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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和好兄弟假戏真做了》-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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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如风不屑地「哼」了一声:「是你身边这位『单纯小三儿』前男友的未婚妻。」

      祁任灿烂一笑:「哦,正牌未婚妻啊。」

      杜如风冷眼点点头。

      祁任眼神一凌:「那为什么,您这位正牌未婚夫能拉着人谈了三年恋爱,最后订婚了一句话就毁了婚约,还连句解释都没有说走就走,可真单纯啊。」

      杜如风神色突变:「你和她谈了三年?还订婚了?」。

      看来,周松并没有告诉她当年的真相。估计当初他对她讲的故事里,我就是随便赖上他的小三儿学妹吧。

      祁任继续逼近:「请问这样的『单纯』垃圾,你放心要吗?还是,他已经开始再毁你们这份婚约了?」

      杜如风被戳中真相,一时间应对不了恼羞成怒,开始高喊:「关你什么事!

      「你个大男人,在这和我撒泼,真要脸啊。」

      祁任被她这么继续倒打一耙,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继续开大:「大姐,男女平等啊。你撒得?我就撒不得?你这是搞性别歧视呗?」

      杜如风没想到祁任不接这「羞辱」,猛地推他一把。我吓一跳,刚要扶祁任,他却就势倒地。

      「哎呀,我有心脏病啊。我心脏不舒服,你怎么推我啊?」

      杜如风懵了,张口结舌:「你别想讹人啊,告诉你……」

      祁任脸上挂着痛苦的面具,额头的青筋都露了出来,杜如风和周松肉眼可见地变得慌张。

      祁任还不消停,继续哼唧:「来人啊,有人当街欺负人了。」

      他本来就长得是唇红齿白少年脸,现在还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没几分钟,路过的阿姨大妈就围了过来。

      「孩子,怎么了这是?」

      祁任继续挂着痛苦的面具哼唧:「姐姐,我、我,他们侮辱我媳妇,我和他们理论,却被推倒了,我本来就有病,现在,现在好难受啊。」

      中年大妈本来就战斗力一绝,现在还被一个受欺负的俊俏娃喊上姐姐,立刻双手叉腰,化身正义使者:「你们俩怎么回事?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还当众耍流氓了。」

      我在旁边疯狂地憋笑。

      祁任拽了拽我的袖子,「艰难」地安慰:「媳妇儿,不哭啊不哭。」

      我接收到信号,挤出两滴「马尿」,抬起头委屈地向阿姨柔柔地说道:「姐姐怎么办?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我俩,一个受了伤的干净水嫩美少年,一个受委屈的清纯可爱小丫头,看着跟没出社会的大学生似的,儿子闺女代入感一绝。

      再看他俩的打扮,一等一的人模狗样「社会精英」,说不准就和欺压他们孩子的狗屁领导形象重合。

      大妈们的怒气值节节攀升,向周松和杜如风围了过去,手指头恨不能把他们戳死。

      祁任被我和一位阿姨一起搀扶起来送到路口,我俩向阿姨鞠躬致谢,热心阿姨摆摆手,又叹了口气:「多好的小伙子啊,可惜身体不太好。」

      祁任瞪大了眼。

      不行,我真快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姨感慨完又给祁任打气:「小伙子好好看病,多补补,锻炼身体,护好你小媳妇。」

      祁任立刻生龙活虎地应道:「哎,好咧阿姨,我一定能护好。」

      我一下猛戳祁任的腰,他恢复「娇弱」样:「好的阿姨……我会努力的……阿姨慢走。」

      19

      回去路上,祁任忍不住向我嘚瑟。我捏住他的脸颊:「可以了,阿姨都让你补补身体了,可别再嘚瑟了,身体不好先生。」

      祁任从背后一把搂住我,袭击我腰侧的弱点:「说谁呢你,谁身体不好,嗯?」

      「哈哈哈哈哈,别弄了求求你,哈哈哈饶了我吧小祁,祁哥~」

      祁任得寸进尺,搂得更紧:「叫我什么?」

      「叫你哥还不行?你脸有多大啊,祁大狗子。」

      完蛋。叫他狗子他还来了劲,开始咬我耳朵。

      我朝后用手肘顶他,他却还不依不饶地搂得死紧,在我耳边含混不清地喃喃:「你应该,叫我老公。」

      「砰!」

      拳头砸在脑袋的声音。

      祁任捂住头控诉我:「干嘛打我脑袋,打笨了怎么办?」

      我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已经够聪明了,再笨一点也没有关系。」

      打了一拳还不够,我又把拳头逼近他的下巴:「警告你哦,以后少开这种玩笑。」

      祁任似乎低声地碎碎念道什么「不是玩笑」之类的话,我没听清。

      因为,我的注意力都在自己不由自主发红的脸颊上了。

      回过头来的时候,我才敢悄悄地呼出一口气。刚才祁任闹我、搂住我的时候,他身上清新的柠檬香萦绕在我鼻间,我的耳朵和脸颊都不由自主地开始泛红,觉得自己快要瘫软在地上。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谁会对兄弟发软啊。

      祁任从后面追上来,把我拉到地上的包递给我,我想接,他却又抓住不放。

      我生气地抬眼,却看到他紧盯着我包外侧方便袋里的那瓶黛力新——我已经停了很长时间的抗抑郁焦虑药。

      祁任刚要开口,我笑着打断他:「没事儿祁哥,我有分寸的。医生不也说可能会有反复嘛,循序渐进……」

      祁任上前一步抱住我,温凉的手掌一遍遍地抚摸我的头顶,就像两年前那个下午他回来到我身边时一样。

      「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和我说,知道吗?」

      「嗯。」我用力地点头。

      「一定一定要告诉我,一定一定不要都自己一个人承担。」

      他像害怕失去什么一样,怀抱越来越紧,甚至有那么一瞬,我觉得他在发抖。

      一向大大咧咧、积极又乐观的祁任,曾经,也那么害怕过吗?

      过了一会儿,祁任还在抱我,我忍无可忍,这厮不会在趁机占我便宜吧。

      我推来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的祁任:「喂,我没去接你,你竟然还能自己乖乖地找到我,可以啊小祁同学,没觉得我是主动失你约啊?」

      被我推开之后,这厮还在试图把头靠在我肩上黏住我:「那当然啦,我和鹿哥之间怎么可能有言情小说一样的傻误会呢,我们可是有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心有灵犀~」

      我继续用力地推开他的头:「那你之前要带我去的地方呢?是什么地方?」

      这次倒不用我推了,他瞬间站好,然后有点不好意思似的低下头,左脚在地上前后荡来荡去。

      这个动作我太熟了,从小到大,每当他撒谎或者害羞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果然,这厮说话开始黏黏糊糊:「就,哎呀,还不到时间,到时候带你去嘛。」

      算了,不问了,就当孩子长大有了心事吧。

      快到小区时途经商场,路边一位卖花的小姐姐拦住了我们。

      她笑嘻嘻地举着一捧桔梗花:「哈喽,要不要买花呀?」

      作为一个隐性社恐,我平时最害怕两件事:一是接陌生电话,第二就是有人推销。

      我匆匆地回答「不用了,谢谢」然后就想赶紧溜之大吉。

      没想到她对着祁任继续甜甜地笑道:「今天七夕诶,小哥哥你居然不买花送给女朋友的嘛?」

      嗯……

      怎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我回过头,看见祁任捧了五六束花笑嘻嘻地站在我身后。

      卖花小姐姐向我飞了一个 wink,然后生怕我追上去找她要钱似的快手快脚地离开。

      我扶住额头:「祁狗子,你被坑了你不知道吗?」

      「可是今天是七夕诶。」

      「所以?」

      「别的女孩子都有花,鹿鹿也要有。」

      我的心,不知为何颤了一下。

      天色暗了下来,隔壁商场开始循环播放某音神曲《万有引力》。

      我们的爱情

      是两颗星星眯着眼睛

      还是命中注定

      我们会在一起

      糖水一样甜腻的音乐旋律中,祁任把花一股脑地送到我面前,头埋在最中间的紫色桔梗花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大声地对我说:「鹿鹿,七夕快乐!」

      本来不怎么爱听的歌似乎也变得悦耳了起来,我喉咙有点儿发紧,眼眶微热,小声地回应道:「嗯啊。」

      「以后每年七夕,小祁都送鹿鹿花,好不好?」他继续大声地喊。

      仍是那种不顾别人眼光的、不顾一切的、少年的真挚声音。

      祁任的专属声音。

      我好像也被带动起来,浑身发热,平生第一次,也可以不顾他人目光地大声喊:

      「好啊!」

      20

      那天过后,我和祁任的生活似乎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其中之一就是,这厮真的越来越黏我了。

      他加班很多,早起是不可能的。可是最近我早上起来热牛奶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听见响动然后闭着眼睛走到厨房里,像八爪鱼一样从背后缠上我。

      问他就是,饿,要吃早餐。

      要么就是,梦游,自己也不知道。

      呵,鬼才信。

      哦,还有。他这阵儿洗澡总是忘记带睡衣,每次都要喊我给他送进卫生间。

      在门口都不行,一定要给他送进去,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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