是什么时,统统都驻足让开了一条路。
推门而入,毫不拖泥带水。
只是,这动静引得一众纷纷侧目。
大厅里,忽而静下来,嚼舌根的那些人,脸色诡异得很。
有些人,也才终于想起来,似乎,这个才是云家真正的继承人。
也有的自始至终持观望状态,如今,脸上也有了不同表情。
眼前这个啊,才是真的姓云。
谢香芹愣在当场,千算万算,她也没想到云初会这样出场,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要笑不笑,要怒不能怒……
但这些年的手段,也早就把她磨炼得圆滑世故了。
也就是那么一瞬,她立即换了一副焦心的表情。
当然,云初也没忽略谢香芹回避的眼神,她不敢看外公,怕什么呢?是亏心事做多了吧!
难怪当年挂客厅里的外公像,在谢香芹他们住进来半年后,就移进了后院的空房间里。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白家这一家子,上辈子她看不清,这辈子却是门儿清。
一家子从一开始要住进来照顾她,肯定也就是瞅着云家偌大的家产而来的。
若她这个小孤女要是一无所有,还要他们养的话,怕早巴不得跟她断绝关系了,哪里来的往前蹭。
“小初啊!你这是怎么了?把东西给张嫂。”见没人注意她这方,又背对着客人。谢香芹也不怕了,妆容精致的脸马上就冷下来,“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云初,你是想把客人都吓走吗?”也不管云初了,立马命令,“张嫂,把东西送回去,太没规矩了。”
张嫂本就是势力小人一个,这些年拿着云家的钱,办着欺负她云家唯一血脉的事早就顺手了,上来就要抢。
只是刚一碰到云初……
“啊!”宾客们听到声音时,云初已经坐在地上。刚还脊背挺拔的少女,像是摔了一跤,礼服掀开来,膝盖都渗出血来,少女含泪却始终没有流出来,即便这样,她也把外公的遗像紧紧抱在怀里,生怕磕碰到,看了就让人忍不住心疼,宾客们忍不住把视线都投向谢香芹。
谢香芹一看宾客们看她的目光,连忙摆手,“不是我,是她,是云初陷害我的。”
云初抽了下鼻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二婶,平时你怎么推我都行,但今天你不要推我可好?”
谢香芹怎么也没想到云初会这样颠倒黑白,明明是云初自己摔倒的,反倒说是她推的,当即下意识的要反驳,但云初又怎么会给她机会。
“二婶,今天是我的大日子,我就要跟喜欢的人订婚了呢!这也是外公的心愿,希望他的外孙女有个人疼,所以我才会把外公带来,让他看着我和心爱的人牵手。二婶你要是把我弄伤了,订婚就有可能进行不下去,那外公也就要失望了。所以,二婶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推我?”
第60章 她也能装小白花
谢香芹一张妆容精致的脸此时也绷不住了,气急败坏的就要去揪打云初,不过,云初发挥了她的天赋演技,她吓得怕怕的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没站稳就往后退又求饶,“二婶,你不要打我,你不要打我,我听你的好不好?”
这害怕懦弱的样子,让人不由得想这个谢香芹平时怕也是这样对待这个狐女的,不然一个好好的人为何怕她成这个样子?
谢香芹被气的哪里顾得上这里是什么地方,推开张嫂拉着她的手,直接就朝云初撕去,只不过人还没撕到,手却被人钳制住,谢香芹气急败坏的甩开,一心要去抓花云初的脸,哪里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倒是周围有人认出了他,倒抽一口凉气。
“咦!这不是邢大公子吗?”
“邢大公子怎么会在这儿?没听说邢家和云家有来往啊?”这个人讲这话是有根据的。云城上流社会也有一些人知晓,如今便也回想起来。
话说这邢家可是揽着云城商业半壁江山大鳄,平时内敛低调,也很少跟人来往,这邢老邢开宜现如今还是皇天的掌权人,其孙子邢逸则是皇天老早就对外宣布的继承人,还是邢老亲自宣布的。
早年的时候,邢家的皇天和云家的盛世可是在云城齐名的,各占云城一半的商业蛋糕,其他小家族也只有喝汤的份儿。
有人还听说,邢老和云老还是老战友,回云城后一起创立了公司,两家一直来往甚密,直到云老突然去世,云家又由一个外戚专权,起初邢老还捏着提携小辈的心思,听说有一次,邢老约了白文德去会所,本意是把自己好的人脉介绍给白文德,这白文德却自作主张的找了两美女去陪邢老,想着巴结讨好,却没想到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约会所不过是照顾白文德这个年轻人,他却想当然的按照自己一贯的行事方式,自然就踢到了铁板上。
他也不打听打听,邢老就是一个老古板,跟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刚正严明,一身清廉,别说他这把年纪了,就是他年轻时候,也从没有出现过什么不好的绯闻,而且邢家家教极严,也都是邢老定制出来的家规,你看人家养出来的后辈,哪一个有不好的传闻?就是孙子邢逸,也是在云城有口碑洁身之好的好男人。
也是从这件事后,邢家和云家突然就断了关系,七年来再无往来,甚至于有些水火不容的味道。
“所以,按理说,邢大公子不该在这出现才对啊!”
云初也是这时候才看清邢逸,这不是邢老的孙子么?他来凑什么热闹?难道他也是来参加白雅柔生日宴?
不过,这个问题只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就像你走在人行道上,突然微风吹过,除了凉意,半点痕迹没留下。
演戏要紧,装小白花她也是会的,前世她可是看了许多主人的手稿,什么角色都有,虽然没有实践过,但那些台词她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毕竟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云初红着眼眶,怯怯的抽泣道:“二婶,你不要打我了,我身上很疼的,前次被人推下河被玻璃划到的伤口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愈合,很疼的。二婶,你也不要抢外公的照片,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想让他看看啊!我的要求很低的。”
第61章 谢香芹败人设
谢香芹被气得牙龈都要咬碎了,什么时候这个孤儿竟然会反驳她了,还会颠倒黑白,她什么时候打过她了?
谢香芹忘了,向来笑里藏刀比当面打骂还要恶毒一百倍。
在家里她是不打她,却总是对她冷嘲热讽,佣人们见状,自然也不会把她这个云家真正的小姐当回事,为了讨好谢香芹这个伪主母,没有少给云初使绊子。
如果在外面的话,她也会演一出好戏,表面一副慈悲笑,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外人看她的眼光不同了,再加上白雅柔那朵低级白莲花,母女两一唱一和的,她云初的名声也就这样被败光了。
基本上,谢香芹就是想打云初,也有邢逸拦着,云初就越发小白花了。
“二婶,时间要到了,你能不能让我先订婚?新郎可是外公给我定下的,宫少也在外公面前发过誓,会对我一辈子好的。”
小姑娘可怜兮兮的,像是很想订这个婚,应该是很喜欢对方的样子,如今只差向谢香芹跪下求她了。
“二婶,八个月前我成人了,那个时候我就想订婚,南深哥哥也愿意,可二婶二叔和堂妹都反对,我也就只能听二婶你们的,可一个月前,你们不是同意我和南深哥哥订婚了么?为什么现在又不情不愿的?”
宾客们一听,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那么,问题来了。
谢香芹一再阻拦真的只是因为云初抱着外公的遗像?还是本身就不想云初去订婚。
还有,他们这些宾客最初接到的邀请函写的明明白白,是白雅柔的生日宴,根本就没有订婚宴,订婚的事,也是刚刚谢香芹才宣布的。她的解释是:男方临时答应,听上去像是云初逼婚一样,终于答应了就迫不及待要订婚,怕夜长梦多,而作为二婶的她时间上却来不及。
但现在,云初怎么说?
人宫南深八个月前就同意了,更要命的是人早就有婚约。
反对的是二叔一家。
而且,一个月前谢香芹已经同意订婚了,为何不从那个时候操办?却只记得自己亲生的女儿一个生日,说什么云初就像是她的亲生女儿?呵呵!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一对比,只能说,不是亲的就不是亲的。
楼上,白文德一直注意着下面的情况,本来还想把一切都推到内人不懂事的说辞上,如今却被云初一起推出来,作为二叔,他不能再当个旁观者。
只是,白文德也在琢磨,总觉得今天的云初像是变了一样,以前说她什么,她都低头认了,如今却像是来向他们索命一样。
下面的谢香芹被气得贵妇形象全无,也顾不上别的了,对着云初就破口大骂。
“孤儿,你这个孤儿,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张嫂,快把她的嘴给我堵住。”
张嫂再怎么狐假虎威也知道当着这么多人面,不该对云初强来,连忙拉住谢香芹的手,却被谢香芹一个用力,甩到了一边的地上。
谢香芹气急败坏的喊酒店安保,“来人,来人,把她给我拖了丢出去,丢出去!”
第62章 让真相慢慢揭开
可以说,已经被气得丧失理智了。
这些都在云初预料之中,这个女人爱面子,从前跟着二叔在小县城里生活,看着周围嫁得好的姐妹们个个攀比炫富,唯独她连生活都过得很拮据,心里羡慕嫉妒恨,一朝得势,这位二婶便带着全家回老家,在曾经那些朋友面前炫了个遍,这样一个女人,在这么多宾客的眼皮底下,她哪会不发飙?
有些可都是她平时的牌友,在一帮贵妇中立了人设,如今被云初这么一抖,她想掐死云初的心都有。
的确,丧失了理智。
“够了!好好的订婚宴就被你闹成这样?张嫂,还不带夫人下去休息?”姗姗来迟的白文德一出声,谢香芹的理智也回笼了过来,就如同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让她瞬间清醒了,看看周围人看她的眼神,谢香芹就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蠢事,但已经由不得她辩解了,面对白文德,她还是怕的。
但再怕,她也要解释几句,否则她哪里会甘心?
“老公,你来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云初故意激怒我,她,她……”不怀好意,居心不良。
后面的话谢香芹还来不及讲,就被白文德一声呵斥给打断了。
“闭嘴!作为长辈,你最先该有的是包容。阿岚,把夫人带下去。”
一旁的一个高挑美女应了一声“是”,就直接把谢香芹提着一只胳膊,如同拎小鸡一样拎走了。
这个女人是白文德的秘书兼保镖,长的妖艳勾魂,身材又【创建和谐家园】,若她要对一个人放电,那基本没有男人招架得住。
面对白文德这个大家长,谢香芹还是有些怵的,被吼得把所有怒气都吞了回去。
谢香芹走了,宴会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也就让人能清楚的听得见宾客们的小声议论。
“这个谢香芹果然是个泼妇,一点礼仪都没有,亏我们从前还邀约她一起品茶玩牌的,就这种货色,我看以后还是算了。”
“不是么?果然是小地方来的,眼皮子太浅。”
“我不管她是哪里来的,但作为小婶,怎么能这样对待云初呢?那可是她的亲侄女?从前不了解,谢香芹给我的印象是个慈祥和蔼的二婶,让我以为云初真的是个纨绔草包,一切的错都是云初,是她自己不争气,现在看来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