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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怎么回事。”
江瑟瑟晃荡着两条小腿,咔嚓咔嚓啃着一条嫩黄瓜,漫不经心地审问。
“你在耍我们?”
马千里哪里还想不到上了当,气急败坏地瞪眼。
“才知道啊,真笨。”江瑟瑟好笑地睨他一眼,提醒他道。
“你身上被我埋了银针,不快点取出来,你可就没救了啊,活活疼死那种。赶紧交代,谁叫你去溪香山的?另外那个开枪的,是不是你同伙?”
马千里中了麻药,思维迟钝,反应一会儿才猛然再瞪大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头凸出来!
“埋针?是你!”
“是我呀。你这记性太差劲了,有老年痴呆的征兆,早点治吧。”江瑟瑟一口承认,咔嚓咔嚓啃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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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千里一激动,咳出点血沫,他自己还没注意到。
“别激动啊。血流的快,针回心脏就快,你这是打算誓死不屈?我倒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江瑟瑟将啃了半截的黄瓜往马千里嘴里一塞,快戳进喉咙里去了。
然后她速度极快地按压他胸口,取出两根带血的银针,再度嫌弃地在他衣裳上蹭干净。
马千里疼得直翻白眼,嘴里被堵得严实,发不出惨叫声。
还清醒着的姜振民跟萍萍,被吓得浑身直打哆嗦,紧紧闭着嘴巴,一声不敢吭,就怕这小阎王给他们身上也来这么一手。
不对!这小阎王手段高明,他们不会已经中招了吧?
“女侠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们当成一个气,给放了吧!”
姜振民紧张地咽口唾沫,颤着声音求饶,那张本就酒色过度的脸吓得青白,不像人倒像鬼。
萍萍吓得肚子也不疼了,一张描眉画眼的青涩脸庞,摆出惊恐的表情,总算比之前的妖媚狠辣要顺眼多了。
“想叫我放了你们啊?”
江瑟瑟慢条斯理地打量他们,语气意味深长。
姜振民跟萍萍俩人顿时点头如捣蒜。
“有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还没玩够呢。”
江瑟瑟冲他们龇出一口小白牙,下意识拿舌头舔下有些松动的下门牙。
唉,她也要步入尴尬的换牙期,好长时间都不能玩得尽兴了。
“您想怎么玩?您说。”
姜振民没骨气地谄笑,看得江瑟瑟犯恶心。
“本来就想问几个问题,我就打道回府,谁知道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呢。那咱们就玩个有意思的吧。”
江瑟瑟点点吓得尿裤子,却还在装晕的田菊花母子,嫌弃地在鼻子前头扇了扇。
“臭死了。”
江瑟瑟推开窗户,坐到窗台上,闻着外头不算新鲜的空气,大发慈悲地挥挥手。
“你们五个人,互相捉对打,最后赢的那个,我就放他一马。开始吧。”
五个人身子僵了僵,戒备地彼此看看,眼底都是算计跟敌意。
“快点吧,我数三十个数,要是还分不出结果,那就全部埋针惩罚好了。我真不是好欺负的。”
江瑟瑟掏出根绣花针,似笑非笑地捻在手里玩,仿佛那只是小孩子的玩具,完全没有杀伤力。
“一,二,三……”
不紧不慢的数数声中,出人意料的,柔弱有孕的萍萍最先站起来,拿起地上的海碗碎瓷片,先冲着伤最重的马千里奔去!
萍萍拿着锋利的碎瓷片,恶狠狠地在马千里还在流血的伤口横竖地划,神情狰狞,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救命!女侠救命!我有话交代!”
马千里本就伤重,又失去先机,忙大声求饶。
江瑟瑟挑眉,将萍萍轻轻踢到一边,并没有伤及她的肚子。
马千里这一会儿就多了不少皮外伤,浑身跟个血人似的,倒是破坏掉之前银针与梅花镖的伤口痕迹。
他猛喘两口气,疼得血水汗水齐流!
“你就是江家丢了的孙女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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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当年雇王春丽上帝都,去江家当保姆把你偷走卖掉的是谁吗?”
江瑟瑟眯起眼,马千里笑得更加猖狂!
“是君家!君连漠!哈哈!咳咳咳。”
第59章 真相?
江瑟瑟脑中瞬间浮现君连漠与君新生争执时,那句阴沉狠戾的“你不要逼我报仇”,眼睫微垂,掩饰眸底深处一掠而过的情绪。
“证据?”
听她问得理智,马千里面上露出惊讶,呛咳着狞笑。
“证据?这种事情还需要证据?”
“君连漠他爹跟江家老太太搞上了,活活气死他妈!君连漠给他妈报仇,卖了江家的孙女,扭头江家卖了他儿子,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否则堂堂帝都江家跟君家的孩子,哪那么容易被卖,还一找几年找不回来?”
马千里越说越顺溜,显然是在心中琢磨过无数回了,满是不屑地补充道。
“这种事傻子才会留下把柄,好等着对头弄自己?”
江瑟瑟面无表情地听着,对他状若癫狂的亢奋神情视若无睹。
这么简单的挑拨,她不会看不出来。
“没了?全是你的猜测?照你这么说,君家老爷子跟江家老太太不清不楚,那你怎么不猜,君连漠身世有问题?”
“那样一来,他跟江家的关系,就完全不是你说的那回事了。完全站不住脚,所以,我要的不是编故事,而是实实在在的证据。”
江瑟瑟扯扯嘴角,声音里不辩喜怒。
“仅仅是这样,想逃过游戏规则的惩罚,可不够。”
马千里脸色巨变,想开口辩解,却找不出能叫她满意的所谓证据!
“给你个机会好了。”
江瑟瑟好整以暇,手里绣花针叫她玩得花样百出,如同在指尖笼了一团莹光。
“只要你能想出来点有用的线索,我今天就放你一马。”
江瑟瑟看看神色各异的其余四人,勾起唇角。
“你们继续,还是全部放弃那个逃生的机会了?”
萍萍攥着碎瓷片的手一紧,鲜红的血蜿蜒流淌,不知道是马千里的,还是她自己的。
她瞄一眼江瑟瑟手里那团莹光,一咬牙,举起碎瓷片,朝着肥胖虚弱的田菊花冲去。
姜振民见儿子没事,对她肚子里不知道是男是女是死是活的那团肉,完全不及之前重视,一巴掌将她扇飞。
田菊花躲过一劫,却咬牙切齿地朝姜振民挠了过去!
“姜振民你个王八蛋!老娘辛辛苦苦给你养儿子,你却背着老娘乱来!还弄出来个野种!你对得起我吗!”
姜振民本来就受伤火气大,见她不依不饶做事不分轻重,哪里有耐心解释,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你打我?姜振民!你是不是想打死我们,你好一个人逃?你外头是不是还养着其他狐狸精?”
田菊花捂着肿胀的半边脸,舌头都大了。
“老娘十月怀胎,卖掉自己的血肉,供你吃供你穿,可不是供你去外头养X货的!姜振民你个王八蛋,老娘跟你拼了!”
姜振民跟田菊花拼得如火如荼,姜天宝吓得浑身肥肉乱颤,看着萍萍举着带血的碎瓷片冲他来,吓得再度尿了裤子!
“妈,爹,救命!”
可惜那俩个拼出真火,完全顾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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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萍萍惨叫一声,下意识去推他,手里瓷片猛地扎进姜天宝颈侧,鲜血直流!
江瑟瑟皱眉,斜睨了还想打鬼主意的马千里一眼。
语言的威胁永远不及活生生血淋淋的画面,更来得直观与震撼!
马千里看着眼前惨烈的一幕,蓦然把自己代入进去,嘴唇开始哆嗦。
“我,我记起来了!”
他吞口唾沫,不管有用没用,张嘴就来,连自己说过什么其实都不太记得,只希望能误打误撞,瞎猫碰上死耗子,得这小阎王放他一马。
他现在真的特别盼望,那些跑出去的孩子,真能喊来人;哪怕来的是公安,抓他去坐牢,也比在这受没边的活罪要强!
可惜外头地道又乱又杂,那些孩子笨得随便就能被拐,这会儿估计也指望不上。
马老大脑子一片空白,强迫嘴唇不停动,把跟王春丽的事全倒了个干净。
江瑟瑟静静听着,连那些有颜色的片段也没放过。
在杀人岛上她连更恶心的画面都亲眼见过,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马千里颠三倒四说了不少,倒还真叫她听出来点有用的消息。
那个雇佣王春丽的人很有钱,在外头【创建和谐家园】了个女大学生。
听起来真耳熟。江瑟瑟暗自冷笑,自动将江二对上号。
虎毒不食子,若这事儿是真的,江二就是禽兽不如!
江瑟瑟得到线索,一人给了他们一针,将几人全部麻翻。
正打算扔下几人自生自灭,她去外头生个火烤个肉歇一歇,南靖扬这时候循着手表上的追踪器找来。
“你没事吧?”