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和男配绑定之后-第56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大家这才知道,原来这位娇小姐竟然也是接了悬赏令来的。

        “这样吧,”老嬷嬷道,“各位女侠就在这片划了白线的空地里两两比武对决,出白线者败,最终赢得四人即可来我们苏府当‘差’。”

        话音刚落,四下一片寂静,夏蒹还没清楚情况,就见离自己不远的一个一身腱子肉的女人朝着自己狂跑直奔了过来。

        “哎!”

        夏蒹本来就站在白线边边,见这女人朝自己跑过来,一闪过下盘回身用力一踹便把人直接踹出了白线外!赶忙往白线里面跑,但偏偏兴许是她看似弱小,大家都不互殴了,见着她的身影便想先把她给推出去。

        “走你!”

        一个出局。

        “爬吧你快!”

        一个出局。

        “给姐爬!”

        “......”

        一时之间,场上成了夏蒹一个人的战场,人如雪花般乱飞,一个接一个发出各种呼痛声被甩出了战场。

        震惊中的管事儿和老嬷嬷一脸正经看着这一幕,直到见场上只剩了最后俩人,那细胳膊细腿的小姑娘正要像抬大米缸一样把人抬起来摔出去,赶忙大喊:“停!停!快停下来吧女侠!场上都没人了!”

        “哦,哦,不好意思啊,”夏蒹赶紧把自己抱过头顶的肌肉姑娘放下来,“我这,哎嘿嘿......就那什么,一个没注意。”

        大家:......

        最终,老嬷嬷还是艰难选出了最后被扔出去的另外三个,加上夏蒹一起让小丫鬟正式领进了门。

        苏府和裴府的建构十分不同。

        若裴府是透着股金陵特有的精致奢靡,那么苏府便是磅礴大气,几乎连墙壁都给人感觉沾满了笔墨香味,且下人有序,穿着打扮也极为简单,皆是同样素色的粗布衣裳,哪怕是高位老嬷嬷也不允许戴任何首饰,沿路偶遇的每一张脸都是面无表情的,步子都像是用尺子量好了一般,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又是个让人不太舒服的府邸。

        夏蒹在心中暗暗的想,

        也不知道裴观烛如今被领到了哪里。

        她沿路注意着四周,想要留意到有关于裴观烛的一切风吹草动,没了他在,夏蒹感觉手心都空落落的,走着路,被日头晒着后背,【创建和谐家园】的皮肤发烫,都觉得心里不踏实,焦躁个没玩没了了。

        “你。”

        身边不知何时落下到人影。

        夏蒹起眼,看向跟她说话的女人。

        是那个刚才被她抱过头顶的女人。

        “你,”女人一身腱子肉,比夏蒹高了一个脑袋,说话有点古怪的口音,面色十分古怪的盯着她,“你怎么这样,这样子,孔,孔夫有力的哇。”

        夏蒹:......

        “你要说的难道是,”她没有想要彰显自己有学识的意思,只是十分好奇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孔武有力?”

        “嗯,怎么,怎么如此孔武有力的哇。”

        女人也一点被揭穿的尴尬都没有,她相貌生的极为老实,让夏蒹想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娃娃,夏蒹小时候也在农村长大,对她莫名有了些好感,“我是天生的。”

        “我也是天生力气大的哇,但没有你这样大的。”

        “嗯,”夏蒹点了下头,“你力气确实挺大的,按照常人来说。”

        “你叫什么名字的哇?从哪里来的咯?”

        “我姓夏,名兼,从金陵来的,你呢?”

        “你是金陵人的咯?”女人有些惊讶,“金陵那地方那样有钱的,干啥子过来接悬赏令的哇,这个地方它又不太好。”

        “这个地方不太好?”

        女人点了下头,腻着满身臭汗凑到夏蒹耳侧,“以前死过人的哇,又不是啥子好地方。”

        “不要再继续交头接耳。”

        老嬷嬷头也没回,声音从前头传过来。

        夏蒹与女人对视一眼,分开点距离,四人一路无话,终于停到一户院子前。

        “这里是我们夫人住的地方,”老嬷嬷道,“各位如今到了我们府上便要尽职尽责,进院拜会过夫人,夫人会告知各位之后去向。”

        四人应声,两两进了院子,夏蒹脚步刚迈进院,便闻到一股极为浓烈且熟悉的香火味。

      60. 第 60 章 日思夜想

        门口是成群结队的丫鬟婆子们围着, 正堂木椅上坐着个女人,屋里头并不黑,她眉眼冷厉直直看过来, 相貌极为年轻,目测恐怕也就二十五六,穿金戴玉,衣裳却清淡, 只一身桔梗色圆领旧裳,结合着一张死气沉沉的妆容, 硬生生让人不敢直视。

        但夏蒹不敢直视她的原因却不是因为她的打扮。

        如今她满脑子只剩一句话。

        那就是——杀人魔料事如神。

        谁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若是那次阴庙偶遇, 没了裴观烛在身边, 夏蒹哪怕是闻了这女人身上的怪味儿,瞅见了她的眉眼,再来了苏府也不会联想到她曾在林中阴庙偶遇过这位苏家大夫人。

        夫人招呼了声旁边的下人, 让她们四人进来,并排着站在一块儿,女人一个一个看过去,视线在夏蒹的脸上定住,眉头皱了起来,却没说什么。

        “这两个, 给她们留到前院老爷身边吧,爱是扫洒便扫洒,做做样子便好的,至于这两个——”

        她面向夏蒹跟她旁边站着的健壮姑娘身上,死气沉沉的妆里拧出来一个不大好看的笑,“就留在我身边罢,也不用随时跟着, 机灵点要让人都看不出什么的,就在我这院里便好的。”

        “是,夫人。”

        分配完了地方,夏蒹和健壮姑娘跟着老嬷嬷去了她们住的屋子,她们虽表面上是当丫鬟,但分配的屋子都是不同的,她们两个一起住在一间干净又敞亮的大屋子里,老嬷嬷见夏蒹嘴甜,给她指,“前头那厢房才该是丫鬟住的,我们是不会让女侠们住那样的屋子的。”

        夏蒹应声,见老嬷嬷要出门忙跟出去,“李嬷嬷,有个事儿想问问您。”

        她一路过来,随身也攒了不少碎银,瞅了瞅四面便将手里的碎银子隐晦塞进老嬷嬷手里,“除了我们,府里招到的男侠士都在哪间屋子里住着呢啊?”

        “男侠士?”老嬷嬷收着碎银的手停顿片晌,“我们府上并未要过男侠士,也有男扮女装过来的,但我们都不要的。”

        ——府上不要男侠士。

        夜里辗转反侧,夏蒹在脑海里反复回想着这句话,听着身边龚秋儿打呼噜,才想起来自己因为忧虑过多,都忘了睡前问问龚秋儿下午时她跟自己说的那件事儿了。

        但也没必要了。

        如果裴观烛来不了,那她在苏府待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意义,管它府上是闹鬼还是死人呢?夏蒹本身又不是个想着拯救天下苍生的人,这跟她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裴观烛肯定是在她进入苏府后,被守门的护卫给直接婉拒回去了。

        夏蒹不想在苏府待了,但要出去也难,苏府人丁众多,你想去哪都会遇上人,夏蒹感觉自己在这里就像只被笼子给关起来的野生动物,每回她终于要走到大门口了,就能遇上路过的丫鬟们说着话儿过来,她只能再装没事儿人一样往回走。

        但兴许是她表现得太过游手好闲。

        几个大丫鬟们本来就在后院下人堆里作威作福,并不知道夏蒹跟龚秋儿是大夫人请来的江湖侠士,见夏蒹跟龚秋儿两个平平无奇的新丫鬟还住了干净敞亮的大屋子,且一个两个还都只用半天守在夫人身边什么都不干,竟开始明里暗里挤兑起了夏蒹二人。

        夏蒹对此,虽心理上没什么情绪,但感觉十分麻烦。

        因为那几个大丫鬟盯着她,她更没办法偷偷跑出去了。

        但幸好她找到了法子。

        夏蒹悄悄买通了府上一个负责采买东西的小厮,招他上自己之前住着的那间客栈里留一封信,在信纸上写清楚了裴观烛的相貌特征,寄予厚重希望将信交给了小厮。

        但过了一日,两日,这封信便就这么着石沉大海,再也等不来回信了。

        “就是她,有什么可拽的哇!你是不知道的哇!还使唤【创建和谐家园】活的哇!那我又不是干活过来的!她要再敢使唤我看我不把她的头发都给拔下来的哇!哎?你在听的没得哇?”

        夏夜傍晚,夏蒹跟龚秋儿早早便回了自己的屋子休息,龚秋儿这几日被那几个嘴皮子格外利索的大丫鬟欺负,偏偏她一嘴口音,一张口说话那几个大丫鬟便嘲笑她,她气的整日跺脚,到了晚上便会跟夏蒹诉苦。

        “嗯......嗯?”夏蒹回过神,眨了下眼看过去,“啊......她们是挺过分的。”

        “你也挺过分的哇!”

        “我怎么过分了?”夏蒹微微皱起眉。

        “你最近都不爱听我说话的!我一说话你便要走神的咧!总是这个样子一点都不爱理我说话的哇!”

        夏蒹:......

        “我有这么爱走神?”

        “有的哇!吃饭也要走神!你怎么回事的哇?”龚秋儿也没怪她,纯粹是怕这大热天把夏蒹这细胳膊细腿的热坏了,一想起这个,还将自己枕头下藏着的一把团扇送给了夏蒹。

        “给你,你晚上睡觉之前,扇扇自己再睡,现在太热哇。”

        夏蒹道了声谢。

        团扇挺小,也挺精致。

        夜色渐浓。

        团扇拍上胸脯,又被她手抬起来,又轻轻拍上胸脯。

        她看着对面的窗子,糊着窗户纸,颜色熟悉的,也该是每间屋子的窗户纸都是这个颜色,但她偏偏就是觉得熟悉,熟悉的,就给她感觉此时此刻裴观烛合该在她身畔。

        她从未跟裴观烛分开过如此长时间。

        太不习惯,也不舒坦,幸好了她之前在马车上将自己做的兔子娃娃给了他,若是没给,她还得再惦记一个兔子娃娃。

        光惦记着裴观烛一个,就足足够让她心中若水烧干了锅了。

        夏蒹眼睛瞅着窗户纸,团扇拍打着胸脯的速度在变慢,一点一点闭上了眼,坠入了一个深深地梦里。

        冰凉的雪砸了她一身一脸。

        夏蒹睁大眼,呼出口气,白雾随之而上,她低下腰,冰凉的雪哗啦哗啦从她头发里散了下来。

        “夏蒹,”有人喊她,夏蒹抬起头,少年的脸在冬日的阳光下有些看不太清,他穿着一身白色狐毛大氅,脸白若冬雪,只一双弯起来的眼睛黑,墨发半束,猩红的发带随风微微飘荡,耳垂上是墨蓝色的耳珰。

        “非要站在树下,”他捧起她的脸,将她睫毛上坠着的雪花捻去,指尖亲昵不已的摩挲了几下她眼下皮肤,“你看,我都说雪下不可能藏着梅花。”

        “嗯。”她有些失望看着头顶光秃秃的梅花树,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屋里瞧见外头大雪,常听寒梅寒梅,便想着一定要出来瞧瞧,见梅花树上落满了雪,就用树枝捅了几下。

        “回去吧?”他问,手如冬雪一般冰凉,从她脸侧落到她身边,牵起她垂在身侧的右手,“不然夏蒹又要着凉,吃很苦很苦的药。”

        “嗯。”夏蒹点了下头,由他牵着自己回了屋,坐进烧着地龙的茶室里。

        室外太冷,屋内又太热,一来一回,夏蒹脸都开始泛起发热的红,接过他新泡好的茶小啜一口,忍不住靠到他身上。

        冰凉的檀香味萦满鼻端,这香味比方才喝的茶香还浓,烧的她脸热。

        “晚明。”她声音很低,脸贴着他的胳膊,少年穿的衣服总是宽松,只腰线处勒紧,布料柔软又冰凉,她夏天的时候总喜欢将脸像这样贴上去,一到冬日,也改不了这个毛病。

        而她也知道,每次她像这样将脸贴上去,会挑起对方怎样的心绪。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