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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命缊》-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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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摇头:「指定不能。」

      她理直气壮道:「我都不知道我咋告诉她!」

      姐,我感动的泪水才刚从嘴里流下来呢。

      她冷哼一声,又道:「还说要花钱买了你,笑话,我们是那缺钱的人吗? 」

      「我们当然是!」

      「但我们不缺她的钱! 」

      呜呜呜姐,你这要这么说,那我必须得让你变有钱变有钱,让你好人一生都有钱!

      我偷我前夫的钱养你啊!

      我思索了一番,问道:「沈夫人以前就想要买我?还问过我的生辰八字?」

      舒灵儿点一点头:「听说他们家那个喇嘛很会些歪门邪术,能将死人复活,他测算过,你就是沈嵩的命引子。」

      无稽之谈,简直无稽之谈!

      「她是不是给你点檀香了?」舒灵儿问道。

      我点了点头。

      「她是不是还问你话了?」

      「对。」

      「你答应她了吗?」

      「没有。」

      「幸好没有!」舒灵儿大松一口气,「外面一直有传言,说那不是檀香,是【创建和谐家园】,你闻了就会听她的话,幸好你意志坚定,没答应她什么,否则就算把你的身体救出来,你的魂儿也被困住当小鬼了。」

      有这么邪门吗?

      但我再想了一下,忽然觉得她真相了。

      沈夫人平日对我过分热络,一言不合就上摸下摸,其实是在验货。

      那天见我藏在她家书房的柜里也不恼怒,是已经打定主意将我留在那里配阴婚。

      就连那些听起来就奇奇怪怪的话中有话,在此刻也一一有了解答。

      「千万别泄露了消息让婆母知道,否则我可就难做了。」

      泄露消息……便难做了。

      因为活人祭祀触犯律法,当然要秘密筹划,不可让人知道。

      「今晨早起,老爷还说芬儿并不是最适合给嵩儿陪葬的人。」

      因为最适合的人是我。

      「嵩儿若是还在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若不在世了,自然是我陪他一起死。

      但又不能明着杀人,便要做出个意外闷死的假象。

      毕竟通气口是众目睽睽之下,由长老亲自留出来的,而沈夫人不过是悲恸难忍,不小心推合了棺盖,谁会忍心责怪一个伤心欲绝的母亲?

      更心机深沉的,还是往棺材里放的那些厚重棉被,才不是因为怕我磕碰受伤,而是为了隔音,为了隔绝我与外界的联系,免得别人发现新娘早已被调包。

      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防着她给的吃食,却不料被她的檀香惑了心神。

      我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人精表现的每份亲昵背后,都是早已标好的蛇蝎谋划。

      舒灵儿见我神色变了,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也是今天才听说的,那喇嘛要用你给沈嵩换命,之前沈夫人要来买你的事,我没告诉你是怕你对我们这里印象不好,要是早知道她打的是这番主意,我无论如何也会让你赶紧走的。」

      「我明白。」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只有怪沈夫人的意思。

      这我能忍得下这口气?

      我当即就找上门去【创建和谐家园】了。

      但沈夫人并不承认,只露出了惯常的慈祥笑容,仿佛是我在胡搅蛮缠:「姑娘把我说糊涂了,昨日小儿新婚大喜,你偷走新娘,携众捣乱,看在你年少的份上,我没有计较,怎么如今反倒责问起我来了。」

      我被他颠倒黑白的能力惊呆了「明明是你骗我!我们说好给陈桃芬赎身,我还给了你镯子!」

      「那镯子呢?」

      「镯子……」镯子在我手上,淦!

      沈夫人就在这儿等着我呢:「姑娘说我答应你为芬儿赎身,并无人证,也无物证,但你昨夜偷入棺椁,惊扰逝人,却是大家亲眼所见,我们夫妇为了给嵩儿积些阴德才不予计较,还请适可而止。」

      她说着还假模假样的擦了擦眼泪:「可怜我那苦命的孩儿,在九泉之下,孤苦无依。」

      其他围观的村民,也满是同情,连连点头附和,甚至指责起我来。

      我直接给气得三魂冒烟,七窍生天,索性表露身份道:「本宫可是公主,公主犯得着栽赃陷害你?你谋害皇亲,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神色都变了,一时间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不溜秋,绿了吧唧,蓝哇哇的,紫不溜秋,粉嘟嘟的那个美!

      沈夫人也神色微滞,一直完美无瑕的表情面具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但还是很沉得住气:「敢问是哪位公主?」

      我挑一挑眉:「长宁公主。」

      她立刻就笑了,这笑里多少带十成十的嘲讽:「原来是长宁公主,久仰大名。」

      那是!长宁长宁,鸡犬不宁,就问你怕不怕?

      但是说实话,其实我一直很想低调隐晦,奈何太过倒霉,总被天象所累,打个喷嚏都能命犯紫薇,四面八方被捶,我太难了!

      说到底,还是皇上不喜欢你,你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不过我也能理解,毕竟我爹是通敌叛国的罪人,要不是因为我自幼养在太后娘娘身边,根本就不会被赦免死罪,还给保留了公主的封位,皇上已经很宽仁了。

      所以我知道我不受宠,但我没想到全国人民都知道我不受宠,不受宠到沈夫人一点都没在怕的,而周遭围观的人听见我的名号,顿时也都松了一口长气。

      这反应很伤人诶。

      沈夫人不着痕迹地扫了扫众人,又跟丫鬟对视一眼,丫鬟立刻笑眯眯道:「想来也不会有人假冒狗命……呃……长宁公主,咱们就信了吧。」

      你这说的是什么猪话?

      沈夫人浅笑着点一点头:「公主大驾才到此地不久,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小女前月才嫁到镇北王府去,若真算起来,咱们也是沾亲带故的。」

      我一听这名字眉心便狠狠一跳,镇北王姚净弃是我铁铁,雌铁。

      对,字没表达错,她是女的,从小女扮男装承袭了老镇北王的爵位,这事儿除了她的将军姐姐姚屏辛,她亲娘都不知道。

      但我知道,足以见得我们有多铁了。

      「所以你就是镇北王的丈母娘?」我问道。

      沈夫人点一点头:「正是。」

      既然算来算去都是亲戚,看在我铁铁的份儿上,我他娘的也绝对不能放过你!

      我铆足了劲儿,狠狠抽了沈夫人一巴掌,她的脸上立刻就浮起了鲜红的手指印,没几息便肿了起来。

      我却犹不解恨,之前圣旨赐婚,这对狗夫妻不想亲女儿去北境那苦寒之地,就把快病死的庶女沈孤亭装成嫡女,嫁给了我铁铁姚净弃。

      可沈孤亭自幼体弱多病,到了镇北王府没过两个月,人没了,给我铁铁打击的差点殉情。

      最后是因为怕沈孤亭不能进宗祠,我铁铁明知这对狗夫妻做的腌臜事,还硬把他们这欺君罔上的罪名瞒了下来,自己却难受的要死要活,前阵子来参加我婚礼时,日日借酒消愁,时时烂醉如泥,可给我心疼坏了。

      欺负我可以,但欺负我铁铁就是欺负我,简直不可原谅!

      我看着沈夫人震惊到甚至没有捂脸,只愣愣地瞧着我,面色呆滞,仿佛刚被晴天霹了雳,五雷轰了顶。

      我脑中又浮现昨天今日种种,心里更恨,又给她追加了一耳光,别说,这对称的掌印映在她的脸上,像极了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日朗。

      她终于反应过来,气得声儿都变了:「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我冷哼一声:「本公主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切,耍无赖谁不会呀。

      你怕是只听过我不受宠的名气,却没听过我撒泼动手的能力,垃圾!

      沈夫人哭了,真哭,哭的像个二百斤的熊孩子,抹着眼泪儿就往后堂奔去:「老爷,她打我!」

      真是像极了打不过就回家摇人的怂包。

      但这毕竟是她的地盘儿,我气也出了,虽然并没完全出,但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见好就收,是打完就跑,是苗头不对,马上撤退!

      所以我趁她真摇来人之前赶紧溜了。

      ——————

      出了沈府,我便往后山的方向走。

      刚才舒灵儿说看时辰临家哥俩快回来了,我想着去接一接,但一出门,怎么想怎么觉得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吃了大亏,拐弯儿就去了沈家。

      走了半刻钟就到了山脚,一个人影都没有,我想起舒灵儿特意叮嘱我千万不能上山,便乖乖找了个树荫坐着等。

      这里离村子有一段距离,平日里鲜少有人过来,我等得有些无聊,就拿了根儿棍儿逗弄蚂蚁,不一会儿,便见前面有一个影子慢慢临近,黑黢黢地罩在了我的头顶。

      我以为是临缊之,正高兴地抬头看,却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赖子,满脸的横肉都突出来了,手里攥着一根拇指粗的麻绳,正嬉皮笑脸地看着我:「你就是临大傻从河里捞上来那丫头?」

      我不想理他,转身就走,却被他紧追两步拦住了去路,摇头晃脑地叹息:「这么标致的妹子,真是可惜了。」

      我心里已经开始窜火了,厉声喝道:「滚开!」

      「哎呦!还挺泼辣!看你等会求着老子叫爷爷!」他说着扥了扥手中的井绳,抬手便朝着我的脖子套来。

      我心头一惊,将刚才起身时抓着的土向他撒了过去,趁他被眯了眼睛的时候,拔腿就跑。

      犹豫跑得实在太急,又不熟悉地形,没多久又被他追了上来,眼瞧着要被抓住,我一慌脚下便踩了空,直朝着悬崖掉了下去。

      完了,吾命休矣,十八年后老娘还是一条美女!

      却不想那赖子竟死死攥住了我的胳膊,拼死拼活地将我拽了上去,我气还没喘匀,他又把绳子往我颈子上一套,双手一紧便开始收力。

      我都惊呆了,说勒死我,就绝不摔死我,你还怪有职业素养的!

      绳子越圈越紧,我拼命的挣扎,脸已经憋得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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