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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和亲公主重生后》-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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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谢家来人的时候,郑家兄弟俩还不太敢相信,实在是跟那个外甥已经多年没有来往,只怕他早忘记了自己还有两个舅舅,听说是如今还当了驸马,郑家无意攀附,也就更不愿意主动凑上前去,谁能想到外甥还记得他们呢?

        老二郑树言激动地一把捏住大哥的胳膊,但是一眼看到谢霁清身边的女子,猜测这就是那位公主殿下,如今是他们的外甥媳妇,连忙就要先行礼:

        “见过公主——”

        谢霁清连忙去拦,殿下早就和他说好,往后自家亲戚不必如此,郑家两位舅舅心里都还澎湃着,一边红了眼眶一边说:“那先回家,回家再说。”

        待到进了门,又见过二位舅母和表兄弟姐妹们,这才能坐下来说话。男人们不善言辞,大舅母还在斟酌着,就认出了李令薇手上的翡翠:

        “这镯子是小姑从前的那一对?”

        李令薇把昨日徐姑姑的事情说了,大舅母也是唏嘘不已:“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这镯子原就是霁清外祖母的嫁妆,小姑出嫁的时候又给了她,既然只得一个霁清,可不是应该给你。”

        她一边笑着,一边流出了眼泪,曾经也是把这个小姑当亲妹妹看待的,如何能不心痛。

        李令薇掏出一方锦帕为她拭泪,倒把大舅母吓了一跳:“这如何使得……”

        “舅母。”李令薇轻轻按住她,“从前是霁清一心苦读疏于往来,如今多了我,我又是个长辈少的,心里也羡慕别人有外家,往后许是少不了常来叨扰,您就别客气了。”

        大舅母哪里还能说得出拒绝的话,李令薇使个眼色给谢霁清,看吧,我对长辈还是有一手的。

        都是在宫里哄太妃积攒下来的经验。

        谢霁清看着她微微一笑,原本说不出来的紧张情绪也好了不少。他面对两位舅舅,终于再次行礼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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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家兄弟二人一时间热泪盈眶。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过去的事都不提了,不提了。”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再见到过谢元理,只是他不理不睬,对他二人提出的想见见霁清的要求置若罔闻,要不然就推说他读书正在紧要的时候不能耽搁,几次下来也就灰了心。

        甚至连家里都刻意不再提起,眼下骤然失而复得,心中的激荡可想而知。

        甥舅一家人重新亲热起来,在郑家用过晚饭后,一家人依依不舍地把他们送到门前。谢霁清先把李令薇扶上马车,又回过头来跟舅舅舅母再次别过。

        郑家大舅舅把他拉到一边,低声叮嘱道:“公主能如此礼遇我们这一家,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舅舅今日托大嘱咐你一句,你要好好待她,我看她也不像是性子刁蛮的,好好过日子,莫要让你母亲在地下担心。”

        谢霁清心里一暖:“多谢舅舅,她的好,我都知道。您放心吧。”

        他回望一眼静静停在不远处的马车,眼里是数不尽的温情流露。

        大舅母又拿出好大一个包裹来递给他:“每年我都亲手给你做件衣裳,就想着你什么时候再来,好穿上试试看合不合身……正好都给你带回去,不合适的再拿来舅母帮你改……”

        谢霁清喉头滚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今日这一次,好像是要把他过往没机会感受到的温情一次性全部补齐,压根不顾他是否能受得住。

        直到坐上回去的马车,他才回过神来,把包裹好好收起,心里是前所未有踏实与满足。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往后要与她好好的。

        才一回家就有下人禀报,谢家老爷谢元理让谢霁清一回家就去书房寻他。

        “何事?”

        “奴婢不清楚。”

        李令薇有些担心:“现在要去吗?”

        “嗯,没事,你也累了一天,先回去休息吧,我去见他就是。”谢霁清温言对她道,“我会早些回来的。”

        “嗯。”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先行回去歇着了。此刻天色已晚,他很快来到谢元理的书房,这里仍然亮着灯在等他。

        谢元理脸色铁青:“今日又去哪里了?倒让为父好等!”

        谢霁清还是淡淡地:“去了郑家。”

        果然谢元理脸色又不好看了几分:“去那里做什么?莫不是他们见你如今是官身了,又尚了公主,特意来寻你攀亲?哼!不愧是一家小人!你可要看清楚了,立身要正,万不可为他们走什么门路!”

        “在父亲眼中,我的舅家就如此不堪吗?”

        谢霁清打断了他,虽然早已经对他不抱有什么期望,但这么听下来,还是觉得心里堵得很,不如有事说事,无事就早些回去让公主安心。

        “你!”谢元理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不识好歹!”

        “父亲还有事要说吗?”

        谢元理冷静下来,他这几日已经慢慢接受了事实,这个最有希望的儿子确实成了驸马,没有办法通过仕途实现他的心愿了,可是他经过细想,倒也并不是完全无计可施。

        眼下儿子虽然是个虚职的翰林待诏,可他既然在翰林,又是驸马,完全可以成为皇子们的先生,未来的帝师。

        只要提前下好了注,熬过几年只待新帝登基,岂不就是名利双收的时候?

        他越想越觉得是个办法,心里有把火烧起来,那可是帝师啊!尊敬信任不同于一般臣子,可是说是很大程度上能影响一位皇帝的。

        “你可知道,陛下属意哪位皇子?”

      第54章 野心

        谢霁清已经有了些明悟:“父亲问这个做什么?”

        谢元理自觉理直气壮。

        ”为父虽不在朝堂, 但也关心天家大事。陛下在位已过二十年,储君未定,内阁难道不急?”

        他心里盘算得倒好, 原皇后所出的大皇子痴肥,接下来就是二皇子,虽然非嫡非长, 但生母如今是贵妃,郭家又显赫, 听说二皇子本人也十分聪敏, 应当是机会最大的。

        再往下虽然还有三皇子四皇子, 但这两个一个母家不显, 一个如今还年幼, 想来都没有一争之力。

        听得父亲竟然说出了这个,谢霁清眉毛一挑:“父亲慎言。”

        “此处只有你我父子二人,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在翰林院或者宫中可有听说,陛下到底是不是属意二皇子?”

        谢霁清一点也不想卷进夺嫡里面去, 如今他有了公主殿下,只想守着她好好过一生。天家事岂是那么好掺和的吗?虽然他现在是天家驸马, 但涉及到那个位置, 向来都是凶险万分的,一着不慎就要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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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谢元理不这么想:“这几位皇子里面,自然是二皇子赢面更大, 你若是能寻到机会为他讲学,从此既是皇子的先生,又是皇子妹婿,只要尽心尽力笼络住他, 将来在长安自有我谢家一席之地。”

        谢家起初不就是走的这条从龙之路吗?先祖做得且换来了极大的收益,如今怎么做不得?

        “那父亲又怎么知道,您的选择是对的?如若有了差池,我一人身死不足惜,可父亲心里最看重的谢家传承,怕是就要断了。”

        不,我一人也不能身死,我死之后,公主又该如何?

        谢霁清出离愤怒,父亲到底要为了他心里那个执念做到什么程度?

        “不,不会的。”谢元理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按照现在的形式来看,无论如何也是二皇子最有可能。”

        “父亲念念不忘重振谢家,可还记得,谢家是如何衰败下来的吗?”

        被儿子紧紧盯着,谢元理浑身一震,这样引为恨事的家族大事,他自然没有忘。可以说是谢家成也从龙,败也从龙,当年大景的太宗皇帝起初毫不起眼,也就没有引起谢家先辈的注意,他们还一心追随着前朝的统治,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风云突变,就这样错失了改换门庭的机会,甚至差点被清算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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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在长安看着,父亲不要想通过族里任何一人走二皇子的门路,我不管您是怎么想,我不会允许谢家卷进夺嫡!”

        说罢拂袖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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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又惹父亲生气了吗?”

        他脸上还挂着虚假的笑意。谢霁清不愿和他多说:“让开。”

        殿下不知道歇下了没有,他耽误了这么久,会不会等急了?

        可是谢承恩不恼也不让:“从小到大,父亲总是把所有好的都给哥哥,只因为哥哥更有天赋,更有机会光耀门楣。可是哥哥既然过去得了那么多,现在为何不能回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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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把你的东西都抢走的!”见他还是要走,谢承恩强按住自己的急切,大声道。

        “包括父亲的关注,还有你没有拿到的状元之位!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比你强得多!那些在你身上寄予厚望的人,才是看走眼了!”

        在谢承恩的幻想当中,那个从小到大什么都轻松到手的哥哥此刻应该气急败坏,然后警告他不要痴心妄想,可那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没料到的是,他身前那个还是和以往一样清逸的身影连一个停顿也欠奉,只淡淡地留下一句话:

        “那你试试好了。”

        然后就和身边的冷风一样转眼间吹过。

        谢霁清更衣梳洗过再回到寝间的时候,李令薇已经快要睡沉了,听到门上的声音又马上醒了一下:“是驸马回来了吗?”

        侍女怕吵了她的睡意,只小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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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出声唤道,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蜡烛已经烧下去一截了,他怎么才回来,书房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她听到脚步声渐渐近了,最后停在屏风外面。

        “我在。”

        “你去了好久,有些担心……没什么事吧?”

        李令薇自己没有听出来,此刻她的声音比平日里多了一丝慵懒迷蒙。不等屏风外有所反应,她就开始觉得隔得远了很是碍事,连他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你还是进来说话吧。”

        语带娇声,屏风内的侍女连忙出声想要阻拦:“殿下!”

        虽然他名义上是驸马,可是身边的侍女都清楚,这二人有名无实,自从成婚以来处处守礼,几乎说得上是不越雷池一步了,虽然碍于不知情的外人夜间也要共处一室,可都规规矩矩地隔着屏风的。

        “没事,我相信他的。”

        她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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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迈步转过那个一直拦在面前的雕花屏风,映入眼帘的床榻仍旧是他记忆里从前睡过的那张,可床上的寝具早已经换了面貌,无一不带着公主府的精细绵软,当然,这些全都是因为榻上那个人。

        那个此刻还半眯着眼睛,似乎在半梦半醒间的李令薇。

        他半蹲下来,想尽量在她平着能看到的地方,目光中带着虔诚。他年少成名,名声没有带给他这种满足感,中探花,或许是许多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几乎要在长安迷失了,那里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唯有眼前的人,让他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那就是穷尽自己的一生来守护她。

        李令薇自觉被子盖得严实,身上还穿着寝衣,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于是闭上眼睛感受光线,问他:

        “父亲找你去做什么?因为郑家的缘故,训斥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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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揉揉她散落在枕上的秀发。

        “那他找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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