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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萌犹豫了下，突然有些怀疑：“是啊……”
“你再想想。”
“我想不到，”林萌瞅他，“你认真的？还是玩笑？”
他唇角稍扬，眸底闪过一丝笑。
林萌看得走神半秒，心底自语，如果跟这样的你比，确实丑。
*
林萌买了很多猫窝，一个人装不过来，薄许妄自然而然加入。
薄许妄动手能力很强，看了两遍视频，很快掌握技巧，动作快且流畅。
林萌在旁边嘀咕：“人比人，气死人。”
薄许妄看她一眼，唇角弯着，嗯了声。
“……”
林萌严重怀疑，旺旺觉得她笨，不得不为自己说好话：“其实，我挺快的……”
听着可爱的碎碎念，薄许妄心情莫名放松，眉眼不自知弯着。
难得见他露出这种表情，林萌忍不住笑了。
目光撒在他身上，像馋了蜜的网。
她突然走了神。
薄许妄今天穿了件杏色毛衣，休闲又时尚。
看着格外温柔，像一捧温水。
他低着头，脖子扯出白皙直线，一头藏进黝黑柔顺的发丝中，一头蔓进温柔疏离的杏色里。
莫名诱人。
林萌眨眼。
下意识抬手，慢悠悠探过去，很轻很缓碰了下。
薄许妄身体猛一颤，手中猫窝差点掉地面。
他忙用力抓住。
反应快，没掉。
林萌稍回神。
很懵地看着他，没反应过来。
几秒后。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下意识道：“我什么都没做。”
“……”
“真的，我绝对没摸你，绝对没。”
“……”
见他明显不信，林萌立刻胡说：“我只是抬了下手，是你……对，是你主动把脖子伸过来。”
“……”
“我没主动摸，是你主动撞过来。”
薄许妄没说话，看她的眼神平静。
林萌默默闭嘴。
过了会，她低下头，弱道：“好吧，我承认，是我。”
而后面不改色撒谎：“刚刚有猫毛，我想帮你拿掉。”
薄许妄依然沉默。
林萌莫名有点憋屈：“就算碰了下，不至于生气吧？”
“……”
倒也没生气，就是……
薄许妄一时说不清。
“我又不是变态。”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林萌道，“要知道，就不会一副即将被玷污的样子。”
“……你想多了。”
“我才没，”林萌皱脸，苦闷道，“我不是陌生人，也不是手脏，你在嫌弃什么？再说，我又不是用嘴。”
闻言，薄许妄耳根发烫，语气有些窘：“……别闹。”
“那你嫌弃我吗？”
“没。”
“真的？”
“嗯。”
迟疑半秒，林萌决定得寸进尺：“我被你刚刚的表情伤了心，不敢再信，你得给我证明。”
薄许妄难以启齿：“你是想……”
“对，没错。”林萌一本正经，“有什么问题？”
“……没。”
林萌杏眸亮晶晶：“那来吧。”
说着，伸手，摊开【创建和谐家园】手心，一脸期待看着他。
“萌萌很好说话，不需要碰脖子，碰手就能证明我俩友谊的小船还没翻。”
原以为碰脖子的薄许妄愣了下，神色不自然别开眼。
林萌有点郁闷：“碰个手而已，干嘛这么誓死不从。”
“……”
突然想到什么，她面露吃惊，试探：“你不会从没碰过女生手吧？”
沉默一会。
薄许妄点头。
闻言，林萌睁大眼，克制不住笑了，意味深长道：“那你第一次属于我。”
“……”
“你别乱想，”林萌故作一本正经，“我说的是，第一次碰女生的手。”
“……”
为了成功拿到旺旺的第一次，林萌决定换个说法，降低他的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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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
薄许妄放下猫窝，没松手，已经缓了力度。
他看向【创建和谐家园】手心，犹豫伸手，缓慢探过去。
越来越近，耳根越来越烫，心跳越来越快。
他很快很轻碰了下，飞速撤离。
而后扭头，看向远处。
林萌兴奋得差点跳起，果断愉快地决定，今天不洗手。
她竭力忍住内心激动，装作很若无其事。
轻咳了声：“我们继续装猫窝。”
薄许妄没看她，默默抱起纸箱，默默往前走。
林萌小跑几步，跟上他。
察觉到后，他又默默放缓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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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许妄看她一眼，漫不经心嗯了声。
林萌有些不解：“你不觉得？”
“可爱。”薄许妄点头，却一脸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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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许妄下意识看她，没回答。
林萌凑近他一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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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时候，星星亮成月亮，光芒万丈，却一点不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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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许妄垂下眼：“都可爱。”
林萌顿时明白，她有时也这样，觉得都好，反而选不出最好，笑嘻嘻：“原来是个博爱的旺旺。”
薄许妄没解释，敷衍地嗯了声。
林萌看向把脸埋猫粮里的白喵，翼翼伸手，摸了摸，发现它没不适，便大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