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陆泽脱完衬衫后,抬手摘下了他的银边眼镜。
温羡瑶轻轻地吸一口凉气,高中时她就知道,陆泽摘下眼镜以后,气质都会变很多,现在经历了国外那几年,陆泽摘下眼镜后,气场强得让她有些认不出来。
他的眼形狭长,眸子如墨一般黑,眼尾上扬,凌厉又带着戾气,平时戴着银边眼镜会遮挡住他的七分锐气,显得他平易近人,而此刻摘下了眼镜,他的凌厉有些藏不住了,戾气得让人心惊。
这个瞬间,温羡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之前网上流行的一段话:“最喜欢那种斯文败类了,平时干干净净的男孩子哪知道到了晚上如狼似虎,骨节分明处还得带串佛珠只是不屠神不屠魔只屠你,摘下眼镜前是温柔书生摘下眼镜眼睛后却…\"宝贝你还想往哪里跑?\"衬衣领结时缅腼腆腆你凑上去他还要退避三舍,喉结锁骨外露掐/腰捆/手吻得你天花乱坠,不动声色是为了只做你一个人。”
之前她看到这段话,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陆泽,她那时候还和阮茵茵说,我生平最厌恶斯文败类,人模狗样、禽兽不如。
而现在,她不得领教这种斯文败类的可怕。
还是在床上。
温羡瑶脸上不自觉发热,她没什么性/生活,多少还是会有点怕的。
温羡瑶不再看陆泽,她把脸埋在被子间,直到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你抖什么?”
温羡瑶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抖……”
¡¡¡¡ËýµÄÉùÒôÔÚ¿´µ½ËûµÄÁ³Ê±ê©È»¶øÖ¹¡£
陆泽的脸离她极近,他微微上扬的眼角,漆黑的眸子,再配上他眼角下淡淡的红痕,危险又性感。
温羡瑶大脑空白了一会,他脸上的红痕,似乎是她上楼时挣扎间挠的。没想到这会儿看起来,格外地苏。
“我会轻点的。”
这是他开始前的最后一句话。
……
后来温羡瑶明白了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温羡瑶从小到大示弱的次数都没有今天晚上多,她断断续续地小声求他,也一点用没有,陆泽似笑非笑地问她:“第一次见面,你说我认错人了,我认错了么?”
“没有……是我错了……”
陆泽舔了舔唇,声音低哑:“这才乖。叫我名字,瑶瑶。”
“陆泽、陆泽。”
可她都这么听话了,陆泽还是没有放过她,温羡瑶疼得眸中带泪,鼻尖微微发红,带着哭腔骂他“【创建和谐家园】”“狗男人”“不要脸”,恨不得把她知道的所有骂人的词汇全都送给陆泽。
陆泽低头欣赏着温羡瑶要哭不哭的样子,他得承认,温羡瑶哭起来很美。
尤其是抖着嗓子骂他的时候,声音又娇又媚。
平日里的她总是高高在上,而现在,她躺在他身下,小声地求他,让人很有征服欲。
她哭得脸微微发红,眸里泛着水光,唇被她咬得红润,娇艳欲滴。
让他更想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
于是,陆泽微微俯身,轻柔而耐心地吻干她长睫上的眼泪——
“这么会哭,哭大点声?恩?”
作者有话要说: 温羡瑶:又凶又怂
陆泽:又狗又坏
¡¡¡¡¡î¡¢µÚÁùÕÂ
第二天早上,温羡瑶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她嗓子都哑了,脑子也是混沌的,温羡瑶怔怔地看着陌生的房间和天花板,反应了十秒钟她现在在哪里。
也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实在不想再回忆,闭了闭眼,告诉自己,没事,用一晚上换之后的太平岁月,也不用躲着他,也不必心虚,还是值得的。
“醒了?”陆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温羡瑶顺着声音望过去,陆泽似乎醒得很早,他已经换好了西装,连领带都打好了,一丝不苟,戴着他的银边眼镜,又是温和的人模狗样,应该正准备出门。
陆泽指了指客厅,脸上平静无波:“桌上有牛奶,牛奶加了一勺糖,两片面包,煎蛋。”
全都是她爱吃的。甚至连牛奶加一勺糖,面包片加煎蛋,这种矫情的小癖好,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温羡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陆泽的记性有点好。
而且,他这算什么?
想用这点小恩小惠打发她?
他以为他给她做个早餐她就会感恩戴德么?可以弥补他昨晚的罪行?
“司机在楼下等着,你下楼之后,让他送你回家。”陆泽继续道。
“等等,”温羡瑶叫住他,她的声音有点哑:“我们说好了的,这是分手/炮,之后互不干扰,你别忘了。”
陆泽动作停住,半晌,他轻勾唇角:“我们什么时候说好的?”
???
狗男人什么意思?
温羡瑶立刻抱着枕头坐起来,声音提高不少:“我们昨天晚上说好的!你说恩,你还点头了,翻脸不认人?”
陆泽眉尾微扬:“谁看到我点头了?”
搞什么?
陆泽骗她!
温羡瑶用力把枕头往陆泽身上扔:“滚!你以为你不承认就完了,别想有下一次,你再强迫我,下次我拼死杀了你再去自首!”
陆泽轻松地一偏身,便将她扔的枕头躲过去,顿了下,他还是走到床边,他唇边带笑,眸子里却没什么温度:“温羡瑶,你要知道,现在,才刚刚开始。”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结果他还说刚刚开始?
温羡瑶顾不上身上没什么力气,抓住陆泽的胳膊,一低头,狠狠地在他手腕上一口咬下去,她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温羡瑶想着,你不让我好过,那你也别好过。
行为幼稚了点,但这是她此刻能想到的,最快让他疼的方式。
陆泽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向来隐忍,这种疼痛他没太放在心上,直到温羡瑶咬不动才松了口,他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一圈带血的淤青牙印。
看来温羡瑶真是恨不得咬死他。
也好。
陆泽问她:“现在接受现实了么?”
“不接受。我不心虚了,也不觉得我欠你了,欠你的我都还了,以后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会躲着你,你也别想再和我发生这种关系,我能让你得逞,完全是我自己也觉得以前也过意不去,你以为我好欺负么?”
陆泽弯了弯嘴角:“你问问整个C城,谁会觉得你好欺负?”
她骄纵的大小姐脾气,怕是都没几个人敢惹她。
陆泽当然清楚,温羡瑶能让他这么顺利地得逞,还是因为她内心里还是对他有一点内疚的。她没有自以为的那么渣,而他,自然也利用她的这份内疚,趁虚而入了。
她顺从和被迫,做起来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温羡瑶一想到自己被他骗了,更觉得生气,她推开他,一句话都不想再和他多说:“你滚,我不想看见你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脾气不好,没必要现在惹她。
陆泽单手轻扶眼镜,起身往门边走,慢条斯理道:“那,下次再见。”
“不会再见了!”温羡瑶把另一个枕头也往门边扔,依旧没打中,陆泽把枕头捡起来,放到门边的柜上,最后他神色平静地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很快,温羡瑶听到陆泽关门的声音,知道他应该是走了。
本来就不舒服,她醒来又发了顿火,现在更累了。她实在是四肢酸软,重新躺下,想理一理思绪。
其实也没什么好理的,事实很简单,她被陆泽骗了。
昨晚她提出这个分手/炮也只是权宜之计,她本来以为陆泽不会答应,可他答应了,她心里也就报了一丝妄想。
现在看来,妄想果然是妄想,陆泽还是不会放过她。
追根究底,还是怪她当初招惹了他。
温羡瑶第一千次后悔自己高中时的见色起意了。
她想东想西地放空了会,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在陆泽的床上躺这么久实在没有骨气,她强撑着身体的不舒服起了身,先去客厅吃了早饭,饭不吃白不吃,陆泽已经走了,应该也不会再饭菜里动什么手脚。
陆泽做好的早饭已经有点凉了,可味道依旧很好。
牛奶温热,面包片煎得有点脆,温羡瑶一边吃一边想,陆泽做饭是真的不错。
说起来,她来的时候也有注意过,陆泽家的房产是C城最黄金的地段之一,这么大的房子,价格多贵可想而知。陆泽肯定不止一处房子,陆家应该都搬回来了,看来陆泽现在是真的混得很好。
想到他们陆家之前被迫出国时狼狈不堪的模样,温羡瑶难免有点感慨,当初陆家得罪了人,身处困境,大家都不敢帮,还有不少人在看热闹,没有人看好他们,都觉得陆家气数尽了,更不觉得他们会东山再起,可陆泽做到了。
温羡瑶一直知道陆泽心机深,手段狠,很厉害,可他比她想象得更厉害。
而且,温羡瑶知道,现在来说,陆泽对她是手下留情的,他要是真想报复她,从她家的产业、她的家人……种种,他有很多方式,都可以让她低头。
就连昨晚,虽说是强迫她过来,他也只是压制她的挣扎,没有实质性地动手打她、伤害她。
他多少还顾念着她,而她当初的做法,才是真正的无情无义吧,在那种时候抛弃他还是挺伤人的。
算了。
温羡瑶不想再想这些,她不想身上背负着债,所以她现在说她还清了,那她就是还清了。
不在这里待了,她想立刻回家。
她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她昨天带来的包包里面的东西都洒出来不少,温羡瑶耐心地把它们一一装回去,她还在包里带了封浩斐的手幅,等等,这个手幅怎么有点奇怪……
温羡瑶打开一看,手幅上原本是“封浩斐,我爱你!”,现在,手幅上的封浩斐三个字,被打了个黑色的叉。
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她都能想象到陆泽当时的表情,他应该是早上醒来,无意间看到,然后随手划掉的,可能划掉的时候他也是一脸波澜不惊的神情。
这手幅是她和阮茵茵特意去定制的,那个定制的店铺她们找了好久才选定了最好看的一家,这家定制的店铺现在都不干了,她上哪里去定制这么好看的手幅。
温羡瑶越想火气越大,她直接把手幅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我不要了。
收拾完之后,温羡瑶直接下楼,那辆玛莎拉蒂果然安静地停在楼下,温羡瑶打开车门,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手机正静静地躺在车的后座上。
她进到车里,报了个地址,司机立刻启动车子,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温羡瑶尝试和司机交谈,司机仿佛聋了哑了,一句都不说,想也是陆泽专门嘱咐过,和她别说话什么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教出来这么听话的“聋哑人”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